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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就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驸马,除了我你不许和别人在一起,不许喜欢别人,就算喜欢了也要忘掉,忘得干干净净,只能记得我!”乐清将他抱得更紧,似怕他跑掉一般,泪水将他背上淋得温润一片。
严璟握住她置在他腰间的手,要将她拉开,乐清却死死不松手,“你不许走,不许走,你敢走我就让皇上斩了你,你敢娶那个女人我就”
严璟猛然用力,倏地拉开她的手,乐清再次痛哭,“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许走,不”没想到严璟拉开了她的手,竟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搂往怀中。
“你说,你喜欢我?”
乐清立刻箍住他的腰,“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不许不喜欢我,不许休我”
“我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乐清继续抱着他哭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稍稍松了手抬起头看向他,“你说你喜欢我?”
严璟定定看她一会儿,终于点头,“嗯。”
“你说真的?”乐清立刻问,脸上除了意外,还有怀疑。
严璟再次点头,“真的。”
“真的?真的?”乐清一头扎进他怀中,让被撞了胸口的他微微蹙眉,随即却又露出一抹欣慰的神情,紧紧抱住她。
乐清在他怀中哭了一会儿,突然又抬起头来,“你是不是怕皇上斩你?是不是怕我杀了那个千墨才这样说的?”
严璟不觉有些失笑,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皇上不敢斩我,我也不怕你。”
乐清仍有些将信将疑,“你真的喜欢我?真的?”
严璟再次点头,“真的。”
“不是因为我是公主?”
“不是。”
乐清似是安心了,再次撞入他怀中,再次让他蹙眉。
“可你以前说讨厌我的,还说是因为我是公主才娶我,还休我?”刚刚才撞入,她又从他怀中怀来,抬起头满脸不信地看着他。
“那是”严璟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是太生气。”
“生什么气?”乐清立刻问。
严璟看着她,有些无言,她却再次急问:“你说呀,生什么气?”
严璟便回答,“韩子楠。”
乐清努力一想,发觉他说讨厌她的那天晚上她的确是说了喜欢子楠,而他休她正是因为知道她和子楠去客栈了。
“所以,你那是吃醋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严璟绷着脸,并不答话。
乐清心中一阵欣喜,再次抱住了他。
“你不该解释么?”好一会儿,严璟才开口。
乐清疑惑道:“解释什么?”他才要解释呢,那个千墨的事,她一定要问得清清楚楚!
严璟沉下声:“韩子楠。你说,你喜欢韩子楠。”
乐清终于明白,他这是问她,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子楠。
她埋在他怀中,再次将他抱紧,“反正我现在喜欢你,反正你也只许喜欢我。”
严璟静默一下,终于抬手揽住她。
她没有说不喜欢韩子楠,但终究,是说了喜欢他。
严璟牵着乐清回严家里,一家人全在院中站着。
乐清看看严母,别扭地转过头去,严母也低下头没敢看她。
严小亭看看严璟,又看看乐清,最后又看向严璟,“大哥,你真是丞相?就是那个别人说只手遮天的严丞相?”
“只手遮天的奸相。”乐清忍不住嘀咕。
严璟朝她看了眼,随后说道:“十四年前,我在扬州遇到了微服出巡的先皇,他那时没说他是皇上,只说让我跟在他身边做事,我那时”严璟看向严大山,说道:“我那时心中有气,听说要去京城,便立刻答应了,后来才知道那是皇上。”
“那大嫂长公主”严小亭看看身旁爹娘哥哥,犹豫着是不是要跪下,严璟又接着说道:“娘,此次来扬州,璃儿是因为我才受人追杀,这一路因为我负伤而吃尽了苦头,她从小生活在宫中,对这儿的生活不习惯是自然的,您多多担待一些。”
“我”严母低着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公主”
严璟看向乐清,轻轻道:“你先回房吧,我待会便去。”
“嗯。”乐清抬眼看一下严家人,转身进房去,留了他们在外面。
说实在的,严家人很奇怪,特别是严璟的爹严大山和严璟的弟弟严强。别说是平常百姓,就是京里的命妇们见了她都是一脸惧意,惶恐得不知将手放在哪里才好,而严大山和严强却不是这样,他们甚至敢直直看向她,那目光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
也许这就是他家人的个性吧,也许,是知道自己儿子才是权最大的,所以并不怕她这公主?反正,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严璟喜欢她。
乐清一下子滚到床上,看着他睡过的枕头发笑。她就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他谁也不能喜欢,只能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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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但终究是完成了五更~~~~啊,圆满~~亲们新年快乐!
