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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阎诗扬是多年的好友,他实在不该为一时的美色所诱,但现在后悔一切都太迟了。
如果要他因此赔上公司,那真的不值得,白崧岳希望借着到阎家上香时求阎天梵放他一马。
因为,没有公司做为后盾,他就不能畅快的赌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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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崧岳驾驶着车子,不久就来到阎氏别墅。
由于阎氏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所以在别墅举行的追悼会,有很多人来参加,不论是白道或是黑道,都派人前来致哀,场面相当浩大。
但在刻意封锁消息下,大伙只知道阎氏夫妻突然因急病去世,除了阎天梵和白崧岳知道真止的死因外,没有第三人知情。
白崧岳走进灵堂,他上前点香,对死者祭悼,并对阎天梵领首示意,但是,阎天梵并没有做出任何响应。
他只是一派冷漠的站在父亲的灵位旁,冷眼观看世人。
追悼会结束不久,白崧岳看见阎天梵一个人站在那里,忍不住走过去,想祈求他的原谅。
芸嫣见状也跟了上去。
「我很对不起……请你原谅!」白崧岳卑微的对他说。
「你的道歉换不回我父亲的生命。」阎天梵陰恻恻的声音随着夜风的吹拂,让人不由的心生寒意。
「我很抱歉……」白崧岳试图再次表达他的歉意。
「我父亲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阎天梵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崧岳像是备受打击似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芸嫣赶紧上前扶住父亲的身子。
「爸爸,你怎么了?」
「我没关系!」他可以预见自己的公司完了、完了……
芸嫣以前一直不太敢看阎天梵高大的身影,此时也不免盯视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对我父亲有什么误会?」虽然她会有幸和他碰过几次面,但是,他从没有用正眼看过她,也许在他的记忆里,他俩根本未曾相识过。
阎天梵因为这突来的声音,这才将目光移转至白芸嫣的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止眼看她.在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她穿著一袭飘逸的白色纱裙,长发披在肩上,水汪汪的大眼像是会勾人心魂似的,樱红的菱唇似在吸引人一亲芳泽,青春的曲线彷佛随时在引诱人犯罪。
而他,最讨厌白色……所有和光明有关的颜色他都讨厌。
埋藏在他心底深痛的记忆,在他看见她清澈的眼瞳时全被勾起。
她像是在提醒他,他的灵魂沉沦在黑暗的地狱底,是得不到幸福的;而她,则是属于幸福的一方。
突然,他好恨、好恼,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幸福的家庭;而眼前出现这么美、这么幸福的女孩,她竟是白崧岳的女儿。
霎时,一个比收购白氏企业更让他感到兴奋的计画,在他脑海里成形。
他那双如黑潭般的瞳眸迸射出可怕的魔光青芒,狂妄不羁的黑发半垂覆在他的脸上,冷冰的嘴角微扬地道:「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我们到书房里谈,就我们两个。」
一个复仇的计画在阎天梵的心里成形,他忘不了父亲临死前,看着白崧岳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怨恨之情。
「好!」只要有机会化解阎天梵心中的怨恨,让他不要将复仇的目标锁定在白氏企业,那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白崧岳转身对女儿交代说,「妳在这里等爸爸一下,爸爸去去就来。」
「爸爸──」
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芸嫣的小脸抑不住担忧的神色。
临走之际,阎天梵邪魅的双眼扫视着她玲珑的曲线,让她的身体下由得颤抖了起来。
两人来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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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意外,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白崧岳小心翼翼的赔礼。
阎天挖冷酷的眼眸倏地锐利的起,「你和我的母亲一起躺在床上,这也是不小心的意外吗?」他在心中暗付,父亲不值得为一对贱男女赔上自已的生命,他会为他讨回公道的。
「这……我很抱歉。」白纭岳知道再多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早该在铸成大错前就悬崖勒马,但现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太迟了……这一生他都可能要承受内心的谴责。
「一句抱歉,就可以换回我父规的生命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父规认为最值得信任的朋友?」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信任的,包括亲情、友情、爱情,他的心早已被冰封,再也没有任何能感动他内心的事物。
「我……」他能说什么?是他选择向魔鬼的诱惑低头,现在他想要做的只有补偿,白崧岳在心中告诉自己。
「你能用你的生命,换回我父亲的吗?」一命抵一命,这样很公平吧?
白崧岳只是怯懦的说:「我不能!」
「你能把你的生命交给我,以告慰我父亲在九泉之下的亡魂吗?」他再次逼问。
「我……」他想补偿,可却不敢拿命来赔。
「你什么都不能做……你滚!」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害死父母的间接凶手。
「你……求你放过我的公司。」白崧岳虽害怕,却没忘了他的目的。
「原本我是计画将你的公司并购过来,但是,我刚刚又想到另一个好主意了,你……似乎很爱你的女儿?」
「对,我是很爱我的女儿,她善良、美丽有如天使。」一提到女儿,白崧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阎天梵闇上双眼,陷入沉思,然后他再重新开口说道:「你女儿必须属于我,随我处置。」
「你想要我的女儿?为什么?她才十八岁啊!」他舍不得将心爱的女儿送入虎口。
「我要她当我的情妇,你让我父亲尝尽被背叛的滋味,我也要让你尝尝自己心爱的东西遭受他人污辱的痛苦。」阎天梵残酷的说道。
「这怎么可以……」他不禁倒怞一口气。
「你可以答应、或是不答应,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滚!」他不想再看见白崧岳,那只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是被害死的。
听到阎天梵口中的鄙夷,白崧岳只得叹气的离去。
在白崧岳离开后,书房又传来另一阵敲门声。
「叩、叩!」
「进来!」
天寺闇走进来,看着好友陰霾的脸色,不禁胆忧的注视着他。
「天梵,你想怎么做?」在大学时代,也只有他这个日本人不怕阎天梵身上的寒气,死赖着他,两人才能结为好朋友。
「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阎大梵咬牙切齿的说出他的打算。
大寺闇以劝解的语气对他说:「中国人不是有一句俗谚,搜家宜解不宜结?」
「是有这句话,但是,它却不在我的字典里。」
天寺闇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没有用的,只好耸耸肩离开。
在回家的旅程中,芸嫣望着父亲一直无法舒展开来的神色,忍不住问道:「爸爸,他是谁?为什么你那么怕他?」她不懂,父亲在阎天梵面前似乎矮了一截。
「芸嫣,妳不要问,这件事不关妳的事,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对,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有抗拒诱惑。
()
「爸爸,他为什么那么恨你?」她真的不懂。
「别问,芸嫣,这一切都不关妳的事。」他爱他的宝贝女儿,但……地也不想失去公司。
关于阎天梵刚才提出的要求,他还要再好好的想一想。
唉!
