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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相信大叔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嘿嘿。”李栉烟笑道。
“对了,老胡让我帮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呢,这事就交给丫头了,你身边有不错的单身女娃可以给他介绍一下。”王潭影突然想到了这一茬事情,顺**代道。
“胡哥条件那么好,应该不会缺女朋友啊。”李栉烟满脸疑问。
“她不想在社会上找,所以才让我在学校帮他物色的。”王潭影解释道。
“这是为何?怎么说进了社会的女生都比在学校的女生成熟稳重,善解人意。”李栉烟追问道。
“女生还是没出闺的好,心无城府。”王潭影叹道。
“这个我可不敢与大叔苟同,成长是必经之路,我们迟早都要进入社会历经磨练,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学校这个襁褓里坐井观天,这样迟早会夭折的。”
听李栉烟这么说王潭影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车继续穿梭在繁华的大都市。
社会就像一个大染缸,没颜色的进来便会染上颜色,有颜色的进来便会染上更深的颜色。
现今社会的恋爱为什么这么易碎?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社会太过现实。男人和女人的繁华期不同,男人二十岁的时候一无所有,穷困潦倒;女人二十岁的时候蓓蕾初绽,美不胜收。可是二十岁的男人在物质上却满足不了二十岁的女人,因此二十岁的女人便去找三四十岁事业有成的男人,因此二十岁的男人在感情上受伤,他们穷则思变,奋发图强,在三四十岁的时候功成名就,此时他们又开始玩弄那些二十岁的女人,因此二十岁的女人在感情上受伤,周而复始,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这天晚上王潭影关了电脑正欲睡觉,电话响起,不是李栉烟打来的,却是本科时的一个挚友,考研去了成都,这一年来基本音讯全无。
“老贺,你个狗日的总算是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王潭影笑骂道。
“你丫咒我呢是不,你以为我不想跟你联系啊,只是平日里忙的要死,天天早出晚归,睡眠不足。”老贺诉苦道。
“你们老板也忒过分了点吧,亏你还能忍受得了,搁我估计早跟他翻脸了。”王潭影替老贺打抱不平道。
“哎,寄人篱下只得看别人脸色行事,且罢,不提这烦心事,你最近都忙啥呢?”老贺问道。
“我与你恰巧相反,天天悠哉悠哉的,无所事事,无聊至极。”王潭影说道。
“那你五一过来玩呗,正巧成都这边有个花卉展,咱哥俩也可以坐一起喝喝酒叙叙旧。”老贺提议道。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顺便让你见见哥们的女朋友。”王潭影笑道。
“小子动作挺快的嘛,刚上研就又得手了。”老贺花搅道。
“瞧你说的,哥们可是认认真真的,并非玩玩而已。”王潭影赶忙解释道。
“跟你开玩笑呢,你的为人兄弟还不了解,不多说了,我得赶紧歇着了,明早还得早起去赶工呢,你来之前给我打个招呼,到时候去接你。”老贺说道。
“好的,那你早点休息,见面聊。”说完王潭影挂了电话。
王潭影想起李栉烟曾说想在五一出去玩玩,无奈不知去哪里,这下到巧,老贺邀他去成都玩,顺便带李栉烟一起去。本欲在第一时间告知李栉烟,但见天色已晚,估摸着李栉烟早已就寝,也不便打扰,一觉睡去。早上醒来未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李栉烟。
“丫头忙啥呢?跟你说个事。”
“不忙,大叔说吧。”李栉烟回道。
“丫头前几天不是说五一想出去玩嘛,想好去哪里了没?”
“没呢,这几天课比较多,也没工夫想,怎么?大叔有想法?”
