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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许骗我。”姑娘小嘴一撅,不满意道。
“坏人从来不骗人,因为即使坏人说真话别人也以为他在骗人。”巽轩摸摸鼻子,无奈的笑道。
“那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动。”
“厉害的人决斗都这样。”
“他们很厉害?那我们快跑。”说完那姑娘拉着巽轩就跑,小嘴还不时的嘀咕着。
走到一半,那姑娘忽然停住了,一跺脚,抱着头懊悔道,“我们跑什么呀,我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巽轩忍不住把那姑娘往怀里一抱,说道,“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坏人哥哥喜欢死你了。”
那姑娘在怀里挣扎了半天,一拳往巽轩身上捶来,这姑娘看似娇小,力气到是大得很,巽轩还真的有点点被砸痛了。
见巽轩还不放手,那姑娘急道,“你干嘛抱着我。”
巽轩笑嘻嘻道,“因为我是坏人呀。”
“简直是混蛋,快放手,不然我师父来找你算账。”
“我不怕你师父。”
“你竟敢不怕我师父。”那姑娘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肯定比你师父厉害,所以你跟着我吧,我带你去江湖玩。”
“江湖我不会去吗,要你带。”那姑娘气呼呼的嘟起嘴。
“我不带你会迷路的。”
刚才山坡上的两人被巽轩和那姑娘吵闹到了,回头望了他们一眼,骂道,“要打情骂俏远点,没看到我们在决斗吗?”
那姑娘骂道,“你们决斗不挑地方的吗。”
那两人显然被这如此不识礼数的姑娘给气到了,那白衣人说着就拿着剑冲过来,说,“看我教训你这野丫头。”
巽轩苦笑,真是个会惹事的丫头。
那姑娘也不怕,挺着腰背,抽出剑,便一个人气昂昂的上去和他打了起来,结果那一个人打不过,另外一个看到,便也过来一起和那姑娘打,不过弹指功夫,两个人全部被那姑娘打的趴在了地上。
巽轩看到,立马上去对那姑娘左抱右抱,说道,“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做我媳妇吧。”
“你这么没用,怎么做我夫君。”
巽轩摸摸鼻子,道,“我的媳妇都是好人。”
“那我是好人,就必须做你媳妇吗?”姑娘歪着头疑惑道,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眨了又眨。
“你是好人,当然要做我媳妇。”巽轩狡猾一笑。
“那好吧,我做你媳妇,可是你要变得有用起来。”那姑娘忽然璨璨的笑道,那璀璨的光芒如花开不败的繁尘。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巽轩对着那可爱的笑脸,摸了又摸。
“我叫凌玲,那你叫什么。”
“我说了我叫坏人。”
“那好吧,坏人,我们现在要去哪。”
“现在嘛,你让我在摸摸我就告诉你。”
凌玲也没有反抗,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这个人的媳妇了,一旦凌玲认定的事就很难去改变了。
这时候远处又走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红着脸,一张美丽的脸此时已经被气得变了形,她一走进,看到巽轩和凌玲就一把拉过凌玲,冷冷的说,“你是谁。”
凌玲想了想,指了指巽轩,道,“我是他媳妇。”
那女的一下子骂道,“你竟然敢说你是他媳妇。”
说完那女的甩了巽轩一巴掌,说“我看透你了,我死了算了。”说完便哭了跑了出去。
巽轩摸摸鼻子,看了看凌玲,凌玲问他,“他为什么要打你?”
巽轩说,“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便也跑开了。
凌玲很生气,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她气得差点把地上跺出一个窟窿,却也没见巽轩回头。
然后凌玲就走了,不过一还她又回来了,她觉得她现在是巽轩的媳妇,就有必要好好看着巽轩,不许他外面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凌玲追上前面二人,一把抓住巽轩的手臂,瞪着对面的女人,说道,“这是我相公,你想干什么。”
巽轩此刻却哭笑不得,谁知道这个小姑娘竟然如此冲动。
对面的女子,气的转身就走。
凌玲却还是死死的拽着巽轩的手臂,怕他又一次走了。
巽轩这次却没有再走,他笑道,“媳妇你还没过门就那么凶,以后可怎么办。”
凌玲不理他,说道,“以后不许乱吃人家姑娘豆腐,被我看到,我饶不了你。”
那小脸嘟的巽轩忍不住就上去啄了口,道,“媳妇不让我吃人家豆腐,我就不吃人家豆腐。”
然后的然后,这段历史,被金陵酒楼的说书先生传的那叫一惊天动地,天地扭转。
因为故事的女主人凌玲正是江湖两大美女之一。
说这凌玲如何厉害,见到巽轩身边有女人,不管是十四岁还是四十岁的,全部让她一个尽的撵光了。那巽轩倒也惯着,什么都不说任她想做什么就想做什么。
每说到此时,说书先生就不争气的叹道,“这媳妇都是惯出来的呀惯出来的,所以说媳妇不能惯的。”
最后的最后,凌玲不在出现在巽轩的身边,巽轩也不在轻佻,女色点滴不沾。
你问为什么?
