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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席青就要动怒,拿出一副长兄对弟妹好言相告的口吻道:“恒珠切莫动怒,萧贵妃言之有理,你是应该好好学学宫中规矩才对,朕已经赐你名号‘庄青’怎么可以自呼乳名‘席青’?”
皇上本无恶意,只是想转移两人话题,找个适当的借口结束这段无谓的争论而已,谁知席青误以为皇上信了萧贵妃的话,有意帮着其说话,恼羞成怒,大叫:“难道皇上也信了这贱妾的话?那可是我……臣妹第一个发现的尸首,如果是臣妹所为,那臣妹藏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再去捞那尸首上来?”
皇上平日所听到的“贱妾”是他的妃嫔在他面前的自呼,若是别人这么称呼了他的妃子,那定是对他的一种侮辱。皇上这时真的有些动怒,低吼一声道:“恒珠,适可而止啊!”
萧贵妃才不管席青这个时候怎么说她,只有把席青不懂礼数的一面完全的表现出来才是她最想要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一边添油加醋道:“臣妾还听说了,恒珠公主在入宫之前是京城南陵街一带的‘霸王’,蛮横到连小混混都不敢对她如何!可见虽然是一个女子,杀一个人也是没什么奇怪的!杀死两天后她又故意把尸首捞上来,贼喊捉贼罢了!”
席青气的不顾形象,拿出卖豆腐时的模样,指着萧贵妃的鼻子吼道:“到底是谁贼喊捉贼?恐怕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那奴才看见了,怕传扬出去才杀人灭口的吧……”
皇上见她声音大了起来,大吼一声道:“恒珠,你住口!”
她想起第一次进宫送豆腐的时候,不改在外面的霸道,对一个太监无理,最后遭了那太监的捉弄,看着眼前的圣上,收了收原本的暴躁,不再言语。
萧贵妃见她这么听皇上的话安静下来,干脆走到她身边,泫然喊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本宫最忠实的奴才怎么会惨死那冰冻的湖中?”说着一只手用力推了一下席青。
席青是在学乖,学着用心去办事,想要改去以前爱用武力办事的行为,可是眼前这人像是不允许,既然如此,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反手去推萧贵妃。
萧贵妃早有防备,一闪,闪到皇上的身后,不爱吃亏的席青哪里容许她在别人面前吃亏,追了上去。
萧贵妃见她果然中计,躲到皇上身后,一心想着有皇上护着,连连大叫:“皇上,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皇上救救臣妾……”。
来回闪躲下,她终于抓住萧贵妃的衣襟,撕扯着又是推又是拽的,道:“是你先动手的,既然先动手别跑啊,萧贵妃你倒是说到底是谁害死了你的奴才,你倒是说啊!那蚕丝,太后是给了本公主一些,那是本公主喜欢来着,何时会拿去当了杀人的工具?早知道那奴才是贞番宫的奴才,打死我,我也不去捞他出来……”
事出突然,皇上身边只有刘能在前,刘能还未来得及上前护驾,席青在皇上身前撕扯皇上身后的萧贵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皇上病怏怏的龙体生生的被席青拽下了龙椅,蹲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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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更加精彩小七憧憬着,可是就是没力气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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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5才解其深意
很快皇上被席青从龙椅上“拽”下来的言论就传遍整个宫廷,免不了一些妃嫔借机巴结萧贵妃,宫中对席青不知礼数,甚至是不顾圣上威严,有意冒犯之类的话传的沸沸扬扬。本来席青是借助太后对其的宠爱闻名宫廷,备受众人恭敬,此时她冒犯了圣上和萧贵妃,那一点因太后得到的恭敬都烟消云散,毕竟太后只在她的宫中安养,不问世事。
皇上躺在龙塌上养着病倒是没说什么,席青却是越来越感觉自己在这个宫里是呆不下去了,这种想法越是强烈便越是思念豆腐坊里的爹爹和司空府的司空纯。
于是席青合计着要怎么出宫去。
席碧潋这个时候定然会表现的很积极,主动提出和熙正去宁懿宫看望席青。
席青努着嘴对太后道:“太后,还是让我出宫好了,我太莽撞,不适合这宫中的生活,现在把皇上给‘拽’倒在地,下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把太后您也都给‘拽’下来!”
