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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芜菱越听越无语。
四皇子说得跟之前没人管他饮食起居一般;好似就没人给他做鞋袜似的。
陆芜菱皱眉说:“我不善针黹。”
四皇子笑道:“我知道你擅长什么,不过;不在不擅长处为了自己夫君努力,怎显得你爱我呢?”说着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揉了揉她的肩头;说:“你快给我做吧,无论做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的。”
真是气得肝疼,自己到底哪里爱他了自说自话也不能这般
陆芜菱从来没亲自动手给谁做过鞋袜,连陆纬和贾氏都没有过,如今竟要被逼着替他做
四皇子看她低头不语,觉得这火候不行,继续笑嘻嘻说:“要是菱儿这几天让我满意,我就让你的侍女来服侍你,若是不满意”
陆芜菱一听,也只好强忍着“嗯”了一声。
四皇子高兴起来,抱起她坐下来,伸手轻轻捏住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凑近她低低说:“真不要我留下来?一个人睡觉害不害怕?”
陆芜菱被他强抱着坐在他大腿上,又听到这样的话,真是浑身僵硬发抖
还害不害怕
自己从两岁就是自己睡的。乳母不过在踏脚上睡而已。
这样恶心肉麻的话他怎么问得出口的?
她连勉强回答都无法做到,只是好不容易僵硬地摇了摇头。
四皇子在她耳边轻笑,柔声说:“小丫头还是害羞呢,好罢,我不逼你了,今晚只亲个嘴便走。”
陆芜菱还不及反应,便被他含住了双唇。
四皇子嘴唇微凉,她僵硬极了,比起那次她为了自尽,勉强应和罗暮雪的吻,这吻让她心里抵触又直泛恶心。她拼命控制才没有用力推开他。
四皇子却亲得激动起来,一手摸索着她的后颈,一边用力吮吸她嘴唇,还企图分开她嘴唇把舌头探入。
陆芜菱实在忍不了了,用力扭动脖子挣脱他嘴唇,终于挣脱开来她眼睛里已经有了水汽,手背捂住嘴唇,低头喘息,控制住自己尽量不现在就擦嘴唇触怒四皇子。
她想说“不要这样”,又怕因此会令他更兴奋。
四皇子也在喘息,面色潮红,眼睛亮如夜星,最后终于笑了笑,平息下来说:“好东西要留着慢慢吃,盼得越久,吃得越香,我不急。”
然后站起身,又看了她半晌,才开门走出去。
陆芜菱觉得四皇子有些令她生出恐惧。
她呆坐了会儿,大声叫人送水来梳洗,外头候着的小丫鬟进来答应,没多久便送了热水,她漱了五遍口,最后决定好好睡一觉,明天先跟四皇子虚与委蛇,看能不能让他把繁丝先给了她。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结果她熟睡一夜,连梦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赶来伺候她的锦鲤就到了。
锦鲤似乎是从哪里连夜赶来的,她进门就朝着陆芜菱行了礼,面上既不殷切也不怠慢,没有笑容,但也恭谨,并不似拿捏住了陆芜菱便得意起来的模样。
陆芜菱也很平淡,叫她起来,问她:“你是怎么离开的罗府?”