连牛郎织女都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何苦瞬息万变的人间呢。
※ ※ ※※ ※ ※
叶倾城和巽轩走在金陵最宽阔的龙门大街。大街南面那水榭似乎已经破旧了不少,但是阳光依旧如水,美景依旧如画,桃红李白,那地上一片红白细碎,散了一片落英。
此刻,两人停下脚步,巽轩说道,“我似乎看到郇姑娘了。”
叶倾城笑着眯起了眼睛,道,“我怎么没看见。”
“看来叶倾城眼睛出毛病了,这倒是个好消息。”巽轩点头称赞道。
“哦,我好像也瞧见了,可是郇姑娘身边那个唇红齿白的姑娘又是谁呀?”
“你眼睛果然是出毛病了,你都没凑近看,怎么知道人家唇红齿白。”巽轩板着脸道。
叶倾城觉得好笑,道,“那姑娘我认识,你也认识。”
巽轩不理他。
“凌玲姑娘真是好久没见了,如今一看却是出落的更加大方了,怎么一个妙字了得。”
“我看你眼睛的毛病已经不轻了,快去把眼睛割掉算了。”
叶倾城这次笑得可比刚才厉害多了,他说,“我眼睛没问题,鼻子有问题。”
巽轩瞪了他一眼,硬邦邦的说道,“你鼻子有什么问题。”
叶倾城摸摸鼻子,失笑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你鼻子也有毛病了,一起割了吧。”说完巽轩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那边,郇黎还在和身边这位叫凌玲的姑娘聊着。
“为何会这样……”郇黎不可思议道。
“那你是来找他的?”郇黎问。
“不是。”凌玲迟疑了一下,又说,“你不要和他说见过我。”
“这……是为何。”
“他不想见我。”凌玲悲伤的说道。
“可是你们以前……”
“我也不知道。”凌玲似乎不想说下去的样子。
对话正陷入冷局,叶倾城出现在了桌边。凌玲看到他,似乎很惊讶。叶倾城却说,“凌玲姑娘,打扰了,我现在需要带走郇黎。”
“没关系,你们去吧。”凌玲神色黯然。
在郇黎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叶倾城就拉过她的手,走了出去。郇黎怔怔的看着叶倾城和她的手交接的地方,仿佛有阵阵暖意传来,在抬头看了看,依旧是拿宽阔的肩膀。郇黎有些发愣,想着。
叶倾城还爱着母亲吗?
自己对叶倾城,又是怀着怎样的感情。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很奇怪,一旦冰山一角显露,那便是连绵不绝千重万重。
第十六章 荷姒之死
叶倾城在一袭暗红色衣服的簇拥下,显得雍容华贵,他的眼神很深邃,深邃的像那幽幽黄泉下的冥河,风翻搅起他起一脚,在繁华红尘的金陵中如一朵墨色的兰。
那秦淮江水连绵不绝,痴情男女前仆后继。
那不远处的酒楼上,一个紫衣男子站于窗前,俯瞰着大街,目光紧紧追随者郇黎和叶倾城,那紫色斑斓的华服,如万丈红尘中一羽紫色的蝶。
男子冷眼注视着,身后一个女子声音响起,“阁主。你在看什么。”
一个女子跪在秀璟身边,低着头。
秀璟并未收回目光,站在这个位置,他能清清楚楚看到连郇黎的脸,明艳的眸,明艳的唇,微微的酡红染红了双颊。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又是问道,“金陵有什么景致能入的了阁主的眼?”
