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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元帅,末将不会真的就这样被遗忘,然后被逐出迟家军吧,若真是这样,末将宁愿去死,也不原去面对。”
老元帅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既然想留下来,就应该有身为将军的肚量和聪明。本帅这里不是你的避风港,你从哪儿来,还是回哪儿去吧。”老元帅下了逐客令。
虎将军被请了出来,满院子大汗淋漓的兵士,让他看着眼热,他又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老元帅看着虎将军出去,从心里叹口气,自语道,“活该你倒霉,自古新官上任三把火,她正没法立威呢,你恰好给她一个这样好的机会,能怨得了谁?”
这几日一直静悄悄的,迟家军白天操练的辛苦,到了晚上,兵士们到头便睡,倒少了一些愁绪。
这晚,天极冷,还刮着一些风。迟家军上下静悄悄的,大家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突然军中警铃声大作,这细细碎碎的,深入耳膜的声音,一瞬间的功夫便让迟家军全部清醒过来。
但是,新元帅下达了命令,所有人等不得命令,不得踏出帐篷半步。
于是迟家军都穿戴整齐地在帐篷中,静静地等着,静静地听着警铃声虎啸而来,虎啸而去。
不知是哪个帐篷带的头,迟家军先后在帐篷中擂起了战鼓。这此起彼伏的战鼓声穿透了夜空,直达云霄。
原来,果真是如伊人猜得那样,斯图人果真来偷袭迟家军的粮草了。只可惜才靠近粮草棚,紫貂身上的警铃便大作起来。
那些来偷袭粮草的斯图人大慌,忙掉头便逃,可是还没有逃出来,便听到军中四周鼓声大作。这隆隆的鼓声,震得他们头晕,早已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想着,快逃快逃。
绿萝在暗中,看到那些鬼鬼祟祟的身影逃出了一些距离,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紫貂笼子,笼中以千计的紫貂便如闪电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时,迟家军中都安静了下来。
正紧张等待的迟家军,突然接到命令,新元帅令他们全部侯在营外。
整整齐齐的迟家军侯在营外,对面是斯图人的方向,不过这个点正是睡觉的时候,前方一团漆黑。
营外的兵士不知道要看什么,正在心里瞎嘀咕的时候,对面的斯图军营中,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且随着这爆炸声,到处是火光四起,然后便是吵吵嚷嚷的声音。
兵士们都看得莫明其妙,有那聪明的说,“是不是斯图人的粮草烧起来了。”
“真的吗?”
“真的吗?”这声音中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兵士们都踮着脚,探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相当于兵士们的激动,新元帅的帐篷中,到要安静许多。
伊人正领着听风寨一众,商讨作战部署。
“今日,斯图人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自然会恼羞成怒,所以,相信过不了几天,他们便会备下挑战书。所以我们得早定下战略部署。”
“听说,寨主上次的八卦阵和偃月阵,打得斯图人溃不成军,这次,我们能否也用这两个阵。”青龙问道。
“万万不可,凡作战方法,只能一不能二。这斯图人也是马背上的民族,马上功夫自是了得。”伊人轻皱眉头,说道。
“那寨主的意思,我们还是用上次的撒星阵?”吴风在一旁问道。
“正是。这次我们主用撒星阵,不过我们要以紫英率领的女子队的“满天飞花”来打头阵,然后才是撒星阵。最后是我们的主战部队,在后面形成鹤翼包围圈。不让敌人突围出去。”
夜色渐浓,新元帅帐篷中的灯火一直未落,老元帅帐中的灯火也一直陪着。
再说,斯图军。
斯图人军中,狼狈一片,营中突发大火,将军中粮草烧去了一大半,现在还有一部分兵士在忙着灭火呢。
大国师帐中,空无一人。
大国师去了看押迟翔的牢房中,大国师去的时候,漠青河早就在那里了。
站在阴影里,大国师能看到漠青河发火了。
漠青河身为一代君王,其自身修养较好,待人温和有礼,鲜少见他发火,但是今天,他正手执长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被捆绑的阿翔。
长鞭飞舞处,迟翔皮开肉绽。但是每一次鞭打,他并不哼一声,反而使谈笑自如。
“漠青河,你这样生气,是不是你已经料到了你的失败?”
