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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们纷纷也跟了进去,好奇的打量着金字塔的结构。嬿妍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延和魅。不知道,斯芬克斯在哪里?)
大门,无声的关上了,一切,都暗了下来,没有了光源,星座们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前进。这似乎是一个陷阱,一个致命的陷阱······
斯芬克斯的谜语(精彩)
德古拉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星座们,他以血族在黑夜中优良的视力,轻而易举的进入了第二层。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愕然亮起了几盏黄色的灯光,闪烁在空中,忽明忽暗,有些似鬼火。
德古拉提高了警惕,不再贸然前进,而是站在原地,细细观察周围的情况。一具棺材,几块石板,一口大缸,好似没有什么不对劲。
“吸血鬼,来这里干什么?”愕然,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女声,德古拉立刻转过了头去。
一只狮子,不,因该是斯芬克斯。她蹲在棺材上,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德古拉。斯芬克斯的面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杏眼红唇,只不过面无表情,她的身子是一只狮子的模样,黄色的皮毛,厚实巨大的脚掌,尖锐有力的爪子。她的身上,还有这一对巨大的鹰翅膀,收拢在身后,紧紧贴着身子。
“我来这儿,是猜你的谜语,那道所罗门的钥匙!”德古拉静下了心,不慌不忙的回答。
“是么?”斯芬克斯跳下棺材,面孔上依旧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过眼瞳里却带上了几分玩味。“专程来猜谜语啊!你们吸血鬼,还真是空呢!”
“说吧!”德古拉说道,冷冷的望着斯芬克斯甩着尾巴,在原地走来走去。
“呵呵,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谜语么?”斯芬克斯红唇轻启,不过面上依旧没有表情,显得非常怪异。
自从俄狄浦斯猜对了她那个费心想出来,从无人答对过的谜语,她就不再使用那个谜语了,在她认为,被人猜出来的谜语都是垃圾,必须想一个难道众生的谜语出来。
“是么,自从上次俄狄浦斯猜对了你那个‘人’的谜语,你好像天天在想呢!听说啊,附近的人在晚上天天听你念叨‘什么东西看不见,听不见,碰不见,找不着,却到处可见’!”德古拉笑着说道,眼里却是冷了几分。
斯芬克斯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喜怒哀乐,她想了想,德古拉说:“那你说什么东西看不见,听不见,碰不见,找不着,却到处可见?”
“这个算是你的谜语么?”德古拉笑了,微微昂起了头,说:“空气,不是么?存在这世上的任何地方,却令人抓不到,看不着!”
被人猜中了,斯芬克斯的脸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开始狰狞起来,她恶狠狠道:“吸血鬼,脑子还真好使啊!”
“承让承让!”德古拉笑的风轻云淡。不过,这笑容在斯芬克斯看来,是无比的讥讽。
“哼!”她冷哼一声,摆了摆长长的尾巴,问道:“什么东西可以飞翔,却又无法飞翔;什么东西貌美如仙却邪恶如鬼;什么东西原本为人却爱吃人?什么东西与常人无异却又有异?”
斯芬克斯在短时间内想出了这一谜语,很是沾沾自喜,尾巴摇的根欢了。
德古拉垂下了头,暗自思索着。什么东西原本为人却爱吃人?难道,是血族吗?不对啊,吸血鬼怎么不会飞翔啊?除了最低等的ELEVE E,其他种类的吸血鬼无一例外都有翅膀,所以,吸血鬼应该不是。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德古拉轻叹着。
语音袅袅的回荡在寂静的墓室里,一时间,只有斯芬克斯冰冷的目光和嘴角的讥讽,德古拉早已陷入沉思。
黄色的灯光在空中亮着,诡异的随着空气上下沉浮,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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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芬克斯的无奈
德古拉抬起头,冰蓝色的眸子里映出了诡异的橘黄色光芒,望着灯光在上下起伏,德古拉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信息。
什么东西可以飞翔,却又无法飞翔;什么东西貌美如仙却邪恶如鬼;什么东西原本为人却爱吃人?什么东西与常人无异却又有异?德古拉百思不得其解,望着上下漂浮的灯出神。
灯光照应着德古拉,给原本诡异的墓室增添了几分压抑。德古拉望着灯,喃喃道:“灯·····圆的······飞翔······人类······对了!”
