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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是黑夜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睡吧。”他说。
乐清极是疑惑地想了想,最后终于想出个解释他戛然而止的原因,“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香,还是有问题?”
像他这样的色鬼,肯定不会在怀中抱了女人又放开的,肯定是遇到了不得不停下的原因。而她很自然地想起了当初宁宁给香她时说的话。那香闻多了,便会不能人道,虽说那竟被严璟可恨地换成了催情香,然而他不是大夫,也许催情香闻多了也是不好的。
严璟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思路。
他放开她后,本是平躺着,此时却突然侧过了头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哪怕是黑夜,乐清也能感觉到他眼中灼灼而盯着她不动的目光。
“你若是光着身子在这被子中擦多了,可能会起疹。”他说完这一句,便又躺了下去。这是他极少有的解释,乐清知道,要不是这次问题特殊的话,他仍是不会解释的。难怪妩儿说男人会喜欢女人夸他们厉害,不只如此,对他们那方面的能力稍稍有质疑也是不行的。不过,他会因为怕她起疹而停下来,倒真的是出乎意料。
正想着,身旁的男人突然又压了过来,两三下便扯了她了亵裤,正在她欲鄙夷他前后不一时,他便将她拉了起来,坐在了他腿上。
最后,她没脱衣服,他也没脱衣服,只是将裤子扔在一旁,她紧搂着他的颈,一不注意,又在上面抓了两条痕迹。
入睡时,乐清趴在严璟怀中,无力道:“我饿”
刚食饱餍足的严璟心情似乎特别好,竟发出了一阵轻笑,抚着她的头说道:“明天早些起来,先吃些干粮,再上城镇吃东西。”
乐清哼唧了一下,抬手往他胸口捶了捶。现在会这样难受,都怪他!她下午不吃,其实是算好了的,中午吃得还算饱,自己再怎么样也能撑到第二天的。可没想到晚上晚来了这么一遭,要知道这个最费力气了,是她一生所做事中最累的,而且刚才虽说是他托着她,其实她自己也有动的,比以前躺着更累。这一累下来,饿意便一阵阵袭来,肚子都叫了起来。
裁幻总总团总;。夜半三更,又不比在府里,只能睡着,所幸累了之后也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几人离开了小原子村,又回了汙滩,准备往下一个县城走。
乐清也没吃干粮,就等着到了汙滩,坐在了第一个看见的面馆前,叫了碗阳春面。卫士对公主不吃馒头,甚至不吃隔了夜的糕点,却肯吃阳春面的情况很是惊奇,严璟则没说什么,给老板加了五文钱,让他把阳春面做得好些。
没想到在吃下第一口时,乐清仍是皱了眉头,“比京城的差多了。”
“那你想吃点别的吗?我让人找找前面还没有其他卖早点的。”自昨夜到现在,严璟还算体贴,这让乐清总感觉自己像是卖了他一夜。
“我先吃这个,破滩,什么都没有,我要饿死了!”乐清此时也不能挑挑拣拣,只能将就。
“北堂少陵,你给我站住!”
正扒阳春面的乐清觉得这声音略略有些耳熟,不由得停了筷子,抬起头来一看,赫然瞧见某个男人从前面屋顶上跳下,紧接着,后面又有个女人跳了下来,追向那男人。
“呀,是她,严小亭!”乐清不禁高兴道,心想,果真是后会有期呢!
严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说什么?严小亭?”
乐清猛然一愣,怔怔看向他。
严璟将她的胳膊抓得生疼,神情紧张地问:“快说,什么严小亭?”
“那个姑娘啊,她叫严小亭”乐清被他瞪得不知所措了,茫然道。
严璟放开她,立刻追了上去。
见严璟离开,卫士也当即分成两半,一半追上去,一半守着乐清。乐清却再也坐不住,扔下筷子便往严璟离开的方向跑。
他们并没走多远,因为最前面跑着的男人停了下来,回头道:“我说小亭,咱们别这样行不?让你住到我家里你又不去,让你回自己家你又不回家,你要跟着我做什么!”
