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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陌生到相识,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聊天,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我出去走走,感受阳光照在皮肤上的灼热,他说这叫感受生命的存在感,因为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时间还在行走,它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所以我们必须向前看,做一个打不死的小强。
当时我为了这句话笑了半天,总觉得这话从他的嘴巴里蹦出来很不协调,可是却让我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曾经用手指细细描摹他的模样,就像悲伤恋歌里金喜善摸权相宇的脸一样,那么认真。
当时我陪姐姐一起看这部韩剧,算是很老的一部了,可是我却深深的被男女主人公的纯爱所打动。
他也从不跟我说他的名字,可是我却傻傻的将名字告诉了他,或许在这场爱情战役里我注定就是个败者,无法占据上风,任人宰割。
是这个人把我送到国外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帮我治眼睛;
是这个人把我送到最封闭的学校里享受最好待遇;
是这个人把我变得没有心机单纯无比;
是这个人把我的心差点送给别人……
如果不是我那么傻,一定不会把苏和希错认成那个人,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可我偏偏就张冠李戴险些造成三个人的伤害。
苏和希是个很可怜的人,他恨那个人是因为一个女孩,他的妹妹。
或许在他的世界里妹妹是唯一可以相信,从小就悉心照顾的至宝,失去了她,他的生命轨迹也因此而改变。
但纵使如此,他虽欺骗了我,玩弄了我,可是仍然感激他设的局,如果不是因为他苏和希我也不会遇到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更不会成为他的新娘。
那一刻我想起爸爸的话,原来,一切早已有了定数,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
可是我显然小看了我的人生,亲生父亲的出现我并不过多的意外,其实他早就有意无意的想要让我回到他身边,可我始终无法原谅因为他的背叛和出走而让我曾经还算完整的家支离破碎,所以我一再的拒绝他的请求,他的道歉。
谁会想到当我在颁奖典礼上看到他的时候,他投来的温暖的眼神让我动容,可是我并不是那么不坚定的人,可是为了他,秦远,我毅然站出来,做了一件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这对于一向胆小内向的我来说是多么大的挑战,我想过他会拒绝,可是在说出那几个字的刹那我也更加坚定了信心。
嫁给你,是我对你的承诺,除非是你先放开我的手,不然我绝不会离开你,不管你会不会认为我不矜持或是难缠,这一生,我夏初辰非你不嫁。
这样的勇气因为遇见秦远而被激发出来,这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
所以,在看到你周围的危机四伏时我毅然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你,我们演戏,我们离婚,我们为了瞒天过海。
我知道你眼神里的隐忍和绝望,可是我既然做了你的妻子就必须跟你共患难,秦氏企业对你来说可能比生命更重要,那么我就要倾尽全力的维护秦氏,哪怕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纸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却更加坚定了我爱你的心,在离开你的五百天里,想念不曾停止过。
纵使我为了你拥有了一段黑色的记忆;
纵使我为了你不惜一次次委身于你的敌人;
纵使我为了你变成一个风雨打不倒的强人;
纵使我为了你几乎把一生的眼泪流尽……
可是秦远,我说了会后悔吗?
不,我不会。
虽然这条爱的路我们都走得很辛苦。
——噩梦醒来,天空依旧是灰色的,旁边是两个孩子熟睡的脸,而你却不在身边,多想告诉你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前世今生,却终究抵不过一个情字。
不是害怕现在暗无天日的生活,而是当我有再次回到你身边的机会……
——你会放开我的手吗?
——这场爱情真的会半途而废吗?
