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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成长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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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挠啊。‘知县痛苦的呻吟着,现在他已经无力再大吼大叫了。

可是一旁的奴婢们却愣在一旁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因为知县大人身上无一处完整皮肤,到处都是鲜血淋淋。

一旁的军师许是见过一些世面,见知县这般痛苦,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知县大人,您今天是得罪了什么人?”

“放你娘的屁,我堂堂一知县还怕得罪什么人。”知县吼叫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他想起来了。

今天听风寨得寨主在自己耳旁轻轻说过,自己会得痒病,莫不是她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

知县想到这些,忙大叫着,“快,快备轿,我要去听风寨。”

“可是,知县大人,现在深更半夜,听风寨恐怕早闭了寨门。”军师在一旁提醒。

知县只得作罢,命人装了好几箱子金银珠宝,说是送给听风寨的礼。

知县在房间里干熬着,全知县府里的人都陪着他熬着。

就这样熬着,熬了一整个晚上。天才刚刚擦亮,知县便命人抬了轿子,挑了箱子,就朝着听风寨去了。

一大早上,听风寨便鼓声大作,这鼓声是用来召集众人集中的。在这鼓声种,听风寨得一众将领都在前堂候着了,小喽罗们在院子里摆好仗势严阵以待。

伊人坐在厅上的正位,严肃地很。

伊人不说话,众人不敢问。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击鼓,今天离与黑风寨之战还有几天呢。

就在大家都静默的时候,突然有哨兵来报,说,本县知县正在半山腰候着,要拜见寨主。

 第一百五十一节: 投听风寨

知县被人搀扶着;出现在大堂上之时;浑身上下已无一处好皮;众人见他四处抓挠;奇痒奇痛得模样;皆明白寨主所说的惩罚果真是灵验了。

知县一来到大堂上;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嚎着;‘寨主;饶命。我知错了;我斗胆冒犯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饶了我吧。‘

‘哟;这不是本县的知县大人吗?怎么这么惨烈?‘

“知县大人;您往日是何等的威风;今日怎么这么狼狈。”堂上之人;哄堂大笑。

知县忍着奇痒;环顾一下四周;不由地惊出一层冷汗;这堂上大将虎势儿一站;各个瞪眼;怒目。在这些人面前;愈发显得自己的渺小。

初进山门时;见各处站姿标准的兵士;荷枪实弹;一看便是经过严格操练的。只是没想到在这大堂之上;其威严程度岂是知县府可以比得。

‘既然知道来找;想必是相通了一些事;那你说说;你错在何处?‘伊人气定神闲地说道。

‘回寨主;我错在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尊躯;特备了礼来向您赔礼道歉。‘知县抢着答道;几个装着金银珠宝的大箱子在军师的指挥下;齐齐搬到大堂之上。

‘错;既然没有相通其中的理;我可治不好你;这些礼;你还是收回去吧。‘伊人看了没有看那金银珠宝一眼;而是淡淡说道。。

‘啊?‘知县满眼含怨地叹出声来;瘫软在大堂之上;没有了主意。

‘回寨主;其实知县大人还悟出了这些错处;只是见了寨主威严;只记住了这一点;剩余的;我作为本县的军师;能代知县说吗?‘在一旁的军事忙跪下为之求情。

伊人端坐着;看了军师几眼;缓缓问道;‘知县大人;这军师说的话代表你的心声吗?‘

知县抬头看向军师;军师朝着他点点头。知县像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说;‘可以的;可以的。‘

军师开始说起来;‘知县大人;身为一县之长;不为民做主;却为一己私利;加重老百姓的苛捐杂税;弄得老百姓们叫苦连天。知县大人还勾结本地富商;欺行霸市;扰乱市场行情;更是加重老百姓的负担。最为无耻的是;知县大人不仅自己抢占良家妇女;还纵容其亲属欺男霸女。

回寨主;这便是知县大人昨夜一夜的思考所悟出的过错。‘

军师口若悬河;有条不紊;说话间浑身上下不觉透露出浩然正气;让伊人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他几眼。

军师说完话;伊人看向知县;知县在军师义正言辞的数落下;早已缩成一团;脸上冷汗涔涔。

‘知县大人;你可同意军师的话?‘伊人的声音不大了,却让知县浑身重重抖了一下。

他脖子处吞咽了一下,略有一些吃力的说,“军师,他,他说的,基,基本属实。”

