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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元帅看到面前站着的是久不露面的伊人。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他说道,“伊人,这是来看爷爷的吗?”
伊人有一些尴尬地点点头。莺儿却说道,“她啊,刚才正鬼鬼祟祟地蹲在窗户底下呢,不晓得她在干什么?还好意思说是来看爷爷的。”
老元帅听了莺儿的话,脸色有一些难看,他对迟锋说道,“迟锋,你这姨娘是怎么教的,长辈们说话,几时轮的到她说话。”
迟锋听了老元帅的话。忙拿眼瞪莺儿,那莺儿受了这气,又发作不得,只得站在一旁,生生受着。一旁的雀儿见到那莺儿没有讨到好去。便拿眼庆灾乐祸地看着莺儿。
司马王爷是欢喜见到伊人的,也不管这一家人怎么个斗法,喜滋滋地看着伊人问道,”丫头,我那月影灯可照管的还好?”
伊人笑着说,“宝贝东西,当然保管的好好的。”
司马王爷又笑着说。“丫头,有空过来府上教本王下下棋,你那一两拨千斤的棋艺好生让我佩服。”
伊人正要答应,却看到迟夫人匆匆赶过来,便闭了嘴,低下头来。
迟府人狠狠地瞪着伊人。问道,“是谁允许你来正院的?”
伊人嘴里说着,“我,我,我。。。。。。‘脚却不由自主往后退着。
迟夫人尤不饶她。说道,“你鬼鬼祟祟的来这里,这是又要害谁?你害死了我那未出生的小孙儿,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迟夫人苦盼这么久的孙儿就这样没了,心中的怨恨当然深。
“够了。”老元帅呵斥道,“你作为迟府的当家主母,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训斥儿媳,这成何体统?”
迟夫人抬头看看司马王爷,有一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司马王爷听了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满头的雾水,望着伊人问道,“丫头,听夫人的意思,你好像做了什么坏事?”
“老家伙,怎么这么喜欢打听别人家的私事?你若没有其他的事,就赶快回家吧。”老元帅截住了司马王爷的话。
司马王爷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气鬼,每次来,饭都不让吃,就赶人走。”司马王爷嘴里嘟囔着,告辞了。
司马王爷走了,老元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着迟
夫人说道,“迟翔在边疆,奋勇杀敌,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你身为他的母亲,不去为孩子祈祷,却整日里和这些后辈过不去,你说你这个主母合格吗?”
老元帅虽然脾气不好,却是极少对迟夫人说什么重话的,今日这话如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她脸上。迟夫人面子上挂不住,掩着面,在丫头们的搀扶下走了。
老元帅也不去理其他人,只是看着伊人说,“伊人,陪爷爷走走吧。”
伊人便跟在老元帅身后朝着门外走去了。在门口却碰见翠湖和新月、娥眉。伊人朝她三人笑笑。
翠湖三人愣愣地看着伊人跟着老元帅走远了。
“二奶奶,你这成天和几个丫头混在一起,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丫头?”莺儿刚刚受了老元帅的训,就要把那股子气撒在翠湖身上。
翠湖还来不及说话,雀儿却抢先说话了,“莺儿,你成天和二奶奶过不去,也就二奶奶脾气好,不与你计较,若换成其他人,你才知道厉害呢。”
雀儿这话一出,迟锋和莺儿都愣住了。搁在以往,每逢奚落翠湖时,雀儿是从不落后于人的,今天突然改性,维护起翠湖来。这让迟锋和莺儿极不适应。
翠湖当然知道雀儿的心思,只是在心中冷笑一下,说道,“丫头有什么不好的,靠自己的劳动吃饭,没什么丢人的。真正丢人的是,明明是丫头的命,却在那儿摆着小姐的架子。”翠湖说完,也不理睬他们,叫上新月、娥眉就走了。
莺儿一听这话,好像不对味,细细一想,才搞清楚,这话原来是在骂自己。她岂能罢休,缠着迟锋要好好教训翠湖。
迟锋被缠得烦了,说道,“活该她说你,你总这样欺负她,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人,你啊,你也该学学雀儿,收敛一下你这脾气。”
说着,也不去睬她,只是楼着雀儿走了。迟飞见了这狗咬狗的一幕,也觉得无甚意思,也跟在后面走了,独留莺儿在那只跺脚。
第九十六节: 要出征(三)
伊人陪着老元帅慢慢的走着;一直走进了梅园;老元帅一路上都静的很;没有话讲;直至走进了梅园;看到那满园光秃秃的梅花树;才开口说道;”这梅花真是怪;大冬天的;它到是开的艳;现在春光明媚;她却不见影儿。”
伊人在一旁陪着;附和着说;这就是那梅花的品行;不惧严寒。
老元帅倒是笑了;”这梅花在我们南疆国到是罕见;在斯图国漫山遍野都栽种这种花;冬天雪花飘的时候;漫山遍野的桃花开的像火一样艳。我就图个新鲜;才将他们带了回来。”
许是说道了斯图国;想到了边疆上的战事;老元帅长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伊人试探着问到;”边疆的战事很让爷爷揪心吧?”