“你你让我去你家和你那些侍婢住在一起么?你当我是什么?”男人停下,严小亭也停了下来,满是怨怪与伤心,却又强作狠厉地看着他。
男人无奈道:“那你说想怎么样,反正我不成亲也不喜欢有女人跟着,其他随便。”
严小亭好一儿才说道:“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说”
“哎呀,男人床上的话你也信,大家当时开心就好了,下了床你又何必当真!”
男人一副不可理喻之态,这话让刚好赶来的严璟当场阴了脸,转头直直看向严小亭。严小亭自然没觉察到旁人的目光,而是盯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抽出了剑,“我杀了你!”
男人看她抽剑,并无紧张,而是一脸不耐烦,“唉,又这样,要想和我纠缠,我们自可以到床上去,何必在这大街上费力气打?”
他这一句让严小亭气红了脸,持剑就刺了上去,男人则不费力地躲开。
“你怎么了?”乐清追到严璟身后,才问出声,他便头也不回地冲了上去,混入了严小亭与男人的战斗中。
“喂,你做什么?”乐清大喊,几名卫士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却见严璟并不是与他们谁战斗,而是在厮战中将严小亭拉到了一边。
“你叫严小亭?”严璟拽着她的胳膊,厉声问。
“你做什么,放开!”严小亭要挣开,严璟不放手,两人又交起手来。被严小亭追的男人转身便要走,一回头,却看见了拦在路中央的三个人。
一个高高瘦瘦拿软鞭的,一个又矮又胖拿链锤的,还有个露了只膀子,拿铁扇的女人。
于是从宫廷转到官场,再从官场转到江湖,我自己都有些转晕了,哈哈
严璟的紧张
“哟,岁寒三友三位前辈,幸会幸会。”男人拱手笑道。
没到那矮胖的人却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大喝道:“幸会你个龟孙子!老子就是在此等着你,好大的胆子,竟连我的岁寒竹的妹妹也敢碰,老子今天便阉了你!”
“前辈妹妹?前辈妹妹是谁晚辈并不知道啊,前辈是不是弄错了?”男人一脸认真。
自称岁寒竹的胖子操起链锤就甩了过来,“紫衣仙子就是我妹妹,老子捶了你这个王八蛋!”
激战瞬间就开始,卫士忙挡在了乐清前面,让她往后退。
严璟那边,本与严璟交手的严小亭见前面的男人以一敌三,立刻紧张起来,闪身便掠至男人身旁。
“严小亭,你给我站住!”严璟大叫一声,却晚了一步,并未追上她,然他也没随她加入战斗,而是站在了一旁。一看那三人就是江湖之人,朝廷与江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出来只为查案,若是惹上江湖纠纷便不好了。
眼前的岁寒三友一齐向男人进攻,那软鞭,那大锤,还有女人拿的那把一挥似能割下人脑袋的扇子,让乐清看得胆颤心惊,想快些往离得远远的,严璟却仍站在原地,紧紧盯着严小亭。
刚刚声称要杀了男人的严小亭此时正与男人一起挡着岁寒三友的袭击。那男人二十四五的样子,拿一把短短的武器,唇红齿白,眉目含情,确是个美男子,只是乐清因听了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轻佻话,对他并无好感。此时一想,这才猜到,这年轻男人应该就是严小亭说的那个她不该喜欢的人。
严小亭的武功她见识过,很厉害,没想到这男人的武功也不错,两人合力,一下子就将岁寒三友打得不支起来,没一会儿,男人手中短刺陆续割伤岁寒三友三人,跳出他三人包围的圈子。
“岁寒竹前辈,这就是你不讲理了,明明是你妹妹紫衣仙子装得天真烂漫诱我上勾,你怎么能来找我?我要知道穿个紫衣就真是紫衣仙子,我才不会碰她!你妹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要阉,你要阉的可不只我一个。好了,此番情急之下多有得罪,我无意与三位前辈为敌,先告辞了!”男人说完便走,严小亭却喊一句“小心”立刻扑了上去。
严璟同时飞掠出去,握住了岁寒松飞射过来的软鞭,严小亭却仍是瘫在了男人怀中。
“哼,竹二哥,你看这儿有个比你妹妹傻得多的女人,为了这淫棍,竟连命都不要了。”说话的正是那个光了只膀,拿扇子的女人,以乐清的眼力,并不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严小亭又为什么倒下,严璟却厉声问:“那是什么针?”
