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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看谁都觉得是好人,在你眼里恐怕没有几个坏人吧。”
“也许你说得对,但是汪秘书她肯定是个大好人。你看她现在的表情,很柔美吧?简直就像是在面对着自己家人一样。”
看到心爱的小女人一脸的沉醉,皇甫正在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被她的真诚感动着,他也一边看过去一边感慨着说:“汪姐和我爸已经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彼此之间可以通过一个小小的动作或表情就能猜到对方的心思和想法,如果她在我爸面前很拘谨的话那才奇怪呢。”
“那倒是,他们现在能够这样也真是让人羡慕。”
“十几年的友谊就让你觉得难能可贵了吗?那么几十年白头偕头的爱情呢?你岂不是要更加感动了?”
“友情有友情的珍贵,爱情有爱情的美丽,两者各有各的精彩,我统统都想要。”
“其他的我不敢说,但是我会努力给你完美的爱情,帮助你实现一半的梦想。”
两人说着说着目光就呈胶着状态,天地间仿佛又只剩下了彼此。
☆、你,爱过我吗?(一)
数天后的一个早上,皇甫正来到公司,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看到女友在等自己。这可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情况,难道她睡过头了?
眼看还有五分钟就要上班了,虽然丝毫没有催促对方的意思,但他还是关心地给季小疼打去了电话,可是电话那头总是传来等待的提示声,一直都无人接听。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皇甫正拨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突然慌了起来。
上班的时间到了,季小疼依然没有出现。由于皇甫正送给她的公寓里没有安装固定电话,因此唯一能联系到她的只有手机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充斥着皇甫正的心头,他先是来到二十八楼的卫生间,对着女厕所喊话道:“小季,你在里面吗?”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皇甫正又急忙去找宫秘书。
宫秘书看到他一脸紧张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连忙站起来问道:“总裁,早上好,您有什么吩咐吗?”
“小季到现在还没有来上班,所以我过来看看她是不是在你这里。”
“没有啊,她今天没有来过这里。怎么,您找她有事?”
“她从来不迟到的,而且每天都比我早到,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到公司,打她的手机也总是无人接听,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那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联系到她吗?比如说她的住处或者亲戚朋友什么的。”
事到如今,皇甫正也不介意公开两人的亲密关系了,而且他也相信宫秘书不是守不住秘密的人。
“她的住处没有安装固定电话,在这个城市里也没有任何的亲戚,唯一的联系方式就只有手机。”
“总裁,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要不,我去她的住处找一下吧。”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对了,如果你看到她来了,叫她马上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我一定会的。”
皇甫正匆匆地离开二十八楼,然后又来到行政部找人,结果依然是空手而归。
越想心越慌的皇甫正最后决定到公寓去找找看。
一路驱车疾驰来到给季小疼买下的公寓,他掏出钥匙想要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发抖,好不容易开了门进去,他一边呼唤一边心慌地寻找着,几分钟后,一无所获的他懊恼得一拳捶在了墙上。
季小疼不在住处,也不在公司,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在路上了。可是这里离太子集团走路不过一二十分钟的距离,自从搬到这里来住之后季小疼就要么走路上下班,要么就是由皇甫正接送,因此她现在正在堵车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心急如焚的皇甫正又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公司。
宫秘书也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因此一直在关注着二十八楼的一切。当看到脸色发白的皇甫正回来的时候,他连忙递上手中的一封特快专递说:“总裁,这儿有您的一封快递,刚刚由前台送上来的,上面显示着要你本人亲自签收。”
“快给我。”
皇甫正顾不上太多的礼貌,他马上撕开封条,信封里居然只有一张小小的卡片。
他拿出来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想要见她吗?马上来深水港码头十三号仓库,记得千万不要报警,否则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这下子皇甫正的脑子突然像是炸开了一样,原来季小疼是被人绑架了!
“总裁,发生什么事了吗?上面写着什么?”
“小季被绑架了。”
宫秘书惊叫出声:“啊!有——有这种事?”
“绑匪约了我去见面,而且还不许报警,我现在得马上赶过去看看。对了,在我平安地回来之前,你的手机一定要保持畅通,必要的时候我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或者报警什么的。”
“总裁,我跟你一起去吧,快到的时候我就下车,让你一个人去见绑匪好了。要么我们就偷偷报警,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障你和小季的安全。”
“我们现在处在被动的一方,绑匪的话不敢不听,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放心,我的拳头不是吃素的,你只要在这里随时待命就可以了。”
“要不,还是跟老总裁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皇甫正又连忙举起手否定着说:“不,千万不要!我爸年纪大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刺激到他为好。”
“可是这样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小季现在也是有生命危险,如果能够让我来换她的话,我百分之一百地同意。”
“可是总裁——”
“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飞快地打断了宫秘书的劝谏,皇甫正固执地转身出发了。
绑匪既然能够知道自己跟季小疼的关系,那么很可能是熟人或者经过很长时间的踩点,皇甫正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杨美丽这三个字,他的心咚地沉了下去。
对,很可能就是她!
