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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成长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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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只是在身后跟着。

伊人一口气,跑到二楼,寻到刚才那雅间,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门框当一声打开了,屋子里的人十分愕然地转过头来,伊人也愣在了门口。

原来是踹错了门,屋子里坐着的却是一家老小,桌子上正爬着一个小娃娃,看样子,应该是在摆周岁酒宴。

“干什么?”屋子里的人呵斥道,柳如是站在伊人身后,笑着说,“她喝醉了,在耍酒疯呢。”

屋子里的人没好气地将门碰得一声关上了。

“你要找的那间屋子,在旁边呢。”

伊人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走到旁边的雅间门口,正考虑着,到底是用手推,还是用脚踹,门却砰的一声被另一只脚给踹开了。

这是柳如是的脚,伊人十分愤怒地扭过头去,柳如是却笑着说,“还不进去?”

办正事要紧,伊人上前一步,站在门口。伊人一露面,桌前坐着的一个女人腾地就站了起来,这人不是红玉,还能使是谁?

“他奶奶的个熊,你好大的胆子,敢踢爷爷的门,看样子是活腻歪了,来寻晦气的。”屋子里窜出一个大汉,来势这么凶猛,那就是这间了。

伊人一脚踏进来,伸手要将那大汉推倒一边,无奈力气太小,那人岿然不动,到是柳如是一脚便将那人给撂倒了。

伊人直奔红玉,直接扑过去,扣住她的脖子,“贱货,你刚才骂我不是很起劲吗?你再骂一句?”

伊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让旁的人都有一些发愣。

红玉被伊人扣着脖子,早就吓坏了,不敢吭一声。

旁边一汉子,走出来,问道,“喂,你是哪条道上的?”

伊人抬起眉头,斜睨着说,“姑奶奶是谁,你们这些蠢才也配知道?”

“ 你个直娘贼,敢骂老子,真是活腻了。“说着,要一拳挥过来,柳如是刀鞘脱手,活生生将那蹄子给打折了。

一招便将猛汉给制住了,一旁的人都很怯柳如是,只是在旁边捋袖子,到不敢真上前来。

“红玉,你说,你是要割舌头,还是要挑断手脚筋?”

伊人的脾气,红玉是知道的,她说到就会做到的。

红*脚一软,跪倒在伊人面前,哭喊着求饶,“寨主,饶命,我这是鬼迷了心窍,在嚼舌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

与红玉在一起吃酒的人,才知道,她正是刚才他们口中说的“小母狗”,听风寨娇滴滴的寨主,众人不敢动了,只是在一旁看着。自从知县得罪听风寨,无缘无故地得了无人能医治的痒病,镇子里的人就都传开了,说听风寨得寨主能杀人于无形。

镇子里的人越传越神,镇子里流行的说法便是,寨主若不喜欢你,即便是她看向你眼神,都可让你跌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人各个低垂着头,不敢张扬自己的脸,生怕这寨主看自己。

“我偏要和你计较。”伊人一脚踹在红玉胸口。

红玉大哭起来,双手左右开工,用的是猛力,一掌打下去,就是一个鲜红的印子。于是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叠加在脸上,使得这一张脸红的像是要外滴血似的。

伊人,蹲下身来,抬起红玉的脸,说到,“你若再骂我一句,我便放了你。”

这红玉哪还有这个担子,只是不听地打自己的脸。

伊人顿觉的无趣,腾的站起来,淡淡地说声,“无趣。”说着,便跨过红玉,要离开。

 第一百五十七节:伊人和如是

红玉却一把抱住伊人的腿,哭喊着,“求寨主开恩,别杀我,我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亲要赡养,下有孩子要养活。”

伊人听她哭得心烦,皱着眉说,“松手,若再抱着,绝不客气。”

红玉只是抱着不放,哭着喊着,求伊人饶命。

伊人低着声音,说,“饶你。”

红玉听了破涕而笑,伊人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总是经不住人的软磨硬磨。

伊人和柳如是站在走廊上,柳如是看着伊人,说,“没想到,我们斯文的寨主原来也有这样野蛮的一面。”

“你取笑我?”

