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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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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武吩咐了半盏茶的功夫,王义群不住点头。
一口气说完这些个吃食,曹德武这才舒了一口气,打个哈欠朝沐冷尘笑笑:“公子久等了,如今老朽年纪大了,吩咐事情也不如早先利索,还望……”他话未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吧嗒嘴的声音,曹德武立时瞪圆了眼睛,霍然转身!
鸡腿沦陷了!
曹德武黑着张老脸,眼睁睁看着狼女手捧鸡腿还振振有词:“有点儿……咸。”
雪球蹲在狼女身侧,口水直流。
“义群!”曹德武声音颤抖,透着悲恸:“带客人去上房歇息,有事明日再议!”
如此,三人算是被撵了出来。
狼女一路拎着那鸡腿,恨不得把骨头也嚼碎了咽肚子里。
花梓瞧了瞧,心下不忍,然终于还是开了口:“狼女啊,别人家的烧鸡,不能吃!”
狼女忽然停了嘴,抬头瞧了瞧花梓,思索片刻,又垂下头去,沮丧地点点头,像个孩子,让人瞧了心里泛酸水儿。
花梓抬手轻拍拍她的头,低声道:“若实在忍不住,就咬着沐大哥的胳膊罢。”
沐冷尘忽地回眸,上次在鬼老太处落下的伤口还留在臂上,这会儿正隐隐作痛。
王义群将三人安置妥当,半个字也未扔下就一路出了门去。
花梓这才松了口气,脱了鞋,整个倒在床上,唏嘘感叹:“可算到了无影宫,办完了事儿就随我去蓬莱岛罢。”
心中却想:办完了事,便带我去蓬莱岛吧,我不认路!
沐冷尘犹豫着点点头,“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倒不是不愿早日离开无影宫,而是,无影宫一日无主,他便无法离去。
如今掌门过世,曹德武主持大局,他是在山里逍遥惯了的主儿,能不管的事儿绝不插手,需要管的事儿也摆摆手把这事儿搅合黄,再顺便开个庆功宴大吃大喝。
掌门一死,连个商量要事的人都没有,如何取得无影宫的支持?
他正锁着眉头思索对策,却不知何时,花梓已站在身旁:“等找着姐姐,就放你回雪域,不会耽搁多久的。”
沐冷尘回过神来,寻思半晌,忽然脸一红,支支吾吾道:“等办完事,你去哪,我去哪,就算……就算找着你姐姐了,也是一样。”
“什么一样?”花梓听得不太明白,然话一出口,似乎就明白了过来,霎时瞪圆了眼,觉着十分不靠谱儿。
幸好此时王儒亮捧着本书踱步进门。
“酷暑难捱啊~”他倒不客气,进门便拣了个靠窗的椅子兀自坐下,又给自个儿倒了杯凉茶,这才开口笑道:“老古董不谙待客之道,如有怠慢,还请三位多多包涵。”
“哪里话,得如此款待,在下已是感激不尽。”沐冷尘躬身一礼,就坐到王儒亮对面:“听闻贵派掌门数月前过世,雪域王身体不适,命我前来吊唁,只是不知,紫寻掌门是因何去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杀
花梓垂首蹲在不远处,同狼女一起逗弄小狐狸,却竖着耳朵听得仔仔细细,未漏掉半个字儿去。
此时,日头向西,树影直漫过窗棂,铺上花梓的散花如意云烟裙,影影绰绰,随风而动。
“这事儿说来可是古怪得紧,”王儒亮半个身子压在茶几之上,盯着沐冷尘的眼,神神秘秘道:“本以为掌门练功之时,不甚走火入魔,不幸毙命。可有件事很奇怪,掌门的大弟子瞧见掌门一手紧紧攥着拳头,非说掌门留了遗书给她,硬是将掌门手指掰开,不想,却瞧见一枚扳指,可惜已碎成三段,这丫头瞧了那扳指,说掌门是被人害死的,随后痛哭失声,一夜白头,随后日日呕血,这会儿生死难料呢。”
他撇撇嘴,啜了口茶,继续道:“我就没见过如此孝顺的徒弟,师父去了,难不成还要随了去?倒是那扳指邪的狠,我都没敢瞧上第二眼,只怕再多瞧一眼,也会一夜白了头呕血不止。”
“说的好像自己还有黑头发似的。”花梓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随后忙瞧了眼沐冷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垂下头去。
王儒亮极是不满地撇撇嘴,心下忿然: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姑娘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因着自己早生华发,被那老古董嘲笑了多少年?想想就满腹惆怅。这会儿竟还被个毛头丫头嘲讽了,真是憋屈啊!
可对方是客,自己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好意思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算了,忍忍就过去了!
