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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花向毅接替花家家主的。”
花想男回忆了一下,那个陈丽她记得,的确很漂亮,班里的男生都喜欢她,后来不知怎么消失了,再后来的一个偶然机会,花想男在夜总会见过她,她成了那里的领班,坐台,整日浓妆艳抹,没有了当初的清丽之色,原来,她曾经和花向春处过朋友,她的失踪和他有没有关系呢?
“我父亲知道了陈丽的存在,派人轮—jian了她,我就在旁边,被两个彪形大汉按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男人身下颤抖,无助的哭泣,直至昏迷,我不是个男人,那是最最惨绝人寰的一幕,都是因为你。”花向春恨得想咬碎她。
“你自己无能,和我有什么关系?”花想男嘲讽的斜睥着他。
“怎么没有关系?我那个禽兽父亲让我接近你,引诱你,从你手中套出传家戒指的下落,连一同私奔都是事先排好的戏码,可惜,被你父亲阻止了。”
“这么说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花想男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以为这个男人爱她,误会了这么久,多少年的感情啊,真是太可笑了。
“你从小就像男人婆,没有女人的一丝温柔,我怎么会爱上你,爱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啪--”,花想男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自己是个懦夫,反过来埋怨我,你甘愿做棋子,造成今日的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啊,我是咎由自取,我为什么要给花向毅垫路?我不甘心,所以那天,他来找我,我故意指引他去了冷悠然那里,因为他一直对冷悠然惦念不已,可惜,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一去无回,哈哈哈--,我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冷悠然呆了呆,原来那晚真是花向毅,那个猥琐男,手段真是恶劣,飞飞一口吞了他,真是解气,这个时候,他早已融化成了肥料,再也不能作恶了。
“我设计害了你父母,只要拿到传家戒指,我就是花家家主,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想找女人,哪怕是陈丽那样的,一样可以找到,所以,我回来了,要再次迷惑你,哄你交出戒指。”
“垃圾,真是比垃圾还恶心的男人。”小天愤愤的握紧了拳。
冷悠然慨叹了一声,可怜的想男,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邂逅了这个龌龊的男人,把自己少女的纯真,尽数献了出去,换来的却是这么个惨痛的结局,真是可悲。
“扑哧--”。
“啊--”
大家抬起头,屏幕上,花向春的身上血淋淋,一段血肉模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那是他的老二,花想男阉了他。
门开了,被捆成粽子的姜丽被推进来,两个黑衣人站在一旁,恭敬的问道:“小姐,这两个人怎么办?”
花想男扔掉手里的刀,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淡然说道:“把这一对狗男女埋到我父母的墓里,他们那里缺两个下人,让他们活着殉葬。”
黑衣人答应一声,就要把两人拖出去,这个时候,姜丽幽幽醒转,蓦地睁眼,看到了花向春的惨状,尖叫一声,跪地磕头道:“花小姐,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吗?我成全你们,到了墓地,一天的没事,你们有的是时间亲热,不过,可惜的很,他的那活儿刚才让我不小心弄掉了,你只能想着,不能尝到,不知道会不会憋疯?”
“不,不,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姜丽疯狂的挣扎。
“在这里,我就是法,我让你死,没人能救得了你。”花想男摆摆手,两个黑衣人塞了姜丽的嘴,给两人套了麻袋,拎了出去。
冷悠然推开门,把软倒在凳子上的花想男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想男,别难过,你还有我,幸好,你在什么损失都没有的时候,认清了那个杂种的真面目,真是好事。”
“嗯。”
第二天,事情全部处理完了,花想男对冷悠然说,其实,花家隶属于神秘佣兵团,只是其中的一个家族,至于其他家族是哪些,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只有佣兵团的上峰才知道。
冷悠然不禁想,这个佣兵团究竟势力有多大,连花家这样占据一方的大家都隶属于那里的一支,他们还有多大的势力呢?