太后安慰道:“这原不是恒珠的错,只是那萧贵妃,皇帝太宠溺了才如此由着她胡说八道!”
“这么说来,母后是相信我没有杀害那个贞番宫的奴才了?”席青刚才的愁眉不展一下子变成了一阵狂喜。
“那是当然,哀家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狠毒的去杀人!”太后言毕,想了想道:“只是哀家本以为要教习嬷嬷好生教教恒珠的宫中规矩,现在看来还是早些把恒珠许了人家才好!”
熙正眉头微蹙道:“难道皇祖母不想让恒珠留在身边了吗?”
“当然不是,哀家思虑恒珠若是许了人家便会多一份宠爱,对恒珠总是好的,哪怕恒珠真出嫁了,也可经常进宫看看哀家啊!”
太后这样说着,一旁听着的熙正感觉刺耳,再看席青竟有些迫不及待的表情,恐怕下一句便是要让太后做主把她许给司空纯了。熙正想到这里再也按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来道:“皇祖母不可!”
太后对熙正突如其来的表现略感惊讶,道:“正儿想说什么?”
谁知熙正重重的跪倒在地,道:“还请皇祖母三思啊!”
太后看熙正此时表现,好像明白了什么,露出难以觉察的喜色逼问道:“正儿究竟想说什么?”
熙正看一眼太后身边的席青,她也被熙正突如其来的表现心中一怔,再看他深情看她的眸子,好像没有从前那样感到厌恶了。
熙正徐徐道:“皇祖母想不想听听正儿和席青的故事?”
席青自言自语道:“我们的故事?”恍惚间,脑子里出现一些画面,从和熙正在湖中相遇,再到他屡次对她的袒护,每一个画面像是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一般清晰,她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他。我们能有什么故事?最不想跟你有什么牵扯,还讲什么故事?
太后用一种坦然面对的姿态预备着听熙正的故事,好像这一切对于她来讲并没有那么稀奇。
就在这时大殿外一声爽朗的高呼:“还是请儿臣为皇祖母讲讲太子哥哥和席青的故事吧!”
婉公主着一身绿色长衫,披着同色的披风,进殿之后有宫女帮着褪下披风,她直奔太后身边拉住席青的手道:“青,本公主始终是不愿意叫你‘恒珠皇姑’的,且不说你本不是大顺皇室血脉,就连你这封号都有诸多无奈,当初皇太后为把你留在身边不仅仅是喜爱,更多的是为今日之事做下铺垫啊!”
婉公主这一番话说完,大殿上的人都不解其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早在席青没有进宫封为公主之前,婉公主已经告诉了太后,太子熙正心中另有她人,当时太后并不是很了解。后来席青伤痕累累的进了宁懿宫,太后对席青只是出自单纯的喜欢,再后来在狂欢殿的册封大宴上经婉公主提点,太后才知道席青便是熙正心心念念的女子,也更相信是玉指环帮着熙正套住了他最心爱的女子。那时她已经被封为庄字辈的恒珠公主,太后也无能为力了。
听婉公主徐徐道来熙正和席青的相遇,他一直用怎样的一颗心对待她,席青在一旁听着好像不是在讲自己一般,恍惚间脑海里出现的每一次他在她面前的表现原来都有了原因。有那么一瞬间席青感觉她是在意他对自己的每一次爱护,也只一瞬间,席青更愿意把心系于司空纯身上。
熙正看着婉公主如此帮着他,露出淡淡的满足之色,自小到大,婉公主总是像姐姐那样宠着他,反倒他这个哥哥没有对她这个妹妹尽到什么心。再看太后,原来是早已经知道了,才会来一个激将法,说要把席青许配了人家的。他有些恍惚,尊崇规矩礼仪的太后竟然会这样不顾辈分之分的袒护着他对席青的情意。
太后端倪着熙婉,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道:“婉儿总是这么贴心!”转身看向席青,见她愣愣的立于一旁,道:“恒珠听到这些话可有什么想法吗?”【﹕。。 。。】
席青一直在听熙婉叙述着,手里攥着的帕子攥的更紧了,略感惊讶的自言自语道:“他喜欢他姑姑?”
