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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她是那么的爱贺瑞谦,几乎把自己的生命都给了他,可是他却也不过只是一碗水端平了,谁都不帮的处理了昨夜她与贺夫人争执之间的那件事情。
太失望么?
不,还有比这个更加失望的。
她清楚的记得,在贺瑞谦与傅月溪订婚的那天宴会上,贺夫人与傅月溪之间的矛盾比昨夜她与贺夫人之间的矛盾要大了去了,但是身为傅月溪男人的贺瑞谦却是还可以隐忍着怒火再问她一句,有没有背叛他。
昨晚上的事情明显又是贺夫人的一出好戏,但是瑞谦竟然对她没有一丁点儿的维护,那这么看来,这许久以来,她安琪的计划,策划,买凶,暗杀之类等等,全都是一场空了?
存折里没了钱不说,老公不爱就不谈了,就连婆婆也TM的开始嫌弃她了么?
无助又哀伤,害怕又惶恐,这就是安琪此刻的感觉!
手机的屏幕此刻还亮着,但是她的眼底却只剩下一股空洞了,傅月溪竟然知道她去了美国一趟,这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她不但知道她去过了美国,而且还清楚的知道她已经回到了华夏。
心底的恐惧被放大,无限循环。
咚咚咚。
忽然,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这时候躲在角落里的安琪浑身一个颤抖,蓦地从床角落里弹跳了起来,眼底浮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诧,很快这股惊诧便被传来的声音给打断。
“安琪,在里头干什么呢?开门了,我要那两件衣服,今天要去上班了,你睡醒了么?睡醒了我就进来了。”
低沉,磁性,好听。
是他。
坐在原地的安琪呆了两秒,点了点头,两秒后才发现自己在这里点头,他是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见的,所以很快的她又低低的恩了一声,然后迅速跑到门边打开了门而后惊慌的收起了床上随意乱丢的手机,有些紧张的对上了贺瑞谦那双平静又温润的眼。
“怎么了?你怎么好像没有怎么睡好?”贺瑞谦疑惑的看着这一床的凌乱,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扫视一眼周边儿发觉这房间与他想象中的出入有些大,心头顿觉无趣便直接横跨了过去往壁橱走去。
没有看见男人蹙眉的那一瞬,安琪强颜欢笑道:“是啊,晚上失眠了一会儿,已经没事了。对了你要穿什么衣服,我给你配好来。”
夺路而走迅速越过他直接往壁橱靠去的安琪行动略大,比平日里的她,更为粗糙许多,变得……。有些不像她,但又像她。
贺瑞谦原本准备打开壁橱的手就这样停在了空气中。
“瑞谦,你今天是要去贺氏么?那我可以回家一趟么?贺氏的事情我的确没能帮上忙,当时急着去美国找你,所以把这件事情反而放在脑后了,如果可以的话,今天你去上班我就直接回沈家,到时候我会把周转资金的事情直接跟妈妈谈拢,你看呢?”
背对着贺瑞谦的安琪看着一壁橱满满的衣服,他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是一瞬间平复了她的心。
是啊。
她有什么好紧张的呢?其实只要是贺瑞谦的合法夫妻就够了不是么?心底一刻之间变得心安无比的她静静的站在这一壁橱前,眼神儿逐渐也清明了起来,她不需要紧张。
纵然是暗杀的那件事情,警方不是也没有找上她么?
经这么一想,安琪才突然记起来,这一直根本就是她在自寻烦恼,因为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有任何人给她警告。也没有警方上门,所以说到头来什么担忧什么震惊什么害怕,基本上都是她自己找出来的。
“琪琪?”
贺瑞谦眼神冷了冷,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肩头,但是声音却是依旧温润到要命,背对着他无法看见他此刻冷睿眼神的安琪却是在他手指碰触到她的那一瞬浑身一震。
多久了?
这个男人多久没有碰过她?
从她离家出走那时候开始还是从结婚开始?亦或是从傅月溪离开了京都以后?
