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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和爸爸吵架了。”
原来晴子一家是今年才来濮阳的,她父亲在这边投资置业,晴子也从日本转学过来。她过了今年就20岁了,而在她的小时候,父亲已经和一个好朋友替她订下了一门亲事。昨晚她父亲已经跟她说,过几天回日本老家的时候,便随便把这门亲事办了。
可晴子不愿意,她甚至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但父亲在这方面却十分坚持,晴子说在她的家里,什么事都是父亲说了算。只是平时父亲很疼她,几乎什么事都听她的。可唯独在这件事,父亲寸步不让,甚至丢下“你不回去就不是我女儿”这样的狠话。
晴子很伤心,从家里跑了出来,昨晚故乱在酒店过了夜。今天四处晃荡,没想突然下雪,而且还了高烧。
“要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会生什么事。可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李然,你能陪陪我吗?”晴子用希翼的眼神看着李然。
李然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只得道:“可我们甚至还不是朋友。”
“现在不就是了。求求你,就一晚上。”
最后,李然妥协了。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晴子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
晴子不饿,可不代表李然也不饿。事实上他已经饿坏了,只是晴子没醒他不敢走开而已。现在晴子已经醒了,李然就让她自己留在医院里,他则到外面找点吃的。
吃完回来,晴子已经睡着。她似乎睡得不是很好,眉宇间总皱在一起。直到李然坐在她旁边,晴子像是知道他来到一般,捉住了他的手。这时她眉毛才舒展开来,并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李然摇了摇头,便陪着她坐在床边上。不知不觉,李然睡了过去。
直到给一阵尿意憋醒。
张开眼,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是凌晨。李然打了个呵欠,晴子早侧着身睡到另一边去。他看了看四周,几个病人也早都睡着。李然走出病房,走廊只有段护士站的那亮着灯。他走了过去,问清公共厕所在哪后急急跑了过去。
已经是深夜,厕所里安静得可以。这时肚子一阵绞痛,好像是晚上吃坏东西了。没办法,李然只能跑进一间厕格里,坐在马桶上一边玩着手机。入夜,气温低得吓人,玩了一回手机只觉手指都冻得痛。李然感到肚子已经舒坦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厕所门吱呀一声响了下,像是有人进来。
跟着洗手盆那里一个个水龙头像是被人打开,水声哗啦啦地响起,一下一下地响十分有节奏。
李然暗道这人够没公德心的,就算水不用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嘛。
水声依旧,李然看到地面都有一滩水朝厕格流了过来,眼看就要漫过厕格门下的空隙,李然忍不住道:“先生,把水关了吧,这样挺浪费的。”
没人回答,厕所安静得厉害。
李然皱了皱眉头,突然现了一个问题。
水声已经停止了,可地上的水怎么还流个不停?
水越来越多,简直就像水喉管破了才流出这么多水。可李然偏偏没有听到水声,这就显得诡异了,那么这些水是从哪里来的?
李然不由朝门下的间隙往外看。水一多,难免产生反光,于是在水面上李然可以大致看到外头一些光景。就在洗手盆的方向,李然看到一道身影。只是离得较远,那人究竟长啥样他可看不清楚。
突然身影晃了晃,就在水面上消失了。
这时,厕格的门外传来“吱”的一声,像是有人用指甲抠着门扉般。接着抠门声越来越响,李然脸色大变,叫道:“谁?是谁在恶作剧?”
没人回答,但那尖利的声音总算消失了。李然刚松口气,突然从头顶上传来叭一声响。他抬头看去,心脏重重跳了下。就在厕格的门顶上,一只苍白水肿的手掌正捉着门,那手肿得厉害,甚至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腐烂,露出里面同样泡得白花花的肉来。
五根手指,至少有三根指甲已经脱落,剩下的两根指甲呈死灰色,并从指尖上缓缓滑下来。最后,一片指甲带着粘液掉到了李然的脚边。
李然惊骇欲绝。
而这时,又有一只苍白的手捉在门上,跟着一摄头从门后渐渐出现。那头已经被水打湿了,贴成一片。头渐高,然后露出半张脸孔。那只露出鼻子以上的脸孔同样白得像纸似的,可偏偏却嵌着一双黑色的眼睛。
没有瞳孔,如同注满了墨水的漆黑双眼就这么和李然四目相视。
李然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突然眼一花,那手和脸孔都不见了,就像是自己的幻觉。
这时,厕所外有护士叫道:“里面有人吗?生什么事?”
