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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农下意识摸摸脸上的面纱,没有,诶,怎么回事。她好像记得她睡觉的时候有拿下来的,啊,她想哭,果然,那面纱安静地躺被子上呢。算了,反正早晚都要拿下来,去南宫以沫生辰宴总不能戴着吧。可是她一点也不想惹人注意,况且还是在相府里面,怎么办。商小农苦恼不已。
呐,这样“晴柔,那就麻烦你帮我上妆了。”商小农道谢。
“姑娘,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晴柔脸红红的,刚刚姑娘对她笑了,好漂亮,好亮眼,少爷对姑娘情有独钟也是正常的吧。(小孩子,想多了,我们小农是没有对着南宫以沫笑过滴。)
“晴柔,你那个粉擦多一点,对对对,那个胭脂上的太少了,浓一点也没事,这边,这边多擦点……”晴柔在商小农的指示下,艰难的完成了任务。
商小农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晴柔和小荷一脸惊愕,姑娘这打扮也太浪费了吧,一时间,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商小农,只是呆呆地看着。
原来自己也能有这么妖的时候,哈哈,商小农抹的妆要多浓就有多浓,就算离个十米远也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总的来说,就一个字:俗!
“姑娘,您……”小荷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讲。
“还像原来的我吗?”商小农问。
两人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完全是另一个人,姑娘这种样子比原来差了好多,浓重的脂粉和那些想要吸引少爷的小姐们一样,少爷一定不喜欢。现在的姑娘还不如素颜呢。不过身为丫鬟的她们可不敢说出来,免得最后和香梅一样。
想到香梅,晴柔突然向着商小农跪了下来“姑娘,求您和夫人少爷说说情,饶香梅姐姐一死,她一定知道错了,姑娘求您了,求您了。”晴柔一个劲地磕头。
商小农还没开口,小荷也向着她跪了下来“姑娘,奴婢也求您了,不是为了香梅,是为了晴柔,姑娘,求您答应晴柔吧。”
真是的,求她也没用啊,难道没看见南宫夫人铁青的脸,如果她去求情,铁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吧,而且她有什么资格去求人家,她不过也是个过客而已。“你们起来吧,不是我不帮忙,是实在帮不了,你们夫人的性格怎么样,你们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吧,况且有哪个母亲会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人家陷害呢。”商小农说出了利害关系,她也无从帮起,再说她真的没那么仁慈去帮一个要害自己的人。
“姑娘,你有您能救香梅姐姐了,我知道她对您对了很多错事,但求您原谅她,给她一次机会,求您救救她。”晴柔额头已经磕出血迹了。
“晴柔,你,唉,先起来吧,我想想看。”商小农叹息,香梅啊,香梅,你做了什么好事让晴柔这样给你求情。“晴柔,你知道香梅怀孕的事吗?”无奈问道。
晴柔摇头。
其实她发现香梅怀孕也是偶然,香梅可能不知道,她一直有个小动作,会时不时去轻抚一下自己的小腹。而且在跌倒的时候,一只手紧紧地护住了肚子。母亲的天性果然是无敌的。
香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那你最近有没有发现香梅有什么异常”
晴柔很努力地回想。
“啊,对了一个月多前,我记得那天夜里,香梅姐姐慌张地跑了回来,衣衫有些凌乱,我问她,她说是摔了一下,之后我听到她房里隐隐传来了哭声,我当时以为是香梅姐姐是摔疼了。”晴柔说得大略。
这样啊,那么导致香梅怀有身孕的罪魁祸首就在府里喽。“你们府里除了主子外,谁的权利最大?”商小农隐约了解了大概。
“是邵管家,今年五十有余了。”晴柔答道。
老头子?不可能。“还有呢?”
“除了邵管家就没了”晴柔小声。“不对,还有一个,是那个管着我们这些下人的。”小荷似乎很厌恶。
商小农示意小荷说下去。
“是圭损副管,他对一些新来的丫鬟动手动脚,许多丫鬟都怕他”小荷的愤怒远远超出了商小农的想象。
单单谈及一个人就会让人有想灭掉他的冲动,她倒是很想去看看。“可以带我去见见那个圭副管吗?”商小农用手抚着红唇,这个人,会是让香梅得救的重要棋子吧。
第33章 这是只是惩罚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啊,不要过来。”“没事的,让我亲一下,你想进相府工作的话就要好好伺候我,让我好好舒坦一下”“不要,不要,啊!”