坦白从宽?
严璟推开门,只见灯燃着,乐清背朝门,侧睡在床上。
不由放轻了脚步,到床边弯腰去替她盖被子,她竟一下子翻过了身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千墨。”
“什么?”
乐清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清楚千墨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严璟移过脸去,一副不愿提及的模样。
乐清心里又发了堵,怀疑地看着他。严璟触及这神情,终于开口道:“是十四年前,我说要娶青楼女子,我爹不同意,争执之下我便离了家,会负气离家,大部分是因为对我爹的气恨。”
“你喜欢她?”乐清却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严璟摇头。
乐清立刻问:“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严璟沉默,乐清立刻痛声道:“没话说了吧,你还是喜欢她!”说着红着的眼睛就又湿了起来。
严璟轻叹口气,坐下来抚上她的脸,“不是,我是在想怎么回答。”
“是在想怎么骗我吧,所以你想到了没有?”
看她经不得一点怀疑的样子,严璟不得不马上开口,“千墨是扬州一家青楼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身在烟花之地,却不媚不俗。她会琴瑟琵琶,又懂诗词歌赋,我第一见她,她正在台上献舞,那个时候我”
严璟停了停,神色稍有不自然,接着说道:“我是第一次去扬州,也是第一次去青楼,更是第一次见到不同于乡间女子的女人,所以”
“所以就一见倾心?”乐清咬着牙问。
“也不算是,只是,有几分迷恋。”
乐清冷着脸,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严璟见她这样子,又柔声道:“那时候与我同去的几人也迷上了千墨,只是世人皆有的爱美之心。”
“然后呢?难道你见一面就要娶她了吗?”乐清对他这解释不闻不问。
严璟这时更少了气势,“然后我们便离开了青楼”
“少骗我,你们去青楼就是想看看舞?你既然看上了那个千墨,一定是买她陪你睡觉了!”乐清说得气愤不已,恨不得动手掐死他。
严璟回道:“没有。”他稍稍偏过脸,“千墨并不卖身。”
“那你们买她跳舞了?唱曲了?”听到这话,乐清神色稍稍缓和。
严璟继续回答“没有”,“我们几人全身上下不过六两银子,买她单独跳一支舞便要八两。”
“哼,几两银子,到现在都记得清楚。”乐清嘀咕完,又想起了一件事,“那然后呢?你们去青楼不会是看舞的吧,你们买不起千墨这个头牌,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没有,他们的确是有在里面留宿,我出来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为什么?”乐清满脸不信,“别的男人都去了,你怎么可能不去?”
严璟又不说话了,乐清便急了,拽着他胳膊直摇,“你说,你肯定是去找别人了,你让别的女人陪你过夜了!”
“没有,我我真的出去了。”
“为什么?”
“最初,的确是,有在青楼留宿的打算,后来见了千墨”
“见了千墨,就‘三千弱水只愿取一瓢饮’,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别的女人碰都不愿碰了是不是?”乐清怒吼,忍不住抓狂地跪在床上往他背后猛捶,“臭色鬼,你就喜欢青楼,就喜欢青楼女人,你混蛋你混蛋!”
想到他胸口有伤,自己也打累了,乐清便停手坐了下来,再次逼问,“然后呢?你又为什么想娶她?”