李然按下心的恐惧,半晌才答道:“没,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那你小心些。”
等护士离开后,李然才走出厕格。外头的地板很干净,没有水,李然又朝后看了眼,顿时头皮炸。
就在厕格的门上,出现一片凌乱的痕迹,看样子就像被人用指甲抠出来的,那密密麻麻的样子看得李然双腿软。他连忙离开了厕所,如果他刚才看仔细些的话,就会现其实这些抠痕似乎是一个字。
可惜,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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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凶案(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4…02…1619:00:16297第297章凶案(求订阅)
马小宝站在一间屋子里。
这是间出租屋,不大,三十来平方左右。一房一厅,当然是有厕所和厨房。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说的就是这种情况。房子面积有限,但一套房子该有的功能一样也不缺,从洗手间到厨房,从客厅再到阳台,可像这样一套房子每个月的租金也要上千,这还是因为地段偏僻的缘故。
社会的压力不会减少,只会增多,从住房便可窥得一二。
不过,怕是以后这套房子该租不出去了。毕竟一套涂满了鲜血的房子,就算再胆大的人也不愿意租下来住。现在,站在门外的房东一脸愁容,李熊江问完了话进来,可脸却愁得像霜打茄子,五官都挤到一块去了。
今天一大早,马小宝就接到李熊江的电话。说是出了宗凶案,十分蹊跷,让他一起过来看看。像这种官家的委托,“劳务费”没那么多,好处则是和公安局打好关系,说不定哪天就需要李熊江这种大队长帮个忙啥的。
所以马小宝来了,并让李熊江带到这建业小区一套出租房里。
可马小宝没想到,这桩凶案的确够“凶”的。
客厅的墙上、地板、茶几和沙都染着一层暗红,结着粘稠的血枷。原来一个人体内的血往外这么一喷,还能染上这么大一片地方。可惜现在没人会为此感叹,两个年青的公安甚至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马小宝没吐,可脸色却有些难看。
死者死得太惨烈,可又太诡异。
这个男人躺在沙上,赤着身体。他脸上定格着亢奋的表情,可他的胸腔已经整个被打开,里面的脏器和肠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骨架和肌肉。死者胸腔的伤口边缘并不平整,犬牙交错,现场的法医初步判断,凶手不是用锐物进行开膛。更像是徒手用蛮力撕开,这从伤口边缘的肌肉形态大致可以判断得出来。
这让马小宝想到了手撕鸡,然后他也忍不住想吐了。
毫无疑问,这起案件的性质十分恶劣。之所以把马小宝叫来,非但因为案件的性质恶劣,还因为它透着诡异。
死者名叫林春树,湖北人氏。来濮阳打工,末婚,也没有女朋友。这人十分孤僻,平日里也不爱热闹,所以连住的地方都挑较偏僻的。建业小区到现在也有二十年的历史,房子较旧,住的人也不多。因此便宜、安静便成为林春树的选。
林春树的死亡时间为昨夜12时许,正是凌晨。因为小区租房子的人少,林春树平日里又和邻里没什么来往,因此李熊江在外头转了区,没人知道他昨天生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李熊江向房东要了昨晚的录像资料,安装在楼梯转角处的监控还是今年才装的。
去年这个时候因为小区频频失窃的缘故,房东才转了这么个摄像头。李熊江调取了昨天晚上的录像,在录像里可以看到11点多的时候林春树自己回来的,可他的行为却颇为怪异。
背对着摄像头的他右手伸起,看那样子像是揽着一个看不见的人般。而且林春树还像是跟谁说话似的,甚至在镜头里还做了个亲吻的动作。当然,在外人看来,他亲的只是空气。
然后林春树就进了屋子,而这一进,就再也没出来过。
“你怎么看?”
