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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寻知道纪夏其实很孝顺,“到时候一起回爸家吃顿饭。明天晚上下班我去接你,给老人买点礼物。”
以往裴成钢生日,那天中午纪文宁会带着她一起去给裴成钢过生日,而现在,只能她去人家家里凑数了。她并不想和卢艳艳和裴泓琴一起过,尤其是想起之前裴泓琴在苏寻面前的讨好样,嘴一瘪,“裴家可有个人对你虎视眈眈的。”
苏寻笑得明朗,把笔记本电脑往旁边一搁,直接吻上纪夏的唇,“又吃醋了?”
只是浅浅一吻,点到即止的缠绵,更让人意犹未尽。
纪夏主动迎上他的薄唇,使坏地咬着他的下唇,“没有,我是觉得苏先生的品味没那么差。”
品味差。
苏寻嘴角泛起笑意,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纪夏那么提防裴泓琴,但是他很喜欢她争风吃醋的小女人模样。再说,难得她主动引诱他,他怎么能错过。
翻身压过纪夏。
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酒红色的卷发散落在两侧,腰身在拉扯中无意识向左倾斜,而她又一脸慵懒,苏寻只觉得这样的纪夏更性感。
苏寻吻向她的眉心,然后轻轻吻上她的红唇,唇齿相依,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别这么说,我的品味很好的。”
纪夏咯吱笑着,笑得苏寻眼皮直跳。
一朝被蛇咬,苏寻十年怕姨妈,直接摸向她的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戳东西。
苏寻微微松了口气,却见纪夏笑得花枝乱颤。
苏寻沉下身子,吻住她的锁骨,舌尖在那凸起处来回绕圈。
纪夏抓住了他的肩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双脚直接缠上他的腰身,猛然一用劲,把他拉向自己。
苏寻被她这么一拉,没稳住自己的身躯直接压上她的身体。
纪夏的手直接从他衣摆下侧伸入,微凉的指尖从腰部直接爬到他后背的肩胛骨处,“喂,每次都你乱摸我,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关于这个问题,苏寻并不想作答,“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苏寻谋划这么久的事终于得到落实,心里差点没乐开花,只是苦了纪夏。
那一夜,纪夏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风中凌乱。
纪夏觉得特别羞愧,尤其是不着寸缕地这样相拥在一起。
“转过身去。”纪夏酝酿了好半天,只挤出这么一句。
苏寻第一次承认自己好色,毕竟纪夏的皮肤那么好又通体雪白,“又不是没看过”他说得有点委屈,就再多看两眼嘛,“我抱你去洗澡。”
苏寻的胳膊上突然被拧,吃痛地喊了声,无奈只好配合,“我转,我转。”转身之前,顺手抓了一把她的腰,皮肤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纪夏裹着睡袍下床,却
脚一颤,差点摔倒。
要不是某人眼疾手快接住了。
“不是让你转过去吗!”
对于纪夏的控诉,苏寻觉得无辜,“总不能冷眼旁观看你逞强吧。”纪夏无心再跟他拌嘴,直接靠在苏寻胸口,难以启齿,“可是真的好酸、好疼”
其实她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叫得更惨,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叫他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粗鲁,不懂怜香惜玉。苏寻揉了揉她的耳根,慢慢哄着,“不疼了,不疼了啊。”
苏寻把胸前的女人抱紧,“夏夏,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他低着头看她,一脸委屈,“你可要对我负责。”
裴成钢生日。
依旧像往常一样大操大办,裴家的宗亲都齐聚一堂,其乐融融。因为苏寻出身不一般,不管是长辈还是小辈都喜欢跟苏寻搭话,反而是纪夏这个女儿有点格格不入。
纪夏一晚上都没说话又突然一个人躲出来阳台,苏寻猜了个大半,“想妈了?”
“嗯。”纪夏主动靠近他怀里,在这么一个热闹的夜晚反而显得她特别孤单冷清,没了纪文宁,她只剩下苏寻了,“刚刚去哪了?”