伊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整个大堂都欢畅地笑起来,说实话,刚才军师在数落这知县的种种罪状时,在座的人都听着十分解气过瘾。

伊人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紫英接过,拿下去,递到知县手上。

知县一把抓起,忙塞进了嘴里。这浑身钻入骨髓的奇痒让他再也受不住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药的神奇作用,知县吞下药丸,身上的痒果真不敢再放肆张扬了。

知县长舒一口气,刚张嘴说,谢谢寨主成全。

伊人却打断他的话,“别急着说谢谢。我这药只能管一个月,一个月后,那痒病还是会复发的。”

“那,怎么办?”知县急着问到。

“若你在本县安分守己,我自会按时派人送药给你。若你还是要兴风作浪,神仙也救不了你。”伊人淡淡地说着。

知县虽然不满,但是别无更好的办法,只得满口答应。

知县留下了成箱的金银珠宝,要下山去。

军师却不与之同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口便说。“在下吴风,虽不才,但也是举人出身,我愿留在听风寨,听任寨主差遣,愿为寨主效犬马之劳。”

伊人本就十分欣赏这军师。一听他有意投靠,便试探道,“你在知县身边为军师,是受朝廷俸禄,是朝廷中人。而我们听风寨却是落草之寇,名声不好,而且朝廷若看不过眼,也是会重兵围剿的。”

“回寨主,当官不为民做主,这朝廷的俸禄,我也拿的不安。而听风寨在寨主的英明领导下,处处为民着想,急民之所急,这青云镇和倚云镇,随不称赞寨主的美德。听风寨,吴风早就心生向往,只是不得人引荐,今日特毛遂自荐,请寨主成全。”

伊人听了这话,连声说好,便当场任命他为听风寨军师之职,自此,这听风寨又多一员虎将。

知县落魄而去。

伊人带着十二金钗离开了威风堂。吴风由人带着去熟悉听风寨的情况。

威风堂的众人都有一些小小的情绪,其中青龙最为不满,“寨主这次怎么这样草率,这吴风来路不正,偏被委以重任,难不成我听风寨无人不成?”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兄弟;各个都是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陪着寨主出生入死;听风寨才有今天的这般威风。他一个信赖的;凭什么居高位?”

伊人这一举动,饶是朱雀这么好脾气,也是非常有意见,坐在一旁,听着身旁的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种种怪话,也不出声制止。

伊人这一异常举动,不仅威风堂好汉不满,就连不问寨中之事的柳如是也是十分不解,埋怨伊人过于草率。

伊人看着柳如是皱着眉头跟自己说起这件事情,不恼却笑了起来。

‘如是哥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在外人眼中,我们这些山寨都是与匪徒联系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山寨中人都是一些莽汉,只会莽状行事,我们最缺的就是一些文人。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越来越多的文人志士来投靠我们山寨。‘

柳如是听了,似乎是才认识伊人一样,笑着说“你一届弱女子,竟然会有这等胸襟,实在是让我们这七尺男儿羞愧的很。”

伊人被柳如是夸的甚是不好意思。

柳如是又接着说,“只是,那吴风曾是朝廷中人,如果是朝廷打入听风寨的奸细,那不是弄巧成拙了。”

“呵呵,如是哥哥,这个你大可放心了,其实这吴风,我早就留意了。他虽屈居于知县府,但是从不与知县同流合污;每逢那县令欲做坏事时;他总是屡屡规劝;只是那县令不停而已。”

‘伊人真是心细如发啊。‘柳如是真心称赞道;‘不过;这吴风一来便身居要职;恐怕其他兄弟不服气。‘

‘不服气是正常的,马上便是和黑风寨一役,我们且看他如何辅助大将们调兵遣将。”伊人胸有成竹地说道。

“原来用意在此。若他能在不利于自己环境中,能让那些大将们听取他的谋略,到是能看出他的真本事。”柳如是恍然大悟。

伊人也笑着说,“但愿我没有看错他。”

柳如是答道,“伊人何时看错过?”

