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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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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夫人?”严璟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她,“公主觉得自己是严夫人?”

    乐清脸上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红,红一阵白一阵了好几次,终于怒声道:“我自然是不想,都是被你逼的!”

    “那公主为何还要回来?这可不是我逼的。”严璟那张常年不笑的脸终于笑了起来,只是极具讽刺。

    乐清气得浑身发抖,强烈的屈辱感汹涌而来,无言了半晌,终于大声吼道:“好,是我不要脸自己要跑回来的,我现在就回宫去,从今以后我若再踏进严府一步,就将姓倒过来写!”说完便将桌上那碗银耳羹猛地摔下,夺门而去。

    严璟呆滞半晌,直到房中再也不闻她的声音,突然站起身冲出书房。

    和化花花面花荷。“乐清——”

    身后突然传来呼唤声,乐清更加快了脚步往前跑,谁知没跑两步便被人拉住胳膊,紧接着严璟就站在面前。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休书是现成的,我和你没关系了!”乐清又要往前冲,胳膊却还被他拉在手中,他拉得似不费任何力气,她却拼了命也挣不开。

    “你放开!”

    “乐清我”严璟满面急切,却很是词穷,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拉着她不松手,支吾了好久才说道:“是我说错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要休你”

    “可我要休你!”乐清气得大吼,“总之,你放开我,我回宫去,从此各自嫁娶,毫不相干!”

    “乐清”严璟紧拉着她,看着她又不知该说什么,乐清急气之下撸了他的袖子就往他胳膊上咬,他却仍是不松手,她只得再咬,最后气不过,一把抽出头上的钗子就往他胳膊上刺去。

    严璟闷哼一声,吃痛地松手,乐清立刻便往前跑去,却因黑夜中未辨路而一跤摔倒在地上,膝盖似撞上了草地上的石子,一阵钻心的痛。

    “乐清——”严璟立刻跑过来扶她,乐清蹲坐在地上,咬牙忍着疼,将他一把推开。

    严璟再靠过来,抚向她的腿轻问:“伤着了吗?”

    “走开!”乐清将他手一掀,头扭向一边去。

    严璟蹲在她身旁再次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乐清反问。

    严璟却又沉默了,竟微垂了头不说话。他不说话,不解释,她生气,可看到他竟也有如此形态的时候,又有些暗暗吃惊。

    好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想出怎么说,严璟这才开口道:“我没想要休你。”

    “哼!”乐清忍不住冷哼一声,写了休书,说让她滚出去,又将她扔在宫中十天半个月不管,连宫里有意安排的中秋宴也不准备接她回来,他没想休她那是想做什么?

    严璟却再没有别的解释。只是在一旁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又说:“你腿伤了,我带你去房中上些药吧。”说着他便去扶她,却又被她撞开。

    他便不再动作,只是蹲在一旁一动不动,似乎是等着她解气。如此在黑夜的草地上沉默许久,乐清料定他再没有解释的可能,所以在他又一次伸手扶她起来时,便没有再拒绝,由着他将她扶到了房中——是他自己的房,因为书房是在出云阁这边的,这儿离他的房极近,更何况,宁宁一定在园子里等着她呢,她还不想被宁宁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

    下一更会比较晚可能要到下午~~~

    

 一切都怪你

    

     回房,回的是严璟的房,只因这儿近一些。

    见老爷拉着公主进房,候在门外的丫环很是有些吃惊。在出云阁这边侍候,可极少能看见公主,要说公主到这边来过夜,那可是一次也没有过,瞧公主那低头不语的模样,好像还是羞答答的呢!

