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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还是不太容易怀孕的体质,所以师父都是推算日子啊,注意姿势啊,我觉得他都快疯魔了。
披头散发的趴在师父肩上磨牙,他温柔的替我按摩,拿竹娃娃哄我,玩我的手指,给我讲应付昴天和灵泉要注意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穿了便装出门。灵泉帝说是要陪我出游。灵泉帝是个书生一样长相的男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他的性格比较温柔,但是能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即皇帝位,并且一直到现在还维持着国泰民安的好年景的皇帝,绝不简单。这是师父对他的评价,而对于昴天的皇帝则是说那就是一个热血青年。
师父和紫驭临本来决定强制遣返梅怀袖,但是一旦遣返了她,就会影响到两个皇帝,影响皇帝必然会影响到这个世界,影响世界就会违反他们的某某规定。现在师父和紫驭临等于都身在局中,不能妄动,而且梅怀袖不论怎样都是来自师父的那个世界,所以师父也动了恻隐之心,紫驭临事务繁忙,只是主张通知时空警察,紫驭临也是因为特殊能力而被放逐地球,所以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能回故乡的人为什么不回故乡,因此对她这样的人抱有厌恶的心情。
紫驭临没办法,只好卧底在了昴天帝的身边,对于紫驭临这样的异人,封为国师只是手到擒来的事。而师父又是我的帝师,身份也相当,但是两个人大概都是没有对付过女人,所以都是无从下手的样子。
灵泉帝的名字叫做风寻,我在十多年前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见过他,当时师父游历到过灵泉,受到灵泉的子民的热烈欢迎,我在师父背上被欢呼惊醒,爬出来发现人家都瞪大了眼睛看我,而这个小皇帝就坐在御辇上,瘦巴巴的,请师父进皇宫。
“御弟在想什么?”大概是发呆发的太久了,灵泉帝看我,开口询问。
“我想我是晕船了,”我严肃的说,美丽的画舫,一望无际的青螺湖,对于很少离开陆地的我来说,虽然美丽却绝对称不上舒服。因为不自称朕,被尚越暗暗的捣了一剑柄,风寻微微的笑了,“御弟,船上有歌舞,你喜欢吗?”
“喜欢。”我连忙点头。
跳舞的女子,甩着长长地水袖,琴师坐在红色的毯子上一边弹琴,一边唱:“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我抽抽嘴角,“皇兄,我觉得该是唱点欢快的曲子才好”尚越又捣我,“御兄,亲生的才叫皇兄!”
“这是帝师夜大人写的词曲,震以为御弟会喜欢。”他颔首,挥挥手,果然那女子下去换了一个漂亮的男琴师上来。“我师父说了写那些词是他年少无知时办过最愚蠢的事,更愚蠢的是他还亲自唱过其中一些”我懒懒的说。
琴师唱了欢快的宫廷祝词,我高兴了起来,“唱的挺好,是个男的啊?”琴师长相非常的漂亮,手指也修长好看,我都快崇拜他了,师父说这些宫廷伎人拉出去个个都能当明星了。
“他不是伎人,是出身灵泉第一楼的琴师,叫做雪岚,是艺名,如果御弟喜欢朕这就叫他赎了身让御弟带回去侍奉左右。”灵泉帝轻笑着说,“我是猜不太透御弟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所以各自准备了几个,如果御弟喜欢热闹,也一并带走好了。”
“好啊。”我点头,宫里不要说会唱曲儿的,连会说书的都没有,那几个男妃子倒是个个美丽动人,但是女装我还是去吐一下先。
“多年不见,小七,你还是这样子,很喜欢热闹啊。”他微笑的说。
“因为和师父一起住很闷啊。”我无所谓的说。
“是吗?”他笑。
我觉得我忘了一件事,想了一下,诡异的看他,他双眼满含笑意的看着我--当初我被称为长青谷的小七时,是以桑蝶的身份,而不是红莲的身份。“兄与御弟有几句话想私下的说。”他挥退了众人,我也摆摆手让尚越出去。
“小七?”他微笑,我僵在那里。“朕的御花园还是埋了很多的毒药哦!”我抽嘴角。
那是好多年前了,师父曾经来过灵泉,也承过灵泉先帝的情,所以因为灵泉的矿产的事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这里,师父早出晚归,都是把我寄放在皇宫。皇宫里的酒和酱还有蜜和蜜饯都是窖藏的,御花园里就埋了小罐的蜂蜜和蜜饯,因为是零嘴,所以没有埋在离正宫很远的地方。我那时可能有一点小咳嗽,师父骗我说,御花园里埋得都是毒死犯罪的太监宫女的毒药!
