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悠然垂眸,玉手端起酒杯,眸中金光一闪,杯里的酒液被她看的清清楚楚,琥珀色的酒液中藏着一粒上下起伏的虫卵,看样子,像是蛊虫之类的东西。
两人均坐着未动,将如丹一人晾在那里,显得颇为尴尬。老皇帝顿时觉得心疼了,不悦的说道:“无殇,如贵人敬你们酒,就喝了吧。”
“父皇,本王从来不饮酒,悠然也是,这酒,根本是强人所难。”无殇无动于衷的坐着,眼角掠过一抹冷意,他的父皇似乎更加昏庸了呢。
如丹见状,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笑颜如花,伸手端起酒杯,递到无殇面前:“王爷,怎么,不给本宫面子?”
冷悠然清楚的看到她长长的涂满丹蔻的指甲中涌动着那些虫卵,在探向无殇时,虫卵也跟着飞向无殇的身体。
她一手抓起一只酒杯,迅速将那些虫卵一个不剩的收到酒杯中,另一只手快如闪电,掐住如丹的脖子,迫使其张开嘴,将那酒杯中收了的虫卵尽数倒入如丹的口中。
“呕--”,如丹惊恐的瞪大眼睛,弯下腰用力的呕吐着,希望将那些东西吐出来,那些东西是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蛊虫,可以在人体内迅速繁殖,一寸寸吞噬掉人的血肉,一经入体,再无它法可以除掉。
“如贵人,何必行此大礼,不敢当啊,不敢当。”冷悠然笑眯眯的看着如丹,这个轩辕国第一美人,娇滴滴的勾人魂魄,可惜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敢暗害她的无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爱妃,可有不适?”轩辕皇方才在高台上,这里的一切看得不甚分明,此时忽然见如丹呕吐,顿时心疼的不得了,迅速从台上走下来,蹒跚着步子来到她的面前,关切的问道。
“皇上,何不请御医为如贵人看看,她这或许是有喜了呢。”冷悠然满眼的戏谑,低低对无殇说道:“你要再添个小弟弟了。”
“胡闹。”无殇宠溺的握着她的小手,扫过如丹的眼眸却冰冷彻骨,这个蛇蝎女人,竟然对他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旁边的大臣听到这句戏言,均有些忍俊不禁,话说轩辕皇年轻时子嗣便极其单薄,现在年老了,早已过了生育的年龄,此时爱妃有喜,不是讽刺是什么?红杏出墙,一顶绿帽戴在皇帝的头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上,臣妾被郡主喂了不干净的东西,命在旦夕了,皇上救救臣妾。”如丹哭的梨花带雨,这可不是作假,她是真的担心她自己的小命。
“冷悠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真的爱妃?来人啊--”,皇帝颤巍巍的用手指着冷悠然,浑浊的眼中透出些许威严。
“怎样?尊贵的父皇?”无殇站了起来,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传御医为爱妃诊治。”老皇帝歇了菜,对于这个儿子,他素来是有愧的,说疼爱不假,但要说疼到骨子里,那是胡扯的,他最爱的是他自己。
之所以对无殇百般忌惮,是因为他知道他已故的皇后留下了一股强大的势力,站在无殇身后,始终是他这个皇帝的心腹大患,他需要忍耐,直到将那股势力彻底拔除。
可惜,这些年来,他一直搜寻未果,因此,无殇可以安然无恙的简单生活着,现在,也是一样,尽管如丹很能撩拨他的心,让他年老体迈之下还能雄风再起,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但若和他的江山社稷想比,一个女人不算什么。
御医急匆匆赶了过来,用金丝为如丹号脉,号了许久,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老皇帝焦急的问道。
“启禀皇上,如贵人身中蛊毒,这种蛊蔓延极其迅速,会传染,在没有想到办法之前,臣斗胆请皇上远离如贵人。”御医战战兢兢的说道。
老皇帝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疲劳的挥了挥手,“下去吧,将如贵人送往冷香殿好好疗养,没有朕的旨意就不要出来了。”
“不,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如丹惊恐的摇着头,想要冲到皇帝面前,却被内侍紧紧拽着拖了出去。
冷香殿,那是历任罪妃呆着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宫里的冷宫,在那里,别说是养病,便是想见上御医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自古帝王最薄情,看来,果然是真的。冷悠然转头看了看无殇,心里暗想,他做了皇帝,会不会也这样无情?