却不想,狼女忽然抬眼望了望王儒亮,表情极为严肃:“一根儿黑的,都,没有!”
王儒亮身子一僵。狠狠瞪了眼狼女和花梓!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果然不假!”王儒亮再也没了心情,端起茶杯就细细品起茶来,却不想,再抬头时。花梓都走到眼前儿了。
“你不是喝奶长大的?你不是母亲带大的?到底是女子难养,还是天下人皆是女子所养?”
花梓瘪着嘴巴,满脸严肃,眼眶都有些湿了,就直直站在王儒亮面前,义正言辞:“我家婆婆一辈子含辛茹苦,谁养着她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男子,嚷嚷着小人与女子难养时,可有想过自个儿的母亲?百行孝为先,敢情都是说着玩儿的?”
王儒亮起先还有些气愤。然瞧着花梓那模样,要哭出来了似的,吓得他立时站起身来,低头垂袖站在那里,十分尴尬。手足无措,频频望向沐冷尘求救。
“姑……姑娘,误会了……”王儒亮不知所措,张口结舌。
沐冷尘这才站起身来,轻轻拍拍花梓的肩膀:“女不跟男争,消消气。”
花梓还欲说什么,却听到一溜儿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近。不过片刻,就瞧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跑进屋子。
“儒伯伯,外头又来了几个人,说是蓬莱岛的人,小林姐说您在这儿呢,我就找来了。这会儿他们都在院外候着呢。”
小娃子额上还挂着汗珠,斜着眼瞧瞧桌上的茶壶,抿抿嘴。
狼女倒了杯茶递给他:“渴了,就喝!”
小娃子咧嘴一笑:“姐姐真是好心肠儿,谢谢您呐。”言罢。接过茶杯,将一杯凉茶一股脑喝个底朝天,终了还从嘴里扯出两片茶叶,羞赧地呵呵一笑,瞧着十分憨厚。
狼女瞧了瞧,便伸手招呼小娃子一起逗雪球玩儿,那娃子也不拘谨,跟着狼女便去了。
王儒亮整整衣衫,又扶正头上歪歪斜斜的发髻,正要说话,花梓就忽然拉着那小娃子问道:“你说是哪的人?”
娃子一愣,花梓又催道:“方才你说,外面是蓬莱岛的人?”
娃子点点头。
她想也未想,忽地就冲了出去。王儒亮和沐冷尘也紧追了出去。
穆羽峰候在门外,素衣而立,身后只携了两名仆从。
大婚第二日,他便退下大红礼服,着了素色衣裳,同苏落恬言说需往无影宫一趟,有要事处理,继而踏上船板,进了船舱,头也未回。
苏落恬站在水边,虽是炎炎夏日,眸中却一片寒凉。
而此时,他站在无影宫,心中却有些忐忑。
“你是……羽峰哥?”花梓推开院门的一瞬,瞧见穆羽峰的脸,虽时隔多年,却依稀可见曾经的模样。
穆羽峰转头瞧见玉花梓,片刻功夫,就惊出一头细密汗珠。
他定了定神,笑得十分儒雅:“姑娘可是认得在下?”
花梓也不避讳,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羽峰哥,我知道是你!姐姐她早先去蓬莱岛寻你,你可见过她了?”
穆羽峰连忙退了三步,垂下头去:“在下听不懂姑娘的话。”
花梓瞧不见他的眼,心下焦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玉花梓啊……”她见穆羽峰摇了摇头,心下焦急:“凝馨,玉凝馨,她去找你了!你可见过她了?她现在在哪?”
穆羽峰忽然抬头,行止言语却是生分的紧:“在下并不认识叫凝馨的人,也从未见过姑娘,您认错人了罢?”
怎么会?名字,长相,摆明了就是穆羽峰,他怎么偏不承认?
花梓也不多做纠缠,万一被当作失心疯关了禁闭,岂不坏事?
这事儿,还是要慢慢来。
“许是认错了。”花梓意味深长地瞧了眼穆羽峰,转而望向沐冷尘:“有些头晕,我且回屋歇着了。”
沐冷尘连忙探手扶上她的额头:“天气太热,染了暑气,过会儿我给你讨碗酸梅汤。”
花梓点点头,就听到身后穆羽峰的声音,温文尔雅,却让人心底生寒:“岳父卧病,不能亲自前来,是故命在下来此为紫寻掌门送行。”
王儒亮想,这掌门尸身置于冰室之中,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无人能动,要说送行,也不过是来此走个形式,聊表心意罢了。
花梓回到屋子,越想越是害怕,穆羽峰结了婚,那姐姐呢?去了哪?断然不会在蓬莱岛了。
莫不会让穆羽峰给害死,杀人灭口了罢?
