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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晴急着站起身要走,乐清却想了想,拦住了她,“婉晴,不如你别回去了吧。”
谢婉晴疑惑地看向她,“公主”
乐清也站起身来:“你回去得学这学那,还得看你叔父的脸色,我要带你出去也要去你家接你,不如不如你和我去严府吧。”
谢婉晴愣住,“去严府”
安安眉头微微一拧,刚要去拉乐清衣服,乐清却往前走出一步到谢婉晴面前道:“对,去严府住着,咱们一起出去玩多好,我在严府无聊死了,你又可以陪我,还可以办事,还不用对着家里那些逼你进宫的人,多好!”
“我”谢婉晴低下头,“我是不想回家,可严相会同意吗?”
“嗤,你管他同不同意,这事自然是我说了算!”乐清牵起她的手,“我们现在就去找你婶婶,我就说让你去严府陪我几天,她肯定是没什么话可说的!”
看着乐清牵起谢婉晴往前走,安安暗暗叹了口气。
但凡有点心机的女人,谁会把个年轻貌美、待字闺中,还无亲无故的女人往家里带啊,连小姑与姐夫都时常有那么点传闻呢。这谢小姐一双盈盈秋水似含万般柔情,玉中带粉桃花面,举手投足就是个才情满腹、温柔如水的大家闺秀,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多看两眼啊。可自家主子一副好姐妹样,这些又是她自己毫无根据的担忧,想必说出来也是引来主子一番不悦,便索性不开口了,只盼到时候不要真弄出什么不好的事。
身为长公主,接谢婉晴进府的事自然十分顺畅,太阳落山时分,从宫里出来的马车在严府门前停下,乐清率先从车上跳下,然后转身看着丫环将谢婉晴扶下车。
“婉晴,你看,到了!”
谢婉晴轻轻一笑,抬头看向大门上边黑底金字,写着“严府”的大匾额。
一阵车辙声传来,两人回过头去,只见又一辆马车朝严府大门驶来,在离二人五步远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车放好墩子,车帘挑开,一双黑色厚底皂靴踏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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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娃娃谋杀亲夫
乐清双拳紧握,眼放寒光,咬牙切齿地看向从那马车上下来的人。她倒是忘了,这时候也是严璟该回府的时候。
下了马车的严璟缓缓朝这边走来,乐清抬脚欲冲过去,却被安安轻轻扶住了胳膊。表面上是轻轻扶住,实质却是紧紧拉住——没办法,安安总是这么了解她。
被安安一拉,乐清头脑也冷静些了,知道过去踢也踢不到他身上,骂也是灰头土脸的回来,索性决定不理他,转身要进门。
身后却传来谢婉晴柔婉如水的声音:“婉晴见过严相爷。”
乐清回过头去,只见严璟已至身前,谢婉晴正朝他福身。她倒是忘了,像婉晴这样从小听话的女孩,到别人府上来,是不可能见了主人转身就走的。
“嗯。”严璟淡淡应了声,看向乐清,声音厉中带冷:“又进宫去了?”
乐清一撇脸,“怎么?本公主不能进宫吗?”
严璟盯着她,一语不发。
乐清冷哼一声,一把拉住谢婉晴。“婉晴走,不用理他。”说完便往府上走,谢婉晴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向严璟,在乐清的急拽下匆匆行过一礼。严璟却紧盯着乐清的后脑,似并未注意。
“公主,你与严相爷”
“不要提他!”进房,谢婉晴才开口相问,乐清立刻打断她的话同,说不提严璟,自己却气鼓鼓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子楠和南平会订亲,就是他害的!我讨厌死他了,把大臣全拉到自己手下不说,还要娶我,娶了我不说,还让我喜欢的人娶了别人,他就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公主”谢婉晴话还没说出口,只见乐清一下子跑到床前蹲下,从床底下摸出个布娃娃来,坐到梳妆桌前拿了抽屉里的细针就往娃娃身上猛刺。
“混蛋,去死去死去死!”
谢婉晴往那布娃娃上一瞟,看见密密麻麻银针下清晰可见的生辰八字与“严璟”二字立刻吓得脸都白了起来,忙去拦住她的手,“公主,你你这是你会害死严相爷的!”