严璟老实交待,“出来后我在街上晃到半夜,碰到了她,她正与一个身穿丝绸衣的男人拉扯,那人要强行将她带入府中,我出手救了她。”
原来是英雄救美。乐清瘪着嘴,心中十分不平。什么一舞倾城,一见倾心,英难救美他与那个千墨的事尽是风花雪月,美丽动人,而她呢?就只有权臣当道,逼嫁公主,然后还有强入洞房,身受屈辱!
兀自不快许久,待稍有恢复才意识到严璟又停了话,而且正当作为什么事也没有地脱了鞋,掀开被子坐上床来。
乐清立刻发怒大吼,“然后呢!”
严璟看看她,微垂了头继续回答,“然后我就送她回了那家青楼,后来她免费为我跳一支舞。”
“然后呢?她又免费陪了你一夜?”
严璟抬头,脸上稍有不豫:“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我说了,她不卖身。”
“哼!”乐清冷冷道:“故事里都有,不卖身,见了喜欢的就免费给嘛!免费给了你要娶她,结果你家里不同意,然后你就离家出走,再然后变了心,为了权势,娶了别人!”
严璟轻轻叹气,“若是因为她而离家,那我便会带着她一起离家。”
乐清反而更怒,“所以你现在后悔了,所以你亲自跑到这破扬州来赈什么破灾,所以你根本就不是赈什么灾的,你就是来接她的!”
“那我便不会带你来了。”
“所以啊,你死活不带我来,是我自己来的!”乐清说着,堆起满腹委屈。
严璟拉住她的手,“不是。如果喜欢她,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待在扬州,待在青楼,不会一个人离开,也不会娶别人,如果要接她,我不会现在才来。”
乐清甩开他的手气鼓鼓的不说话,心中却也认同他这句话。他早就有能力将那个千墨接到京城,早就有能力娶她,如果真要娶,早娶了。就算是为了权势娶了自己,那他也可以纳千墨做妾的。
“那她是不是喜欢你?有没有免费陪你?”
“没有。”
“哼!”乐清没好气地问,“那你亲过她,抱过她?”
严璟沉默,少顷,“我忘了。”
“你胡说!”乐清又一拳敲在他背上,“你怎么可能忘了,就是有!”
“好像,是有抱过。”
“抱都抱了,怎么可能没亲!”哼,像他这种人,抱了就想亲,亲了就想摸,摸了就哼,以为她不知道么!
严璟回道:“那个时候觉得她是仙子,不同流于凡尘,觉得有这些想法是亵渎了她。”
负重伤上阵
“你”乐清捏了拳头就要往他胸口捶去,却在离他身体一寸远的地方停住,抓了他的肩大叫,“所以你觉得我是凡夫俗子,庸脂俗粉,就是给你亲的给你睡的,所以你就那样强暴我!”
严璟忍不住轻笑,“只是那个时候年轻,而且我没有当你是庸脂俗粉,也没有强|暴你。”
“哪里没有,你就有,你绑了我,然后然后就强|暴了我!”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还抓我。”严璟认真且有理地说着,似是想起了那“强|暴”的夜晚,看她的眼神有了些别的意味。
“我为什么要听话,那时候我才十五岁,你年纪都和我父皇差不了多少,还老板个脸像个老头子,还对我一点都不好!”乐清想着那时候,撇开子楠的事不说,她对他的印象就是奸臣,板着脸的丑老头,让她乖乖和他洞房,那怎么可能!
她侧头来看他,却不知道他明明是一点都没变,为什么她就不那么讨厌他了。
严璟沉着脸,缓缓说道:“我的确是长你十多岁,可我能保证,只要你想要,我便能给。”
乐清微愣,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不禁稍稍红了脸,“谁和你说那个!”
“那年龄大小,你又何须如此记挂?”他看上去似对这一点很不满。
乐清抿抿嘴,“我只是随口一提,反正你就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