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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回家?”
“胜利了,还不回家?”
“你怎么知道会胜?”
“我就知道。”伊人说道。
夜越来越深了,伊人和翠湖还在不停地翻身,这真是难眠的一夜啊。
这么深的夜里,斯图*营里,好多人都毫无睡意。
方才那一幕就像是变戏法似的,到现在还沥沥在目。
刚入夜,天才黑了下来。便有人在空中看到一个漂浮的鬼脸,这鬼脸让营中的兵士都有些恐慌。但是随着空中鬼脸的增多,心中的恐慌也越强烈。
整个兵营中,到处都是嚷嚷着的兵士。好些人嚷嚷着是南疆国的冤魂来索命了。
大国师铁青着脸,将那嘴里胡言乱语的兵士们绑了,不知绑了多少人,营中才慢慢安定下来。
大国师命威将军将火把射向中间的那个鬼脸。没想到,这鬼脸遇火便升腾起来,再射其他的鬼脸,其他的鬼脸也随之升腾起来。
这些鬼脸在高空绽放开来,竟然显出了“南疆国的勇士们,你们辛苦了”这样的大字。
这诡异的一幕让底下看着的兵士们各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这样的情景,还是平身第一次见。兵士们当然躁动。
但是大国师见多识广,也被这些鬼脸农的躁动不安。
“好厉害的小丫头,看来是我低估了她,昨日逞能而去,以为她就此收手,没想到今日又来了。昨日只当她小孩儿心性,是来逞能,报那一夜之仇。可是今日之事看来,她这样做只是为明日之战做准备。”
大国师心中万千个念头堆着,心口实在是堵得慌。只得再走下坐垫,又多点了几盘安息香。
房间四周都充斥着安息香的味道,但是心绪依旧无法平静。方才的那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以为那小丫头只是搬用了自己的法子,没想到那只是用来迷惑自己的道具。
都怪自己大意。让那小丫头得了逞。
“水伊人,明日定不饶你,这些小计量虽输了你,但是明日战场上却由不得你。”
大国师在昏昏沉沉中,一夜无眠。
这日午时,迟翔亲自率领迟家军,打着大将的旗号和仪仗,敲起战鼓,呐喊着向斯图国杀去。
斯图国威将军看到迟军发起了进攻,认为消灭迟家军的机会到了。立刻传令全军将领奋力出击。
斯图军漫山遍野,向迟家军冲来,双方大战了一段时间。迟翔假装战败,把旗鼓仪仗都扔掉,向迟家军方向后退。威将军看到迟翔后退。误认为的迟翔是怕了,就命令全体将士空营而出。十几万斯图兵士一面争着抢夺战利品,一面追赶迟家军。
没想到刚追至那一片洼地,迟家军大部队正列好队形等着呢。迟家军勇士们一见斯图军露面,便擂起战鼓,列着方阵逼上去。
把威将军的军队包围起来,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同斯图军展开了激战。迟家军士兵无不以一当十,向斯图军猛冲猛打猛追,不给他们以喘息的机会。
终于在夕阳染红天边时,迟家军大败斯图军。威将军领着残病败将如丧家之犬般凄凄惶惶朝斯图*营狂奔而去。
虎将军欲催马追赶,迟翔拦住。说,“败寇莫追。”
战鼓擂起,得胜回营。
伊人、翠湖和几个老兵在营口等着,听到那擂得震天响的战鼓和传的老远的呐喊声。
伊人喜得跳起来,“必是得胜了。”
翠湖在一旁也踮起脚尖。问道,“真的吗?是真的吗?”
老兵们也闪着泪花,直点头,说是胜利的声音。
伊人手一挥,说,我们赶快去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拿出来慰问我们的勇士。
饭桌上的饭菜才摆好,迟家军的将士们已经喜笑颜开的涌了进来。
“打胜仗的感觉真好。”
“看到斯图军被打得狼狈逃窜,真是过瘾。”
将士们一举得胜,欢喜是自然,营中到处是他们的欢声笑语。
“痛快,真是痛快,我一定要痛饮3大碗。”虎将军的声音一向大,老远就听到他的嚷嚷声。
“那斯图军怎的如此不堪一击,我还没有拿出浑身的力气来,他们就逃了。真是没劲。”龙将军的声音也传来。
首战告捷;迟家军军营里一片欢腾;加急捷报也连夜赶往京城。
斯图国的大国师无法接受这败战的事实;顾不得众将领的阻拦;执意再战;然而再战;然斯图国只是多增加了遍地的尸体而已。
再战;再输;再战;再输。斯图国耗损厉害;兵士们惶惶不可终日;听见迟家军的呐喊声都怕。而南疆国地兵士们越战越勇;越勇越战;每当战鼓擂起的时候;便是他们血液沸腾的时候。
南疆国的勇士们在迟翔的带领下;乘胜追击;一直杀到斯图国的疆土上。在这重重压力下;斯图国皇上终于以赔款割地为条件;签下和战书。
斯图国皇宫里;大国师跪在皇上面前;老泪纵横。战神之名就这样被摧毁;这让他颜面何存。
漠青河铁青着脸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跪着的大国师;问道;”大国师;你如何向朕交待?”
