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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那妳呢?”
“我什么?”
“万一妳输了?”
“顶多就命一条。”江湖儿女都有如此豪情,她当然也有!
“谁要妳的命?”
她柳眉一拧,“难不成又要刚刚‘那个’?!”她这会儿还浑身痛呢!
这女人!多少女人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她竟一副活受罪的样子,“‘那个’让妳不舒服吗?”他没好气的反问,这一点很伤男人的自尊!
她粉脸一红,不愿承认后半段其实还挺不赖的,所以仍倔强的瞪了回去,粗蛮的回答,“要是你身体里也插个东西进去,看你舒不舒服?”
他一愣,眉头揪得死紧,看来她第一次的经验不太好,难不成他这半年来没碰女人,调情技巧退步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她用词极端不雅,一些礼仪恐怕也全然不懂,干脆趁她在宫中的日子将她磨一磨,免得回到江南,过不了奶奶那一关。
这事,恐怕也要请皇上帮帮忙了!
“言归正传,如果妳输了,我说什么,妳就得做什么。”
赌这么大,这个权利无限耶,划得来吗?她犹豫了。
“怎么,对自己的功夫没把握?”他用激将法。
“当然有!我可是偷遍天下无敌手。可是……我的武功被你那怪异的点穴法给锁住,使不出力,肯定输的。”她以一种看小人的眼神看着他,惹得他一笑。
“好,我可以解开妳的穴道,但如果妳敢再从我身边溜走,下一回就不是点穴,而是直接废了妳的功夫!”
“好!”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他笑看着她,愈美丽难缠的猎物,愈能激起他的战斗欲及征服欲,虽然这一颗真心早已赔上,但要将她手到擒来,势必要费一番工夫!
夜幕低垂,延禧宫里,一盏琉璃灯下,谢雨茵仍瞪着她放在床上的几只小药瓶,打算从中择一,备点好料给秦惟礼尝尝。
她抚着下颚,东看西看。她拜的师父三教九流都有,当然各种怪药也收集了不少,不过,没想到躲到皇宫后还用得上这些玩意儿,偏偏随身就只带了这几样,到底哪个适合?
她一瓶一瓶仔细看着想着,蓦地眼睛一亮,拿起一个紫金色的小药瓶,“嘻,‘梦周公’这个药好,只要吃上一点点,没睡没事,只要睡着,包准他倒个三天三夜不醒人事,要偷他什么都成!”
她眉开眼笑的低语,却忘了“隔墙有耳”。
御膳房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悄悄飞掠入内,在已经放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佳肴的提蓝中,撒了点无色无味的梦周公后,再将酒瓶打开,也倒入一些药粉,大功告成后迅速飞身离开。
而就在她离开的同时,一个挺拔身影随入内,将放了药的酒瓶拿走,换上另一瓶后,才悄然离去。
不一会儿,两名宫女走进来提起提蓝,前往秦惟礼所住的长春宫,送上晚膳后便退下了。
而此时,一个娇小的身影静悄悄的潜入了长春宫。
“打草惊蛇,未免太逊!”
秦惟礼坐在金碧辉煌的厅内享用美食,一见那躲在窗外的小小身影,不由得出声打趣。
谢雨茵虽然被逮到,却一点也不害羞,反而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再故作懊恼的瞪着那张俊俏不凡的脸,“我会再来的,你小心点吧!”
她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但美丽的嘴角扬起笑意,这哪是打草惊蛇?她是在声东击西、降低他的警觉性!
不知他吃了她为他准备的好料没有?
好奇的她很快便施展轻功来到屋檐上,小心的挪开砖瓦,看见背对着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就干的秦惟礼!
他喝了!她不禁得意的笑了,但那张俊脸竟无巧不巧的往上仰视,还正对上她的眼──她猛地吓了一跳,急忙跳下屋檐要跑,但还不及逃开,就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妳不够聪明,谢雨茵。”
“怎么说?”她边问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再往后退两步,多少隔出点安全距离。
对她的行为,他一脸不以为然,但并没有缩短彼此间的距离,反而转身走入屋内,“我那块玉佩是贴身戴着,妳不是躲在窗外就是在屋檐上,哪偷得到?”
她想也没想的跟了进去,“哼,我有暗器,还有一些法宝!”他敢瞧不起她,他就快着了她的道了!