女人一笑,“竟连我岁寒梅的暗香针都不知道,你小子就好好给她挖坟吧。”说完,女人便跃上屋顶离开。
“喂,梅三妹,你怎么走了?”岁寒竹大喊,岁寒松却也夺回软鞭跳上屋顶,“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岁寒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三人对一男一女打不过,现在女人倒下了,却又上来个竟能赤手接住岁寒松鞭子的男人,更打不过,当即便也紧随岁寒松身后离开。
严璟要去追,却见年轻男人正抱着严小亭往另一边走,又转身过来追上男人。
“你放开!”严璟按住男人肩膀,男人快还闪开,严璟则掠至他身前,“将她给我!”
“你又是谁?”男人看着严璟狐疑道。
“放开她!”严璟并不欲向他多解释,又要抢回严小亭,男人却说道:“她中了暗香针,我得带她回去解毒!”
“你知道怎么解?”
男人并未回答,抱着严小亭往前快速跑去。
严璟回头看看乐清,后退数丈,到个马棚前,飞掷给马夫一锭银子,解了一匹马就上马疾驰而来,到乐清身旁时弯腰勾她上马,追上前面抱着严小亭的男人。
那男人回头见严璟骑了马,当即也反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客栈前小二正要往里牵的马抢来放了严小亭后坐下,小二在后追,他便丢出一锭银子。
到现在,乐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严璟就在身前坐着,她紧紧搂着严璟的腰,风从脸侧呼啸而过,刮得脸生疼,她只得又将脸贴在他背后。
严璟为什么要追那个男人,又为什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他认识他们吗?
骑着马,走了一个多时辰,乐清在马上颠得说不出的痛苦时,前面男人停了下来,下马进了个大门。
乐清抬头去看,只见这是一座很大的园子,上面有块匾,写了四个字:北堂世家。
未待她看清楚,严璟便下了马,迅速将她抱下马来往大门里跑去。
“爹,爹,她中了暗香针,快给她解毒!”才一进门,便听见男人一边喊一边抱着严小亭往大堂内跑。
严璟就跟在他身后,乐清没办法跑,慢慢在后面走,看了看这园中的样子,里面空旷的场地,一个个拿着剑的人,却是之前未曾见过的景象,陌生感一袭来,她又往严璟身后跑去。
待乐清走到正堂时,男人已将严小亭放在了椅子上,隔了会儿,有个五十上下,蓄短胡的人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人看看严小亭,又看看严璟,直接忽视站在严璟身旁的乐清,转头向男人问道。
男人急切开口:“爹,你快帮她解毒,她中的暗香针。”
被他叫爹的人皱下了眉头,“你怎么惹上了岁寒三友?”随即看看严小亭,说道:“近来有事要办,不宜大动真气。”
“她是替我挡的针,你就我一个儿子,总不至于这也不管吧?”
男人的爹再次皱眉,瞪了儿子一眼,说道:“将她抱至房中。”说完又看了严璟一眼,这才离开。
等候在房门外时,严璟盯着男人问:“你姓北堂?”
男人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不知道北堂世家?不知道我北堂少陵?”
严璟回道:“我知道北堂世家,不知道你。”
“你”北堂少陵冷哼一下,“我也不知道你,你是什么人?跟着我做什么?”
严璟并不回话,只是接着问道:“你与严小亭是什么关系?”
竟脱他人衣
北堂少陵再次将他仔细看了眼,不屑道:“你是做生意的?”
严璟并不回话,他又轻轻一笑,微抬下巴,得意道:“你说是什么关系呢?自然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严璟袖中突然飞出一把弯刀来,此时这弯刀正指向北堂少陵。
“严王相公,你做什么?”乐清立刻拉住他衣袖。
整齐地一阵“唰”声,原本守在院中的人一齐围了过来,手中长剑全指向严璟。乐清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