秀璟看了她一眼,道,“女人为何会脸红。”
女子笑道,“那要看是和谁了,要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自然就脸红了。”
“喜欢的人?”他将双眸定格在了郇黎的脸庞那一抹朱色的晕染,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死寂。
郇黎总是习惯性的走在别人的身后,这时,叶倾城在原地等了等,似乎是在等郇黎上前,郇黎头低垂着,迟疑着走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
世间之神的高贵,就在于他能看到许多人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而人们往往因为凡尘琐事,而不心去顾及自己内心一些真实的想法。
郇黎的那些心思,灼的心里十分难受,但是你要让她细细说出那是什么心思,她自己却也答不上来。只觉得要是不找一个出口,那心里便是堵得慌。并且这个念想,在今天特别的强烈。
不知何时,前方那吊脚楼上,一名女字纵声高歌,挥舞着那七寸彩袖,在夜空中如一朵斑斓的牡丹,只是那歌声凄厉动人,如彼岸三途的魂歌。并且仔细一看,你会发现那女子站在吊脚楼的栏杆边缘,早已没有了任何遮挡,似乎马上就会垂直下坠。
无数百姓围观在吊脚楼下,有的人正劝着那女子,“姑娘啊,你这是何苦呢,天下负心郎如此多,何必为了这种人赔上命啊!”
郇黎急忙走过去,打听了几个人,才得知,此女乃烟花女子,偶遇一书生,两人私定终身,可是这里的知县也看中了这个女子,想抢过去做小妾,那书生碍于知县的淫威之下,竟不知去向了,因而此女子便有了轻身的信念。
正在说话间,那女子便已经纵身而跳,下面的人们有的已经开始尖叫了起来,“跳楼了,出人命了。”
郇黎只在一个眨眼间,就看那那女子一身锦缎直直的往下砸了下来,便求助的望着叶倾城,却看到他已经早一步飞腾至空中。
那轻身女子早已没了活的念头,却见一英气男子一把将自己搂住,眉宇间如一朵清丽雅致的兰花,双眸如湖水一般沉静却深邃。
叶倾城轻轻的贴在那女子耳边,说了句,“不要为了不值得的男人耽误自己。”话语间,满是疲惫之感,像是历经了沧海桑田般的沉淀。随后,两人在空中盘旋了片刻,便着了地。
那女子似乎是看的呆了,直到叶倾城将她放开之时,她还是直直的看着他。叶倾城却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记住我说的话了。”
叶倾城也有温柔的时刻,他的温柔会给世间许多女子,那些为了男人伤心憔悴落泪的女子,每当他看到这样的女子,他便会想起荷姒,她曾哭了三天三夜甚至差点哭瞎了自己的眼睛,因为他说他要把她送给郇莲。
叶倾城说他是这世界上最糟糕的男人。但他也说,这个世界上糟糕的男人有他一个就足够了。
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说,“谢谢恩人……”
叶倾城没有在多说什么,他朝郇黎走了过来,郇黎沉静的面容看着叶倾城,对他微微得笑着。
那女子看着郇黎,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和嫉妒,默默念叨,“有那样的男子守护,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说完,满足的闭上双眼,又睁眼,那浓浓的悲伤已经散开,取而代之的新生的希望。
郇黎又和叶倾城继续走着,毕竟是从未染过红尘的女子,心思悄悄的又滋生了起来,她柔声问道,“叶倾城,你有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吗?”
叶倾城回答道,干脆的出乎郇黎意料,“每个人都有。”
“哦”,郇黎假装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对叶倾城来说重要的那个人,是母亲吧?母亲那么漂亮,那么端庄,叶倾城一定很喜欢母亲吧……
郇黎小心翼翼的捧着心思,又问,“那你在乎的那个人,在哪?”
叶倾城沉默了,万物静籁。
两人渐渐的走到了和中央的水亭前,那里,一个卖画见两人走过去,便对郇黎道,“姑娘,要买点画么,放在家里可好看了。”
郇黎因自己内心莫名其妙的紊乱而有些厌厌,此时却来了兴致,说道,“老伯,你都卖些什么呀。”
“姑娘要是愿意,我也可以为姑娘画一张。”
“这……”郇黎有些犹豫。
见郇黎迟疑,那老伯说,“姑娘,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手艺?我当然是有样板的,给你看看我为别人画的。”
郇黎马上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是觉得我长得并不漂亮,怕是上不得画……”
老伯此刻在身后捣鼓着,接着就拿出一张女子的画像。
就在拿出的同时,郇黎不敢置信的倒退了几步,身体巍巍的抖动,叶倾城已经一把抢过那副画,眼神凝固在那副画像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