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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闺范-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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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皇帝最讨厌的行为便是忤逆。哪怕冯锦年此刻根本算不得忤逆,但是老父亲在前面给他磕头求饶。他在后面梗着脖子一脸桀骜,这就是不顺!
而不顺父母可不就是不孝么!
冯永祥一抖,转头就朝着冯锦年看了过去,不停给对方使眼色,让对方快点低头。
冯锦年忍了又忍,这才低下头,趴在地上低低说道:“微臣有罪,请圣上责罚。”
然后便垂着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头低垂着。原本束起的长发顺着脸颊处落下,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倒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冯永祥见了。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皇帝不知道他这个儿子的性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是清楚的很。之前能叫他承认自己错了就很不错了,可皇帝没有立刻就让他们起身,反而任由他人不停的羞辱嘲讽他们。他年纪大了,倒还能看得开。冯锦年却没那么大的气量,只怕早就气炸了。
知子莫若父。冯锦年的确快要爆发了。他从小到大,一直是顺风顺水的。莫说在自己的职位上没人敢给他气受。便是皇帝也因为贵妃的原因对他非常的爱护。虽然小时候因为容貌的问题受了不少人的嘲笑,但是那些人也都被他给收拾了。再加上他一直都靠着双拳在京中立足的,这性子便十分自我暴躁,对自己亲妹妹尚且毫不怜惜,更别提其他人了。
就像此刻,他想:这皇帝,真是叫他厌烦。
而皇帝看他语气硬邦邦的,心里也有气,便对着冯家父子道:“看来锦年是对朕有怨了。”
冯永祥心里咯噔了一声,顿觉事情不妙。
果然,皇帝顿了顿,便又道:“这心里有怨气的人,只怕是不会给朕好好守着这个皇城的。朕也不为难你,就给你三天的时间,让你和你的副手交接一下,回去好好歇着吧。”
一下子就免了冯锦年羽林北军的统领头衔。
除了李延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过皇帝会罚的这么重。而皇帝说完这话后,居然也不等冯家父子谢恩了,站起身便拂袖离开了昭仁殿。
也是被气的狠了。
富公公紧追了上去,却见皇帝走的又快又急,那方向却像是要去后宫?
果然,皇帝穿过御花园,沿着游廊一路往前。明黄色的龙袍醒目异常,叫来往之人老远看到了便垂手退到一旁,连头都不敢抬。游廊上的柱子描龙画凤,每一根都是难得一见的艺术精品。但对于看多了的宫中人来说,却一点儿也不吸引眼球。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个穿明黄色龙袍的那人身上,他高兴,整个宫廷便也高兴。他不开心,宫里的人便跟着提心吊胆。
“圣上这是要去找贵妃娘娘?”富公公找到机会便上前问道:“不过这会儿贵妃怕是不在宫中呢。”
这要让皇上白跑一趟,心里的气不就更难消了?皇上不开心,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啊。
皇帝脚步一停,侧过头沉声问道:“那她去哪儿了?”
富公公便低眉顺眼的回道:“这时候太后午睡正醒,贵妃娘娘定是在太后那里伺候着呢。”

☆、第二百四十四章 湘妃

皇帝一听这话,周身气势一收,脸色都舒缓下来了。
“她倒是个懂事的。”他沉声道:“你去将卫王献上来的那套红珊瑚石差人送到用永寿宫去。母后最喜欢那等红艳艳的物件,朕倒给忘了。”
富公公听了,忙赞了一声:“圣上这般孝顺,太后娘娘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直说的皇帝也微微勾起了唇角,他才退后了两步,一边给那抬御撵的人使眼色,一边又差人去搬珊瑚。
抬御撵的小太监们忙小步上前,皇帝这会儿心情舒缓了,便也不急着乱走了,这就上了步撵。
几个小太监一起身,然后便步伐稳健的朝着永寿宫而去。
富公公倒是脚程快,底下人办事也利索,几乎是皇帝刚到了永寿宫门口,那抬红珊瑚便也跟着进了大殿。
几个妃嫔都在,听闻皇上到了便急忙上前来迎。红白相间的一字排了开去,仔细数数却也没几个人。
皇帝挥挥手免了她们的礼,然后便急步上前给太后施礼,口中道:“母后,您这是刚睡醒?”