乐清皱眉看向她,“我不就是要弄死他么?他死了我就可以回宫了,以后一切也都是皇上说了算了!”
“你公主你”谢婉晴看着面前的乐清,几乎不敢相信。这布娃娃,这针,实在太吓人了,有谁会拿来对付自己的丈夫!
乐清看着她那死灰般苍白无光的脸,叹了口气,“婉晴,是你见得少了,我告诉你,宫里一大堆呢,特别是以前父皇在的时候,很多妃子都偷偷弄这个对付对手的。不过,其实没什么用,我就是刺的泄恨,就像刺在他身上一样,可开心了,你要不要试一下?”说着她还将手上布娃娃递向谢婉晴。
谢婉晴一副惊惧的模样,立刻摇头。
“老东西,色鬼!”乐清低下头去,拿了针又要往那布娃娃身上刺,却碍于布娃娃身上的针已经布满了针,不方便下手,便拿着着布娃娃起身,自语道:“再去拿个针少的来。”说完就又朝床底下走去。
谢婉晴紧张地拉住她,“公主,别这样,你当这是好玩么?这要真会害死人怎么办?”
驸马若有妾
“不怎么办,老东西死了我就回宫去!”乐清说得自然又随意。
婉晴看了她好久,随即无奈地一笑,“公主身份尊贵,自是在哪儿都能过得好的,我看这严府也很好嘛。”
乐清双目晶亮地看向她:“你要是喜欢就多住些时候呗,要不是你要嫁人,我还想你一辈子都和我一起呢!”
婉晴轻轻一笑,看着她认真地说:“婉晴也是希望能和公主永远在一起的。”
乐清看着她,一时仿佛回到年幼时候,那时父皇还在世,母后也还年轻,皇上还是太子,她与谢婉晴一起在宫中摘花捕蝶,还拿了香蕉皮放在路上让宫里最自作矜持的妃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如今很多年过去了,谢婉晴又回来了,乐清觉得儿时的快乐似乎也要回来了。
“走,我带你去选房间,你爱住哪间就住哪间!”乐清塞回了布娃娃,起身要往外走,却不经意瞧见了屋中多出的一只服箱。打开来,只见里面全是男人衣袍。
“哼!”乐清摔下箱盖,又狠狠在那箱子上踢了脚,踢得脚趾隐隐作痛。
谢婉晴却被她这样子惊到了,怔怔相问:“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乐清一边往外走,一边拧眉开口:“这是姓严的东西。他昨天说要搬过来住,还说”乐清停下了步子,转过脸去看向身后的谢婉晴,声音小了些,“原本他不怎么来我这边的,一直都住在那边的出云阁,可昨天他竟然说以后每天都要在我这边过夜了,说说他年纪大了,得要孩子了,要我给他传宗接代,我才不要!”
谢婉晴脸上带了些绯红,靠近几步,小声问:“你们,你们不是成亲三年了么?严相爷一直都不和你一起么?”
乐清鼓着嘴“哼”了一声,“他讨厌我,我讨厌他咯!他为了做皇亲国戚抬高身份才娶我的,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子楠,要不是他想要儿子,才不会来我这边来呢!”说完乐清还不忘顺口咒一句:“哼,最好他生不出儿子来,也生不出女儿来,最好明天上朝时从马车上摔下来,给我摔成太监!”
谢婉晴脸上又红了几分,为乐清的咒骂暗暗咋舌,接着问道:“严相爷他没有别的子女么?府上的妾室都无所出么?”
“什么妾室?”乐清愣住,随即明白过来,挑眉道:“他敢!他要敢娶妾,我见一个斩一个!”
谢婉晴轻轻一笑,“原来严相爷是没有妾室的,这倒与别的人不同。不过,我还以为”她看向乐清,语气轻柔道:“我还以为公主不会介意严相爷娶妾呢,反正公主不想生孩子,若严相爷有别的孩子了,便不会要公主生孩子、进公主的房了。”
乐清听了这话,严肃道:“这可不同,我自己是不想生,可我堂堂长公主,姓严的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大驸马,要让人知道他娶妾,他天天和妾室一起,妾室的孩子一堆一堆的,我却什么也没有,那多丢人!说不定别人还会以为是我生不了孩子或是他不喜欢我呢!唔,不过他是不喜欢我可这没什么,关键是我得让别人知道我更不喜欢他,而且是我不想给他生孩子,可不是我有什么不好的病!”