“嗯。不好意思瑞谦,刚才在想回家要怎么跟妈妈解释你离开了一个月没有去看过她的问题所以想的太入神了,没有察觉到你在跟我说话,你不会怪我吧?”甜甜一笑,安琪脸上的惊恐以及心内的害怕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觉她今天怪异无比的贺瑞谦面色温和的点了点头一边儿伸出手穿着她捋顺了的西装一边儿说:
“没事,你对付就好,本来也是我错,等你把事情谈完,我把贺氏情况弄好一些我们就去沈家看看爸妈。”
得知她是在想关乎于贺氏的事情,贺瑞谦就算是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这一秒钟就变得无比自然的脸色根本不是一朝之间可以练就的。
但是在安琪的心底,如此脸色却已经是幸福。
帮男人把领带打好,她自主投入了他宽厚的怀抱中,男人独有的清淡味道弥漫在她的鼻息之间,触动着她心弦的同时也让她无可自拔的觉得情动,心底微微一颤,安琪垂下眼,遮挡住眸色中晕染的春色,踮起脚尖儿就是往他的下颚处吻去。
被她的投怀送抱整的一瞬无比僵硬的贺瑞谦本就没有意料到会有这一抱,紧接着竟是还会有这火热的一吻,刹那没能反应过来,这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贺瑞谦了侧着脸庞一动可就在唇贴上来那一秒又顿住了动作。
敛下眼,男人高昂挺拔的身躯依旧带着令人沉醉的力量。
安琪紧紧的搂着他,心口处遏制不住的疼痛。
这一生,爱与被爱同样重要。
可惜她却未曾被爱。
放下心底的悲伤,她多么想要不顾一切就这样跟眼前的男人永远在一起。
砰!
就在安琪的脑海里划过这个想法一秒之后,门口处便传来踢门的声音,刹那间出现在那儿的贺夫人一脸的厌恶,瞅着死死搂着自己儿子的女人,眼神儿里头还是有着几分亲切的。
“哟,打扰了我儿子跟我儿媳妇儿的好事儿了,真是罪过,该死我该死,哈哈,你们继续,我先出去做点早餐,一会儿一起出来吃吧。”说着她还用暧昧的眼神儿扫了一眼正好对望过来的安琪,眼底怂恿她努力怀上一个大胖孙子的眸光那么一目了然。
讶异于她今日忽然的温和与亲密,安琪把这些心思放在心头,慢慢的捧起了男人的脸庞,温柔的吻了吻。
贺瑞谦伸出手刚要阻止,她就顿住,退后一步。
“你去上班吧瑞谦,不用管我,我马上也去妈妈那里,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带好消息回来的。”
说完她就直接转过身若无其事的整理衣橱,背对着男人的身影依旧活动灵活,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看见她面对着壁橱的那张脸上有着怎么样的僵硬和隐忍。
没能安慰到她的贺瑞谦嗯了一声便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面对这壁橱的安琪眼底却是越来越冷。
贺家,你们如今就是这么对我的?一个是我丈夫,却不跟我同房,一个是我婆婆。却不跟我同心,呵呵。
掐进了手心的指甲一断,疼痛感袭来,她蓦地一惊,但已经有鲜血逐渐溢了出来,看了一眼这血液,安琪仰起头看着头顶上不让眼底算算的眼泪流下来,慢慢的慢慢的再次收紧了五指。
‘傅月溪,你这算不算是恐吓呢?如果是,那么我等着。’
傅月溪,我们走着瞧,别以为你一个短信还能有多大的威力!吓得到我么你?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你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那些所谓的储存所恐怕根本就是哄人的吧?不好意思,我吓大的!
095 自私自利未尝不是好事儿
邪肆浮动在他面庞上,笼罩着淡淡的微光,放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刹那亮了起来。
瞅着他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傅月溪眼角一跳,便是瞪了过去。
“还不知道是谁明骚暗贱的勾引我。”不满的吐槽了一句,傅月溪原本打算往这边儿走来的脚步也是一顿,干脆直接往别处走去。
瞥见她认真了的模样,傅子玉低醇的笑声自胸膛内传来,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内,他与她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么?
心头这般想着的他却是被子一掀,直接走了过来。
“你别过来。”正擦拭着水珠的傅月溪蓦然往后退了两步,一瞬严肃认真起来的眼神儿里头却带着对男人这一身伟岸身躯的忌惮,自从刚才与他疯狂了一会儿以后,她浑身也不软了,头也不疼了!
因为……。她现在哪儿都软,哪儿都疼!
