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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你妹!殷凝心里大骂,她尽量不去理会,指了指极品胸前的项链极不情愿地说,“你的项坠上就有一把钥匙。”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极品,除了神经质男生。
“哈哈哈!看来连老天都知道帮我!”极品兴奋的拽下带有钥匙的项链,一骨碌坐到地上就把钥匙插到铁链的锁上,可是试了半天,就好像水晶鞋不认的脚,根本不对盘。
“妈的,你存心耍老子!”极品男气愤的把钥匙扔向殷凝,因为力道很大,钥匙被甩到地上后又弹起,却恰好落到殷凝的脚边。
这倒正好,顺便可以试试这把钥匙。因为刚才磁带里说过,任何钥匙都有可能,极品男的锁打不开,不一定自己的也打不开。
殷凝拿起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动了一下,她心里暗暗地祈求,希望就是这把钥匙!
3、钥匙在他的胃里(小修) 。。。
* 钥匙从锁芯里转了几圈,尽管能听到几声“咔哒”的声响,但显然不是不相匹配。殷凝虽然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仍旧感到希望的泡泡被戳破的沮丧。
“轮流试试吧。”她把钥匙丢给一旁的眼镜男,他试了试,表示这把钥匙貌似太大,连锁槽都进不去。
“那个小兄弟……”眼镜试着叫还坐在角落里的神经质男生,可是对方根本就没有理他的打算。
漂亮女人见那男生并没有配合的意思,伸出手道,“先不管他,还是给我试试吧,万一你把钥匙扔过去,而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也不理会别人,那钥匙就拿不回来,岂不是浪费了这样一个机会?”
“也好,你接着。”眼镜点点头,准确无误的把钥匙丢给了漂亮女人。
漂亮女人一接到钥匙马上就把它插进锁槽,转动了一下。
“哐当——”一声,拴在她手腕上的铁链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打开了,呵呵呵,打开了。”漂亮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自由的手腕,接着有揉了揉,漂亮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终于打开了。”
“太好了,快点,四处找找有没有其他钥匙。”殷凝见她还高兴的呆在原地陶醉来之容易的自由,一边替她高兴但同时也有点羡慕和嫉妒,但也不忘提醒她现在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很多人等着她救,全都指望她了。
“哦哦。”漂亮女人立马跑到那张破旧的桌子边翻找起来。
别看桌子的样式破旧而且还脏兮兮的,桌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桌沿上甚至还有些黑色的油渍,不过它的样式却是中国很传统的八仙桌,所以桌子的束腰处(就是在桌面下部有一圈是收缩进去的地方)每一面都有一个扁扁的小抽屉。她打开桌子上面的一个抽屉仔细翻找,抽屉里面除了一些废纸其他什么都没有。
“找找另外两个。”极品插嘴道。
漂亮女人干脆把另外两个抽屉抽出来,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地上,只听一声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那是钥匙吗?”极品急切的问。
“不知道,好像在纸头下面,我没看清楚。”
“那你还愣着干嘛,快找呀!”
漂亮女人跪在地上,快速的掀去覆盖着的几张废纸。立即就看到一张废报纸下露出金属物的一小部分。当漂亮女人掀开覆盖着其上面的最后一张废纸,众人才看清金属物并不是钥匙,而是一把异常锋利的手术刀。而就在寻找它的慌乱过程中,它似乎还悄无声息的划破了漂亮女人的手指,伤口极细,刀刃快得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这个是……”漂亮女人小心翼翼得拿起那把明晃晃的小刀。
“为什么会有手术刀?”
