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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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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反问得忒到位,俞琛登时默了,过了一会,微微叹气笑道:“大约因为你我都是痴人罢。”
  “痴人”苏灼灼轻轻呢喃,似是转过了身去。俞琛复又道:“你一日放不下曲徵,我亦是一日放不下你,大家便看谁耗得过谁罢。”
  他语毕,转身竟出来了。我立时站得笔直做出一副“我刚来甚么都没听见”的情状,俞琛只抬目瞧了我一眼,道了声“金姑娘”,便快步去了。
  我挠挠头,便见苏灼灼站在她香闺门口,冷冷瞧着我:“你来干甚么?”
  听了一出八卦,险些都忘了自己是来干甚么了。我走到院中的石桌那里,将食盒摆好,把甜菱膏拿出来,置于正中。
  “金甚好。”苏灼灼走近了,面上满是嘲色:“你又玩甚花样——”
  “你别多心,又不是给你的。”我瞧了她一眼,淡道:“多做了一碗,好歹相识一场,便权作送轩叶的生辰贺礼。”
  送给与我日日拌嘴,却率真狡黠的轩叶。
  那个被苏灼灼隐藏在心底再也不会回来的轩叶。
  苏灼灼似是愣了一瞬。
  其实我当真全懂,她对外的冷艳矜持,对曲徵的痴缠任性,对我的横蛮无礼,不过全因偏执的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我又何尝不是一样。
  所以瞧见她伤至深绝的眼泪,竟会觉得与我那般相似,容颜身份天壤之别又怎样,都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我唯一的优势,不过是阴差阳错做了曲徵的未婚妻。可在他眼里,我与苏灼灼,又究竟有甚分别?
  她眼中翻起汹涌莫名的情绪,我顿了顿,微微叹了一声道:“愿她还能如从前那般快活罢。”
  作者有话要说:额,我也知道情节偏慢,但是这些都是重要的伏笔,包括苏姑娘的画像和百万送她甜菱膏。。。
  至于腹黑的感情线… …我只能说每个相处的细节都是有用的嗷!
  最近心情抑郁。。企业要考试,还考高中数学。。头疼。。。
  工作也有好多事要处理,文也开始卡。。。感觉不会再爱了。。。

☆、34章
  瞿门**数日整顿;终要赶赴俞家了。
  永南距崇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一条官道贯穿途经六个城镇,是以此次路途算得比较轻松;不用露宿野外亦不用带着缓慢的马车,人人一个包裹一匹壮马;中途在客栈落脚便好。
  这次有瞿简坐镇,想必路上亦不会出甚么乱子。同行之人有俞琛、晋安颜及几个相熟的门派。伙房的姑娘们舍不得我;将我的包裹塞得鼓鼓囊囊全是吃食;背着甚费劲儿。但思及其他人全无我这等待遇;又不禁心上暖洋洋。
  曲徵骑马在一众**中;仍有一番木秀于林的风致。我瞧了半晌发现端倪,瞿门以芳华剑法独步天下;从大师兄杜彦到小师妹苏灼灼均带着剑,只有曲徵浑身上下没有半个兵器,难道是入门时间短还未学?
  然在我寥寥数次见他显露武功的时段里,印象最深的除了那震退大虫惊天动地的一掌,还真没发现他用过甚么兵器。按理说瞿简这般看重他,应该倾囊相授才是。我想了一会就觉头大,操心曲狐狸的事情,我当真是忒闲了。
  一路紧慢交替赶路,大约疾奔一个时辰,便缓步半个时辰让马儿休息。我与晋安颜和一队风云庄的**吊在最后,说说笑笑品天赏景,没有长辈看着倒也惬意。只是数次有关宋涧山的言语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去,堵在心里有点憋闷。
  意中人是冤枉的,可爹爹却因自己而铸下错事死有余辜,我若是她,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罢。
  一日已跨两个镇子,傍晚临近溪水整顿,再往前去便是第三个小镇了,此时不宜再赶路,瞿简吩咐了两个**先行前去打探客栈,我瞧见曲徵身畔总有那么几个女人围着转,偏偏碍着其他派在场不好去挡桃花,忍不住心下郁郁,蹲在溪边恨恨的揪枯草。
  苏灼灼大约瞧那几个女人亦不顺眼,但她为了躲俞琛,只好跟在瞿简身畔,同样恨恨的瞧着曲徵的方向,脸拉的老长。
  我正不爽着,便听一个声音在耳畔道:“别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身上揣了十坛老醋,这会儿全打翻啦。”
  “阿颜你胡说甚么。”我脸红了红,有那么明显咩?!