“哈哈。”被她这行为逗的乐了的傅子玉直接笑出声了,没有多说什么走上前去便是把她紧缚于怀里,低垂着头望着她湿湿的发根,他眸色沉沉,唇角微扬。
“以后别嘴硬了知道么?别躲,我不会再吃你的,我知道你今儿个受不住,之前不说有正事儿找我么?这会儿我来了怎么反而啥也不说了呢?”面对看见他就如同看见了猫的耗子似的傅月溪,傅子玉叹息一声紧了紧双臂。
“好吧,你必须说话算话。”心下的紧张因为傅子玉的承诺而松了下来,她轻轻吁了一口气,一边儿不太自然的开口:“就是关于沈曼青和傅语的事情,虽说她们对我心怀记恨,但是她们至少是你的亲人,再说沈曼青也跟你相处了二十多个年头,我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出手。”
说到这个事情,傅月溪这会儿可算是真正的说出了迟迟不愿意对沈曼青出手的原因。
对于安琪,她跟安琪相处了几年的时光,在她最为卑微的时光内,安琪是真正给过她傅月溪温暖的,只不过到后来——又因为安琪,她再度落入了孤立与落魄甚至让人耻笑的地步。
所以一直放纵着她们,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可是这一次却是真正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想到这些事情总是会容易分神以及情绪低落的傅月溪下一秒便垂下了脑袋,这些话说出口,她自己都不敢再看傅子玉,毕竟这个男人曾经那般温暖过她,如果她出手对付沈曼青她们,他一定会伤心吧?
一直徘徊在这两点之间的傅月溪,根本就是想太多了。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情绪乍然间落了下来,傅子玉心头又是一紧,搂着她的手臂也是更加用力了几分,坚挺的下颚放在她的头顶,湿湿的头发微微的刺着他的肌肤,让人更加真实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你想太多了傻瓜,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不是一个人,那是因为你还有我站在你的身后。”他醇厚好听的声音,比那颠倒众生的面庞,更让人倾倒。
就如同这一刻,他随意的一句话一样,都可以比任何情话,更让傅月溪心动。
心口处一酸,她莫名的觉得难受。
投身入他怀中,她把眼眶内打着转儿就要温热的温度往回逼,‘嗯’了一声便是安静了下来。
“在这个世界上你首先要考虑的就是自己,不管面对任何事情,唯有先考虑自己,再考虑别人,因为没有谁会比你自己更无私的站在你的立场上,这一行为要说自私也好,要说太过于看重利益也罢,总之,却一定会是最缜密的处事方式。”
伸出手轻轻的撩着她的发丝,傅子玉静溢的五官沉默在灯光下,轻柔动听的嗓音慢慢在房间内响起来,如此犀利而又自私的言论此刻在他那薄凉的唇中吐出,却有着温暖她的力量!
松开紧搂着他腰身的手臂,她往后一动抬起头来仰望他。
只剩下空调细微到不可闻的吹风声的房间,这一刻,又一度开出了爱火似的热了起来,烧的傅月溪的心口处都是暖的,对上他的眸子,她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却是没有说任何话。
只是,谢谢俩字却还是默默的在她心头划过……
她想,她已经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099 他的出现虽然安静但却汹涌
当傅语无比得意的视线触及到傅月溪冰冷的瞳仁之时,心头骤然间便是一紧。
一双原本透露着不屑与与兴奋的瞳孔瞬间凝结!
心慌与紧张狠狠的一收拢,她那颗之前还雀跃着的心尽是突然间突突的狂跳着。
然后就在她目瞪口呆心有疑惑的那一瞬间,耳边已经传来了那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瞪直了眼,僵硬的把视线移到门外,她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手里头握着的手机与沈曼青的通话还在继续中!
可是傅语却已经完全顾不上电话那一头的母亲了,因为此时此刻她尽管并未用听筒——
但耳边却还是传来了那头母亲透过话筒传播过来的得逞似的笑声,这声音又大又清澈,比起电话里头听来,更为真实几分,紧接着沈曼青顿了顿继续叫着傅语的名字,但傅语却突然间无法开口了……
因为……
从楼下传来的音响内的女声,正是她的声音,而这播放的内容,则是她转身移动着轮椅往屋内走的那会儿所说的一些含沙射影而又略带得意的声音。
这些声音的响起来不但让在场的所有媒体人皆是满腹疑惑同样也令此刻正在室内听着这一切声音的傅语脸色大变!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傅家大院内,此刻几十个传媒记者面面相觑着,搞不明白傅月溪此刻玩的这是哪一出,但是有一点他们却很清楚,那就是此刻的情势已然逆转!
而那原本被他们几十个口齿伶俐的传媒记者给包围着的傅月溪却是换了一副样子。
之前还双目微红含着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