“回陛下;老臣尚有一枚棋子在京城。”
“有什么用;朕已签下降书;朕如何向朕的子民交待?”
“皇上;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保您江山无虞。”
第一百一十八节: 偶遇
大战告捷;迟家军营地。将士们都是归心似箭;只期盼着大将军能早日搬师回朝。但朝廷的召唤书还在路上;所以大家只得静静地等。
战争的阴云消散后;边疆小镇的人们都欢欣鼓舞了好久;那悠闲的日子又如流水般缓缓淌过。
这日;日头西沉;天边最后一抹余光还在若隐若现的时候。
客栈里;来了一男一女两位不速之客。男的身材高大挺拔;面相儒雅;女的娇小玲珑;面相伶俐。
这两位同时踏进客栈;同时朗声叫道;‘店小二;住店。‘这么和谐的声音让这二人都吃了一惊;不禁相互打量了几眼。
店小二见这两位步调一致;还以为这两位是一对呢;但见这二位同时张嘴要住店;才知不是一对。
店小二忙点头哈腰地走过来;说;‘二位;小店住满了;您看您能不能?‘
‘不能。‘那个姑娘不等店小二说完;直接截断。
‘这小镇就您家这一间店;您看您能不能通融一下。‘那男子说道。
‘有倒是有一间;不过。。。。。。。‘店小二是热心肠,有些为难地说道。
“我要了,我出10倍的价钱。”又是那姑娘说道。
那男子听了姑娘的话,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一下,说,“我出50倍的价钱。”
“100倍。”那姑娘毫不口软,将价钱抬到了100倍。
那男子略有一些吃惊地看了姑娘一眼,说,“这位姑娘可真有钱。”
“哼,土包子。”那姑娘可没有那么和善,瞥了那男子一眼,淡淡说道。
在厨房忙着的红艳听到了正堂中传出来的争吵,忙赶出来。说道,“两位先别急着出价钱。我们这一间空房是特意为两位姑娘留着的,本不为挣钱。”
“两位姑娘?是京城来的两位姑娘吗?”那男子接过话头,问道。
“正是。”
“是不是有一位叫伊人?”那男子继续问道,面露喜色。
“正是。您怎么知道的。”
“那这房子非我住不可了,伊人是我大嫂。”那男子的这话分明就是对着面前站着的姑娘说的。
可没想到,那姑娘也面露雀跃之气,说,“那可不一定,我且问你这伊人是不是出生在百花城。”
“是又怎么样?”男子微笑着问道。
“若是,那房子就一定归我住,伊人和我一起长大,是好姐妹,她怎么会让她的好姐妹露宿街头?”
“哈哈。”那男子大笑着出声。“小姑娘,我攀亲,你也跟着攀亲,你能寻个别的法子吗?儿时的伙伴,谁信?”