“啪嚓”一声,她手中杯子应声落地,溅了一地茶水瓷片。
她忽的摇头,喃喃自语:“不,不,姐姐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可是,姐姐她人在哪呢?
若真被穆羽峰杀了,他定然死不认账,可他当真会如此决绝吗?不会!
那要知道姐姐的下落,必要找他问个清楚,若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那便回兰村罢。
姐姐若知道他如今有了家室,大约也会死了心,回兰村去罢。
天边一抹余晖悄然隐匿,凉风习习,花梓累得很,扭身走到里屋,挨着床沿,倒头便睡去了。
夜里清冷,月光似刃,割裂一室漆黑。
一抹黑影闪过,鬼魅似的悄无声息,最终停在花梓床边。
那人探手轻轻拉了拉花梓身上薄被,颈上胎记沐着月色蒙上一层冷色,显得愈加诡艳刺目。
黑衣人暗叹,竟没记错,果然是她!如今遇上,也算她命薄福浅,这胎记与自己无关,只是方便晏王罢了。若念着旧情,兴许还会饶她一命,可如今,她赶在这个时候儿出现在无影宫,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不知何时,黑衣人手上多了柄利刃,此时悬在花梓上方,微微一动,便寒芒毕露。
利刃正要落下,黑衣人忽觉颈上微凉,略一低头,竟是一柄短刀横在颈处。
他微微一抖,不禁收了手中匕首,试着转过身来,却瞧见一双如猫似的眼,正承着月色,透着白惨惨的光,让他心头一凛。
他连忙屏气凝神,极力不去看对面那双眼。
白玉曦将黑衣人一步步逼到门外,这才松了口气,寻了许多年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可不能如此白白便宜了别人!
花梓听着黑衣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眯着眼四下瞧了瞧,见确实无人,这才披了薄罗衫儿蹑手蹑脚出了门去。
花梓所居上房,近水临风,十分凉爽,屋后便是碧水清潭,飞瀑直下,溅起层层水花儿。晚风轻抚,眨眼间,月色照成一树白。
那杨柳树下,白玉曦和沐冷尘对峙而立。
花梓躲得很远,瞧着那二人似一番言语,却听不真切。
水声哗然,不绝于耳,花梓忍不住又向前走了几步,还是听不清,眼看着再不上前,俩人就要一番相谈甚欢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了。她不禁心下焦急,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清那二人面庞,持短刀而立的那个黑面阎罗是白玉曦,而对面那个正是穆羽峰。
如此看来,穆羽峰果然不是善类!
花梓步子虽轻,却因着没有半点儿武功底子,很容易为人察觉,白玉曦眸光一闪,朝她这边瞥过来,花梓一惊,闪至树后。
穆羽峰瞧准了时机,一个转身便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白玉曦收了手上短刀,也没有失望之色,只是颇有些不屑地说了句:“败事有余!”
“你怎阴魂不散的?”花梓自知他早就看到自己了,便大摇大摆走出树后:“你既已放我走了,为何还跟了来?索命鬼似的。”
白玉曦未置一语,兀自朝远处走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盛宴
花梓又忙追了上去,一路问道:“方才你同穆羽峰说了什么?你们为何半夜跑我房里打架?他可有同你说什么话?可有提到我姐姐?我姐姐叫玉凝馨,他可提起过?”
“闭嘴!”白玉曦忽然停住步子,花梓一头撞到他背上。
这一声呵斥音不高,却极阴森,深更半夜听着让人汗毛乍起。
幸好,花梓一头撞到他背上,鼻子吃痛,就忘了他声音透着冰冷。
揉揉鼻子,花梓绕到他身前:“帮我瞧瞧,鼻子流血了没?好疼!”
白玉曦高她半头,他却半点儿没有低头的意思,只垂着眼,瞥向花梓的脸。
月色泠泠,将她周身蒙了层轻纱,素白的小脸鼻子红红,一双眼也微微发红,裹着泪花,怕是方才撞的鼻子发酸,才红了眼眶。
他不由心下冷笑,如此娇惯的小姑娘,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废物!
可世事就是如此,有人不争,却天生拥有,有人煞费苦心,却两手空空。
“流血了!”他声音清冷,垂首而立。
花梓惊惶失措,仰起头,一手抬袖掩住鼻子,一手抓着领口,嘴巴瞬间发白,脸也有些苍白,声音颤抖:“这该如何止血?流了多少血了?会不会死?”
白玉曦想也未想,面无表情瞧着她:“流了很多,会死。”
花梓双腿发软,哀求道:“能扶我去到潭水旁吗?”
“不能!”白玉曦扭头就走,花梓仰着头,不敢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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