“我这是夸奖,你还听不出吗?”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伊人也笑了。

“过瘾吗?”柳如是问道。

“一点也不好玩。”

“以后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就走开,别弄得自己心里难受。

“偏要听,偏不走开。“伊人的回答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孩子。

柳如是轻哧一声笑出声,“好了,你说的都对。他们也该吃完饭了,我们赶快进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雅间时,原本闹腾得雅间突然间静了下来。

孤男寡女无故消失了这么久,必是有猫腻,众人默默地看着二人落座,眼神里全是**。只是伊人还沉浸在刚才那件事中,没有察觉到罢了。

自从望湖楼归来后,伊人和柳如是的相处越发的好了,像是回到了百花城的日子里。

寨子里的人,都以为是好事将近,都在一旁等着呢。

这日早上,柳如是教无痕练了会字,来后堂找伊人一起吃早饭,可是找了好几地方都没有,最后在厨房找到了伊人。

厨房里烟熏火燎的。伊人正坐在灶门口,朝着灶里呼呼吹气呢。但是厨房里的烟雾越发的猖狂起来,伊人在烟雾里呛得直咳嗽。

柳如是一把将伊人拧到一边,自己坐在了灶前。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没一会,灶膛里的火,便呼呼地燃起来,火苗舔着锅底,不时发出哧的一声响。烟雾也渐渐散去,厨房里的食物逐渐露出了清晰的容颜。

伊人并没有跟柳如是打招呼,只是扎着头,拿把刀在砧板上,当当当地砍着。鸡肉在砧板上纷飞。

“呀。”传来一声轻呼,刀砍倒了伊人的小手指。

柳如是忙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地拿起伊人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伊人没有动弹,任柳如是含着自己的手指。

手指上的血止住了。柳如是撕下了衣袍的下摆,将伊人的手指好好地包扎起来。

“很疼,是吗?”

“不疼。”伊人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分不清真面目的手指,轻声说。

“那为何哭成这个样子?”

“我有哭吗?”伊人伸手一摸,脸上果真是湿漉漉的。

柳如是轻叹一声,拿过伊人手中的刀,说。“我来吧。”

伊人不让,偏要自己来。

柳如是恼了,皱着眉头,“怎么还是这么犟,你什么时候能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若我伤害自己,能做一顿像样的饭菜。我也愿意。”

“简直就是胡闹。”

伊人擦擦脸上的泪水,依旧是拿过柳如是手中的刀,轻声说,”今天是我娘逝世五周年,我想给她做一顿好吃的。我娘漂泊了20年,在她临死前,我都没有叫过她一声。”

“别说了。”柳如是一把将伊人搂在了怀里,紧紧地拥着。

伊人将脸埋进了柳如是的怀中,放声大哭,泪水打湿了柳如是的衣服。

曾几何时,伊人也这样躲进了柳如是的怀里,无所顾忌地大哭。

那时,伊人爷爷健在,每天将伊人关在屋子里,看书,背书,若背不出,便要挨打。伊人小孩心性,外面的风吹草动,都能扰乱她的心智。

爷爷交待的书,一篇也没有背出来。爷爷大怒,将伊人推出家门,并将门重重地关上了。那时的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伊人害怕极了,可是不敢哭,若哭了,爷爷听到了会更恼,等到进门后,是会用鞭子打得。

小小的伊人,缩在门口,用手捂着嘴,哽咽着。

就在这时,一双脚进入了伊人的视线,抬起头一看,正是柳如是。

伊人万般委屈地站起来,柳如是将她拉过来,一把抱住她,说;”别怕,如是哥哥在这儿呢。”

伊人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大哭。柳如是就这样抱着她,任她哭,一动不动。

那一年伊人5岁,柳如是12岁。

儿时的一幕和现在是多么的相似。柳如是伸出手轻轻拍着伊人的背,不说话,任她哭。紫英进来,要拿个什么东西,一见二人相拥在一起,吓了一大跳,忙跑了出去。

柳如是听着伊人渐渐平缓的气息,轻轻问到,“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伊人不理她,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胸前。

柳如是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也不多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伊人却用力推开他,柳如是松开了手,笑着说,“真是没良心,没事了,就不需要这个怀抱了。”

伊人只是不说话,走到砧板前,又要去拿刀砍鸡肉。柳如是二话不说,就将刀拿到了自己手中,“我的小姑奶奶,快别逞强了,等会儿再剁了手指,我这身衣服又要遭殃了。”

这一句话,将伊人逗笑了,“小气鬼,赔你一件。”

