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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时她的不解占据了幸福的瞬间,她低下头轻轻的说着:“可是……他为什么不顾我的安危,丢下我不管?”
“相信我,他一定是有苦衷!”熙婉坚定的说着,然后玩弄的笑道:“要不等他来了之后好好‘揍’他一顿解解恨?”她知道曾经的熙正受过多少次席青的“揍”。
“没那闲工夫去揍他————”她这样说着,脸上却不经意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只是,就这样原谅了他吗?释怀了曾经的一切的一切吗?矛盾的心理又一次充斥着席青的心脏,烦躁的气息溢满胸膛。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真的爱上了他吗?什么时候的事?
“要不这样好了,如果他不来救你的话,就说明他心中没你,就算你赢了,本公主任你处置;如果他来救你了,那便是本公主输,你任由本公主处置,如何?”
这样的游戏以前在皇宫里二人经常在无聊的时候玩,现在重温,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有太后宠溺的日子,满屋子都是温馨的感觉。
“不行不行不行!”她似乎能觉察这个打赌自己会输一般,连连否决。
“怕了?”熙婉坏坏的笑道。
看着席青低头不语,熙婉在心中笃定的说着,太子哥哥,放心的去成就属于你的大业去吧,你的爱妃暂时有我来保护。
第二卷 突变 102引诱他上钩
102引诱他上钩
果真不出二人所料,番疆王是不容许自己的“爱妃”和别人相处的。
“走,五王爷要见你!”来人不敢侵犯婉妃娘娘,却可以对席青这个黄毛丫头大呼小叫。
席青也不反抗,和熙婉简单的说了两句道别的话,离开了屋子。
“说吧!本王很想听听熙正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庄延半躺在虎皮靠椅上,两只脚翘在他前面放食物的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土族用来削肉吃的利刀,闪闪发亮的刀刃随着庄延来回翻转的摆弄,寒光时不时与席青的眼神相撞,感受着它的寒冷。
“可不可以不说?”席青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关键时刻,自己还有兴趣卖关子,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仇敌庄延。她更没有想到,见到他时自己会那么镇定,好像这一切的忍耐都源自对熙正的信任。
庄延恍若听见的是来自千里之外的炫音一般,悦耳的音色,伴随着不真实感存在,他坐起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下面的席青,问道:“你说什么?”那表情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眼前的女子在说笑。
“没……没说什么?”席青不抬头看庄延的眼神,只是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回想着在熙婉那里二人商量的对策。
“快说!”庄延又回到了刚才的姿势,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竟然可以说出耍弄自己的一句话,却不让自己动怒……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一个人从刚落地就生活在一个严肃的环境里,突然间一句轻松而玩笑的话会让他感到不真实,这不真实里含着好奇,好奇更能激起一个人心中紧绷的神经,引起更大的好奇,想要彻底的探究其中好玩的东西。庄延此时便是这样,只是长久的严肃,却由不得自己的神经有一丝的松懈。
“这个……让我想想哈!”席青继续把玩自己的手指。
庄延侧目望去,难得好的耐性由她这样思索着,只是目光却停留在她干净的脸颊上。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
“哦,那好吧!”然后继续陷入沉思中。良久,她才试探着开口说出那个熙正的“阴谋”:“他想让我来看看婉儿!顺便……打入你们内部!”
好大的口气,庄延目光骤然一紧,他固然不会去相信席青所说的话,不过,这话也很有考究价值。
席青被庄延奉为上客招待,甚至解除对她的禁锢,随她来回走动,只是身边当然不会少了看管的人。
她在等着,庄延也在等着,所有人都在等着熙正的出现。
席青每每想起庄延这一次下了如何大的决心要除去熙正的时候,心中都会有一丝不安,倒不是不相信熙正的能力,只是在担心他现在的势力要跟狠毒的庄延对抗,还欠狠毒和实力。
这天席青又来到番疆的皇宫宫门前晃悠,端详片刻,招呼一边跟着的番疆兵,歪着头问道:“你们这皇宫墙壁的砖是从哪儿运来的?”