“要不咱去成都吧,昨晚我一个老同学邀我五一过去呢,还说那边有花卉展,好生热闹。”
“听起来不错,好吧,那我就陪大叔去成都玩一趟。”
“恩,那丫头这几天稍微收拾下,五一到了咱就出发。”
“好的,那就这样定了,我先忙去了,大叔赶紧起床洗漱去吧。”
“丫头怎么知道我没起床?”王潭影羞愧的问道。
“大叔的习性我早已知根知底,从你说话的声音便可辨别的一清二楚。”
“好吧,那我洗漱去了,丫头记得早点吃饭。”
有了玩的计划王潭影自然也是按耐不住,吃过午饭便去火车站提前买好了车票,一路轻松的哼着小曲回到了学校,刚踏进校门李栉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大叔,情况有点变化,我去不了成都了。”
“怎么回事?”王潭影焦急的问道。
“我刚接到我妈电话,说是我表姐五一结婚,催我回去参加表姐的婚礼。”李栉烟说道。
“可是我票都买好了啊。”王潭影失落之情难以掩饰。
“对不起啦,大叔把票退了吧,顺便帮我再买张回家的票。下次一定陪大叔去成都玩。”
“好吧。”王潭影无奈的答应道。
辗转又出了校门再次去了火车站,退了票又重新买了票,真是遭罪。这头又赶紧给老贺发了条短信说是有事不能去成都了,老贺回短信安慰王潭影,说机会还多着呢。拿着票悻悻的回了学校,来来回回折腾的王潭影够累,倒头就睡着了。傍晚时李栉烟打电话来拿车票,王潭影这才起身下了楼。
三十八
“大叔怎么买的是凌晨五点的票,这么早哪里来的公车去火车站。”李栉烟从王潭影手中接过车票,看了看,诧异的说道。
“丫头又不是不知道,五一出行的人多,票早都一抢而空了,就剩这一班车还有座位,能买到已经不错了,丫头还有意见。”王潭影埋怨道。
李栉烟见王潭影稍有不悦,赶忙笑道:“我没责怪大叔啦,只是咱学校离车站太远,早上五点又没班车,这可如何是好。”
“这有何难,提前一晚去车站,在那边找个宾馆住一宿,早上早点起床赶车便是。”王潭影说道。
“貌似只能这样了。”李栉烟无奈的说道。
“车站那边乱,丫头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丫头便是。”王潭影说道。
“恩,真不好意思,破坏了大叔的出游计划。”李栉烟致歉道。
“没事,反正我也宅惯了,出游还不是为你这死丫头计划的。”王潭影说着用手指轻刮了下李栉烟的鼻子。
“大叔对我真好。”李栉烟咧嘴嘿嘿笑道,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对了,丫头回来记得给我带点喜糖,我也好沾沾喜气。”王潭影顺带说道。
“恩,没问题,大叔五一也跟朋友出去走走玩玩,别又一个人闷寝室。”李栉烟叮嘱道。
“知道啦,丫头真啰嗦,赶紧回去收拾好东西,明晚我过去接丫头。”王潭影不耐烦的说道。
回了寝室哥仨也正讨论五一出游的事,被李栉烟这么一折腾王潭影早就没了玩的心思,面无表情,刚进寝室就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谭影,打算跟你丫头五一去哪里玩啊?”何立阳见王潭影进来问道。
“她有事要回家,我一个人去哪里也没趣,估计要在寝室宅上一个周了。”王潭影站在窗口,深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说道。
“那多没趣的,人家老刘有股票可以炒,有钱可以挣,你天天对着电脑又没甚事,倒不如随我出去游走游走,就当作是放松了。”何立阳说道。
“你打算去哪里?说来听听。若是能提起我的兴趣,我且跟你去便是。”王潭影问道。
“我们这可是‘自驾游’,基本不花钱,还能锻炼身体,一举两得。”何立阳说道。
“我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否则就算你说的再天花乱坠我也不去了。”王潭影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其实就是骑单车出游,去附近的水坝池塘丘陵树林走走,感受自然,体验生活,陶冶情操,锻炼身体。”何立阳详细说道。
“听起来倒是不错,可是我没有车啊,再说就咱俩去是不是太孤单了些。”王潭影顾虑道。
“怎么可能就我们俩去,你忘记我是咱学校‘雨林飞骑’协会的会员啊,这次的骑行活动是他们组织的,只要你去车子我帮你借,怎么样,心动了没?”何立阳笑着问道。
“几号出发呢?我看看时间冲突不。”王潭影问道。
“本来是一号就走,后来又推迟到二号了,出行三天,四号下午就能回来。”何立阳回答道。
王潭影心想反正李栉烟回家,自己一人也是无事可做,倒不如趁风和日丽随何立阳出去玩玩,为本就单调乏味的生活添加点袏料。
“好吧,那就算我一个。”王潭影思索了片刻说道。
“还是你爽快,刚苦口婆心的劝说了这俩厮半天都不为之所动。”何立阳笑道。
“对了,那我们晚上住哪里?荒郊野外的可没个旅店供我们下榻。”王潭影考虑的很周全。
“放心吧,我们自备有帐篷,锅碗瓢盆样样俱全,大家自己生火做饭,晚上就睡帐篷里面,这天气也不用怕冷。”何立阳打消了王潭影的疑虑。
“好的,那你就帮我准备一下吧,我一号还得送丫头一趟。”王潭影说道。
“OK,包在我身上了,你忙你的便是,二号一早咱就出发。”何立阳兴高采烈的说道。
一年之计在于春,而最能诠释春天涵义的四月份也就这么一晃眼到了尽头,不免让人感叹时光匆匆,岁月无痕。傍晚时分,王潭影套了件衬衫,揣了钱包来找李栉烟,李栉烟迟迟没有下来,王潭影打电话催促了好几遍,她这才深色慌张的下了楼。
“死丫头干嘛呢,让我等这么久。”王潭影见李栉烟走上前来开口就责备道。
“人家刚才在洗衣服嘛,瞧大叔跟催债似的。”李栉烟委屈的说道。
“丫头吃过饭了没?”