    “你们下去吧。”丫环点了灯,严璟一边说着,一边将房中的伤药拿出来。

    等听见丫环告退的声音,听见门被带上的声音,乐清这才抬起了头,慌不迭跑到了梳妆镜前。

    镜中的女人,满脸的红道道、白道道,有的结着痂,有的结痂了刚落,在这红白道道交错间,又有一道可怖的血印微斜在脸间,从左脸颊经过鼻梁,再到右边耳际下方。

    这活活,就是个夜叉。

    “啊——”乐清再次捂着脸哭了起来,甚至脚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再也不起来。

    严璟过去扶起她,“只是破皮,很快就会好。”

    九俗顾顾梅顾四。“不是不是不是!你没看见这么多血吗?没看见这么长一条吗?你府上的园丁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要让路上横着一根那么长的刺,为什么不剪,为什么不剪?你明天就把他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严璟看着她不作声,只是拿了手帕要替她拭血,乐清却一阵拳头打在他身上:“还有你,还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给人送过汤,你拽什么拽,你算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当初我不愿嫁给你,你硬要我嫁,嫁了又要休我,弄得南平笑我,冯太妃笑我,太监宫女笑我,所有人都笑我!我就是要回宫就是要回宫,你追什么追,现在我脸成这样了,成丑八怪了,都是你,都是你!”

    乐清一边往他胸前打一边哭着,泪水滑下脸庞,与脸上的血珠都混在了一起。

    严璟拿着手帕,一动不动地被她打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再不快点上药,脸就真生疤了。”

    他这样一说,乐清心中又惧怕起来,再加上咸泪渗入伤口中,加剧着疼痛,一时担心不已,终于停下了手来,一声声抽泣着。

    严璟用手帕去给她擦血,然而才一触上她她就猛地一缩。

    “疼死了!”

    严璟手一颤,停了在了她面前,隔了一会儿说道:“那你自己来。”

    乐清一把夺过那手帕,起身在镜子前面的椅上坐下,对着镜子轻轻将脸上的血泪一点点拭去。这时才冷静下来看那伤,虽然长长一条,但的确只是刺破了皮,断不会留疤的,心里这才静了些。只是这样长长一条伤,又不知几日才能好了。可怜她与南平第二次打架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抓脸,所以就算别处痛了脸上的情况也是没加重的,没想到现在她自己竟又弄出了一条来,南平只怕都要好了吧。

    等她擦干静,严璟便弯下腰来替她上药。这次动手,他的力道轻了许多,虽偶有疼痛,也是咬咬牙皱皱眉头就能忍过去的。

    伤口很长,涂到一半时乐清已不再瘪嘴哭泣,乖乖静了下来。

    然而这样一静,便有些别扭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他是弯着腰给她涂药的——脸挨得有些近,而且她还能感受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扑在脸上,很是让人不安。

    乐清的脸不禁有些泛红,心里不禁紧张起来。一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热,她便担心自己会脸红,而一脸红,他就会看到想着这些,心里就更紧张,脸上就更热。

    垂下了眼睑,当面前站的是宁宁。

    宁宁,宁宁,宁宁默念着宁宁的名字,脑中出现的人影却是严璟。

    就在乐清矛盾难受时,严璟终于将药涂好,直起身来。

    乐清不得不说一句:真慢,真慢,真笨手笨脚,要是安安宁宁,几下就帮她涂好了!

    “来找我有什么事?”严璟问。

    他这一问,乐清这才想起正事来,然后想到那碗银耳羹,想到上一碗银耳羹,心中又有窘迫又有怒火,才要抬头瞪向他,却在看见他的脸前先看到了他悬在腰下的胳膊。

    他白日衣服多着深色,晚上则多着浅色,今日便是一身淡青色的衣服,衣袖上有几点不同于其余地方颜色的污点。

    想到那时自己发钗照着牙印深深扎进他肉间的样子,乐清心中不由自主地一紧,缓缓伸手,挽起了他的衣袖。

    “啊”几乎已经淌了满手臂的血让乐清忍不住一阵低呼,抬起头来,正对上他那一张看不出疼痛的脸。

    乐清咬咬唇,再看看他胳膊上的血,又抬头看看他的脸,最后又低下了头去,“伤,有些严重吧?”