我希望你会是陪我跳到散场的人。
——夏初辰内心独白黎明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番外,只能算是一个过渡吧,酝酿下情感,准备开虐,囚禁生活是黑暗无助的。
66孽缘
晨曦的阳光十分干净而不带有一丝杂质,灿烂的光映在皮肤上,暖暖的,让人沉醉。
夏初辰穿着针织衫,生产完已经有一个多月,身材恢复的速度惊人,纤细的身材比之前更多出几分丰腴,显得性感迷人。
眼看着一年又将走到末尾,因为生孩子,大半年的时间过得算是安稳,夏初辰暗暗庆幸着,她以为上帝听到了她的祷告,又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却不知,该来的总会来,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惊恐。
房间里依稀传来孩子的啼哭声,夏初辰忙走进卧室,漂亮的双人婴儿床上一个小家伙不安分的吵闹起来,而另一个却睡得很沉,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夏初辰露出宠溺的笑容,伸出双臂温柔的抱起正在哭闹的孩子。
是晚言。
当初想名字的时候夏初辰思考了很久,最后定下了两个孩子的名字:秦诺寒,秦晚言。
诺寒是哥哥,比妹妹早出生一分钟,性格上就比爱哭闹的晚言沉稳很多,也让人省心。
“晚言乖,别把哥哥吵醒了。”
夏初辰边哄着她边走出了房间,晚言哭了一阵子,见母亲把她抱起来后也就乖乖的安静下来。
“夫人,孩子是不是饿了?”
“应该不是,我才喂过奶,唉,晚言总是爱哭闹,真不如诺寒让人放心。”
阿南笑了笑,“夫人也够偏心了,小姐是女孩子,当然会比较喜欢哭,倒是小少爷那么文静以后大了未必乖巧。”
“是吗?”
夏初辰疑惑的看着怀里穿着粉色小棉衣的晚言,她大大的眼睛直溜溜的转着,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却没想到阿南真是一语成谶,长大后的诺寒虽然不是疯玩疯闹,却十分的倔强和叛逆,真的不如晚言乖巧懂事,这都是后话了。
夜深了,夏初辰哄完孩子便进了浴室洗澡,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想是那人来了,心不由一紧,担忧顿时涌上心头,毕竟这一个月以来他一次都没有来过,但是奶粉和婴儿用品却总是源源不断的送到家里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深夜造访却让夏初辰害怕。
尽量的在浴室拖延时间,每一处都是洗了一遍又一遍,慢条斯理的吹着头发,却发现自己的手竟在无意识的颤抖着,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它平息下来。
忽然,隐约觉得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接着就听到低沉的声音不容置疑的传来。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
夏初辰不敢再在里面多待,几乎是下一秒就打开了门,对上了一双充满□的沉色眸子,如同看到猎物的野狼,眼神中冒出精光,让人胆颤心惊。
“你……”
“洗那么久是想要躲我吗?”
“不是的……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夏至一声冷哼,一副了然的模样,他的西装外套提在手上,却已经拖到地上,而身上的黑色衬衫有几粒扣子松开,露出张扬不羁的气息,他就那样紧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得到什么讯息。
夏初辰不耐烦,正欲走进房间,却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一个极大的力道拉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那里炽热的让她心惊。
夏初辰仰起脸,不知所以的看着他。
“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话亦是废话,但是此情此景夏初辰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
夏至张扬的笑道,眼睛里充满了挑衅。
“我想你是喝醉了……”
夏初辰努力的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束缚,却觉得呼吸越来越紧,她越是挣扎那双按在腰间的手越是加大了力道。
几乎是完全贴在他的身上。
夏初辰皱了皱眉毛,眼里尽是嫌恶。
“你放开我。”
“如果我说不呢?”
夏至扬起眉毛,眼睛却布满了阴霾,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一张口就能将人吞噬。
“你到底想怎样?难道你就不能想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夏至?弟弟?”
“随你怎样。”利落的回答却透出生生的无奈。
“随我怎样?我可以离开吗?我可以跟我爱的人和孩子共享天伦之乐吗?你可以放手吗?”
“不可以……”
夏初辰冷笑着,眼中充满了鄙夷。
“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是一个纯粹的小人,你放心,我既不会叫你名字,也不会叫你弟弟,因为……你不配!”