这个小皇帝据说当年是叛逆期,即使是对师父当时也不是真正的欢迎,看谁都是不顺眼,行事更是肆意妄为。那天就是一个人从地窖里拿了一罐蜜饯,坐在御花园里的准备给南方来的树保暖的一堆稻草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我正在爬树玩,看见他吃,就停了下来。
我趴在树上等着他毒发身亡,他看见我了,向我笑,问我吃不吃,我摇头,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毒发身亡我不甘心,跳下来问他怎么回事,他同情的看着我,你很爱偷吃吧!真可怜啊,你师父是骗你的。
那天我在师父回来时,在大殿里撒泼,哭的鼻涕眼泪全抹在师父的白袍子上,他在龙椅上捶着龙案笑的天崩地裂的样子。一帮子拿着矿山图的臣子看着他和师父个个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哪里。师父气的脸色铁青,拎了我夹在了御花园里的一棵双子树中间。
听到他提这种我的倒霉事,我更加郁闷了,呆在原地想怎样才能让他闭嘴,难道是要用灭口吗?他搬了椅子坐过来,靠近我身边,凑上来,嘴唇碰在了我的脸上,“小七,一起跑吧。”我条件发射的一拳飞过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灵泉帝让我打黑了一边的眼窝。当年我是多么的年幼无知,被人用一罐蜜桃的蜜饯收买,他说不喜欢当皇帝,我说,不喜欢那就一起跑吧!他问天下之大,皇帝能逃向何处?新皇会放过他吗?我说,可以去塞外,塞外之外还有海外,海外之外还有宇外他放肆的笑,瘦巴巴的身体似乎雄心万丈,朕会记得你这句话,万一有一天真的厌倦了,我就跑
“你也手下留一点情”他捂着一边的眼。
“我师父说了不打招呼就亲的往死里打,礼节性的亲吻一定要拒绝。”我拿手巾嫌恶的擦脸。
“你怎么搞的是皇帝了,我确定了很多次夜先生七个徒弟的身份才敢确定是你。”
“难道要那样一个人当皇帝?而且越是师父不让我做的事我就越喜欢做。”我含着一大块糖糕说。
“真是的,还是那么任性!”他拿个鸡蛋在眼上敷着。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吞下糖糕。
“你喜欢那个琴师吗?好看吗?”他仰躺在龙椅上敷眼,白色的王服撩在腰间,绣着雷纹的领口拉开,红色的长腰带也搭在椅子上,白色的装饰银狐皮毛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不知何时这人早已脱离了瘦弱少年的体质,身体修长漂亮,板起脸也是冷峭的杀死人可是现在却是一副痞子样,本性。
“不喜欢。”我拖长声音。
“那你是喜欢我这样子的了?”他是来劲了,连朕也不自称了。
“我喜欢我师父那样的,你这样的小崽子跟我师父比起来,根本不算是男人”我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师父又和紫驭临鬼鬼祟祟的不见了。
“你说朕什么?小崽子?打死你!”他叫嚣,腿颠啊颠。
“我师父说的,风寻那个小崽子,就会教坏你,见了一定要离的远一点”我学师父板着脸说。
“你不是最讨厌你师父了吗?怎么这么听他的话了?”他不解。
“才不是”我心虚,“叫人唱曲儿,叫人杂耍!”
☆、第 18 章
众随从回来,灵泉帝黑了一只眼圈,尚越盯着我,那意思是,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啊?大概是这样的。我正经的坐着,风寻向我做鬼脸,我用被恶心到的表情看着他,他又向我眨眼,我白他,他吐舌头,我向他竖中指,尚越忍不住了,“他只是想告诉你,你嘴边有糖浆”
啊?