看着父亲愁苦的神情,芸嫣虽然感到忧心忡忡,但也只好就此打住,不再追问了。
三日后
白崧岳看着电视上不断报导白氏股票节节下跌的消息,他知道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一定是阎天梵。
但是,他面对这样的困境却丝毫没有改变的能力,难道他辛苦了大半生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吗?
还是他该依照阎天梵所要求的,把女儿交给他?
他知道唯今之计只有牺牲女儿,或许他还可以保住自氏企业。
他不想就这么失去一切,再重新来过……他……不想啊!
「叩、叩!」
「请进!」
「爸爸,我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公司怎么会这样?」她不懂一向经营稳定的公司,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芸嫣,这一切都是爸爸不好!」白崧岳落寞的说。
「爸爸,发生什么事?」
「阎氏企业的阎天梵要对忖我,我……」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不是和他父亲是好朋友吗?
「爸爸有说不出的苦衷,芸嫣,妳就别再问了好吗?可是……可不可以请妳帮爸爸一个忙?」他实在不忍心自己千苦的一切就这么化为乌有。
「爸爸,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她天真的问。
「阎天梵,他……要妳!」他不知该如何将这件残酷的事告诉天真的女儿。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听不懂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要妳成为他的……人!」都是是他不好,今天他沦落到这涸地步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不想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啊!
「爸爸,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得罪他了!」
「爸爸,只要找去求他,他就不会为难你的公司了吗?」她仍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帮得上忙。
「这……」他怎么能告诉女儿,阎天梵是要她去当他的情妇?「妳能答应爸爸……照着……阎天梵所要求的去做吗?」他厚着老脸询问女兜。
「爸爸,你是要我无论他做出多过分的要求,都得听他的话是吗?」她不忍心看到父亲这么痛苦,只要是父亲要求她的事,她能够办到的,她就一定会去做!
「如果……妳没有照他所说的去……做,爸爸担心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有愧疚之心,而且爸爸的……公司……妳答应爸爸好吗?」白崧岳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女儿,彷佛女儿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芸嫣不懂父亲和阎天梵之间的纠葛,但是,她不想看父亲这般失望、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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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是父亲一手将她带大的,这份恩情和慈爱,是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思及此,芸嫣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二章
白崧岳载着女儿来到阎氏大宅的门外。
「芸嫣,爸爸……就送到这里了。」他的眼神闪选着女儿纯稚的眸光,不敢面对面的看着她。
「好!」她勇敢的说。
「芸嫣,爸.爸希望尽量照天梵说的话去做,不然爸爸的公司就……危险了。」白崧岳殷殷叮咛。
「我知道。」芸嫣乖巧的对父亲道别后就下车了。
白崧岳看着女儿离去,心中虽有百般不舍,也只能无言的叹息了。
怀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芸嫣按下阎宅大门的门铃。
不久,一个仆人来替芸嫣开门,并且对她说:「先生在二缕的书房,就在右转最后一间房间,先生请直接上去。」
芸嫣依照仆人给她的指示上楼,来到了书房门口。
「叩、叩!」
「进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自书房内传出。
芸嫣推开门进入,面对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性背影。
他站在窗边,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裤,迎着耀眼的阳光,在幽暗和光明的对比下,她不禁看得出神。
阎天梵倏地转过身面对她,不发一言,并且对她投以轻蔑的一眼。
芸嫣抑下自己心悸的感觉,平静的说:「我想恳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你有那么多的公司,有那么多钱,应该不缺我父亲这一家,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好吗?」
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真的女孩,不由得笑出声,那声音充满了轻蔑,而这种不带温度的笑意,又让人不由得自心底发寒起来。
「你在……笑什么?」她嗫嚅的问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畏惧的神情。
「我在笑没有人会对自己所赚的钱感到满足,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有金钱和权力可以让他感觉到无上的尊祟,可以陪伴他度过漫漫无眠的长夜。
「那你想要怎样呢?你又为什么要见我?」她可以十分肯定,除了在之前的丧礼和他正式见过面外,他对她没有半分记忆。
「父亲既然要来这里,难道他没有告诉我希望怎么做吗?」他不屑的问道。
「你想怎样?」她的眼神有一丝惧意,但仍鼓起所有的勇气,望着他那张冰冷且没有生气的脸庞。
「为什么会愿意来?父亲懦弱得不敢面对我,呸!这种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出卖,我真瞧不起他。」他口气鄙夷的说。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的父亲!」她不容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评她的父亲,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阎天梵进一步站到她的面前,睥睨着她说:「倒是很有勇气嘛!好,从今天起,就是我的情妇。」他会将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