这问句让两个上前的番疆兵愣愣不知所以,对视一眼,一个人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席青转头认真的看着那番疆兵道:“五王爷不是说了吗?只要我提出的要求不过分都要有求必应的,怎么?难道你还想忤逆五王爷的话?”她说着见那人更加郁闷的样子,改口道:“好了好了,不问你们这么无聊的话了,我也是无聊来着!”话音刚落,远远看见人群里好像有熟脸一晃而过。
席青回头看了看跟来的人,都还在为自己刚才那一句无聊的问题“深思熟虑”呢,于是又朝着刚才那个位置探了探头。
果然,淳于昊的脸再一次出现,他穿着番疆的衣服,在人群中穿梭,好像是要隐身又好像是故意探出头试图让人注意到自己。想来他早已注意到了席青,这样做就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席青想了想,大叫一声道:“哎呀!你们快过来,我的玉指环不见了,你们快一点帮我找找!”她说着伸出左手,把右手背在身后。
“什么玉指环?”
“五王爷让你们看管我,你们竟然不知道我身上最重要的就是玉指环?”席青故作生气的样子,吩咐道:“快点帮我找,如果不是玉指环,五王爷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个‘俘虏’,找不到小心回去受罚!”
那群人本来就对五王爷为何会对这么一个被抓的黄毛丫头给予特别不一样的看管,现在听席青这么一说,再加上先前也听见过玉指环的事情,于是也都分头开始认真的找了。
席青见那群人的注意力不再停留在自己身上,又朝着刚才淳于昊的方向望去。
身后被人猛然用力拉到了墙角处,回头一看果然是淳于昊,小声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到哪儿哪儿颠覆乾坤啊?”淳于昊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颠覆乾坤?”
“一个‘犯人’竟然还能受到这样的‘待遇’果真了不起!”
“这是庄延想利用我闲逛把你们引出来呢!我们在这儿说话……会不安全啦?”
“放心好了,其他人都在那边看着呢,我们长话短说……”
“说什么说?你们都走了,把我自己留下,然后被庄延抓,还有什么好说的!”关键时刻,席青心中的不解却更让自己烦心,于是耍起了小孩儿脾气。
“这个……以后让他来给你解释好了,现在你告诉我婉公主可好?”
席青愣了一下,他来这里果真是为了救婉儿的,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不过转念一想,反正现在婉儿的安危才最重要,既然如此,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道:“她很好,她让我转告……转告他,切莫轻举妄动,既然来了,就不能单纯的为了救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她说着,更像是说出自己心中的话。
淳于昊楞了一下道:“好,我一定转告熙正,你自己也保重啊!”
席青绕过他的身子往刚才的位置走去,此时的她更想听见淳于昊说:“他也让我转告你,要你好好保重!”
“对了!”淳于昊在她离开墙角之前喝住她。
她转头一脸的默然:“还有什么事?”
“他说他要亲自解释给你听,要你一定要好好的!”淳于昊说完消失在墙后面。
良久,席青才木木的应了一句:“哦!”理不清此刻心中是怎样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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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在席青要歇息的时候,庄延来到她的房间。
对于这个男子夜里来访,席青心中还是有一丝的恐慌的,毕竟之前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注视过自己。
“你……你想干什么?”席青后退一步问道。
席青此刻的表现,庄延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戏谑一笑道:“别紧张,只是想来看看太后和皇上重视的玉指环是否安然无恙!”
“很好,被我找到了!”她说着背过身去。
“那就好!”他说着更靠近席青,缓缓道:“他来的倒是够快的,看来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果真不一般呐!”
他……他不会是知道了我今天见淳于昊的事了吧?不过一向以不老实著称的席青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承认的,道:“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庄延终于露出平常的姿态:“你当本王是傻瓜吗?是傻瓜的话怎么可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控制了大顺江山的局面?小姑娘果真是小姑娘,哼!”