“陪了几杯酒。”苏寻轻轻搭着她的肩,月色柔和,伉俪佳人。
纪夏却笑开了,“别装了,我看裴泓琴一直给你使眼色呢。”刚刚饭桌上,她那妹妹差点没贴上他了,要不是碍于她还在,只怕已经上下其手了,“缠着你干嘛了?”
苏寻笑得失声,“感觉真好。”
纪夏冷哼着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在外偷腥还回来跟她说感觉好。
“是看你吃醋的感觉。”苏寻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解释道,“我品味可没那么差。”
纪夏低头咬着他下巴,不是非常用力却也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你可别存有侥幸心理,我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苏寻抱她抱得极紧,别说一粒沙子了,“我连一点风雨都不会让你面对的。”
两人相处的模样都叫裴泓琴看得真切。
她万万没想到苏寻竟然会直接拒绝她,不留余地,甚至还妄言她这辈子都不如纪夏。得不到而已,她又有什么愤怒和遗憾的。
但是她得不到的,凭什么纪夏就可以得到?
她拍下了最为亲昵的照片,特别修了一下色调,才发微博——姐姐姐夫感情这么好,真叫人羡慕呀,还故意@了苏寻。
其真实目的是,只怕是为了惹怒曹萱文。
曹萱文这些日子在后面做的小动作传得那么开,只怕早就野心勃勃箭在弦上了。而她,天生心地善良,喜欢助人为乐。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4
年关将至,旧的一年即将尘埃落定。
虽然还有不少案子挤压,但总算撑过了这变故诸多的一年,不管是纪文宁的离世,还是苏寻的出现,纪夏不悲观也不自满。
总要往前走。
“纪律师,新年打算怎么过呀?”问话的是跟纪夏打了很多次对手战的律师,虽然次次都针锋相对,但是私底下算是交情不错的朋友。
“可能去南极吧。”过完她的蜜月之旅,思及此,纪夏满心欢喜,现在,她每天都开心的就是回去抱一抱苏寻。而苏寻,估计是每天上一上
床吧
两个人刚从法院走出来,就叫一群记者拦住了。
今天的案子并不是什么大案子,只是普通的经济纠纷,这架势,纪夏有种莫名的不安。
“纪律师,请问**医院的1211医疗事故您是怎么看的?”
“纪律师,听说您为了平压这件事甚至威胁恐吓病人家属这件事是真的吗?”
“纪律师,听说之前你在市长一案中也曾用过这种手段镇压过受伤民众家属,请问这就是您所谓的维护人民利益,主张法律公正的说辞吗?”
一连几个发问都非常犀利,甚至是有备而来。
纪夏愣在原地,竟忘了答复,池勂的事消停了很久,她还以为卢家是鉴于她的身份而不敢发作,看来是她理解错了,有人在利用这件事,对付她。
同行的律师出面替她挡住了记者的发难,但是治标不治本,记者根本不想在这里放过她。
纪夏把包交给随行的助理,然后才出面回答,“首先,我要说的第一点是并不存在所谓的1211医疗事故之说,所以更没有各位所言及的威胁恐吓。而你们所提的这件事件中,病人家属若是仍觉得此事有蹊跷或者有疑点,我也承诺过可以出面帮他们联系律师。本着维护每一个公民的权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据可查,同样也坦坦荡荡。”纪夏伸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处,认真而严肃,“市长一案中,我作为辩护方积极取证配合调查,所有程序都有视频和笔录,合法合理。并且于最后,我甚至还向法庭申请维持了各方群众的利益,这些事情想必各位还历历在目。而对于发布此事谣言的造谣者,我会追究到底,不管,是谁,是何目的。”
原以为这场闹剧便是他们计划的开始。
然而,当天下午接踵而至的,却是知名律师与某集团继承人不可告人的契约结婚合同副本的曝光。虽然关键字眼打了马赛克,但是网上喷客还是不约而同地把矛头指向早上才被曝光,正处于水深火热的纪律师。
尤其是所谓继承人的初恋女友部分,更是被说得沸沸扬扬。
“那个副本是怎么回事?”苏寻发誓,他问这个话的时候并没有一点怀疑纪夏,他只是奇怪,那份合同是怎么流出去的。
“你问我?”纪夏这些日子出门被记者堵,上微博之类的东西被各种网友骂,特别烦躁,“难道你不知道曹萱文手里有你的合同副本吗?”