殷凝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她眼尖,还看到那堆废纸里似乎躺着一个不太起眼的信封,上面用很粗的黑色马克笔写着“OPEN”的字样。
“那有个信封。”
漂亮女人顺着殷凝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几张废纸下面,果然躺着一个白色信封,上面写了个大大的“OPEN”。她拆开信封,却并没有读出声,只见她的神情越来越紧张,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她手里的手术刀也落到了地上。
“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
漂亮女人不理会眼镜男的问话,只见她看完之后发疯一样的把那张纸撕得粉碎又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的地上。她双手抱肩的摇着头,一连向后退了几步仿佛那把掉在地上的手术刀和那团被她撕烂的纸上全是会传染的病毒一样。
“纸上说,钥匙在他的胃里,要我把他的肚子划开……”漂亮女人边说边哭,她胡乱的擦抹这眼泪,使劲的摇着头,忽然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她的声音很大,似乎是对策划这个游戏的幕后人哭喊一样,尽管她不知道策划游戏的人能不能听到她的话,“我不要玩这个游戏,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我要被关到这个鬼地方来!我要出去!”
“那信封里只有一张破纸?难道没有其他钥匙之类的东西?”所谓极品,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起码也应该安慰一下别人的情绪才对吧,可他才不管这些,只是着急地问他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漂亮女人摇摇头,似乎是知道自己失态了,改为小声的抽泣。
“那么你只能给他动手术了。”眼镜男很冷静,他似乎不管什么情况都冷静、从容的要命,或者与其说他的话语是冷静不如说是冷血,仿佛动手术是件很容易的事似的,且不说漂亮女人是不是敢随便剖开人家的肚子,就算她敢。这个环境,这个设施,难道就不怕吊着的那个人发生伤口感染吗?似乎眼镜□本就不在意这些,他只是继续冷冷的问,“你叫什么?什么职业?”
漂亮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程安瑶,一家500强公司的文秘。”
殷凝真是败给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加上一句“500强”,现在几百强都不抵一个会动手术的外科医生管用。
“程小姐,请你听好,现在请你拿起地上的手术刀,站到桌子上,然后按照刚才那张纸上写的,划开他的肚子,把钥匙取出来……”
极品一听立马惊呼,“哇哇~看来这里有个真正的变态啊~”
“什么?!那你让那个男的怎么办?现在的一切条件都不符合动手术吧,而且也没有可以缝合的设备,感染怎么办,还有那个机关如果他动的话…………”说到这里,殷凝忽然明白了。因为不管怎么样这个被吊着的男人都会死。
没错,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男人救下来,这个活生生的人根本就是一个让人用来刀俎的鱼肉,或者说是一个供众人用来“开刀”试胆的道具!不论是机关也好,还是那封信上所给出的“线索”划开他的肚子从他胃里取出钥匙也好,他横竖都是一个死。
由于男人是背朝殷凝和眼镜男的,所以他们都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为什么这个人在听到如此骇人的消息后,而且还是将要施加在他自己身上的酷刑。被吊着的男人始终都这么平静呢?这也平静的过头了吧,还是他根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血……”漂亮女人指着被吊在房间上方的男人,“他的衣服上有血。”
“呵呵,该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殷凝和眼镜瞪了眼极品,心里都想怎么被吊在那里的不是这个杀千刀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出这种低级的话来。
“哪里有血?”眼镜问。
“他的肚、肚子”
“程小姐,你现在必须马上查看一下他出血的地方,可能会有较大的伤口。”眼镜男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话的语调依旧慢条斯理,不带任何感□彩,“你只要站到那张桌子上……”
“等下,我想起来,程小姐还有两个地方没有找!”
