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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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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赔了进去,娶疯女,当上门女婿,那三年里是商界难得的笑柄。焉容想起他这些事,心里对他更是心疼惋惜。
沉陵低头,快速整理自己慌乱的情绪,有些气虚地笑道:“萧老板这话说得真是吓,叫本王心头为之一凉,咱们都是年轻,心气高,士气高,越挫越勇,不应该只满足于现状。”
“话虽如此,可惜现想要的都有了,犯不着为了那点家业拖累整个家室。”他唇角微微勾起,桌子底下伸手去捏焉容的手指,用温暖的手心把她的小手整个包起。
“萧老板真是豁达,不及而立之年就有了做居士的心怀,让好生羡慕。”能摆脱野心的羁绊是一件幸福又难以做到的事,沉陵晦涩的笑了笑,眼里有一瞬的挣扎,最终恢复如初。
萧可铮泯了抿唇,道:“还是随心所欲为好,最近受了不少苍蝇的气,眼看着他们出主意捯饬的铺子想急也急不来,王爷若是闲散,把的玉珑堂也一并买下吧。”
“这……”沉陵止不住笑道,“本王哪有什么闲散时分,又哪有那个财力。”
“王爷开青楼的时间倒是有,不差经管这几间玉石铺子,至于财力不足……倒是不急着要现钱。”萧可铮一脸正经,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想法。
沉陵略一思索,沉吟道:“能有官府出面,真能叫那些苍蝇收敛一些。”他现学现用,立马把对瀛军的称呼换了过来。
“就这么说定了吧,以后您是东家,也能得闲,陪着焉容四处走走。”不着痕迹的,把搬家远走给交代了一通,以后要是要,也别想着找回来。
“萧老板真是痛快,等本王……日后一定会有重谢。”
“焉容的家还请王爷多多关照。”
“本分之事。”沉陵声音里多了几分郑重。
就这么着,焉容思路模糊不清的情况下,萧可铮把玉珑堂卖给了沉陵,以至于出了楚馆之后她还有些茫然。
走到顾盼河的石拱桥上,她才驱走满脑子的犹豫,小心翼翼对萧可铮问道:“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知道,无非是做臣子腻味了想赌一把。”
“怎么知道?”她登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出声后连忙往四周看了看,花灯前依旧流络绎,没有朝他们看过来。
他笑了笑,握她的手更用力一些:“商要是不关心政事的话,买卖是做不好的,一早就看出来了,他缺钱。”
缺钱……是啊,谋反这样的事不是光有兵有将就足够了,还得有粮饷呢。焉容沉默了一会:“原本没有告诉这些事,是不想把也搭进去,倘若事情败露或者失败,岂不是惹祸上身?”
“所以就当是送他了,们早点离开,远走天涯。”他神色平和,没有半分不舍与纠结,这个节骨眼上不得不看淡钱财。
焉容立即放松下来,笑道:“想不到都料想到了。”
他摸摸她的头发,唇角微微牵起:“还知道一件事,他跟提过亲。”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让她不容辩驳,她几乎要跳起来:“这也知道?!”他刚才还好像若无其事一般跟楚王一张桌子上喝茶,这个男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对,猜的。”
“猜的?”她才不相信呢,难不成他还会掐指一算?显然不能。
他还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像猜灯谜一样猜的。”
“……”

、睡前神话
一路上焉容锲而不舍;终于把答案给问出来了。
“楚王未曾娶保荐多时的花榜状元为侧妃;反而选了花榜探花;这本身就是一件引以为奇的事。”萧可铮淡淡一笑;眼里含了几分肯定。
焉容转了转眼睛,把脉络理顺清楚;才佩服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当时拒绝了他,后来他就娶了念渠。”
“难为了,”他顿一顿,神情陷入苦索;“他难道没有提起其他的条件?”若是焉容当时拒绝叫他心中不快;只怕今日偶遇不会对她有好脸色。
“这也多亏了香香帮满足了楚王的需要,拿出珍藏已久的秘制香料的方子;据说长期熏用会使精神舒畅,但也会不知不觉中损耗元气。”