  晋安颜笑嘻嘻的蹲在我身畔,自我认识她起,她都是一身素服形容悲戚,此时开朗起来,自有一股动人的灵秀。
  “我哪里胡说。”她压低了声音道:“百万,你的心事全写在脸上,我与你这般好,瞧不出才是傻子。”
  话到此处,再掩饰便有些矫情了。我垂下头想说甚么,却莫名扭捏起来,只是烫着脸更加努力的揪枯草。
  晋安颜亦不说话,便陪我蹲在那里,两个姑娘这般默不作声的窝在一起,颇有些“我俩有秘密”的意味,是以旁边的人都识相的走远了些。我顿了顿,小声道:“你你千万别告诉旁人。”
  晋安颜哭笑不得:“百万,他是你未婚夫婿,喜欢便喜欢了,又有甚打紧。”
  “可是”我挠挠头,嗫嚅道:“你是知晓的,他娶我全然是为了真经,我亦不想让他知道”
  “确然,若我忍住了不曾告诉大师兄,不知今日却是何光景?”晋安颜淡淡道,隐隐有些低落,我不想惹她回忆伤心事,便转而笑了笑:“也没甚么,他心里没我,日子久了,我自然也淡了心思。”
  晋安颜也弯起一个笑:“我倒觉着曲公子待你不错。”
  不错和喜欢其实真的是两回事啊。
  我心中柔肠百结,便见晋安颜又凑近了些,轻声道:“以前我是不知自己对大师兄有意的,直到后来他一次出庄历练,途经深山,从匪盗手中救了一个官家落难小姐,那小姐对他一见倾心,数日后竟携了十余马车嫁妆前来求亲,我瞧着心中很不舒服,便怕师兄答应了从那时起,我才知”
  她脸红了红,复又道:“百万,喜欢与否,万一连曲公子自己都不知呢,你又怎好自己妄加定论。”
  我一面感叹宋涧山这货招蜂引蝶的能耐,一面忧愁了阿颜委实不知曲狐狸是何等样人,又不好与她解释,便叹道:“那我如何得知他的心意?总不能当面去问罢。”
  譬如一只手抬起曲徵的下巴邪魅一笑:小相公,我瞧上你了,你看你中意我不?
  
  我抖落掉一身鸡皮疙瘩,便见晋安颜调皮的笑了笑:“其实也简单,就依我之前说的,百万你须”
  言语到了尾声,我恍然大悟。
  她说,我应找个人殷勤一番,瞧曲徵脸色是怎样的,若是同我一样打翻了醋坛子在溪边揪小草,便是有门。
  虽然曲徵不可能去揪小草,但能瞧瞧他不乐意的反应也是极好的,是以我觉着此计甚为靠谱。而后便与晋安颜在这众多**中打量来打量去,最后瞄上了两个人,白翎枫和五师兄。
  白三师兄被选中,委实是因为我与他最熟,而且他也最好说话。然白翎枫很快便被晋安颜否决了,理由是因为太相熟,完全不可能生出暧昧的气息。我心头长吁一口气,若真要我去与他殷勤,日后只怕见了芊芊就会心虚。
  于是接下来的时段里,我与晋安颜一路尾随着五师兄暗中观察,发现他确是个不错的人选。相比瞿门其他几个师兄弟,五师兄还是少年人心性,最为活泼,也好接近一些。
  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吃货。
  是以一行人在下一个镇子落了脚,因客房不够,我与晋安颜挤在一间里,倒也遂了我二人腻在一起的心思。
  此镇以夜市喧闹闻名遐迩,恰巧晚间闲来无事,年轻人都喜好热闹,然我此时须小心自己安危,不可到人多的地方去,又实在不愿自己待在客栈,便站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瞧着其他师兄弟邀曲徵出游。
  他似是无意的掠过我一眼,嘴角弯起一抹笑:“百万要一起么。”
  “我能去咩?”我立时星星眼的凑到他面前,如果有尾巴一定已经晃得眼花缭乱。
  “自然,但你须听话,不可乱跑。”
  “我听话我听话。”我立时点头如捣蒜。
  于是那几个别派的女**颇显失望,苏灼灼为了躲避俞琛,竟然放弃了出游待在客栈里陪着瞿简,情操简直忒伟大了。
  一上了街,大伙儿便渐渐分散了开。姑娘们喜欢看首饰水粉,晋安颜亦没有抵抗住**弃我而去。我跟在曲徵身畔,兴致勃勃的瞧热闹,倒也不觉有甚不好。
  走至一处戏台,几个师兄坐了下来,我与曲徵便随后落座,只见五师兄摸了摸肚子,随意道:“刚用过晚膳,怎地便与没吃一样。”
  杜彦笑了笑:“属你吃得多,还嫌不够么。”
  我觉着这是个好机会,从怀中掏出预备好的花生酥,眼中精光一闪凑了过去。
  “五师兄。”我特地软了声音道:“正好带了吃食,你便先垫垫好了。”
  五师兄怔了一下,瞿门这几位大多如瞿简一般,对我视若无物,只有迎面对上眼才会问候一声。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主动与他攀谈,然转瞬便被我手上的花生酥引去了注意,赧然的抿起嘴笑了笑:“这个多谢金姑娘。”
  吃货就是好上钩!