太后蔫蔫的回道:“哪里睡得着啊……”
太后已经快七十岁了,身子骨一时好一时坏,是以宫中事务从不教她插手烦心。今日皇帝一进门,便感觉气氛不对,见太后也没个笑模样,心里便有些不悦。
他转身对着几位嫔妃斥道:“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还是谁又拿那些个烦心事来扰了母后的清净?”
声音饱含威势,不仅吓得贴近他的几个宫妃一阵紧张,连忙下跪。便是正在门口准备进门献礼的富公公都吓了一跳。他急忙抬手示意抬珊瑚石的太监们先别进门,然后独自跨过门槛,默默走到了皇帝身边。
太后见皇帝发火,便又摆手劝道:“你吓唬她们做什么?不关她们的事。张嬷嬷,都叫她们起来,让她们坐下。”
然后又朝着皇帝招手:“你且过来,母后有事情要问你。”
皇帝一转头。脸上还带着迷惑的神情:难不成这事还跟他有关?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叫太后忧心了?
当下也不多说。往前走了走,来到了太后身边。
太后又招手:“附耳过来!”
皇帝便老老实实将耳朵贴上去,然后便听太后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那毛病是不是给治好了?”
那毛病?
皇帝心领神会,脸色一红。低声道:“母后怎么好好的又关心起这事来了?儿子不都告诉你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不行啊……”
他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被问起那事来,本能的就想要避开。
尤其是问出这问题的人还是他的亲娘。
太后一听,脸色一沉,当即便转头朝着身边的嬷嬷怒喝道:“将那贱人给哀家拖进来!”
皇帝一听,这不对啊!这还真有事啊?
当即便顺着太后的目光看了过去,便见到两个嬷嬷一人架着一臂,将一个身量高挑的女子给押了进来。
“跪下!”其中一个嬷嬷毫不客气的照着对方的腿窝就来了一脚,将那女子一下子给踢的跪在了地上。
皇帝一惊。转头问太后:“母后,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后听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骂道:“这贱人*宫廷,怀了孽种!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皇帝那病还没好,那就说明这女子怀的不是皇帝的种,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溜进来野鬼的孽种!
太后鼻子都气歪了,敢带皇帝的绿帽,真是吃了天大的狗胆!
可是那女子听了太后的话后。却是立刻就抬起了头,朝着皇帝哭求道:“圣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是您宠幸的,还留了字在墙上的……”
女子一抬脸,皇帝便见到了对方的模样。若说这女子是个绝色,倒也说不上。勉勉强强算是个清秀而已,但是她哭起来时还真是别有一番风韵,叫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叫她哭的更凶些才好。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竟有些干渴,咽了咽口水刚要说话。那边贵妃却又开口了。
“你住口!”她是个樱桃小嘴的美人儿,但是一张口却天生含了一股令人想要臣服的威仪:“*宫廷是死罪!再狡辩,就让人查了你的籍册,夷你三族!”
其他妃嫔也是纷纷点头,有些甚至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来。
那女子果真被吓住了,声音一顿,便哑然的抽泣起来。
“拖出去吧。”太后颇觉晦气,摆摆手嫌恶的说道:“打死了扔出宫去。”
那两个嬷嬷忙上前准备拖人,而那女子则惊恐万分,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却又不敢求饶。
“慢着……”皇帝却突然开了口,然后在众人惊疑的目光里转头对太后道:“母后,这女子……说的都是实话。”
他也是有些激动,声音里也饱含喜意,但又有那么一点尴尬:“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吧,朕……宠幸过她。墙上的字是小太监留的……”
他都多少年没翻过宫里妃嫔的牌子了,不举的事实真是想瞒都瞒不住。是以那日吃了开国侯府送来的秘药后,一时间情难自抑,便随意拉了一个伺候花木的宫女子行了欢好。完事后叫了一个小太监在墙上留了字迹,只等着这女子怀孕后再补充记录。
因为失望了太多次,因此对这一次的欢好既有期待,又有些害怕。期待的是毕竟那药还有些作用,竟能叫他举了;害怕的是这药就只有这么一次的效果。能证明他没病就只好等这女子怀孕。
可这怀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看出来的,又加上这个月国事繁忙,他便将这事给忘了。但是今日一见这女子。见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他就不禁想起那日将她压在身下后,对方那无法抑制的哭叫。
他居然又兴奋了。
太后一听,脸上顿时就是一喜,但随后又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
她脸色微微一沉,摆摆手让众人都下去,只留了皇帝和那女子外加几个心腹。然后严肃的盘问皇帝道:“你不会是心软了,想放过这宫女吧?”