锦鲤老实回答:“殿下许是认为我留在罗府也是无用了,奴婢身上还有几把力气,会几手功夫,又是女子,有时候还是有用的,便令我去南疆听令了。”
陆芜菱点头,道:“今天果然用上了。”
锦鲤知道自己同陆芜菱虽然算不上有过节,但也算不得和睦,自己当年意气用事,给她下过几个绊子,虽然她未必在意,可是肯定也不会喜欢对自己怀有恶意的人。所以今天才出言略作讽刺。
锦鲤想自己要伺候陆芜菱,日后陆芜菱还要做主子的,若是被她所厌,自己日子不会好过,便还是恭谨道:“陆姑娘,从前奴婢因为心里对罗将军有些感激和内疚,所以看不惯您,给您惹了点麻烦,我知道您不至于记恨我,不过心中恐有芥蒂。如今奴婢知道不对了,现在您的处境我也知道,奴婢不能背主,帮不了您什么大忙,但是但凡我能够的,一定尽量满足您。”
陆芜菱一直觉得锦鲤是个聪明姑娘,又或者恰是因为她曾经朝自己使了两个小绊子来宣泄情绪,便觉得她并不十分可怕,有些真性情。所谓“人无疵不可与交”,正是此理。
既然她说了这么番话,陆芜菱倒是觉得芥蒂尽去。
因此她便微微一笑道:“锦鲤,我们也算患难之交,既然你说了这么番话,我倒是也不同你矫情了,这些日子,便拜托你了。”
她人在人家手里,有个怀有善意的丫鬟兼看守者,也是好些。
锦鲤大胆地端详陆芜菱神情,想看清楚她到底是同自己虚与委蛇以求便于利用自己,还是真心话。
看了会儿,她暗自失笑:陆芜菱不是心机深沉的后宅女子,倒还真不是敷衍的。
她不是不懂,只是一向不肯为了些利益之争装模作样,便是逼到了面前,风骨总还是有的。
所以自己虽然以前忍不住暗地倾慕罗暮雪将军,一个女人,对情敌,尽管是为了她明知道不可能成的男人,总是不可能有可能有好感的。但是对陆芜菱,她却生不出恶感来。
自己惯性多疑了。
现在看来,陆芜菱和她在路上遇到的方微杜公子,骨子里倒真是像。
只不过一为男一为女而已。
她想起她的遭遇,心里忍不住暗自叹息。
可是自己,却还不如人家。
终究这世间的事,自怜自伤是无用的。自己也没有资格去同情和帮助陆芜菱。
无情世道,能各自保得平安已是难得很了。
她终于微笑道:“既然如此,陆姑娘现在要婢子做什么不?殿下快起床了,我进来之前听说殿下吩咐,让您去过目并伺候他的早膳。”
陆芜菱暗骂变态,无奈说:“那就去厨房看看罢。”
68、手渎 。。。
早膳时四皇子又死乞白赖纠缠了半天;甚至企图叫陆芜菱喂他吃,陆芜菱自然不肯;表示人家夫妻也没有喂的,四皇子有些恼火起来;如果不是他最近事情忙;便准备动手收拾她了。
然后餐后陆芜菱便得到了由婢女送上的布料缎面针线等物,让她给四皇子做鞋。
尽管无奈,若是做鞋便能换回繁丝;她倒是乐意的,所以她也没抱怨;便开始埋头苦做。
纳鞋底这样的活通常闺阁小姐们做不了,幸而有锦鲤帮忙在旁边替她做。
锦鲤也觉得四皇子殿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莫测高深。不过上位者交待;她也无权置喙。
陆芜菱做了会儿,有些烦躁,便想着到底如何才能同周侍卫和繁丝紫燕他们取得联系,商量逃跑和退路,这件事本身实在为难,她看着锦鲤,心里想:若是自己也同锦鲤一样,不但身强力壮,还会几手功夫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有点用处,现在却是临时抱佛脚也没用,当时在罗暮雪身边,若是请他教教自己
估计他也只会笑她吧。
锦鲤纳着鞋底,却也在犹豫,要不要同陆芜菱提及自己在路上遇到方微杜公子的事情。
四皇子殿下下令她随军去南疆,她脱身晚,是单身上路的,想不到会遇到方微杜公子,还帮了他的忙人生际遇,有时颇为神奇。
想到方微杜的风姿,他说过的话,随意的笑容,举手投足间的洒脱锦鲤突然间看陆芜菱也顺眼了许多,她虽然出身低贱,因为学得功夫和种种技能,人也聪明,并不是寻常奴婢的见识,反而对自己颇有自信。她本来觉得陆芜菱这样的官家小姐,哪里知道生活艰辛,文采也好,美丽也罢,不过是太平时候用作高?!雅的点缀,一旦无家族富贵依恃,就什么都不是,只能做玩物。不明白为什么罗暮雪将军这样的人要如此痴恋她。
但是,女人都免不了会倾慕方公子那样的人,恐怕男人也免不了会喜欢陆芜菱吧?