他回头瞧她一眼,“那些要对付我都不成,倒是有个方法最有机会成功,妳要不要听听看?”
她干脆走到他前面,挡住他的去路,“是什么?”参考参考又不吃亏。
他突然倾身靠近她的脸,深沉黑眸中带着饶富兴味的眸光,“陪我睡觉,我总会睡着、睡沉的。”
这不是跟她的诡计不谋而合吗?当然,陪睡不在计划里,所以……“不成,若到时反被你睡了怎么办?”她当然得拒绝了!
“不然,先陪我喝杯酒。”他的脸又靠得更近了,为了不跟他脸贴脸,她是将腰撑着、头再往上仰,没想到他又靠过来……拜托!她可没练过软骨功啊!但她仍硬撑着往后弯,一直到她的腰快折断、快摔倒了,这个臭男人才扶起她的腰,让她站直身子。
她揉着纤腰,一脸受不了的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陪我喝酒。”
“不要!”她若睡上三天三夜,那怎么成?
“不要?”他一挑浓眉,怀疑的问:“该不会是妳在酒里动了手脚?”
她的心脏猛地一震,但脸上还是装出很受辱的表情,“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上不了面的下三滥方法?”她恨恨的瞪他一眼,“再说,我若真的动了手脚,何必这么辛苦的跟你玩捉迷藏?!我又不是头脑有问题!”
“也是,那就喝一杯吧!”
他拉着她走到酒菜旁,替她倒上一杯酒,以一种挑衅的眼光看着她。
她犹豫的盯着那杯酒,想到他刚刚也喝上了一杯,她只要不睡着就没事,又或者趁他睡着后,偷了玉佩先藏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再回寝宫睡上个三天三夜,届时,两人都醒了,还是她赢啊!
一想到这里,她稍微安了下心,拿起酒杯一仰头就喝干了,没有注意到秦惟礼的黑眸闪过一抹狡诈的笑意。
她豪气万千的将酒杯放下,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替他挟了菜送到碗里,“坐啊!吃点菜嘛。”人要吃饱了才会困!
他摇摇头,“我没啥胃口,倒有点想睡,”他微微一笑,“也许是因为遇上了妳,心绪激动又耗损体力。”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绷起粉脸瞪他一眼,耗损体力是谁的错?他很委屈喔?!
“真的累了!”他故意忽略她的脸色,连半口菜也没尝,起身就往房间走去。
“快睡快睡!”她咬牙催促,他睡了她就好办事,到时候看谁倒大楣!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回头,以魅惑的眼神看着赶忙装出一张笑脸的她,“妳不陪我?”
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她哪那么笨!她使劲摇头,“不行,万一被发现,你我的名誉全毁了!”
也是!他立即转身越过她,一直出了大门,这才唤来侍卫下令,“本王爷要休息了,任何人皆不见,也不准谁进来打扰。”
“是!”
他得意扬扬又走了进来,随手将一道又一道的门关上,朝她笑着,“这下子不会有人发现了。”
“我不要!”万一他又那个那个……她红着脸儿频频摇手。
“就只是睡,绝不碰妳。”这真是谎话,光看她现在的模样,他就想吃了她。
“那为什么要一起睡?”
“没有理由,就是想抱着妳睡,不过,”他煞有其事的装出一副困扰的表情,“妳这么拖拖拉拉的,我的瞌睡虫好像都跑了……算了,我干脆找皇上聊天去。”
什么?!这哪行,万一他睡在皇上那儿……
她听唐哥哥说过,皇上的功夫更加高深莫测,他在皇上那儿睡上三天三夜,她还玩什么?
她突然笑咪咪的拉起他的手,“陪睡就陪睡嘛,反正我已是你的人了,不过,你别再做那种事喔!老实说,你害我身上多了很多不该有的记号,有些地方还很疼呢!”
“真的?我看看!”
“看你的大──”她硬生生的吞下到口的“头”字,又咧开嘴笑,“没啥好看的,我们快睡吧!免得瞌睡虫全跑光了,失眠也很伤身的,是不?”
他忍住一肚子的笑意,“好,那睡吧。”
一见他站在床前褪去外衣,她立即瞪大了眼,好在,只有到此为止。他以眼示意,瞥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她红着脸儿连忙摇手,“不用不用!我只是陪你,待会儿我就要回去了。”
“好吧!”