  我自然的坐在他身畔,一脸热切的瞧他吃着,旁边的杜彦大约觉得不妥,微微咳了一声道:“曲师弟,一起用点么?”
  半晌不听曲徵回答,我微微侧目偷看,便见他定定瞧着戏台,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根本没注意我们在作甚。
  
  嘤嘤嘤失败!
  彼时夜色被灯火点燃,周遭都似染了橙灰色,映得曲徵一双眉目幽深灿然。戏台上正唱着“好个没良心的郎,妾身日日思断肠”,真真唱得千回百转凄惨无比,但赫然便是我眼下的心境。
  我老实的坐回他身畔,牺牲了一包可以抵挡俞兮的花生酥,这货却连眼睫都没眨一下,委实失策。正低落间,眼前却忽地出现一只莹白的手掌,掌心落着一个青花瓷罐,小巧温润极是精致,我诧异的抬头,伸手之人正是晋安颜。
  “送你哒。”她弯起双眼:“不知百万你喜欢何样的胭脂,便挑了个自然些的,瞧瞧可还喜欢?”
  我霎时瞪圆了眼睛,单说这瓷罐,大约便比寻常胭脂贵了几倍,一见便是好铺子掺了油蜜细调的,连慕秋都未曾用过,我便更加无福消受了。
  “这”我连忙摆手:“阿颜你知我还不起的”
  “谁要你还啦?”晋安颜故意沉下脸,凑近我耳畔道:“百万你既有了意中人,就该好好妆点才是,与我却生分甚么?”
  我有些忐忑,又觉得欢喜,便任她挑开盖子,沾了胭脂在我唇上点了数下,正巧五师兄回过头来,便觉晋安颜捏了我一把,对他轻笑道:“你觉着这颜色配金姑娘可好看?”
  五师兄又是一怔,目光向我唇间掠去,脸刷地便红了,赶紧移开目光,支吾道:“自自然是好看的。”
  他说罢,忽然起身,一路小跑不见了踪影。
  我默默的抚额,五师兄这般纯情,是不是调戏得太过了
  戏台上又唱“妾自红妆只为郎,君未归兮独彷徨”,便见晋安颜飘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我霎时会意,站起身来道:“五师兄怎地还不回?我得去瞧瞧。”
  杜彦大约觉得我突然对五师兄这般热络很是奇怪,便起身道了句“金姑娘”,我不理他自顾自溜得远了,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去找五师兄在哪里,只是在近处四下乱晃了晃,瞧着一处做蛋饼的手艺新鲜,就站在那细细端详做法。
  “金姑娘,你怎在此处?”
  我一回身,便瞧见五师兄站在我旁边,挠挠头道:“没甚么,就是瞧瞧”
  “说起来,还未答谢金姑娘的点心。”五师兄爽朗一笑,掏出几枚铜钱递了过去:“来两个蛋饼。”
  
  我真的只是在看做法而不是馋了啊!
  然此时话亦不好说出口了,我接过热气腾腾的蛋饼,只得结结巴巴的道谢。
  五师兄咬了一口,烫得他直咋舌,有饼渣粘在他唇畔。我对着那处指了指,五师兄抹了一下没抹掉,我掏出了随身带的帕子,想也未想便替他拂了,便见五师兄怔了怔,目光突然掠向我身后,一张脸霎时又红了。
  晋安颜对我比了比大拇指,我默了,其实刚才那个动作还真不是要故意殷勤
  曲徵走近我身畔,我霎时反应过来,有点慌张的解释道:“这个我不是故意乱跑也没跑远”
  “不打紧。”他弯起嘴角:“有五师兄在旁,我很放心。”
  我便怕他嫌我乱跑不肯再让我出来,但刚刚欢喜一瞬,转而便觉出他言语中的意味,顿了顿拖长音“噢”了一声,沮丧的垂下头。
  曲徵这货,压根儿一点都不介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狐狸介意了么~(RQ)/~可怜的五师兄
  大家好我是存稿君~~虽然某团一直说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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