可是,锦鲤想到方微杜对陆芜菱的看重,不顾一切在朝堂上要求求娶陆芜菱,就不想在陆芜菱面前提到方微杜了。
她也决定,如果方微杜真的这几天也来了济南,还是不告诉他陆芜菱被四皇子虏获。
方微杜自从陆芜菱被赐婚给罗暮雪,似乎觉得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连春闱都没有参加,就带了几个从人去四处游历了。
结果,春闱也没能举行,世道大乱,他和从人失散,如今手下也没有能用的人,就算他知道陆芜菱在四皇子手里,也无能为力。
四皇子跟方阁老又不对付,到时候反而害了他。
陆芜菱憋足了劲,花了两天时间,给四皇子做好了鞋,这两天也照他说的,过问他的衣食起居,尽量让他满意。
好在他整天忙碌,倒没有多少时间歪缠,顶多过来沾点小便宜,陆芜菱虽觉得恶心,却还没有完全不能忍。
傍晚晚膳前陆芜菱给他鞋子的时候,四皇子露出十分欢喜的神色。
她的手艺并不好,鞋子也不过是块藏蓝宝相花锦缎做的鞋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绝对赶不上皇子府针线房的手艺,陆芜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好像四皇子从来没人给他做鞋子似的。
不说针线房了,就是贵妃娘娘,应该也给他做过吧?
晚膳四皇子去前厅同谋士们一起吃,也没空折腾她,陆芜菱松了口气,自己吃完回屋休息。
因前两夜四皇子虽然歪缠,却没有真的夜里骚扰她,故而她便放心睡了,睡到半夜,却突然被身上重量压醒。
她猛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胸口凉飕飕的。
她的抹胸被解开,一边被四皇子含在口中,一边被他一手握住捻弄。
她已经不是羞愤,而是觉得浑身发僵发冷,脑子突突地胀跳,轰隆隆的,一阵阵发晕。
四皇子还在吮吸着她。
她这时候还能在脑海里想到个念头,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吮吸此处,是从小喝奶时留下的缅怀?
为什么女人都不喜欢?
有这念头的她好像飘离于意识和身体之外,甚至很冷静。
另一部分的自己却好像已经快要死了一般。身体僵冷,只有心在跳。
“殿下,”她声音干涩麻木,“您答应我的事呢?”
四皇子没有立刻回答她,他依旧吮吸着,仿佛饥渴的知了在吮吸树的汁液,仿佛吸血鬼在吮吸赖以生存的血液。
陆芜菱想推开他,却知道自己根本推不开,不过是白白给他添了乐趣。她抵抗着因为身体的厌恶产生的僵直,用自己受了震荡又飞快运转的脑子拼命想着对策。
四皇子吮吸了片刻,把嘴唇移到她已经被袒露出来的雪白小腹上的肚脐处舔了舔,一只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另一只手探到她裙子里去飞快摸了一把,发现她还是干涩,而且身子僵硬颤抖,微笑着叹了口气,道:“菱儿,我忍不住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今晚给了我吧。”
陆芜菱胸口发冷,看上去却依然很镇定道:“四殿下言而无信,我不敢再托付终身。”
四皇子笑了笑,腻声道:“放心,我言而有信,你既然不愿意,我便不要你身子,只是摸一摸总可以吧?”
陆芜菱冷冷道:“我知道殿下看我不过是个玩物,您爱怎么摸怎么摸吧。”
说着闭上眼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仿佛尸体一般随他摸。
四皇子却是有些风月手段的,虽然她如此模样叫他下不来台,他咬了咬牙,就想:不信我挑不动你!
他放弃粗鲁的揉弄,控制自己不由着性子来,轻轻在陆芜菱额头亲了一口,缓缓亲过她的鼻子,嘴唇,脖子,手指在陆芜菱手臂肩膀轻揉,慢慢托住□的胸部下缘,好像珍爱无比一般轻抚她。然后才用手指慢慢往高峰攀援,好似她是一只极易受惊的小鸽子,动静大些便会被惊走。
他手法高明,若不是陆芜菱心里厌恶他,还真是熬不住这般旖旎刑罚。
他动手解掉她下裳,陆芜菱真的忍不住了,她身子微微发抖,但却不屑于在他面前哭泣,她一把拽住自己下裳,挣扎起身用力推他。
四皇子虽然没什么功夫在身,却也不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还算强健的男子,自然不是她能一下推开,他看到陆芜菱怒睁着眼睛看着他,好像怒气冲冲的孩子,便又有些心软。
但就这样放过她!
他突然对自己的心软升起一股戾气来。
不忍也没兴趣再继续刚才心里打算的解掉她下裳分开她双腿去捻弄她那处什么的,可这样罢手连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了
四皇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以前做过那么多事杀人害人俱都不曾心软,怎么遇到她一瞪眼一伤心便都要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