柳如是很会顺竿爬,连忙说,“说话算数。”

伊人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笑了一下。

“一会哭,一会笑,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柳如是一边熟练地挥舞着手中的刀,一边逗着伊人。

伊人忙了一早上;终于还是”退位让贤”;让柳如是全部承包了去。

两人拿上做好的饭菜;叫上了无痕;便去了听风寨后面的一个山头;这里对听风寨人来说;一个禁地。虽然寨子里的人都没有去过;但是都知道那里买着寨主的另一个母亲。

这山头上;藏着一个小小的坟;坟头上插着一块小墓碑;上面刻着;水衿悠之墓。这块木板做成的墓碑是伊人亲手刻的。只是,时间长了,这木头墓碑也渐呈腐烂状。

今天一来到这坟前;就看到坟头上的草被拔的干干净净;而且坟头也添了新土;坟前还插着几朵百合花。真是奇怪了;在这深秋里;竟然能寻到这罕见的百合花。

无痕问;”娘;姥姥的坟便漂亮了;娘;你偷偷来过吗?”无痕,称呼水衿悠为姥姥,称呼花姑为外婆。他说,这样不会弄混。瞧,这就是小孩子的思维。

伊人摇摇头。

“是花姑婶婶来过了吗?”柳如是问道。

“看样子,不像。”伊人一边说着,一边从篮子里拿出做好的饭菜,一一摆在坟前。

伊人坐在坟头,望着墓碑发呆。

柳如是轻拍一下她的肩膀,说,“我去陪无痕摘些野果子,你一个人可以吗?”

伊人点点头,柳如是便带着无痕往密林里去了。

这柳如是总是这样贴心,每次来,都会让伊人在这儿单独呆上一会。但是绝不会让她独自呆上太长时间。

伊人目送着他们两人远走,才将杯子里的酒撒在坟头,“也不知你爱不爱喝酒,我带的酒,希望你能喜欢。”

伊人每次坐在这里,都会想起自己和水衿悠的第一次见面,那时见她如见鬼魅,虽然觉得恐怖,但是心中并不排斥,也许这就是血缘在作怪吧。

起初看到那些信,伊人的心中全是对水衿悠和爷爷的恨,全是对迟府人的恨。

但是,时间是一剂良药。这些恨随着时间的流逝,竟然风轻云淡起来。

现在想起水衿悠的事,心中涌起的只有伤感和佩服,再也无恨。

山中渐渐起风了,气温也跟着下降了。出来时,太阳正好,便没有穿太多的衣裳,现在坐在这里,越发的感觉冷意了。

伊人不知觉地缩了一下肩。

无痕欢喜雀跃地跳了出来,献宝似的,捧出了好些野果子,挨个给伊人介绍。伊人不忍扫无痕的兴,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认真地听着,其实,浑身上下冷的直哆嗦。

这时,肩头一沉,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原来柳如是脱下了自己的衣袍。

柳如是用衣袍将伊人裹住,又帮她系好脖子上的带子,“你看你,身子这样弱,还穿的这样单薄,这么大人了,还总是要人操心。”

这淡淡的话语,让伊人觉得温暖。

从后山上回来,过了好几天,伊人才把衣袍还给柳如是。

伊人来送衣袍的时候,柳如是正在屋子里看书,柳如是正看的起劲,便顺手接过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袍,又顺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伊人并不走,而是呆在一旁,问,“如是哥哥,你要不要打开衣袍看看?”

“不用了。”

伊人瞪了他一眼,说,不看算了。

柳如是见她样子有异,放下书来,笑着说,衣袍里有宝贝?”

说着便都开衣袍,随着衣袍在面前展开,柳如是整个人愣住了。这衣袍的肩膀上,以肩宽为依托,绣了几朵梅花,淡粉色的线,是伊人特意挑选的。

 第一百五十八节:伊人和如是(二)

伊人从他身后探过头来,问,”怎么样,好看吗?”

柳如是尤不敢相信的问,“你绣的?绣给我的吗?”

伊人很高兴地点点头。

柳如是一边用手轻轻抚过这梅花,一边说,这桂花是我最喜欢的花了。

伊人本来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听这话,便像是泻了气的球似的,轻轻说一句,“你喜欢就好。”

话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柳如是笑着,一把将她拽回来,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最喜爱的是梅花?”

伊人一听,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柳如是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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