皇甫正马上掏出手机拨通了杨家明的电话。
“杨伯,早上好呀。”
“早呀,阿正。美丽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都觉得没有脸面对你和阿全了。”
“没事,只要您不怪我撤了她的职就行了。”
杨家明在电话的那头连忙表示道:“这是什么话?像她这样的行为不被起诉就已经算是好的了,这点教训还算是轻的呢。”
“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对了,美丽她现在在家吗?我想约她有空的时候出来吃个饭。”
“她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要不你打她手机吧。”
杨美丽果然不在家,这证明自己的猜测还是有道理的。皇甫正干脆利落地说:“好的,那就先这样吧,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去吧,改天我再请你和你爸一起吃饭。”
“好,那再联系了。”
皇甫正飞快地挂上电话,心里头更加笃定了。杨家明却觉得满头雾水,如果说皇甫正真的有意请自己的女儿吃饭,他直接给她打电话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
☆、你,爱过我吗?(二)
皇甫正上车之后先是系好了安全带,车子像是子弹一样很快就飞了出去,向深水港码头狂奔而去。
由于路途比较遥远,等到皇甫正赶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他把车停好后就向停车场的工作人员打听十三号仓库怎么走。
“十三号仓库?你没有记错吧?这里前二十个仓库都已经年久失修,早就废弃了的。”
“废弃了?哦,那我可能记错了,谢谢你。”
皇甫正不敢坚持说自己要找的就是十三号仓库,以免让人生疑。他根据路标在码头里寻找了起来,十多分钟之后,十三号仓库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正如那位工作人员所说的,仓库早已经被废弃了,而且由于很少有人来到这里,附近杂草丛生,四周听起来都静悄悄的一片。
皇甫正先是在周围看了一下地形,仔细地辨别了方向并找到最近的回路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向仓库的门口。
也许是他的脚步声引起了里面的人的注意,很快就从仓库里走出来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只见他又矮又黑,粗壮的身板看起来应该是民工无疑。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皇甫正,来这里找人的。”
“进来吧,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
皇甫正一言不发地跟在男人身后走了进去。
他刚刚踏进昏暗的仓库,一把匕首就顶在了他的后腰上。皇甫正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左手成刀劈掉了来人手上的匕首,并且一个过肩摔就把对方甩在了地上。
这时,仓库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皇甫正看到仓库里有一半的地方空着,另外一半则堆满了沙袋和烂铜废铁。之前被自己摔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此时他正扶着腰想要爬起来。
皇甫正刚要上前踢开地上的匕首,先前带他进来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冷冷地开口道:“你最好配合一点儿,否则别想见到你的女人。”
“她在哪里?快点放了她。”
“她当然不在这里,你想要见她就得乖乖按我的话去做。听说你很能打,是吧?居然真的没有报警就一个人来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吧。”
“先说明一下,我和我的弟兄们跟你无冤无仇,之所以把你的女人绑来这里完全是因为拿了别人的钱所以才不得不替别人办事。我们老板说你以前是当兵的,功夫相当了得,为了避免双方流血事件的发生,我们现在要求你先被我们绑住手脚后才能去见你的女人。”
皇甫正双手抱臂,不以为然地说:“哼,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会的。除非你不想见她了,或者有信心能够打得过这里所有的弟兄们。”
中年男人一拍手,突然又从仓库的另一头出现了十几个赤膊着的男人,他们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样子,手中还拿着铁棍和砍刀等等。
“你以为我会怕你们这些乌合之众?”
“也许不怕,但是你能打得过我们吗?就算真的可以,你的女人又不在这里,没有我的电话通知你别想见她。”
“那我倒要试试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皇甫正快步冲上前去,中年男人一看情况不妙,他连忙拨出别在腰间的匕首,还没有来得及刺出去就被一脚踢掉了。这时所有的绑匪都冲了上来,他们围着皇甫正就是一通乱打乱砍。
皇甫正甚至连脱去西装的时间都没有,他先是一个侧身躲过一个长长的铁棍,左腿上前一步拽过对方的胳膊后正想要把他的身体朝自己的膝盖上撞去,突然发现眼前又凭空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离自己的额头不过一两尺的距离,危急之际只得放开拿棍的绑匪,屈膝一蹲,一个扫堂腿扫倒持刀的绑匪后迅速起身狠狠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仓库里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没过多久,皇甫正就明显占了上风,在把其中的一名歹徒踢到墙上之后,他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另外一人的鼻梁上,飞溅的鲜血洒落到他的脸上,有几滴竟然刚好洒在他的右眼上。
趁着他低头擦拭之际,绑匪们抓住唯一的机会再次扑了上来。很快,皇甫正的右肩被重重地一敲,疼痛难忍的他被击起了怒火,他转过身去一手扶住袭击他的绑匪的左肩,右手握拳无情地落在了对方的腮帮子上,很快,一口鲜血夹带着两颗牙齿喷射而出。
下一秒,一根铁棍狠狠地打在了皇甫正的腿上,成功地将他打得单膝跪地之后,接着又有一棍重重地敲在他的头上,他,终于轰然倒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皇甫正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住了手脚。他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浑身多处的伤痛使得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哼哼着说:“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