    严璟看看那伤,语气如往常一般平淡,“无事。”

    他说无事,乐清心里更惭愧,更不好意思抬起头来,“我我给你上些药吧。”

    这话说完,她便有些后悔起来。她自己可没怎么上过药唯一的一次经验,还是给他上药那时他背上的抓痕。

    抓痕想起这一桩实在不堪的往事,乐清脸上又如火一般的烧。正想改口说让丫环来上,却听他代表同意地“嗯”了一声。

    乐清便不再说什么,心想,反正没经验也没什么,看刚才他上药的样子,好像也是不怎么会嘛,他是粗手粗脚的男人,自己是女人,肯定是比他有天赋的。

    严璟往四周瞧了瞧,走到梳妆台旁拉开了下面的小抽屉。翻了一会儿,又关上,然后又到书案上的屉子中翻找,一会儿,又换地儿找。

    乐清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

    严璟撇过脸去,回了句,“没什么。”说完又往房中瞧了瞧,突然走到门后拉开了门。

    “来人。”

    “老爷有什么吩咐?”听声音,过来的是一个丫环。

    “上次那瓶白药,我放在哪里了。”乐清在房中听见严璟这样问,不禁有些好笑。搞了半天,他翻箱倒柜这么久,是在找白药,而且那白药还是他自己放的。

    门外丫环回道:“老爷上次就放在红色服箱下面的小柜子里呢。奴婢这就呀,老爷胳膊流血了?奴婢给您上药吧。”

    

 你喜欢南平?

    

     “不用!”未待严璟回话,乐清便抢着回答。先前她只想着熟不熟练的问题,现在真有丫环过来,真要给严璟上药,她却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严璟胳膊上有一圈牙印,还有一个被发钗刺的伤口,且不说丫环能不能看出那出自发钗的伤口,就说那牙印,一看就知道是她咬的了,那她不是丢死人了!

    被乐清一回绝,门外丫环再不敢多说话,忙低头道:“是,奴婢先告退了。”

    丫环一走,乐清便起身去丫环说的地方拿出了小瓶装着的白药,想了想,似乎以严璟的情况那血不是擦一擦就能擦干净的,便又回头道:“你让人打些水来吧。”

    乐清的估计果然没错,严璟的伤并不是能随便处理的伤。血有些多,伤口也有些深,洗到中途,看着盆中的血水,乐清都有些腿软起来,甚至想不顾面子,不顾那上面的牙印,就那样再叫丫环进来替他上药包扎。

    可是这样就害怕,这样就将他丢给丫环,她确实有些做不到,毕竟,这伤还是她自己弄的。

    洗净伤口,洒上药,再包扎好,乐清一直低着头。本是依了宁宁的托付来求他帮忙的,如今他却被她刺下了这么重的伤,这件事,还有宁宁弟弟的命,该不会就这样断送在她手上了吧。

    乐清坐在床沿低头不说话,严璟放下袖子,看她许久,再次问:“找我有什么事?”

    好吧,他都问了,她就只有说了,银耳羹没了,和气态度也没了,答不答应就只看他了。乐清开口说道:“是有事,有两件事其实也不是我要找你,是她们唉,也算是我找你反正就是想让你给宫中一个侍卫调个地方,然后再让张宣从他府上放一个人。”

    严璟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乐清瞧瞧他的脸色,发觉并无异常,又继续说道:“那个侍卫叫宁宁三壮,你让下面的人将他调到皇上身边去,然后还有一个就是宁宁的弟弟,因为偷偷与张宣儿子未过门的小妾私奔而被抓进张家了,张家不承认抓人,宁宁想让你去找张宣,让他把她弟弟放了。”

    乐清说完,便不自觉将头更低了一分,除了呼吸,不发出任何声响,由着严璟去决定。

    “你认识那侍卫?”严璟问。

    “不认识,不见过一次。”乐清回答。

    严璟又问,“你是想让他被皇上看上,助他升职?”

    乐清回答,“嗯。”

    “为什么?”

    想着这也是南平的秘密,自己答应过不说的,乐清便闭了嘴不吭声。

    只听严璟说道:“我明日便同张宣说。”

    这意思就是答应了?乐清心中一阵兴奋,可还没兴奋完,就意识到他只答应了宁宁弟弟的事,却没提那侍卫的事。也就是说,自己要是不回答他的问题,不说实话,他就不会答应了?

    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也替南平想了想,反正那宁三壮永远做个侍卫就永远没资格娶公主,如此还不如堵一把,乐清便侧头看向他问道:“我说了,你能保密吗?”

    严璟不回答,只看向她,“你说。”

    乐清不悦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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