因为是在湖上,风寻又叫弄潮儿上了画舫,侍卫愿意下水的也让下,每每摸上来了大鱼和水产什么的,他就会打赏。我喜欢吃黑鱼,大大的块煮出来白色的汤,变成了鱼冻也好吃。我等了半天也不见有黑鱼捞上来,郁卒了,盯着湖面,诅咒黑鱼都死掉漂上来。风寻忍笑,解下了手上的白玉的珠串,“谁捞上来黑鱼就打赏给谁”我看那串手珠,白色的,上面有红色的丝状物,缠绕的如云一样,很配师父的一件镶红边的白衣,我摸下巴,开始脱靴子,尚越一见之下,吓了一跳,立刻死死的摁住我,不让我下水。风寻在那里坏笑。
这时白影一闪,只见师父犹如闲庭信步一样在水上走过来,偶尔弯腰低头,一会儿就飞上来了两尾黑鱼,一般大,肥肥的。我套上靴子跑过去,师父落在了船头,接着拉了我走过去,“灵泉陛下。”
风寻颔首,看师父,“夜先生风采犹胜当年。”
“陛下过奖了。”师父微微一笑。
“珠串,珠串!”我着急的说,风寻笑意更盛,把珠串放在了我手里,我宝贝的翻出小荷包放进去,师父脸色难看,瞪我,在我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我“嗷”的一声,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风寻憋住笑,“勤俭二字,御弟当为典范,夜先生不必责罚,很可爱。”
哈?
黑鱼汤喝了两大碗,脑门上都出汗了,一旁侍奉的宫女太监都让风寻给打发了,他却不太端碗看着师父给我擦汗,“我说小七,你别喝个汤就那样拼命!”
“我要吃饱了再跟你玩。”我没空理他,扒着菜找肉,被师父硬塞了青菜在嘴里。
“谁跟你玩啊,天快黑了,听说昴天帝带着怀袖去青楼玩了,我一会儿带人去凑热闹”他坏坏的笑。我抬头看尚越,不相信,“是这样的。”尚越点头,冷笑,“国将不国”
我眼巴巴的看师父,他捏我嘴巴,把我的脸捏的变了形,“老实点!”
晚上我当然没有去,师父看的紧紧的,尚越伤了自尊心,说什么昴天的宫内如果有灵泉的细作,那么我身边一定也有,他一边巡视一边查去了。师父拖了我回房间,说是教我看看青楼是什么样子的。
在床上爬了半天,看师父还老神在在的搂着我看书,我掏出了玉珠串给他,让他穿镶红边的白衣给我看看,他盯了我一会儿,哑然失笑,高兴的穿了给我看。真的很好看啊
师父出去叫人买了二斤红头绳,我不明白,问他干什么,他不理我,哼小曲儿,“买上二斤红头绳,把我喜儿捆起来”喜儿是谁啊?我疑惑。
原来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喜儿”,身上缠了一堆的红头绳,挣扎,师父捋捋袖子扑上来,我连蹬带踹,他一点都不在意的抓住头绳绑在我身上,一会儿就把我打包成了一个绯色的粽子,但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我,一使劲儿就挣开了,最后身上头绳太多了,兜肚都解不开了,师父直接用牙咬开了带子,我在他怀里痒痒的直笑,他低头,“丫头,红色衬得皮肤比玉还好看”
“师父什么都不用衬就比玉好看!”我自豪的说。
“嘴里一定藏了蜜糖了吧。”师父笑的开心,吻上来,切,师父嘴里才藏了蜜糖了吧
通常师父都会比我起得早,给我准备洗澡水,或者早餐什么的,但是现在日上三竿了,师父还是拿着那本书看。尚越就在门外喊,“陛下,太傅大人”再三叹息后,离开了。我松开捂上的耳朵,师父仍是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书看,“师父,你在看什么?”
“找名字,看看给儿子取什么名字好”师父很淡定的回答。“我要女儿!”我抗议。
“你觉得该叫什么啊?”师父揉我的肚子,“不对啊,话说也该有了吧,难道我日子推算错了?不会啊,我一直都按时间做的,莫非一开始就算错了周期,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好”师父只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又碎碎念到别的地方去了。
“叫红线!男的是红线太子,女的是红线公主!”我打滚,扑师父。
“似乎很不错”师父轻笑。
多年后我那娇蛮的女儿不止一次的指着师父的鼻子问,为什么她会叫白线这么白痴脱线的名字,师父总是会很淡定的告诉他,因为你皇兄叫红线啊
身上还粘着红头绳,我在床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