“原来如此。”他总算舒了一口气,“这下子楚王能从们身上拿到的东西都拿到了,不管怎样,今后成败都不会牵连们,而且也能帮寻回父母。”
“是啊,们能帮的都帮了。”那沉陵鬼话连篇,说什么偶然得知玉珑堂是萧可铮开的,今天那通话已经将他的苦心暴露无遗,萧可铮也给了他足够的面子,没等他开口借钱就把东西送上。焉容感慨一声,又道:“说起香香,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吩咐了一件事,让找寻一个叫荀桢的男,茫茫海里寻一个隐姓埋名的,想来便觉不易,却也不忍让她遗憾。”
萧可铮听后捏了捏她的手心,柔声安慰道:“的确不易,这样的事情也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不妨告诉他的特征,们再仔细想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知道苍蝇们什么时候离开大辰么?如果可以……希望能让香香离开之间见那个一面,最起码也让她知道他的下落。”她说这话时底气越发不足,她甚至连自己再见衣缠香一面都办不到,那个西廊巷子有重兵把守,她无法闯入。
“最迟会有十天,们尽力争取找到荀桢。”
回到家里已经快到三更,两各吃了小半碗玫瑰馅儿搀着果仁馅儿的汤圆,一番收拾洗漱相拥到了床上。焉容给他拿衣服时看见他随手放床头案上的佛珠手串,忍不住握掌心里打量一通,又放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清新馥郁的草药味沁入鼻腔。“哎,何时弄来的佛珠?竟还是沉水沉香呢。”
“一早就有了,只是未曾戴过,偶尔心烦意乱的时候拿过来盘上几轮,正巧上午盘过忘了摘下就带过去了。”
焉容展颜笑道:“原来是这样,说怎么平时没见过,看来不是粗心大意。”说着将珠子套自己手掌上做着样子盘起佛珠来,另一只手竖起,好似定禅的模样。
他微微抬起上身过去掐她的脸颊:“得了吧,装都装不像,手都反了,该是那只手盘珠子。”
“……”焉容吐了吐舌头,将佛珠放归原处,“看来还真不是学佛的料子,看娘亲这么些年数佛珠都没记住手势。可是看似乎很信佛祖的样子,既跟慧音大师有来往,又家中挂了不少经卷。”
“学佛也不是为了遁入空门,领悟涅|槃,更不是纯粹地痴迷信仰,而是让自己静心淡泊,克化苦难,亦不会亏待自己,不食荤腥,不近酒色,但日行善事、多多反省就足矣。有些生意学了佛,从不欺诈百姓做些污浊之事,但有些并非如此,而是做了亏心事之后仍不肯悔改,企图让佛祖保佑自己以求心安,这样的是假学佛。”
这让她稍稍有些安心,蹭到他身前十分恳切地问:“有句老话叫‘少不学佛’,万一老来顿悟,把抛下怎么办?”有个惦记着佛祖、又时常往尼姑庵跑(……)的男可真让她放心不下呀。
他嗤一声笑了出来,附身过去,伸了手轻轻掐她的鼻尖,看她漂亮的眼睛似秋水般澄净,专注地凝着自己看,简直快把的魂都吸进去了。“可知道密教有一种佛叫欢喜佛?”
焉容摇摇头:“那是什么东西?”
他但笑不语,不知何时已经将手伸到了被子底下,顺着她的中衣摸索进去,有些粗糙的手指时轻时重擦光滑的肌肤上,意图似乎不轨。
“……干嘛!”焉容惊呼一声,别扭地转过身去,伸手拨开他的骚扰,两谈着佛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动起手脚来了?
“这个叫以欲制欲,据说是一种男女共同修炼的方式。”他不肯松手,反而越搂越紧,两只手臂压她身上,脸颊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颈部,沿着脊椎一直亲吻下去,搞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怎么能听他瞎扯呢,什么欢喜佛呀,什么男女同修,感情是给她讲睡前神话呢!到最后也不得不由着他“胡作非为”,又是一晚上的恁相依偎。她这方面完全拒绝不了他,自打这次重逢之后,一次两次还能称之为**、久旱逢甘霖,再往后就应该有所节制了,想不到什么可以正大光明使用的理由,他就变着法子糊弄她,今天讲睡前神话,明天就讲哪哪哪听过什么段子。
至于孩子,她总觉得两的婚事需要父母做主,应当等他们回来点头才是,身体上的接触一旦破了戒便像上了瘾一样无法停止,但要是未婚先孕却是说不通的,以前裙香楼里头还有专门供事后服用的汤药,但现可弄不到手,又怕跟他一提伤了他的心,所以她一直抱着侥幸的心态,期盼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