花向春和花向毅双双失踪的事情还是惊动了花想男的二叔,第二天,他带着二十多个手下,把花想男家围得水泄不通。
花想男从屋里缓缓走出,面上没有一丝恐惧,异常平静的问道:“什么事啊?”
花想男的二叔是个身材短小彪悍的中年人,一脸横肉,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疤痕,一看就知是和人斗狠留下的。
他手中握着一柄枪,向前一步,恶狠狠的对花想男说道:“小孽种,我的两个儿子呢?快把他们交出来。”
“哦,你说他们啊,早就去见阎王了,如果你想念的话,不如我送你一起去?”花想男笑吟吟的说道。
她二叔环视四周,发现只有六组的人和白旭阳在场,自己这边的人马是他们的三四倍,顿时有了底气。
“兄弟们,干掉这个小孽种,上啊。”
冷悠然把白旭阳推进屋里,他没有经过训练,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然后抽出两支枪,左后手同时开枪,其余几个人也是,见缝插针的在敌方人群中游梭着,眨眼间,对方人马被放倒一多半,其余人马都被打掉了枪,失去了刚才的狠劲儿,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花想男踢掉她二叔的枪,手握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冷笑:“老东西,你也有今天,本来我还想找你寻仇,谁知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正好,我让你好好的向我泉下有知的父母告罪。”
冷悠扬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和旁边畏畏缩缩的人,问花想男:“这些尸体和人怎么办?”
花想男一枪击晕了她二叔,冷冷的问场中没死的几个人:“你们如果想活,那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大家,如果想死,那也容易,一颗子弹就解决了,自己决定吧。”
几个人跪了下来,变叩头边说愿意留下来,花想男让他们站在一旁,冷悠然从笼子里放出飞飞,飞飞渐渐变大,看到地上的死尸,兴奋的摆摆尾巴,大口一张,将尸体尽数吸入腹中,现场除了一些血迹外,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那几个选择效忠的人双腿一颤,歪坐在地上,心中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花想男警告他们不要将今日所见的一切说出去,然后又让他们弄了水,将沾满血迹的地面清理干净。
没有了她二叔一家,三大长老也不好说什么,花想男顺利接替花家家主一职,从此后,S省的经济命脉便把握在她的手中,她成了这个地方跺跺脚便地震山摇的人。
进行完继任典礼,花想男郑重其事的把冷悠然按到一张椅子上,然后在她面前跪下去,举起右拳,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我,花想男,花家第一百三十五代家主,在此慎重发誓,从今往后,花想男及她所代表的花家永远效忠冷悠然,如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万世不能超生。”
冷悠然震惊了,感动了,眼中噙着泪,扶起花想男,哽咽道:“想男,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男很认真的说道:“悠然,我花想男一生,命运坎坷,父母不喜,兄弟不爱,惨遭爱人欺骗,族人欺凌,是你帮我摆脱了困境,你是我认定的一生挚友,我们花家命定家主天生带着一种心灵感应,我感觉到你不是一般人,来日必然无上尊贵,所以,我跟定你了。”
冷悠然愕然,想了想自己最近的际遇,也觉着实不可思议了些,难道真如她口中所言,她不是一般人?
她看了看身后几个风格迥异,各有千秋的美男,也许,她就是有福消受美男恩,将他们尽数收纳也未可知。
小天和冷悠然一起呆着的时间长了,看到她那样的目光,心里便明白她想什么了,不由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回了自己屋中。
“咦,小天这小子,最近愈来愈古怪了啊,莫名其妙便发脾气,莫非是更年期到了?”兰若凡调侃道。
“有没有点常识,小天才多大,怎么会到更年期,是有人招惹他了吧?”墨景枫狭长的眸子意有所指的瞟向冷悠然。
“好了,明天就回基地了,教官刚刚传来话说,佣兵团总部要选拔一个总队长,让我们也一起回去参加选拔呢。”冷悠然没好气的对这两个男人说道。
下午的时候,冷悠然去机场送走了白旭阳,看着他温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心里有些酸涩,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好?