“你这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跟朕说话?”
“鹿死谁手,还未成定论,但是今天你发火了,那是不是吃了我迟家军的亏?”迟翔说着,便放声大笑。
“啪”的一声,长鞭抽在了地上,漠青河手中的长鞭也随之丢在了地上。
“你们迟家军?简直是不堪一击。”漠青河脸色凌然,他逼近了迟翔,厉声道,“你们迟家如此不中用,每次都在紧急关头,便将水家人搬出来。”
“水家?”迟翔反问道,很快他又问道,“伊人来边疆了?”
“试问,这天下,除了她这样的傻女人会来帮你,还有谁会来帮你?”大国师走近他,咬牙切齿道。
迟翔不再笑了,他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不愿面对漠青河和大国师狰狞的面容,索性闭上了眼。
“但是,我要告诉你,姜还是老的辣,水伊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黄毛丫头,这一次,老夫决不会让她得逞,也不会让迟贤那个老贼得逞。”即便是迟翔紧闭着双眼,耳朵里仍传来大国师宣战似的大叫声。
“伊人,你到底还是来了,是放不下,还是不忍心。”这两个念头盘旋在迟翔的脑海中,一直不去。
那日是何等的决绝,你不要无痕,不要我,就一门心思地要跟着柳如是走。今天,你为什么还要来?迟翔的眼角淌下了热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滴泪,还是滴落下来。
第一百九十六节: 火烧粮草(2)
阴暗的牢房外;漠青河冷着脸站在门口;大国师也是一脸的的阴暗在一旁侯着。
“斯图国内是不是出奸细了?”
“没有。”大国师十分笃定地答道。
“为什么南疆国那边会有防范?”
大国师闭嘴了,南疆国为什么会有防范,他怎么知道?他是这次计划的策划者,也是这次计划的受害者。
“水伊人不是与迟府断绝了一切来往吗?她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一连串的问题,漠青河脱口而出。
大国师正色道,“南疆国的老元帅亲自去请的水伊人,听说在她面前跪下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匹夫。”漠青河骂道。
大国师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接话。
”大国师;这5年的等待;朕已经受够了。你不会又让朕失望吧。”
大国师轻叹一口气,并没有答话。这个伊人,不按套路出招,她总是出奇不意,而且她能猜得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这样的对手,大国师没有把握。
“陛下,老臣尽力而为吧。”
“朕不要尽力而为,朕要你必胜。朕不仅要这天下,朕还要得到水伊人。”漠青河狠狠地喊出了这句话。
大国师看着漠青河因愤怒而变形的脸,慢慢说,“陛下既然要得这天下,5年前就不该放水伊人走。”
漠青河冷笑一声,对大国师说,“大国师身经百战,还怕了她不成?”
大国师默然,这样的对话没有意思,他索性闭了嘴。
漠青河继续说,“大国师,这次若败,你也不用再来见朕了。”漠青河说着。便甩手走了。
大国师留在这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梗在心里,难受极了。
这个夜晚,有太多的故事。所以清晨才会姗姗来迟。
不过这个清晨一来,便火速热闹起来。兵士们知道了昨夜发生的故事,知道昨夜,斯图国人来偷袭粮草,却烧了自己军营中的粮草。这一个早晨,迟家军的军营里,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他们虽然不知道新元帅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新元帅的神机妙算,他们对新元帅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军中将军一早就围在了伊人身前,要伊人说说这其中的奥秘。
伊人笑而不谈。把绿萝推了出来,说,“绿萝知道。”
于是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绿萝。绿萝到是不怯,朗声说道,“寨主一来。就在我们这军营中,全部布了控。”
“没见到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啊?”龙将军奇怪地问道。
“如果能让人看见,怎么能显得咱们寨主的高明呢?我们寨主防哨,就不是人做的,全是畜牲在做。这些小畜牲一到夜晚,就全部进入捕捉状态,只要有人进入他们的捕捉区。立刻警铃大作。”
“啊,那是什么小畜牲?”一个寨主急不可耐地问道。
绿萝却笑了,“这是我们寨主的独门秘方,怎么能说?”