他猛地一惊,差点就忘了,那个以前听到过的传说:邺鄯的东面,龙城的西南,有广阔千里的土地。都是盐碱地,走路的人经过此处,休息的时候连牛马都得铺上毡卧在上面。五岭以南的溪洞中,常常有头能飞的人。在头飞走的前一天,脖子上就有痕迹,绕脖子一圈像一根红线,妻和孩子便看守着。这人到了夜晚,样子像有病似的,头忽然离开身子就飞走了。头落在河岸边的泥中,找些螃蟹、蚯蚓之类的东西吃,将要天亮时才飞回来,像做梦忽然醒了似的,然而却觉得肚子里已经很饱了。又传说,南方有落头民,他们的头能飞,用耳朵作翅膀,天快亮时又回到他的身体上。孙吴时常常看到这种人。
难道是——“飞头獠”!!
飞头獠的头会飞,而身子却不能飞;他们是人却又不是人,他们的头长的相当美丽举世无双,而他们却生性残忍,喜欢杀人嗜心,他们与常人无异,却又有异。
斯芬克斯看着德古拉皱眉的样子,轻蔑的笑了:“怎么样,猜不出来吧!猜不出来就让我吃了你吧,听说,痴了纯血君的血,能够永生呢!”
德古拉冷笑一声,缓缓抬头,注视着斯芬克斯,冷声道:“应该是——‘飞头獠’吧!”
斯芬克斯一惊,冷傲的脸上出现了破绽,她惊恐的盯着德古拉,连连后退。“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的?这,这不可能······”
德古拉上前,逼近了斯芬克斯几步,勾起诡异的笑容,缓缓道:“多亏你的灯提醒我呢!”
斯芬克斯的眼里毫不掩饰的怨毒,注视着德古拉,许久,终于缓缓倒在地上,低垂着她美丽的头颅,说道:“杀了我吧!”
“为什么呢?因为我猜出你的谜语而感到没有尊严了么?”德古拉直起身子,俯视着脚下的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并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说了一句:“杀了我,喝了我的血能让任何人变得聪明百倍!难道,你不想吗?”
德古拉玩味的勾起嘴角,伸出手摩挲着下巴,低声道:“我还真没有兴趣呢!记住,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不管以后有没有人猜出你的谜语,你都不能自杀了,懂吗?”
温柔的语气让斯芬克斯一愣,缓缓抬起头,眼里闪烁着雷光,脸上全然是不可置信。
“记住了吗?”德古拉温柔的重复了一遍。
“是!”斯芬克斯站起身,恭顺的低下脑袋,臣服道。
德古拉笑了笑,绕过了斯芬克斯,直接走向墓室里面的门,正准备推开,却听斯芬克斯好似独自思索叹气的一句轻微言语:“下一次,该给他们猜什么好呢?”
立刻,放在门上正准备推开门的手僵住了,德古拉轻微的摇了摇头,似叹息似的说出了一个谜:“什么东西经常会来却没有真正的来过?”
说罢,推门,走了进去。
背后,好像传来一声自言自语般轻微的一句话——“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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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的厉害(收藏过百,加更)
匆匆来到二楼的墓室,十二星座诧异地望着斯芬克斯站在他们的面前,摆着尾巴。
“德古拉通过你的谜语啦?”嬿妍问道。
“怎么,来人,你们想要干什么?”斯芬克斯高傲的昂着脑袋,跃上了棺材。
“真麻烦!”魅冷冷出声,来到斯芬克斯的面前,蹲了下来,眼眸注视的斯芬克斯的眼睛。
诡异的红光从魅的双眼里散发出来,斯芬克斯刚刚注视到魅的双眼,立刻被蛊惑了。
“让开!”魅红唇轻启,命令道。
令人诧异的是,斯芬克斯居然顺从的站起身,到一旁蹲下了,并没有阻止魅走向那扇门。
摸了摸门,大约估计了一下门的厚度,魅转过了身,冲一群人说道:“喂,金牛,过来!”
金牛座一脸忿忿的表情,却又不敢反抗,只得乖乖走了过来。谁叫魅是仅次于延的星座呢?而且,魅身上的强大气场,可是比延厉害了许多倍,让人难以抗拒她。
“开门!”魅命令道,无视着金牛的不满。
金牛瞪了魅一眼,用力把门一推。门,立刻轰然倒塌,一股灰色的烟雾在空中旋绕。
“锤,过头了!”延笑着,走了上来,轻轻拍了拍金牛的肩膀。
“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魅打断了“闭嘴!很烦!”