熙正猛然起身上前抓住她的双肩道:“什么‘他喜欢他的姑姑’?你本不是皇室血脉,如若太后早一些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会给你安一个‘庄’字辈公主的头衔,你听到了吗?”
他用力的晃着她的双肩,从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身边的人都在关注着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而她却全然不知,这一刻他似乎要把大半年以来对她的思念全数吐露,哪怕她对他一直以来的行为回报一个肯定的眼神,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安慰。
席青被熙正捏疼了双肩,眉头微蹙,道:“弄疼我了!”
熙正迅速放开双手,再在那双消瘦的双肩上轻轻的揉了揉,道:“我不是故意的!”
“很好!”太后满意的颌首,也许是因为曾经对当今圣上和慈贵娴淑妃做了一些错事,想在二人身上弥补曾经的过失,哪怕是有着辈分之分。
太后要撮合二人的心思,很明显的表露出来,有了太后的支持,对于熙正来说还真是胜券在握。
熙婉偷偷一笑,附在太后耳边说:“看样子,青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一旁的席碧潋看着这一切,泫然颤粟,身子微微颤抖,似是对熙正一路追求席青的艰辛在感动着,又似是心中无奈得到宣泄,捂着嘴压抑着心中的疼,极力克制已经流在脸颊的泪水。
她走过去拉住席青的手道:“妹妹,能得太子宠爱是好事啊!”
席青早被这一干人弄的昏了头,现在席碧潋也上前劝说,还带着一副感动之后留下来的满眼氤氲之色。
他,他竟然喜欢我?不,不可以!席青明白过来的那一刻,同一时间在心中极力反对,她告诉自己,她的心里只有司空纯,司空纯还在宫外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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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6撞见偷情人
自从席青知道了熙正对她的心思,再看又有太后和婉公主,甚至是她的堂姐席碧潋都在帮着他,想出宫的心思更加强烈。
她心想,刚开始以为可以得到太后特赦离开皇宫,现在看样子是不能了,唯独靠自己才能快一点出宫去见司空纯。
“我就不信我席青还有被你们困在这里的道理!”席青自言自语道,转瞬间心中有些失落感,难道太后真的会因为宠爱太子熙正而不顾我的感受吗?太后是明理的,又那么宠我,应该不会?不过……我是她的义女啊,她为了她的娇爱孙,我又能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席青推翻一切太后可能对她的恩赐,下定决心————逃!
唯恐夜长梦多,席青当晚收拾了行囊,准备趁着夜色逃出宫外。
在宫里的时间长了,每条路都被席青摸熟了,只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躲过站岗侍卫的眼线,逃离这里。
她鬼鬼祟祟从宁懿宫后门溜出去,顺着鲜为人走的小路走去,不时的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
她见光就躲,只顺着黑暗的小道走,不知走了多久,往四周看了看,全是一些不知名的树木一棵紧挨着一棵,上面还积了厚厚的积雪,像是不向阳的样子,这里的雪显然比旁处的厚,她心慌了:这里是哪里?我好像没来过啊!偌大的皇宫,席青以为她已经摸得很熟识了,根本不会有迷路这一说,谁知果真迷了路。
万分焦急之下,席青隐隐约约听见密林里有人在说话,凑耳过去,有女子发出似快乐似痛苦的嘤咛声。她哪里听到过这样的声响,心想,这么大的树林,还是在这深夜里,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再听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这声响引起了席青的好奇,她顺着呻吟蹑手蹑脚往前走去,走了约莫五六尺远,随着女子的呻吟还掺杂着男子低垂的喘息声,席青一愣:怎么还有男子?
当一男一女交织缠mian的景象映入席青眼脸,她张大眼睛,差一点叫出声来,赶快用手捂住嘴,蹲坐在雪地上,他们……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忍不住再次伸头望去!终于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羞得她连连用手遮住眼睛,然后再从指缝里偷看。
奇?女子攀住男子裸露的颈子,眼神迷离,发出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男子附在女子上面猛烈的运动着,每一次撞击伴随着低声的喘息,声声入耳。席青从指缝里眯着眼睛望去,指缝也随着男女的呻吟慢慢张开,那不是……那不是萧贵妃吗?那男子竟然……竟然……竟然不是皇上!
书?席青在册封晚宴上见过庄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