在晴柔小荷的带领下,刚靠近相府西面最偏僻小屋,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商小农顿起冷汗。壮着胆子,慢慢靠近,以前的一幕让商小农想要呕吐,四周一块块都是干透的血迹,散发的腥臭味也不可想象。另外出现在商小农眼前的还有重叠的两个人影,一个肥胖的男人压着一个小女孩,商小农怀疑这个女孩有没有十岁,女孩空洞的眼神,和下面源源不断流出的血,触目惊心,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人渣,他是人渣啊!可以想象,那些干透的血迹是多少少女的童真,那个人渣到底夺去了多少女孩的一切!
就这样,商小农呆呆的看着,心中的怒火让她想要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真是人如其名彻底的龟孙!人渣!晴柔小荷互相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男人似乎觉得不对劲,停止住了一切动作,起身看见了商小农三人,眼里有些恐慌,但一瞬间又恢复“晴柔小荷,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我到这边来,还带来了个女人,你们不想活了吧。”仗着自己是相府里的管事,圭损的气焰大了。
“我、我。。。”晴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师傅,您瞧您瞧,您能从我眼睛里面瞧出些什么?”某师傅看了半天,硬生生的憋出两个字:“眼屎。”某徒弟:“……”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咬着帕子转移目标,忽的带着满是星星的眼睛,表情甚是期待的看向一旁的某人:“师兄,快看快看,你能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某师兄双手环抱指腹轻滑过红润的薄唇,眸光微闪认真道:“笑话。”某师妹:噗——
天!难道她表现出的欲望就这么不明显?欲望欲望,她满眼满脸乃至满脑袋都是赤果果想要食物欲望,她要吃饭!
商小农握紧的拳头松了开来“是我让她们带我参观相府的,你,有什么意见?不过,很不巧,让我看到了如此肮脏的一幕,脏了我的眼睛。”这是商小农发怒的前兆。
圭损有些底气不足,这个女人什么身份,如果这事传到了主子门耳朵里,他一定死无全尸,不过,今天她们看见这些,算是到了大霉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们活着出去的。圭损露出了阴毒的目光。
“我说,你可真是短命,才进府不久吧,惹上了我就等于自寻死路,要不是看你们三个还有点姿色,爷爷我早就送你们上路了,想活命就好好伺候小爷,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给你们一条生路。”圭损紧了紧裤腰带。
呸!商小农对着他的脸就吐了一口唾沫。“晴柔,小荷,你们两个找个机会快跑,之后去找你们少爷,快,走。”商小农侧身向两个腿软的小丫鬟说着。
“不,不行,姑娘,奴、奴婢,不可以,都、都是,错,留下,您,快逃”晴柔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可怜的小孩子,原句大概是这样的:不行姑娘,奴婢不可以把姑娘一个人留在这儿,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留下,姑娘您快逃。
商小农多少还是有点小感动,两个人都吓成这样了,还在这边逞强。就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看了‘犯罪现场’还是会心有余悸,更何况是保守时期的她们呢。“快走!”商小农命令道。
“MD,你竟敢呸我,我看你是活腻了,看爷爷我送你上天。”圭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顿时飙了起来。
商小农撇撇嘴,“可惜奶奶我不想上天,麻烦龟孙子你受累,送我下地狱,好让我和阎王老爷好好沟通沟通,看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让你进地狱,受刀山火海之刑。”商小农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慢慢走向另一面。她要先吸引圭损的注意力好让那两个小丫鬟有逃走的时间。有这个两个人在,不仅会暴露自己的功底,还要顾及她们的安全,她可不能应付。
“你!现在你也只能耍嘴皮子上的功夫了,等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圭损卷起袖管,作势上前。