“丫头,不要这样看着我,即便我做了皇帝,六宫中也仅有你一个妃子,此生此世,我轩辕无殇只会要你一个女人,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无殇将她轻轻揽在怀中,深情的说道。
“小样,你长得这样绝色,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冷悠然窝在他怀中胡乱的蹭着。
宫宴过后,皇后和长公主知道大势已去,联合如妃发动了宫变,挟持了好皇帝,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无殇早有准备,冷悠然从储物镯中将本该在边关驻扎的玉将军等人放了出来,他们在离开巨溪镇时,便早早预料了宫里的变故,提前将将士们藏在储物镯中。
这镯子真是个宝物,不仅可以储存死物,还可以让活人在里面安然无恙的生活,只要有吃有喝,呆上多久都没关系。
两方势力相遇,再加上无殇娘亲的义兄的势力,攻破皇城易如反掌。
无殇忙着整肃宫廷内外,冷悠然却忙着搜寻美男,战天薄云这厮,宫宴当晚没有离开,宿在宫里,给了冷悠然一个绝好的机会。
听到外面喊声震天,战天薄云穿戴整齐,手中提了兵器,便要冲出去,走到门口,还未出门,便看到冷悠然一袭红色纱衣袅娜的飘了进来。
趁着夜色,她的这身红衣红的耀眼,将她绝美的脸庞衬得宛如妖精一般,她的墨发披散在肩上,随着脚步的挪移而轻轻飘荡,白皙的玉颈在墨发下若隐若现,还有那红衣下遮不住的峰峦。
战天薄云艰难的别开眼,沉声问道:“不知郡主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要事?薄云,你可真有趣,一个女人深夜来找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事?”冷悠然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不错,刀削斧凿的俊脸,线条冷硬,粗狂而有男人味,这样野性的男人,想想就让人动心。
战天薄云身体微僵,她的指尖柔软而富有弹性,与他下巴接触,丝丝温热袭上来,惹得他心痒难耐。
虽说他不近女色,可军营中有的是军妓,很多将士闲暇时去泻火,偶尔也会被他撞到,男人和女人那回事,他懂点,却又不是完全懂。
可是这个时候,他清楚的意识到,他渴望这个女人,这个春色撩人,举手投足都透着魅惑的小可爱。
“哦?你可不要后悔?”战天薄云眼眸幽深,墨瞳中燃气一簇火苗,那是欲望的火苗,他的眼神中赤裸裸的写着对她的渴望。
“为什么要后悔?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你后悔吗?”冷悠然纤腰一扭,就近坐到一把椅子上,两条玉腿叠在一起,红色纱裙下竟然未着亵裤,光裸白皙的腿诱人犯罪。
“后悔?本王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战天薄云铁臂长伸,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搂到自己怀中,性感的唇触过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那好,玩个特别的,我的绞鲨鞭呢?”冷悠然大胆的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媚眼如丝,勾着他的脖子,用身体磨蹭着他。
“喏,这里。”战天薄云虽然不知她要绞鲨鞭做什么,却还是勾唇微笑,指了指缠在腰间的绞鲨鞭。
这些日子来,他时时刻刻把这把鞭子带在身上,每每拿出来看,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它,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讨厌,你真坏。”冷悠然娇笑着,玉指微勾,从他腰间解下了绞鲨鞭,顺便还抽掉了他的腰带。
他的裤子刺溜一下滑了下去,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幸好,还穿着底裤,他的腿修长漂亮,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看起来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觉得更有男人味。
冷悠然用力一推,将他推到在床上,自己则伏在他身侧,伸出手指抚摸着他腿上的一块块疤痕,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唔--”,战天薄云战栗着,起身将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便像雨点般落了下来,落到她的眉上,眼上,鼻尖上,脸颊上,温柔中不失霸道。
“嗯,薄云--”冷悠然低喃着,勾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动作,就在他以为可以再进一步时,她却一把推开了他。
战天薄云惊讶的望着她,眼眸中是还没来得及消退的情潮,这个小女人,难道在这个时候反悔了不成?