众人本是十二万分的好奇,等着她道出真相,结果她却是三缄其口。避而不谈,众人也无可奈何。
绿萝接着说,“昨晚那些斯图人就是进入了捕捉区,触动了警报器,慌乱之中。夺路而逃。但是我们的警报器,却一路追踪,尾随他们进入了斯图人的军中。”
“可是,怎么会烧了他们的粮草?”龙将军听得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问题,他又急不可耐地打断了绿萝的话。
绿萝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些警报器身上被撒下了磷粉末,这些磷粉遇热是会自燃的。所以呢,斯图人的粮草就无可救药的烧了起来。”
这其中的奥秘,虽然没有几个人懂,但是大家伙的听得是瞠目结舌。
黑风寨寨主,长叹一口气,走出来朝着伊人一拱手,说,“原来那次我们俩寨相争时,水寨主是手下留了情。我陆平愿终身追随元帅,为你马首是瞻。”
伊人笑笑说,“陆寨主言重了。”
龙将军在一旁幽幽地说道,“今日才明白打战原来不仅是靠勇猛,更是靠智谋的,这迟家军的元帅,您是当之无愧;请受末将一拜。”说着躬身,拱手,样子十分的庄严。
伊人被众人围了一个早上,好不容易大家伙都散了去。伊人才能落的一点清静,正由紫英陪着在营中查看一些军情,却看到虎将军若即若离地跟着。
伊人故意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依旧是走自己的路。那虎将军估计是等不及了,小跑过来,一到跟前,便扑通一声跪在伊人面前。
伊人一看他那身装扮,便不由得暗笑起来。他这身不正是负荆请罪的模样吗?只见他裸着半边身子,后背背着荆条,诚意十足地跪在伊人面前。
“末将恳请元帅原谅。”虎将军高呼。
伊人眯着眼打量他,好一会才问道,“你错在何处?”
“末将错在无视军规,军纪,倚老卖老,公私不分。末将已经深深反省末将的错处,恳请元帅给末将已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伊人点点头说,“很好,本帅现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令你做先锋营的副将,尽心尽力辅助小伟将军。你可愿意?”
虎将军忙点头说,愿意。
那虎将军兴高采烈的走了。看着他的背影,紫英笑着说,“放着好好的将军不做,偏要做副将,真是贱骨头。”
伊人不置可否地笑笑。
很多时候,对于他人的言行不要做过多的评价,每个人的人生取向是不同的。
但是,伊人坚信,一个优秀的人,不管在什么样的境地都是能发光的。
这日晚饭后,粉荷在军中安排了歌舞表演。
粉荷在军中空地搭好了台子,台子上摆了好多油灯,在灯火的闪烁中,场面布置得很温馨,观看歌舞对于军中人来说,还是一件稀罕事。一直以来,军中就是严肃的地方,大家集会就是为了训话或是操练。在军营中,还可以看歌舞表演这到是第一次。
歌舞表演还没有开演,军中的将士们便早早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军中椅子不多,好些人都是席地而坐。虽说是寒冬的天气,但是,因为在台子四周都点了熊熊的篝火,这篝火不仅增添了亮度,还散发出了热度,倒是暖和不少。
这人一扎堆,便会有好多的话要说。这不,这边就说起来了。
“不知要表演什么样的歌舞?”
“谁知道呢,反正新元帅领来的那些女兵各个都挺好看的,就是不跳舞,单那么站着,就已经很好看了。”这人此话一出,便引得四周哄堂大笑。
笑声好不容易止住,又一个急切地声音插进来,“我觉得粉荷姑娘最漂亮了,每次她朝我笑得时候,我的小小心脏就扑扑地跳个不停。”
这大胆露骨的话,却引拉了不满,“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粉荷姑娘,是你随便喜欢的吗?”
那表露心迹的人,十分委屈地说,“说说也不行啊。”
“不行。”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在一阵哄笑声中,歌舞开始了。
台子上的姑娘们又说又唱又跳的,引得台下尖叫声连连。特别是台上的姑娘们扭动腰肢,媚眼放飞的时候,那闹腾得场面已经无法控制了。
伊人作为元帅并没有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她只是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后面。前面的兵士们牛高马大的,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