话音落下的瞬间夏初辰只觉得脖颈间有窒息的痛感传来,夏至一手便遏住她的咽喉,收紧的指节泛起森冷的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希望你不要自作聪明,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限。”最后一丝温柔也流失殆尽,只余下残酷的阴狠,好似她再取闹,他真的会将她掐死。
夏初辰不能呼吸,缺氧致使她面色铁青,瞳孔因恐惧而扩张,面部肌肉扭曲得狰狞,终于,夏至松开了手。
空阔的房间,夏初辰凶猛的咳嗽声,久久回响,但她尽力隐忍着,她怕自己和夏至的争吵惊吓到孩子们。
“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毫无力气的辩驳,夏初辰只能断断续续的从嘴里吐出这些,她知道这根本是白费力气。
“哦?是吗,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犯法……”
话音未落,夏初辰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轻竟被他打横抱起走到了隔壁房间。
那一刻夏初辰曾感激他顾及到她的两个孩子,然而下一刻她便是恨他再多也不为过。
夏至毫不客气的将夏初辰扔到了宽大的床上,不小的力道让夏初辰几乎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刚欲爬起身却看到两个红色的小本子被甩到自己面前,那样触目惊心的红让她几乎丧失了翻开它的勇气。
“怎么?不敢看?这上面可是你的照片,你的名字。”
“我没有同意嫁给你,而且我们是姐弟,这是**!”
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声来,夏初辰愤怒的将它们撕毁,不顾一切的怒吼。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清晰。
夏初辰被打得又一次跌进床里,左脸颊一阵一阵的抽痛着,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几乎让她感觉到耳鸣,脑中不断的嗡嗡直响。
很快,她又被人拉起,下巴被死死的捏住,痛得她直冒冷汗。
“你以为撕了它们就可以?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一百本,一千本,甚至……一万本。”
如同鬼魅的声音冲垮着夏初辰的心房,她死死的盯着他,眼中生出浓浓的恨意。
“我不会答应你,既是你弄出一千本一万本结婚证我也不是你的妻子,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得不到我!”
夏至深深的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既然不能得到你的心,那便要得到你的人。”
“你无耻!这是□裸的**,你难道不觉得恶心,不觉得羞耻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将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来不及等她喘气,只觉得眼眸里充满了夏至肃杀的怒气,瞬间爆发出来,再不是温柔的对待,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她。
他俯下身子狠狠的将夏初辰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手指抚弄着她粉嫩的耳垂,嘴角勾起冷笑,“**,如你所愿,我现在就跟你乱——”
不要——
夏初辰想叫,想哀求,再给她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她错了,再也不逞一时之快了,还不及出声,即吞没在热烈胶着的唇齿间。
夏至毫不犹豫的倾身压迫上身下之人的柔软,一手扣住她的双腕制于头顶,另一手探进裙底,灼烫的大掌附上她光洁的小腿,循着纤细的腿部曲线而上,缓慢游移。
温热的唇流连至她的下巴,轻微含咬,再向下,辗转至纤弱的锁骨,细密啃噬,唇到处,一路烙下殷红的吻痕。
夜晚的风灌进纱窗,胸前一片薄凉,夏初辰也不再挣扎,只是冷冷的看着天花板。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动作,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话却比刀子还要锋利,生生的割在她的心头。
“很难受吗?你有今天可都是拜他秦远所赐,既是你爱的人为何又亲手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受人宰割,我该谢谢我的姐夫,对吗?”
夏至将一个个细碎的吻落在夏初辰的胸前,手也不安分的开始解她睡衣上的扣子。
“不,是我自愿过来的,我爱他,所以我愿意付出一切去帮助他。”
像是惩罚般的吻,骤然落在她的胸前。
“一个男人竟然要女人用身体去维护他的事业,这算什么本事?!”
夏初辰不想再跟他辩解,只是冷冷的说道:“这与你无关……”
忽然,隔壁有啼哭声传来,夏初辰一急,连忙作势要起身出去,却被死死的拉住。
“你干什么!我的孩子在哭!”
“你的孩子?亦或是你们的孩子?我亲爱的姐姐,你把我想的太伟大了,我这么悉心的照料你直到孩子出生,你非但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