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什么都替她事先想好,事事以她为先,他是真的爱她吧?
她打定主意,忙完佣兵团的事,回到A市,一定要好好待他。
花想男最近很忙,接任花家家主之后,许多事务要熟悉,原先她二叔手下那些势力,需要该收服的收服,收服不了的连根拔起。所以,佣兵团总部的选拔,她放弃了。
晚上吃晚饭,小天依旧默然不语,快速吃完就回了屋,吃饭时间,兰若凡咬着唇,幽怨的盯了冷悠然好久,发现她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后,蜂腰一扭,撅着嘴也回了屋。
冷悠扬放下碗筷,长叹一声,虽说来佣兵团和悠然的关系近了一层,可她还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他们这样,兄妹不像兄妹,队友不像队友的关系,不知要继续多久。
想到这里,他惆怅极了,深深的瞥了她一眼,把碗筷一推,也回了屋。
墨景枫邪魅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凑到冷悠然面前低声说道:
“小妖精,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把这些男人勾得神魂颠倒,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你可真狠心。”
冷悠然也有些郁闷,索性一把扯开墨景枫的衣襟,小手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媚然一笑:“这不是正好,给了你机会?”
墨景枫大喜,迫不及待的抱了冷悠然回屋,把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等等,急什么,还没洗澡呢。”冷悠然娇嗔的推拒着他的身体。
“我来跟你洗,保管销魂。”墨景枫俯下身,灵活的蛇舔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带给她销魂无比的快感。
“唔,妖孽,你真坏。”冷悠然娇吟着,向上迎合着他的身体,让他更紧的契合自己。
一夜销魂,冷悠然枕着墨景枫精装的胳膊沉沉入睡,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穿着奇异的衣服,来到一个山洞中,遇到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朝气蓬勃,青涩腼腆,只看一眼,她就知道,她喜欢他。
天气太冷了,两人点了一堆火,偎依在火堆旁取暖,男孩身上纯洁的气息深深吸引了她,她不由自主的靠过去,摩挲着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青涩的回应着她的动作,身体僵硬无比,这让冷悠然心里异常满足,他是个处,从没有过女人。
她挑逗着他,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不停战栗,听到他口中发出迷醉和性感的声音,与他一起一次次攀登极乐高峰。
她觉得自己体力真是变态的强,把那个初经云雨的男孩折腾的晕过去好几次。
梦是连续的,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会在山洞中遇到男孩,他们一起缠绵,男孩的技术愈来愈好,娴熟的手段常常让她不能自已,迷醉在他温柔的攻势下不可自拔。
男孩的脸也愈来愈清晰,最后一次见到时,他已经成熟了很多,脸也完全看清楚了,竟然是墨景枫那个妖孽。
天哪,妖孽。
冷悠然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从梦中惊醒,怔愣的盯着身旁睡着的男人,那样熟悉的眉眼,那一遍遍印在她脑海中的身体,那样熟悉的挑逗动作。
难道,她和他很久以前就遇到过?
“怎么了?悠然。”墨景枫醒了,一睁眼便看到冷悠然无比震惊的盯着他的脸,默然不语。
“你,你说你除了我,没有过其他女人?”冷悠然嘴唇干涩,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女人,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童贞在十七岁时献给了山洞里遇到的你,当然,是在梦里。”
“在山洞里,我们一起取暖,然后,发生了关系?”冷悠然呆呆的问道。
“是啊,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啊,你怎么知道?”墨景枫疑惑的问。
“既然已经有了我,为什么后来又朝三暮四,勾搭那么多女人,搞得自己很风流?”冷悠然怒了,这家伙,既然把第一次给了她,每次都和她那么快乐,怎么还去招惹其他女人?这让她很郁闷。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墨景枫摸摸后脑,看冷悠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索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