殷凝忽然想到这样的老式八仙桌束腰处的抽屉,每个桌边都有一个,因为这桌子有一面靠墙而立,所以程安瑶只找了三个抽屉,还有一个抽屉没有翻过。另外还有一个地方就是这桌子抽屉的夹层。因为这种桌子殷凝的外婆家就有一张,除了桌子本身的抽屉外,这抽屉的夹层也许看似很小,其实里面别有洞天,比想象的要大出很多,能放很多东西。殷凝小的时候就经常把那桌子当成自己的藏宝箱,什么漂亮的糖纸呀,好看的石头呀,考砸的试卷呀,都会塞到抽屉的夹层里,别人一般都不会发现。只是拿这些东西的时候会比较麻烦,需要用长长地筷子或者火钳才能把位于桌子抽屉夹层中心的东西拿出来。
“程小姐,你还有一个抽屉和抽屉的夹层没有找,如果运气好的话,钥匙说不定会在那里。”
“可是信上说钥匙在他的胃里,而且他……”程安瑶指了指被吊着的男人,“出血越来越多了。”
“那你还是先检查一下他腹部的伤口吧。”
程安瑶是那种身体纤细没有什么力气的女生,又是个高级白领,所以平时一定缺乏运动,她费力的爬到桌子上。一站上去,桌子就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是程安瑶太重,而是这桌子太老太旧了。
“他好像已经昏了过去。”程安瑶看了那个男的一眼,见他双眼紧闭,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全然一幅奄奄一息的摸样。她双手颤抖着解开他病人服一样的白色连裤外套上的纽扣,里面的一件贴身白色T恤上已经沾满了血迹,“他好像伤的很重。”
“你用手术刀把他的衣服划开,小心点,别弄伤自己,然后看看他的伤口是什么情况。”眼镜男吩咐。
“天呐!他的肚子,他的肚子上的伤口被缝合的乱七八糟,肉全翻着……而且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烂了……”程安瑶不忍心再看那血腥的画面,偏过头去。
“请你再摸摸看他的脉搏。”
程安瑶抓起被吊着男人的一只自由的手,“不,不跳了,他好像已经死了。”
4、血腥儿童画(润) 。。。
* “现,现在要怎么办?”程安瑶无助的看着眼镜男,带着哀求的目光,她可不想用任何尖锐的东西对一个男人开膛破肚,更不想把手伸进一个人的内脏里,谁知道那里面残留着些什么?绿色的胃酸还是没消化干净的食物?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恶心。
“你还是先找找看刚才你没找过的地方吧。”
听到这句话,程安瑶似乎松了口气。她从桌子上爬下来,用力把那张桌子往后拉,打开里面那个她没有找过的抽屉,可惜最后一个抽屉里面什么也没有,她又弯□仔细地查看抽屉的夹层。只不过这一会,她似乎看到一团黑色的影子,但又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有什么,但是我拿不到,这个夹层太小了,手伸不进去。”
“把桌子翻到试试。”殷凝对这个比较有经验。
这张桌子很重,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材料,但估计也是实木的,所以让程安瑶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桌子翻倒在地。就在桌子刚刚呈现45度倾斜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而且从它发出的响声来看,这不是一把钥匙而是一串钥匙!
极品一见到那一串大小不一的钥匙,立马兴奋的嚷道,“快拿来给我们试试看呀!”
程安瑶白了他一眼,拿起掉在地上的钥匙,先走到殷凝的面前用那串钥匙一个一个试过来,没想到刚试到第二把钥匙的时候就把铐在她脚腕上的锁打开了。
“看来是这串钥匙没错,可会不会太简单了?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拿到了钥匙?“殷凝不解。
“你应该换个角度想,也许变态的游戏还在后面,游戏规则不是说要玩几个游戏么,第一关,就先让我们玩一次练习模式,等走出这扇门之后,说不定后面的才是正式的通关模式。”眼镜男的锁链也被打开,他摸摸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腕,“而且,第一关就把我们都弄死了,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程安瑶也替极品打开了铐在脚腕上的链子,“妈的,别让老子出去,等我出去了,非把这变态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最后只剩下还坐在角落里的神经质男生了。
程安瑶走到他的身后,一只手刚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见那孩子像触电一样的站起身,然后非常大声地说,“不_要_碰_我!”只不过他说话的语速很慢,而且声音也有点含糊不清,仿佛字不连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说话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尤其是程安瑶,更是差点因为他突然的起立被他撞倒。
“还真是傻子!”
殷凝鄙视地瞪了眼极品,他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实在让人讨厌,真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缝起来才痛快!
“嘘,没事,没事,我们有钥匙,能帮你打开脖子上的链子。”殷凝拿起因为程安瑶向后退时掉落在地上的钥匙,然后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关系的,不要害怕。”
终于因为有些神经质的大男生站了起来,总算是看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小小的惊艳一把,觉得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