看完录像,李熊江问道。
询问的对象自然是马小宝,他耸耸肩膀说:“很明显,这位仁兄撞上些不干净的东西了。这东西肯定是变化成女性的模样,这从他临死前还一付*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除非他有怪的性取向。那么综合以上几点来看,这东西变成女性,趁着和死者生关系的时候把他开膛破肚,然后拿走肚子里的东西。”
“该不会是吃了吧?”李熊江小心翼翼地问。
马小宝认真地说:“有可能,生人的生命力主要在一身精血上,而最好的精血则是心脏里。有很多东西会吃人心,可像这样把肠子和其它东西都吃个干净的还真少见。我只能说,这东西很贪心。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废话,我老婆说晚上炒猪肝吃,看来我是不用吃的了。”李熊江苦着脸道,又说:“能不能捉住那东西?”
马小宝摊手道:“那得仔细查查,看这样子应该不是宿怨,而是这仁兄刚好被那东西盯上了。”
“得快点,因为这不是第一桩了。”
“怎么,之前还生过类似的案件?”
李熊江郑重地点头道:“上个星期也生过一起,资料我带来了,你看看吧。”
马小宝看了看客厅里的死者,说:“回车上看吧,这里呆着真闹心。”
对于这一点,李熊江深表同感。
回到楼下的汽车里,马小宝打开档案。这是生在一个多星期前的案件,死者名叫纪学,男性,大二学生。自己在同福路租了一间屋子住,老师同学对他的评语是孤僻、内向,不爱说话。自从去年在学校寝室和几个同学有些摩擦后,纪学就搬到外面住,但只过了半年,他就这么死了。
同福路就在建业小区附近,那里也是属于较冷清的路段。白天人不多,晚上就更不用说了。纪学住在那里,大概是因为租金便宜,那地段的老房子,四十来平方每个月也就三四百块。对于一个还没有收入的学生来说,这个价钱也不过在勉强可以负担的范围内。
纪学的死亡时间同样是在凌晨,但要林春树晚上。在资料上贴着的照片可以看到,他死的时候也是全身光溜溜的,那样子和林春树一样死前都经历过房事。法医在旁边的注释写得很清楚,他们在死者的大腿边上现了*。而尸体的胸腔是打开的,里面的东西同样不翼而飞。
两起案件的手法同出一辙,可线索却少得可怜。在纪学这起案件里,整个屋子现的指纹全是纪学自己的,想来林春树这也不会例外。至于共同点方面,也倒不是没有。先两人同为男性,性格都是孤僻内向,而死亡的地点也基本在一个区域里。
可也就是这些了。
一个是学生,另一个是工人。两人并不认识,年龄也相差了十年,不管从哪个方面看两名死者都没有任何交集。当然,还得等李熊江查查这第二名死者才可以下判断。只是马小宝的直觉告诉他,这将是一起麻烦的案件。从两起案件的表面来看,尽管其有共同点,可这些并非关键的线索。
那东西更像是随机下手,只是目标皆为男性而已。马小宝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最头痛的案子并非密室杀人,而是凶手随便在街上找个人下手。
随机,就意识着案件之间没有关联。没在关联就缺乏线索,这对于找出凶手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而在四天后,这个挑战再次被扩大。
第三名死者出现了,这一次,死的是个女人!
柳晓菁,女性,二十九岁。市区一建筑公司的会计,性格冷漠,独居。这是马小宝拿到手的资料,资料上显示柳晓菁这个女人和前面两名死者一样,都是属于较孤僻的人。建筑公司的同事都表示柳晓菁很难相处,她对谁都是一脸冷冰冰的,活像大家都欠了她什么似的。
不过她长得还算可以,所以刚来公司那会曾有过一些男人想追求她。不过后来都受不了她那冷冰冰的性子,那些男人都知难而退。可柳晓菁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她依然我行我素。
她在德路附近租了间房子自己住,家里只养了条狗,平时里带着狗到街上溜达之外,就绝少见到她外出。
她死在家里其实已经三天了,还是到时间交租,房东上面催促才闻到房间里有怪味。然后打开一看,房东吓坏了。整个客厅染着一层血水,血已经凝固了,成为暗色的浆。血从卧室流出来,房东不敢再看下去,明智地选择了报警。
警察来到之后打开卧室的门,就现柳晓菁在床上那具*的尸体。她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要不是冬天天气冷的原因,腐烂的程度还会更高。恐怖的是,就在警察进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几只胖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