谢婉晴低头沉默半晌,随后才轻笑:“原来是这样,是我失言了。”
“婉晴你看,那边是倚兰院,前面种了很多兰花,很好看的,我带你去!”乐清完全不纠结妾室的问题,拉了她便往前走
又到难熬夜
这一夜,严璟来得很晚。晚到乐清高兴地以为他不来了,美滋滋地睡下,做了个美梦,然后到突然醒来,看见个身穿白色里衣的男人站在床头,正弯腰揭被子。
正待她迷糊地认清这人正是最后出现在她美梦中,让美梦变成噩梦,将她惊醒的罪魁祸首时,那男人瞧见了她的睁眼,直起腰,脱去了里衣。
还沉浸在梦境里的乐清一下子便见到个比古胴色还要黑点的胸膛,然后胸膛的主人甩下里衣后将手移至腰间,拈着腰间系带轻轻一拉。
乐清立刻侧过脸去,脑中彻底清醒过来。他不是不来了么?怎么还是来了,而且此时都夜深了吧,他脱得这样干净是正想着,身上被子突然被掀开,一阵冷气袭上薄衫下的肌肤。她伸手,挡住了身上欲压下来的人。
“你想干什么?”
严璟还站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看了眼抵在自己胸口的那双白嫩小手,然后再将目光直下,盯着下面轻薄纱裙下隆起的双峰看了会,目光再缓缓上移,定到躺着的女人脸上,极坦白与自然地吐出一个字:“做。”
看着头上的那张脸,乐清便想起子楠与南平的婚事,便想起自己什么盼头也没了,顿时心里便又恨恨起来。
“我不要,你走开,你别碰我!”
严璟将抵在胸口的两只手抓住,拿开压在乐清头两侧,身子随即覆上她,“每次都说同样的话,不烦么?而且我碰你的时候,你不是比谁都高兴?”
“你”乐清气红了脸,双手使劲挣扎起来,激动道:“谁高兴了,你才高兴,你这老头子,色鬼,你走开走开!我不要和你睡,不要给你生孩子,你走开!”说着便在床上卯足了劲扭动起来,双手也更用力地挣扎。
严璟皱起了眉头:“总归是做,你最好听话些。”
“我不听我不听,我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这老东西,混蛋!你还我子楠,还我子楠,都怪你他才会成为南平那女人的驸马,都怪你!”
乐清一不注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话已出口她才觉得似乎不妥,可看着头上那张脸心里又极气极恨,这不妥的相法也只出现了一瞬间。
严璟双眼泛了些寒,盯着她看了很久,随即以一只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一把从她纱裙襟口处撕下长长一条布来,二话不说往她手腕上缠。
乐清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急忙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绑我,你大胆!”
严璟却不理她这怒喝,手法极快极熟络地将绑了她手腕的纱带系上床头。
乐清趁他起身绑她时抬起膝盖猛地朝他胯间顶去,却如前面好几次一样被他适时躲过,让她扑了个空,然后他也将她绑好,顺手勾住她往上顶了个空的腿,打开,放在了自己腰侧。
今日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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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宁静
“你混蛋,姓严的,我是公主,我是长公主!你凭什么绑我,凭”
柔唇被堵住,话声戛然而止。
许久之后,严璟抬起头来,盯着身下的乐清命令:“张嘴。”
乐清杏眼圆瞪,紧闭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严璟看她半晌,突然伸手探向她腿间。
“啊——”乐清惊呼出声,“啊”声才叫出一半,便被一条热舌堵在唇腔中,虚晃一招的男人成功捧着她的头在她一方的战场上极尽纠缠。
乐清从不知道,真正的吻是如此。
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吻她,只是她从不肯张嘴,而他也似无所谓,并未多作逼迫。她相信,像他这种色老头,对这种小刺激的动作是不屑的,所以他允许她不张嘴,却不允许她一直并着腿。
然而今天她才知道,这动作并非不刺激,也挺刺激的,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紧盯着身下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