老元帅说,“怎么能不揪心呢?伤亡那么惨重?”
“可是以前,两国也经常交战,也没见出现这样的惨状呢?”
“斯图国新立了国主,这国主狼子野心,想要做一代霸主,请了很多能人异士,迟翔作战虽勇,但是在谋略上稍微差了一些,故此吃了败仗,损失惨重。”老元帅缓缓说道。
“啊?那大爷不是生命堪忧?”伊人叫道。
老元帅叹口气,点点头。
“那要怎么办?”
“不知道。”老元帅说不出解决的办法,又加一句,“听天由命吧。”
“爷爷,那些能人异士如何厉害法?”
“他们的战术和我们南疆国的战术不同,能借助外物的力量,从而发挥以一当十的力量。”
“以一当十?”伊人念叨道。
老元帅心事重重,在伊人的陪伴下,走了一些路,说是累了,要回去休息,便打发伊人回去了。
伊人临走时。老元帅说道,“你婆婆是个直性子的人,她心里有事,才会这样对你。等过一段时间,她心情舒畅了,自然不会这样对你了。”
伊人笑笑,说道,“我知道,我并不怪夫人。”
“好孩子,迟翔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老元帅说着,在伊人手背上拍了几下,便自己进屋去了。
伊人满怀心思地回到别院。别院里,翠湖带着新月、娥眉二人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伊人吃饭呢。
饭桌上,伊人捧着饭碗,半天不下筷子,翠湖觉得奇怪,问她怎么了。伊人看着翠湖诡异地笑了。这笑让翠湖浑身直发抖。伊人索性搁下筷子,看着翠湖,问道,“姐姐可想过去边疆?”
翠湖被她问得一愣一愣,傻傻地摇摇头。伊人又说道,“姐姐,你看啊。你在这儿,吃了那么多药,这病一点都不见好转。看来只有那倾耳草才能医治你的病,边疆挨着斯图国,那儿肯定有倾耳草,我陪你去。怎么样?”
“大奶奶,您没发烧吧,边疆离这京城那么遥远,怎么去啊?”新月听了半天,忍不住替翠湖回答道。
“你打岔干什么。我问翠湖姐姐呢。”伊人问翠了湖。
翠湖沉思了半天,说道,“这到是个好主意,只是我们两个女人家,在外抛头露面的,多不好,再说了,我们又不认识路,走丢了,怎么办?”
“还是二奶奶考虑问题周全,大奶奶太容易脑子发热了。”娥眉在一旁总结陈词。
“唉!”伊人听了翠湖那一堆话,长叹一声吼,又说道,“姐姐你若要一直这样丑下去,我也没有办法。那你就一直活在莺儿和雀儿的戏弄与嘲讽中吧。”
翠湖听伊人这么一说,心又动了一下,又试探着问道,“那倾耳草,真的只有斯图国才有吗?”
伊人瞪她一眼,说道,“我能骗你吗?”