“脾气太暴躁了哟!”延笑着,搂过魅,率先走了进去。众星座做相视一眼,也纷纷跟上。
“你们,真的来了!”烟云缭绕中,看不清是谁,只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嬿妍,你真让我失望!”德古拉走了出来,冷冷注视着十三个人。
“很烦!你!”魅还是一样的冷酷,两个万年冰山相视一眼,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德古拉!”德古拉率先报上了名字,要知道,血族是优雅有礼貌的生物,在决斗之前,往往会说出自己的名字,仪表礼貌。
“魅!”魅冷冷上前。
“哦?”德古拉挑起了眉,走上了前。
嬿妍刚想出声,延却拦住了她,“不要上前,魅,她很厉害,不必担心!”
魅轻轻笑着,转眼却变了身,一个妙龄女子,穿着一件紫色的衣服,紫色的头发散在脑后,紫色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却又藏着冷冷的杀机。
熟悉的容貌,熟悉的声音!她是——紫苏!
“紫苏?”德古拉唤道,满是不可置信,他深深注视着面前那个让他夜思梦想的女子。
“小德德,好久不见,想我啦?”依旧调皮的语气,浅紫苏,不,是魅,她欢快的跑了过去,扑进了德古拉的怀里。
小德德,多么熟悉的称呼啊!紫苏,紫苏,他的紫苏回来了!
注视着怀里的女子,双手抱着她,恨不得让时间静止,就让自己一直注视着她,一直一直。
魅勾起嘴角,伸出手搂住了德古拉的脖子,心里暗自好笑:呵,这招还真是百试不厌呢!幻出敌人最深爱最思念的人。
“紫苏,我好想你啊!”德古拉深深望着怀里的女子。
“我也很想你啊!”媚笑着应答,眼眸却抬了起来,注视着德古拉的眼睛。
不再是紫罗兰般的纯净,这眼眸,红色的光,分明是——魅!
“来不及了哟!亲爱的小德德!”魅笑着,看着德古拉在她的控制下变得僵硬,眼神变得痴呆迷茫。魅笑着站起身,重新变回了原样,那个有着血红长发的女子。
“就这么点能力,来送死么?”魅伸出玉手,狠狠捏着德古拉的下巴,问道。
“嬿妍,这种事情以后不要来叫我们黄道十二宫!”魅冷笑着,眼里泛着嗜血的光芒,重新回到了延的身旁。
“魅,辛苦了!”延笑着,搂住了魅,俯下身,在她的嘴唇上捻转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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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妍的媚术
“延,他真的好低级啊!”魅依偎在延的怀里,冷眼看着德古拉傻傻的站在那里。
延闻言,收回目光,板过魅的身子,注射着她的眼眸,然后,旁若无人的在魅的耳边轻轻喃了一句:“是啊,我的魅好厉害的!”然后,不顾魅有些红晕的脸蛋,无视其他星座暧昧的目光,再一次吻上了魅的唇。
“我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嬿妍偏头,问着身旁的白羊座。
“有一腿!”白羊座兴奋地回答。
“呵呵,她去过日本!”水瓶座插了一句,扫了一眼一脸日本小女人样的花痴白羊。
“是么?有一腿啊!”正在星座们开心的聊天时,不知谁幽幽的插了一句。
星座们呆愣了,互相张望着,还是热吻中的魅细心,轻轻推开了延,冷声道:“想得还蛮快啊!”
“哎呀呀,我的吻都不能让你沉醉啊!”延一脸遗憾,扫了扫苏醒的德古拉。
“哼!”德古拉冷哼一声,心里却有些紧张。
刚才,不知为什么,原本浑浑噩噩的坠入了一块黑色的地方,然后,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却听不清他们 在说什么。突然地,就有一个人再黑暗中对他说:“你在干什么?”
德古拉一开始一愣,甚至还不太清楚,然后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只听那个女声再一次说道:“回去吧!你不该来这儿的!”
随后,那切切私语声就响了起来,越来越清晰,他分明的可以听出,是谁在说话。
“卡哇伊的孩子!”延笑了笑,正准备上前,却不料,嬿妍先他一步。
嬿妍扭着纤细的腰肢,款款上前。
她盈盈的欠了欠身,抬起眸子,用软软的声音对德古拉说:“德君,你还记得我吗?”
德古拉冷冷一笑,看着眼前的嬿妍,冷声道:“当然知道,狐狸精!”
“德君,你怎么可以这样称呼嬿妍呢,嬿妍好伤心啊!”随后,她有上前了几步,来到德古拉的前,装作委屈似的用袖子遮住了嘴,眼里满是盈盈的泪水,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不会忍心。
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