两人肩并肩的在床上躺下来,她很注意的盯着他的脸上看,却见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这家伙难道是在唬她?!“你不是要睡吗?”
“身子没洗,好像睡不着。”其实他是需要降温!
他他他……的!她在心里骂了千遍万遍,一个男人怎么那么啰唆?不过,念头一转,洗了澡的确比较好入眠,于是她娇滴滴一笑,“你派人送水进来,洗了再睡。”
“嗯。”
他微笑着下了床,很快便去而复返,不久后,两名太监将浴桶扛了进来,倒满水后又退了下去,此时,一直躲在后方的谢雨茵才跳下床来。
“洗啊!”她忍着把他踹进浴桶的冲动,看着站着不动的他催促道。
“帮我刷背!”
怎么这么麻烦!但为了尽快搞定他,她逼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好!”
他褪去全身衣衫,她脸红红的看向别处,虽然他的身体她已经看过、触碰过,但总是不好大方的看嘛!不过,她偷偷一瞟,外表斯文尔雅的他,胸肌却是硬挺结实,体格真是好……
“妳别只是看!”
他笑笑的拉着她的手来碰触自己的胸膛,她吓得缩回手,瞪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坐进浴桶里,她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走到他身后,拿起帕子为他洗背,当手触碰到他光滑的背脊时,她眨了眨眼,怎么这会儿她的心才怦怦狂跳,会不会太慢半拍了?
她赶忙用力刷,一刷再刷,但浴桶里的热气一直喷到她脸上,渐渐的,她的眼睛有点儿酸、有点儿涩,怎么困意愈来愈浓了?
完了!她打了个呵欠,又一个呵欠,撑住啊,她喝了梦周公,若有睡意就会引发药性,但瞧瞧他,还坐得直挺挺的……
可是,真的真的……好想睡喔!
他注意到她刷背的力道愈来愈轻,回过头,看着眼睛都快阖上的美人儿,“妳也进来洗。”
“啥?”她眼前蒙蒙眬眬的,恍惚中看到他站起身来,开始替她解开衣裳。
“嘿,不、不可以……”她又连打了好几个呵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还不行啊,她还没有偷到他的玉佩。
“让我看看妳的身子……”他褪去她身上所有衣物,不忍的看着她身上一处处被他的激情所烙印下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瘀青受伤──盛怒下的他怎会如此粗暴?!
他心疼万分,将赤裸的她抱入浴桶中,为她洗脸、清洗身子后,再将已然熟睡的人儿抱上床,又出去差人要了去瘀消肿的药后,再次回到房里,小心的为她上药,每涂抹一处瘀伤,他心中就多了一分愧疚。
末了,他凝睇着熟睡的她,拉起被子盖好后,眸中浮现温柔笑意,“三天三夜,妳哪儿都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第四章
翌日,当谢雨茵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时,秦惟礼已命令侍卫守在长春宫外,不准任何人进去,这才前往乾清宫。
朱皓熙原以为他就要起程回江南,没想到事情出乎意料,谢雨茵就是他苦觅不着的青衣姑娘,而唐绍祖口中追赶她、将她逼得躲进宫里的人,竟然就是秦惟礼。
“我太惊讶,也被你们搞糊涂了。”朱皓熙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找青衣姑娘找了这么久,从没提过唐绍祖知道她的下落,而唐绍祖明知道你在找她,却故意将她托到我这儿?”
“不说是不想让你为难。”秦惟礼诚实以告。
“我懂了,你担心我会去找绍祖要答案,万一他坚持不肯供出谢雨茵的下落,我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落得尴尬,”他摇摇头,“若是我以皇上的身分来压他,恐怕日后我跟他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微微颔首。
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要日理万机的皇上为了此事左右为难,他做不来。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带她回江南?”朱皓熙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好友。
秦惟礼摇头。
“你不带她走,是因为她是我的妃子?”朱皓熙笑了,“关于这一点你不必在意,事实上,对后宫那些嫔妃,我早已派人说过,只要愿意离宫的,我都会给她们一笔足以丰厚过一生的金银珠宝,所以,她离开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的。”
“不是这样的。”他深吸口气,头疼的道:“你知道,我奶奶……”
他这一说,朱皓熙立即明白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如果你见识过雨茵说的粗话,还有那些动作,就会知道……”
看好友—脸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