伊人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沉,自己真的从来就没有看错过?若自己从没有看错,怎么会有今天。

一想到迟府,想到那段有苦有甜的日子,心里是万般滋味夹陈。

伊人走在回屋的路上,不禁在想,如今,迟府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虽然迟府的亲家涉嫌通敌叛国,但是,因为迟府退敌有方,功在社稷,而且迟府为了以示清白,亲自督斩水家,其忠诚之心,日月可鉴。所以不管在怎样的沉沉浮浮中,迟府依旧是京城里战功显赫的将军府,依旧是朝廷中,皇帝身边的红人。

迟府依旧是光鲜,依旧在南疆国一呼百应。但是,迟府的老元帅却自此罢了官,归隐在府中,安享晚年。

迟府大爷继承了老元帅的衣钵,成为南疆国年轻有为的元帅,统领南疆国千军万马。

伊人在刑场上被人劫走了,迟府大奶奶终于离开了迟府,迟府的生活依旧在继续着。

迟锋依旧是和小妾们花天酒地,不同的是,雀儿走了,又来了一房新姨娘。翠湖依旧漂亮着,孤独着,迟锋似乎是对翠湖死了这条心,一门心思地和姨娘们嬉戏。

迟飞和如意的小日子过得到是惬意,生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很是讨老元帅和迟夫人的喜欢。

在大家伙火热的日子里,迟府大爷的日子却是越发的冷清了。

伊人走了,秦月还是扶不了正,迟翔对她不理不睬,这个漂亮的女人终于守不住寂寞,哭喊着求秦胡丞相接她回去。

秦胡将秦月嫁入迟府,并不是因为秦月是多么的爱着迟翔。秦胡将秦月嫁入迟府,只是要秦月挤走伊人。

既然水伊人已经和迟府分道扬镳,秦月既然得不到迟翔的爱,还留在迟府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秦胡索性将秦月接回了丞相府,并很快为她物色了一位青年才俊。

 第一百五十二节:庆功宴

迟翔进进出出只是一个人;形单影只;迟夫人见了;心痛得很。每次都说要给他娶一房妻;可是迟翔都是一口回绝;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

迟夫人若再多说几句;迟翔的声音便发了狠似的;说;‘就是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要再弄一个人进来。‘

这声音让迟夫人战栗;迟夫人为了迟翔不知偷偷抹了多少眼泪。但是她这样的心思有谁能知道?

迟府的倚栏园和别院还是原样留着;新月、娥眉每日都会去打扫。伊人在别院处开的菜园,她们两也经常去照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迟锋的两房小妾有几次要迟夫人将新月、娥眉给自己做丫头,迟夫人也有意让她两人去。可是迟翔只是不放,说,“大奶奶迟早会回来。”

可是这样一等就是五年,五年是多么漫长的岁月啊。

在这五年里,迟翔总会去别院或者去倚栏园坐坐,有时一座就是一整夜,等到第二天;天明,迟翔迈着沉重的步子从别院或者倚栏园出来时,迟府的人就知道,大爷又在那儿呆坐了一夜。

这一晚,迟翔正坐在竹心园的石桌前,打开一坛子桂花酿,独自斟酌时,卓辉急冲冲而来。

一进园子,便喜形于色地嚷了起来,“大奶奶有下落了。”

这消息让迟翔震惊,他腾的站了起来,握在手中的杯子竟然在不知觉中被捏碎了,杯中的桂花酿四处流散。

“此话当真?”迟翔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也有些晃。

“当真,青云镇传来的消息,说是在那个镇子上,有一个女子每月都会在街头义诊。她有一个神奇的小包,里面有很多银针,这银针厉害的很,什么病痛都能治的好。”卓辉的声音也是异常的高兴。声音里都带着颤音。

“果真是她,果真是她。”迟翔喃喃自语着,坐了下来,身子也不禁抖了起来。

五年前。在刑场上,随着那监斩牌铿锵一声落于地,伊人用那哀怨绝望的眼神望着他,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五年前,在刑场上,隔着骚乱的人群,伊人回过头来,投过来的那决绝的目光,让他的心疼痛不已。有时午夜梦回;想起那目光;心头的疼痛之感;并无减弱丝毫。

就是因为自己的委曲求全,就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弄丢了。

因为老元帅在自己愣神的时候,抽落了手中的监斩牌,这五年来,他没再与老元帅说过一句话。即便是老元帅80岁大寿。他也是将自己关在伊人的倚栏园里,没有去送上一句祝福的话。

虽然过去的已经过去,但是那些深刻的记忆并不是说忘就可以忘记的。

“大爷,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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