“没呢,放了学就洗衣服,一直洗到刚才,这会被大叔一提醒我倒是饿了。”
“我也没吃呢,走,先去吃饭。”
两人在校门口附近简短吃了个饭便赶忙坐车去了火车站,接连走访了七八家旅馆,结果都是人满为患,李栉烟似乎没了信心,对着王潭影悻悻的说道:
“今晚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和大叔岂不是要露宿街头,哎,要不我去把票换成明天下午的吧,站一路就站一路,总比在大街上过一宿强。”
“丫头可真是异想天开,你这会去车站看看,买票的队都排出大厅一百来米了。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那边巷子还有几家旅馆,丫头随我过去看看。”
听王潭影这么一说李栉烟顿时也没了主意,只能期望还有地方可以容身。巷子很深,夜也渐深,好多店面也都打烊了。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巷子深处的这家旅馆还未注满,王潭影要了两个单人间,交了押金拿了钥匙,先安顿李栉烟在隔壁住下,这才回到自己房间,临走前还叮嘱李栉烟晚上睡觉把门锁好,早点休息。房间虽然简单朴素,但是却干净舒适。刚找旅馆走了许久的路,王潭影满身是汗,疲惫不堪,冲了个热水澡,身体如烂泥般摊在床上。点了根烟抽上,顿时间却清醒了许多,睡意全无,开了电视不停的更换着频道,最后定格在风云足球频道。此刻风云足球正重播上个周的一场欧冠比赛,王潭影便专注的看了起来。上半场还未看完王潭影便双眼迷离,关了电视正欲睡觉,手机却响起,不看便知是李栉烟打来的。
“丫头怎么还不睡,明早还要早起坐车呢,赶紧休息吧。”王潭影闭着眼睛说道。
“大叔,我一个人害怕,不敢睡,你过来陪我会吧。”李栉烟声音中略带怯懦。
“好吧,那我这会过去。”王潭影无奈的说道。
揉了揉双眼,出了自己房间,顺手带上了门。走到隔壁敲了几下门,喊了声,李栉烟这才开了门,王潭影进了房间关了门,见李栉烟坐在床头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忙问道:
“丫头怎么了?怎么这般憔悴?”
“刚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这会还后怕呢。”李栉烟颤抖的说道。
王潭影走上前去,扶李栉烟和衣躺下,自己则坐在李栉烟身旁,依靠在床头。李栉烟用她那柔弱的小手紧紧的抓着王潭影的手,手心全是冷汗。王潭影心生怜惜,将李栉烟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丫头别怕了,这会赶紧睡吧。”
李栉烟一双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王潭影,微微的点了点头,殷红的双唇如水蜜桃般晶莹剔透,小巧精致的鼻子吹打着急促的气息,双颊如三月桃花粉嫩娇艳。王潭影看的心弦跳动,铮铮有声,忍不住吻了上去,李栉烟没有反抗,些许害羞之后稍有迎合。王潭影蠢蠢欲动,欲火焚身,双手开始在李栉烟身上游走。李栉烟的鼻息吹打在王潭影的耳根,王潭影实在无法按捺,伸手便要去脱李栉烟的上衣,李栉烟赶忙紧紧抓住王潭影的双手。
“大叔,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李栉烟这么说王潭影顿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刚才的欲望顿时一扫而空,只留一脸的尴尬,无语相对。
“大叔,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一定给你,我永远都是你的丫头。”李栉烟接着说道。
“恩,我刚才失态了,丫头早点休息吧。”王潭影笑着扶李栉烟躺下,自己则再次靠在床头。
三十九
李栉烟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