“哎呀呀,我滴个娘亲啊,我好怕怕哟,我是不是该给你点面子,这样说。”商小农轻笑,这胖子也太可笑了,她倒要看看一会求死不能的人是谁。
晴柔小荷好像缓过神来了,照着商小农的吩咐,哭着飞快的向废苑外跑去,姑娘一定要没事,不然她们会一辈子不安的。
圭损似乎感了不对,转身就发现两个丫鬟没了,这下心底的不安更大了,他立马想追出去。商小农从衣袖里弹出的弹珠打到了圭损的膝关节处,“哇嘞嘞,龟孙子,现在给奶奶拜年也太早了吧,奶奶我可没红包给你哟。不过你该去减减肥了,瞧见没,这大地都震了三震。”商小农运功移动到圭损前面,继续挑衅。这个出手必倒特技是缠着宫徵羽学到的,不过基础太浅,只能学点皮毛,不然的话,一出手,就能打穿膝盖骨。
圭损狼狈地爬了起来,他摔倒一定是眼前这个女人搞的鬼,他轻敌了,不过就一个女人而已,如果他活不久了,他也要拉这个女人陪葬。圭损拿起身边的斧子,直直向商小农砍去。砰地一下,一张破旧的板凳被劈成了木屑,呼,幸好逃得快,不然真成商尸(丧尸)了。
“龟孙子,对奶奶出手这么重,那奶奶也不能对你留情喽。”声音从房梁上传了下来。
商小农一脚勾住横梁,身体与地面平行,两手张开,整个侠女姿势“噢,这活真累,她也就只是想试试飞檐走壁是什么滋味,啧啧啧,现在她就想吐酸水,没办法没吃饭,吐不出其他的。
第34章 节无用
圭损气急,整把斧头向商小农扔去。不过某人借横梁之优势,腾地翻身而下,抓起了散落在一旁的绳子,飞身勒住圭损的脖子,绑在了柱子上,不放心,重又绕了几圈。而后圭损的手臂、双腿也都被商小农用绳绕了个结实。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丞相一定不会放过你。”圭损拼命挣扎,不过于事无补,商小农有心的时候,做事滴水不漏。
“丞相?丞相知道你干的好事,第一个就是拿你开刀!现在的话就,叫吧,叫吧,你就死命地叫吧,奶奶我也一起。”商小农象征性的扯开喉咙大叫。这种鬼地方如果有人来的话,怎么会都这么多女孩子被害,她也要让圭损尝尝恐惧是什么滋味。
“呀,好漂亮的斧头,不知道用来开膛破肚是什么感觉”商小农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斧头,自言自语。她这哪是说给自己听的呀,她是特意说给龟孙子听的。
果然,圭损开始害怕了“你想干什么,杀人是要偿命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你杀了我,你也要偿命。”他声音在颤抖。
“王法?!你眼里还有王法吗!你在迫害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有想到王法吗!你跟我说王法?!呵,我告诉你,此时此地此刻,奶奶我就是王法!”商小农几近叫喊。
说话间,圭损的衣服就被商小农劈了个破烂,这下,圭损不怕也难了“奶奶,姑奶奶,求您放过我吧,我是龟孙子,我是混蛋,我是个屁,您犯不着为了我这个屁弄脏了您的芊芊玉手。”
商小农看着圭损的样子,不觉可笑之极,前几分钟谁在和她狂,现在摆出这副丑恶的嘴脸又是干嘛。“放心,奶奶我怎么忍心让你死的这么痛快呢,奶奶我还想多疼疼你,让你也尝尝比死还难受的感觉。”如果用温度计测量一下周遭的气温的话,一定是10度以下。
圭损看不到商小农眼里的深度,黑暗蔓延,永无止尽,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惹错人了!这是圭损脑袋里残留的唯一讯息,其他已被死亡的气息一点点吞噬。
那把锈迹斑斑的斧子,被商小农握着,在圭损身上,划开一道道小伤口,血一点点流淌下来,圭损已经没有痛的感觉了,他现在是恐惧,全身心的恐惧,因为他感觉到了,商小农要做的,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缓缓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嘴角的笑意透露出她的意图。“来,把这个吃下去,这样才能更好地进行游戏,你说对不对。”商小农晃着药丸。
圭损紧闭嘴唇,摇头不止“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吃,你疯了,疯子!”圭损全身颤抖。
“不要?这话你应该不陌生吧,在她们喊的时候你怎么不停手,现在,一切都太晚了吧!”商小农指着那个已经麻木的女孩。乘圭损叫喊的时候,商小农把药丸塞进他嘴里。“不用吐了,这东西入口即化。”说话间,圭损伤口流出的红色血液已经慢慢变得愈加鲜红,并夹杂着一丝金色。
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商小农慢慢远离绑着圭损的柱子,站到了那个女孩子身边。渐渐地,房屋外面开始有动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