“怎么可能。”苏寻叹了口气,“我连假结婚的事都没告诉她,她怎么会有合同的副本。”
“那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满屏幕的“小三”“贱人”看得纪夏头昏眼花,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我可能把自己丢舆论圈找骂吗,再说我现在还不够事吗?”
苏寻知道纪夏心里不舒服,“你听我说,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在跟你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不想讨论这个,除了曹萱文还能有谁?”纪夏不想在副本是谁曝光这件事上跟他纠缠不休,“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歹毒律师,同时又是借结婚企图做暴发户的贪婪小人,最后还是一个为攀高枝,不惜挖墙脚勾引富二代劈腿的小三。”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但是我们一码归一码,你的事我会替你摆平,但是你身边如果有小人,一定不能让她在你身边猖狂,她害你一次必会害你下一次。”苏寻只要一想到纪夏身边有人潜伏着,就想着怎么算计纪夏,他就觉得害怕,他说过不让她经受一点风雨。现在却要看着她为千夫所指,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说白了还是为了曹萱文。”纪夏已经够烦了,他还抓着她不放非要还曹萱文一个清白是吧,“这么多事情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她上一次就害过我们一次,你现在为什么偏要去袒护她?”
“是,但是她分得清轻重,那份合同曝光对她有什么好,她又何苦曝光她自己?”纪夏已经丧失理智了,所以苏寻一定要清醒,“告诉我那份合同你都放在哪?”
“苏寻,你就那么相信她?”纪夏心里拔凉拔凉的,一天的功夫,她从天堂落入地狱,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全毁了,“为什么你想的是还她清白,而不是我的?”说到这里,纪夏怒极反笑,“不过也是,他们的控诉都是真的,我又有什么清白!”
“纪夏!你的事没有那么严重,控制舆论导向就好,你应该想的是你身旁蛰伏的那只狮子。”苏寻沉下嗓子,耐心去哄着纪夏。他有信心也有能力为纪夏平反,但是如果不揪出那个人,再次被咬出纪夏的软肋,到时候就不那么好处理了,“我相信你足够坚强去面对那些。”
“因为我足够坚强,所以你就全心全意袒护曹萱文了是吗?说到底,曹萱文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吧?”纪夏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所谓的狮子,还蛰伏的狮子,她确信,那个人是曹萱文,因为她曾用过这个理由威胁她。而她也答应了要离开。
结果是,她反悔了。
曹萱文今日所做的一切,就是她说到做到罢了。
“你不要这么偏激好不好?”苏寻脾气都快磨没了,从合同曝光开始,他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纪夏的事都是小事,公司股票受影响才是大事。可是他都没理那些,就跑来找她了,她还想怎样,“跟我闹得天翻地覆,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吗?”
“是我在闹吗?”纪夏觉得可笑,“我承认,发生这么多事,我是暴躁一点。可是事实真相摆在那,你又为什么要帮着曹萱文来说教我?真的那么关心曹萱文就去找她呀,跑我这来扮演情深男子又算什么?”
“我要是有一点偏袒曹萱文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好不好?”苏寻气急,甩了一下手,却把桌边的杯子打翻在地,“啪啦”一声,杯子四分五裂。
随即安静下来的,是纪夏的心。
终究是她任性了,以为相爱了便可以无条件信任,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才认识她多久,而曹萱文又跟了她多久,是她天真才会跟他这么气急败坏地证明事情是她做的,“好,不是曹萱文”并不是相信,也不是妥协,而是心灰意冷,不想再跟他辩驳,“你出去,我想静静。”
苏寻愣在原地,杯子他是无意的,但是他的愤怒和气急败坏,他自己都能感受到,更何况是她。不过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不适合再交谈下去,而且,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不止要维护纪夏,还是维护寰宇的利益。
腊月廿六,这么冷的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而她所能收到的有关外界的消息,全部,都在攻击她,想象有多难堪,话有多难听。
————
接到纪夏的电话,她一点也不意外。
“满意了?”隔着电话,她依旧可以感觉到纪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