“你……”席青也只能听着气愤而无能为力。
“只是我那侄儿,虽然聪明过人,可怜他年轻气盛,经验不足,又从小在皇兄的羽翼的保护下长大,未能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固然是斗不过他皇叔我的!”
“哼!你现在尽可能的得意吧!因为你不会得意很长时间的,早晚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还会回到他身边的!”她说完心中一阵苦笑,曾经自己不止一次的诅咒熙正永远不能争雄争霸,而现在竟然为他在他的,不,是他们的敌人面前示威。
“哈哈哈哈……”庄延高声的笑声中夹杂着嘲弄的意味。而席青只是恨恨的盯着他肆意的狂笑。
待他笑够了,猛然转头,死死的盯着席青道:“告诉你小丫头,他现在带着他的那些死士和土族兵们,已经进了本王的埋伏之中,你就等着继续为本王当诱饵引他上钩吧!说到这里,本王还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因为这一切功劳都应该归功于你啊,没有你,本王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得心应手的控制了他!”
这句话让席青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很明显,自己明知道是全套还主动的让熙正和淳于昊跳了进来。她死死的盯着庄延,有种想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第二卷 突变 103番疆王玩物
103番疆王玩物
“你……你混蛋……”席青不敢相信。愤恨的望着他,只觉得想将眼前的人撕碎一般。这些天的压抑再也无法控制,原始的恨意充斥着席青的头脑,恨得她浑身发颤。
只是庄延并没有等到她来发狂,已然大笑着离开的房间。
庄延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此时的她心中混乱不已,心里唯独只有这一个念想,也不知道是为庄延曾经杀了自己的爹爹而愤恨,还是如今他控制了熙正而恼怒。
要怎么办?我必须要想一个法子,不能等着熙正为了救自己而跳进庄延的圈套。
她的心中虽然还在为熙正曾经那样残暴的对自己,而且这一次又唯独把自己留在西定王府让庄延抓了她而耿耿于怀,但是她想起他熙正还有用武之地,那便是留着把熙婉救出来,然后杀了庄延。这样一想心中对他的不满也减少许多,心底隐隐也觉察到他一定会冒险来救自己,尽管对于他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救熙婉的问题上,这些日子她无数的猜测着。
无意间右手指腹去抚摸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指环,心中猛然一惊,呵,什么时候自己习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去触碰它?温润而柔软的感觉悠然升起,席青把这一切功劳都归功于质地上乘的玉指环上。果真是好东西,用手摸上去便能让人感到安心。
席青被关在这个屋子里整整两天的时间,现在的她再也不可能收到前些日子那样“上等”的招待了,想往哪儿就往哪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他庄延果真不是善类,为了用我引出熙正,竟然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的出来。”席青自言自语的说着。当然她口中“下三滥的手段”便是庄延前段时间对自己的“上等招待”了。
当再次看见庄延的时候,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熙正手下的两个死士,这两个死士她并不陌生,在熙正去土族的那段日子里,留守在西定王府的二十个死士里就有他们两个。
一眼便能看出他们是被用了刑,满脸的血道,渗出的血已然将两张曾经看似结实的脸变得混乱和血腥,身上的也像是被用鞭子抽打过的,衣衫破烂,隐隐还能看出黑色战服上深深浅浅的被血浸湿的样子,其中一个人一只手竟生生的被砍下半截,唯独留下大拇指和食指的部分。
席青快步上前,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近身一看,那场景更是惨不忍睹。
这时两人才发现是席青走了进来,微微抬起头,又无力的摇了摇头,那个一只手被砍下半截的人,头无力的垂了下去,想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昏死过去了。
席青大叫:“快来人啊,快来人去请大夫为他们包扎伤口啊!”她心中明知道没有人会来帮忙,却也只能这样无奈的呼喊着。
另一个人的意识似乎还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