“我说过,来点刺激的。”冷悠然像灵蛇一样扭着身子,就像很久以前一样,手中挥舞着绞鲨鞭,一鞭鞭落下,有惊无险的勾开了一带,解开他的衣衫,不到一刻钟,他便浑身光裸的躺在床上。
这样的情形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回荡,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很久以前曾经经历过,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强势,将他按倒,绞鲨鞭一鞭鞭抽下,他的衣服一件件脱落,她像灵蛇一样扭动着,像个误堕凡间的精灵,勾去了他所有的魂魄,让他这样一个战场上杀伐果断,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深深为她折服。
冷悠然俯身上来时,他低低喟叹着,用自己宽广的胸膛包纳着她娇小的身躯,带着她驰骋在广袤的天地中。
源源不断的能量从两人的契合处传导过去,他的记忆也被一丝丝拉开,那遥远的记忆,那让人心痛的回忆,原来,从前的从前,他们也曾那样亲密过。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战天薄云将冷悠然抱在怀中,像是抱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因欢乐而哽咽:“悠然,你还活着,真好,能活着再见你,真好。”
“嗯,薄云。”冷悠然泪流满面,不枉她强行将能量注入他的体内,冒着自己受内伤的危险,终于让他重新拾起回忆。
能够不动干戈的找回她的男人们,也许,这是唯一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下一次,她要直接强了白旭阳,只是不知那小白兔此时身在何方。
轩辕国经历了一场内乱,第二天,天刚刚亮,皇帝早朝上便宣布了退位诏书,轩辕无殇继位,成为新一任的轩辕皇。
于此同时,点仓国圣皇容旭拜见轩辕新皇,并递上婚书,请求将冷悠然赐给他做皇后。
先是战天薄云求婚,后又有容旭求娶冷悠然作皇后,这下子,轩辕国热闹了,冷悠然大名远扬,大家都想亲眼目睹这位传奇郡主的摸样。
后宫中,战天薄云和冷悠然生米煮成了熟饭,只不过,他想将她娶回去做太子妃显然不成了,记忆回来了,过往历历在目,战天薄云心里明白,凤族没有那么容易消失,来到异世也不是那么偶然的事情,大战必然会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大敌当前,所有站在悠然身边的人都当同仇敌忾,这个时候,哪有功夫争风吃醋?
京城近郊有一处天然温泉池,是贵族小姐们经常光顾的地方,轩辕无殇在那里建有一座别院,别院中引了温泉水进入,修葺的极是舒适温馨。
轩辕无殇忙着朝中的大事,冷悠然闲来无事,便跑到别院小住,莫邪景枫和兰月若凡回了本国,轩辕国大乱已定,他们需要将自己国内的势力肃清一下,然后一同与冷悠然面对未知的强大的敌人。
天色将晚,夕阳照的温泉水如晚霞一般绚烂,红彤彤的色彩,让人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冷悠然懒洋洋的泡在温泉池中,别院守卫森严,这个时候,除了她的那几只狼,不会有别人来打扰。
一天的疲累一扫而空,冷悠然闭着眼睛,漂浮在水面上,感受着傍晚的静谧,她的内视眼即便是闭着眼睛也是可以开启的,她感觉到远处有一道人影忽隐忽现,由远及近的向她走来。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衣袂翻飞,像鬼魅一样转眼间便出现在她面前,等她睁开眼,面前的温泉池边站着一位含笑而立的美男,明明是温煦如阳光的帅哥,却偏偏透着似狐狸般的狡黠。
冷悠然定睛瞧了瞧,这人她不认识,不过,他可长的真养眼,不比她任何一个男人差,就那样淡然的笑着,眸光澄澈,你却能感觉到他内心的腹黑与狡猾。
怎么说呢?说他像狐狸,又不完全是,他比狐狸阳光温煦的多,说他澄澈如兔,也不是,他比白兔多了丝狡猾。
看着看着,冷悠然脑海中忽然炸开了花,如果,他是容旭,那么,他便是白旭阳和容奇的完美结合,没错的,他的气质像白旭阳,阳光澄澈,他的神色像容奇,狡黠腹黑。
这是容旭,她几乎要将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她心心念念的白旭阳居然变成了这样个综合型的人才,不过,看着更加有男人魅力些。
冷悠然想明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