“她是你的大嫂。就那么可信吗?你看看你看着比她大那么多。我们伊人可是如我一般大的小姑娘。”那姑娘毫不示弱。
“两位别吵了,若你们两都是伊人姑娘的亲人,我是断不会赶你们走的。要不这样,你们一人住房间,我后院厢房还有空房,条件就差一点,另一人就凑合住一晚。怎么样?‘
‘难为店家这么仗义,我就睡厢房,将那房让给这位姑娘吧。”那男子温和地说道。
店小二以为问题解决了,准备去安排,可那姑娘却叫住他,‘我为什么要他让给我。我也要住厢房。等明儿见着面了,我到要问个清楚。”
店小二看着这不讲理的姑娘,摇摇头那男子也微笑着摇摇头。
也亏得后厢房还有几间空房,若没有,遇见这不讲理的小姑奶奶可怎么讲得清。
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安排两位休息了。
自此一夜无话。
天明时分。那男子起床后,在店里胡乱吃了一点,便向店小二打听去军营的路。
那店小二却笑着说,“可真是怪,刚刚出去的那姑娘也在向我问去军营的路呢。”
那男子不以为然地笑笑,辞了店小二,便朝着军营方向去了。
边疆的夏天到处都是明晃晃的阳光,入眼处,满是冒着热气的黄沙路。
顶着炎热,走了好一端距离,真的看见昨日遇见的那姑娘正在前头慢腾腾的走着。
男子想起店小二的话,微微笑了一下,一言不发地顺着姑娘的脚印往前走。
那姑娘正走得艰难,猛一回头,却见昨日遇见的男子正不怀好意地跟在自己身后呢。
孤身一人在这荒凉之地被一男子跟踪,自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那姑娘加快脚步朝前跑去,谁知脚却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给重重地绊了一下,整个人被重重地摔倒在地。想要爬起来,可脚却争气,使不了劲,看来是崴着了。男子见那姑娘摔倒在地,忙跑上前去,欲伸手去将那姑娘扶起来。
那姑娘见男子向她伸出手来,以为是要轻薄于她,忙大叫道,“你想干什么?耍流氓吗?”
好心当作驴赶肝肺,男子缩回手,问道,“姑娘,你一定要像一只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去攻击别人。”
“我只攻击别有用心的人。”
“我大嫂伊人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她怎么会是你儿时的朋友。”
“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离我远一点,就好。”
男子碰了一鼻子灰,很是没趣,站起身来说,“你确定你不要帮助吗?据我所知,夏天的边疆一到中午,这地热的会烫死一头牛。”
姑娘听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扯了扯,这地的热度,她现在已经深深领教了。
男子见她不作声,又问一句,“你确定你不需要帮助?”
姑娘咬着嘴唇不作声。
男子见状,便迈开步子朝前走了,谁知没走两步,那姑娘却在后面哭着叫起来,“你还是不是爷们,看一个小姑娘落难,也见死不救。”
男子苦笑一声,又走回去,站着俯视了一下这姑娘,便蹲下身来,二话不说,将那姑娘拉起来,背在自己的背上。
好逞强的姑娘这时候,倒不逞强了,乖乖地趴在他背上,问道,“你又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就这样往前走?”
“你不是要去军营吗?‘
‘啊,你跟踪我?”
“那你下来,自己走。”
那姑娘却闭了嘴,不再多嘴了。
男子背着这姑娘,一路不停朝前赶。
终于在太阳正猛的时候,站到了军营门口。
军营门口,一袭淡蓝色衣裳的伊人正逗着自己的小仓鼠玩。男子站在营门口,怔怔地望着那淡蓝色的身影看了一会,开口叫到,“大嫂。”
伊人闻声抬头去看,却见迟飞正风尘仆仆地站在离自己不远处。忙喜出望外地奔过去,并问道,“三爷,你怎么来了?‘
‘伊人,救我。”迟飞背上的姑娘从他背上探出头来。
伊人一见那满面尘灰的面孔,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如意?如意,真是你吗?”
迟飞将背上的女子放下来,那女子一拐一拐地朝伊人走来,嘴里说着,“伊人,你穿了男装,越发的漂亮,我都不敢认了。”
伊人不可思议地上前扶住她,上上下上打量了一番,笑着说,“如意,你是要吓死我吗?冷不丁这样冒出来。”
如意却笑了,“见到我,是不是觉得就是在做梦。”
伊人忙点头。
如意抬头望着迟飞,说,“怎么样,我说伊人是我儿时的朋友,我有没有撒谎?”
迟飞只是看着二人不说话。
如意见他不是说话,又问伊人,“镇上客栈里给你留了一间房子,你是要给我住,还是要给他住?”
伊人没想到她会这样问自己,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嘴里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明白答案来。
就在这万分尴尬的时候,迟飞却叫了起来,“大嫂,那些到处乱窜的小东西是什么?”
伊人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那些小仓鼠见自己一时无法顾及它们,开始造反了,满地里瞎跑乱撞。
如意被那满地乱窜的小仓鼠吓得大叫。伊人见了,不慌不忙,掏出小竹哨含在嘴里,咿咿呀呀地吹起来,那些小仓鼠像得到命令似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箱子里。
伊人走山前去,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