自正月十五之后,年节的热闹气开始渐渐冷却,各行当的都开始操劳起来,疏松一下懒散了整个腊月的筋骨。焉容一直清闲,萧可铮为她买了一架很不错的琴,也有珍贵的文房四宝,值得一说的是还给她弄来不少带图的话本,这些杂书大多有个文雅风流的题目,内容大多有个被贬下凡尘的什么仙道,遇上凡尘的痴男怨女,共谱一段爱情新篇,单单是这些倒也罢了,为什么里头会有不少那些个男女之事的详细描写?可想他的用意实不是只有给她解闷那么简单,偏偏她看到一半脸红心跳又欲罢不能,常常被吊得兴头冲冲连饭都不肯按时用了。
春天的景象越来越近,萧可铮的事务也跟着越来越烦杂,更有好些天都夜不归宿,这叫她心里跟着忐忑不安,孤枕难眠的时候更是牵肠挂肚,这府里便有瞅准了她的疑心,想法子破坏两的感情。
春姨娘便是其中的一个,正赶上这日萧可铮一窝书房看账簿,午后有些疲乏,便榻上小憩了半个时辰,她趁机溜进去,又吩咐身旁的小丫头,叫她传话给焉容,就说爷要喝什么薏仁粥,让她赶紧下厨去做。
等他一睡醒,整理好衣服便拿着账本合同等物匆匆离开,也没留意身旁有什么,春桃便特意弄乱了自己的衣服头发坐榻上,又往自己脸颊上轻轻拍打了几下,让自己看上去满脸桃花。
估算着时间,左右没有差出多少来,春桃刚收拾妥帖,焉容就提着食盒过来了。
焉容心里还想着,怎么明明一道吃过了晌饭,又叫她把粥送过来呢,也碰巧厨房里正好做了薏仁粥,她不用费什么心思,等粥凉一凉盛出来放进食盒里头就行。许是他饿了?倒是没见他吃得少,八成是寻了个借口叫她过去陪他看账簿,焉容暗自窃喜,刚到门前,杏眼一扫那门中一道艳丽的倩影,脸都绿了。
她握紧手,用指甲掐自己手心上的肉,让自己暂时平静下来,心想着不过是见一见这姨娘而已,她应该对萧可铮有点信心,便鼓励自己带着笑意走进去。
书房里就春桃一个,焉容把食盒放案上,一边打量着房里的东西,一边保持语气的柔和亲切问春桃:“叔岳去哪了?”
“刚走,去谈生意去了。”春桃如实回答,柔弱的声音里还带着丝丝喘息,声线听起来竟有些颤抖。
焉容点了点头,觉得事情有些奇怪,突然,她看到贵妃榻下一卷蜷着的白色手帕,这……她目色顿时凌厉起来,一抬眼望向两旁对流的窗户,竟是大开着的,难怪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她脑子里嗡的一空,又仔细地打量了春桃一眼,搓搓手心不言不语走了出去。
男的习惯总是很难改,她往日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真恨不得从前没有观察得这么细致,萧可铮他……就算这只是误会一场,或者是春桃的阴险算计,也成功地提醒了她这宅院里不止她一个女,而且不止她一个了解他的身心。
再也不敢多想什么,这件事像根毛茸茸的刺一样戳她心口,别扭难受得要死,她一直怏怏不乐,直到深夜,他满脸倦色地回来。

、白猫蟠桃
夜色越发深沉;月亮凉凉的银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收拾整洁的屋子被阴影与月光分割成两半;焉容独卧孤衾;睁大眼睛看着不远处被月色照亮的梳妆台,青瓷做成的脂粉盒上描绘着精致的图纹;幽静古雅。
女为悦己者容;能为喜欢自己的描抹打扮是一件开心的事,怀着无比憧憬又满足的心态看镜子里的自己,那时候是最美丽的,可惜她今晚一点都提不起兴致装扮;早早地洗漱完躺倒床上休息;却睡意全无。
直到听见鸡鸣声,她模模糊糊睁开眼;听见门发出吱呀的响动,接着看到一抹高大的黑影钻进门里,借着月光她看清他的轮廓,听到他窸窣地换衣服的声音,把衣服搭架子上,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服穿上,紧接着推门又出去了。
焉容等了约莫有一刻钟时间,没有等到他回来,她心里越发纳闷,越是生疑,索性下了床点了灯,把他换下的衣服拿到灯下仔细地翻看,还凑上去闻了闻想知道有没有脂粉味道,随着她猛一动作,但闻“吧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她的脚上,冰冷又黏糊糊的,她吓得不敢用手去拨,连忙举了灯蹲下|身子照亮地面,这才发现是一团黑乎乎的泥巴,触手一摸碎成面儿,还湿哒哒的。
初春这会儿天气旱得很,外面浅表的土还不会这么粘,真是奇怪,他不是忙着做生意吗,难不成大半夜跑去种地了?焉容越想越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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