翠湖不作声了,手中的筷子也慢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新月、娥眉知道伊人是那种说做就做得人,上次她离家出走,害得她俩上吊的心都有,这次,她又旧话重提,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可怕的念头扼杀掉。
娥眉忙打断翠湖的思考,说道,“二奶奶,你还当真了,大奶奶,她只是说个玩笑话而已。”
“娥眉,你几时见我开玩笑了,我这说的全是肺腑之言。”伊人在一旁叫屈。
“瞧我们大奶奶,说的还蛮像真的似的,二奶奶赶快吃了回别院吧,别再听我们大奶奶瞎说了。”新月在一旁帮腔。
“新月这丫头,现在就开始赶我走了,我今晚不回碧云轩了。”翠湖笑着说道。
“啊。”新月听了,很是挫败得叫了一声。
好不容易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两丫头就合计着,今晚一定不能让两个奶奶独处一室。这两人独处一室,弄不好,第二天早上,人就不见了。
于是到了休息的时候,新月、娥眉各抱一床被子,赖在伊人的房间里,说要在房间里打地铺,说四人一块睡热闹。
伊人说,”你们可真是怪,睡觉讲究的是安静,这么热闹,怎么睡觉。”
娥眉说道,“睡前热闹点,睡着后,就安静了。大奶奶放心,我们入睡很快的。”
伊人见两人死皮赖脸得赖在这儿,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两睡在床下。
熄灯后,不久,地上果真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这新月和娥眉果真是入睡快。
伊人和翠湖两人各怀心思,都在床上辗转反侧,硬是睡不着。翠湖轻轻爬到伊人那头,说道,“妹妹,咱们起来说会话吧。”
伊人正求之不得,忙坐起来,说好,好,好。
翠湖问道,“伊人,你真愿意陪我去边疆吗?”
翠湖主动提起这个问题,伊人连忙答到,“当然愿意啊,只要能把姐姐的病治好,再远的路,我都愿陪姐姐去。”
翠湖还有些犹豫。说道,“我怕女孩子单独上路,路上不太平。”
伊人呵呵一笑,说道。“姐姐真笨,装扮成男儿,不就好了吗?”
翠湖听了这话,整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她沉思了一回,在黑暗中,抓住了伊人的手,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妹妹,我们去吧。”
伊人说了那么多话,等得就是这样一句话。
伊人是个急性子;见翠湖答应去;就要马上起来收拾行李;翠湖指指地上的新月、娥眉。伊人小声说,“不碍事,她们睡得死,打雷都吵不醒她们。”
翠湖在黑暗中偷偷笑了。
在黑暗中,两人摸索着。收捡平日里穿的衣物。伊人衣物本来少,翠湖存放在别院的衣物也少,两人各打了一个小小的包裹。收拾好行装,伊人有些不好随意思地说,“姐姐,我平日里很少零花钱,这去边疆。路途遥远,恐怕不够花。”
翠湖轻点她的额头,说,“这点出息,钱,我那有的是。不过得回去取。”
伊人高兴地说。“就知道姐姐是富婆,姐姐去取吧,等一下,我们在大门处碰头。”
翠湖背着小包裹,消失在门外。翠湖前脚走。伊人后脚便跟了出来。
在伊人身后掩上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响。
“大奶奶到底是走了,我们要不要去告诉夫人。”新月在黑暗中睁着眼,说道。
娥眉在黑暗中淌泪,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
伊人说她们两睡的死,其实真正睡得死的人却是她自己。
新月在黑暗中,只能听到娥眉的抽泣声,却不见她回答,便翻身坐起来,说道,“你只管哭什么,大奶奶走了,我们现在去告诉夫人,将大奶奶追回便可,即便不告诉,大门处的守卫也不会放大奶奶走的。”
“追不回来的,是老元帅故意放大奶奶走的。”娥眉也翻身坐起来,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啊?”
“老元帅说,只有大奶奶才能救的了大爷,故此让我天天告诉大奶奶边疆传来的消息。”
“如此说来,大奶奶去边疆,并不是全为二奶奶的病。”
“想到大奶奶去那边疆,去受那苦,我心里就万般难受。”娥眉说着,又淌下泪来。
“我不明白,大奶奶,弱女子一个,拿不动刀,耍不了抢,骑不得马,怎么去救大爷。”新月不明白地问道。
娥眉摇摇头,说,“我也这般问老元帅,老元帅只是让我做好分内的事,并不明说。”
此时,两个丫头都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新月才问道,“你几时做了老元帅的内应?大奶奶对我们这么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么地伤心?”
娥眉在暗中,好一会,才说,“我们这做奴仆的,什么时候能左右得了自己的命?”
“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可能会要了大奶奶的命。”新月说道。
娥眉不作声了。在这黑乎乎的屋子里,两个丫头拥被而坐,静等着天亮。
且说伊人离了别院,她直接去了竹心园。竹心园的院子里,她曾经埋下了几坛梅花酿。
这梅花酿,是伊人和大爷在一个飘雪的夜晚埋下的。当时,他们情投意合,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手里都是满满的爱意。可是,现在…。。,想到现在大爷远在边疆,身负重伤,伊人恨不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