十几年的老毛病了。怎么说好就好了!
皇帝一听,脸色发苦的说道:“母后,儿子何必要骗您?您不信,可以派人到那墙上看看。”
富公公也在一旁插嘴相帮:“太后娘娘。圣上可从不在您面前说假话的。虽然那日不是奴婢跟着的圣上,但是奴婢相信圣上所言都是真的。”
太后这才相信了,顿时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全好了?”她兴奋的问道:“是哪一位御医给你治好的?”
皇帝听了,便踌躇了一下,然后道:“说好也没好,儿子看其他女人还是一样……不行……”
他真是难为情,却又不得不给自己母亲解释清楚:“只有看到这个丫头才好了……”
没敢将自己胡乱吃外面人给配的药这事泄露出去。一是怕太后责怪他不小心,二来也不想承认这不举真是他自己的毛病。
太后自然是向着自己儿子的,一听这话。便立刻斩钉截铁的说道:“看来之前真是哀家想岔了。只怕是那些女人都入了宫,变成了木头叫你看不上眼吧?”
她一边说一边就端详起跪在地上的宫女,啧啧赞道:“这模样虽算不得好的。但是身子骨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原来儿子喜欢的是这一款的啊。那往后可叫人注意点了,若要遇到与这宫女相似的贵女,也好弄进宫破了皇帝不举的传言啊。
毕竟这宫女的身份也太低了。
“张嬷嬷,拉她起来坐吧。”太后吩咐旁边人道:“椅子上给垫两个厚一些的垫子,别叫她骤然受了凉。”
张嬷嬷忙应了下来,又去请那女子到旁边坐下。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一个人的命运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那女子一看,那椅子不是刚才贵妃坐过的吗?顿时就吓得直往后缩:“奴婢……奴婢不敢……”
这要让贵妃知道她坐在对方坐过的椅子上。不揭了她的皮才怪呢!
可太后却皱眉训斥道:“让你坐你就坐!给你坐,是看在你有了身孕的份上。你这肚子里甭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是咱们天舟最尊贵的主子。你以后可要多长点心思,将你这肚子给伺候好了,知道吗?”
到底还是出身太低,唯唯诺诺的上不得台面。
太后很遗憾,自己的儿子居然喜欢这一款。但又无可奈何,更何况对方还怀了她的孙儿孙女呢,这语气呢便也是淡淡的责怪中带着关切,也不敢吓到她。
那女子这才挨着椅子边做了下来,看的一旁的嬷嬷担心不已,生怕她从椅子上摔下来,伤了龙胎。
“你叫什么名字?”太后见她坐下后便问道:“来宫里多长时间了?”
那女子听了,便低头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名叫赵湘,来宫里已有一年多了。”
其实她原来叫赵湘妃,只是买她的人觉得妃字犯忌讳才给隐去了。
“是香味的香吗?”太后又问。
赵湘摇摇头:“是湘妃竹的湘。”
皇帝一听,顿时就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切:“确实是人如其名。”
就跟水做的一般,一戳就流泪。想着想着,他的思绪又拐到了床笫之事上,脑中各种场景浮想联翩,倒弄得自己又一次尴尬起来。
太后却微微皱了眉头:“怀了孩子,这心思就不要那么重了。皇帝,你给她赏个位份,叫她就先住在哀家这里吧。”
这孩子一定要平安生下,也好帮着皇帝破了那不堪的传言。
皇帝欣然点头:“那就先赏个美人的位份吧。日后若是诞育皇嗣有功,自然还有封赏。”
于是不到半日,朝野上下便都知道宫里多了一位怀有龙胎的赵美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拜谢

消息传到贤王府后,李延年也意外了一下。不过也仅仅是征了一下,然后便道:“那女人倒有两把刷子。”
倒不是说赵湘妃,而是指郁小仙。
顿了顿,他又抬头问夜七:“还没查出她的药是从哪来的吗?”
书房的外门关着,不过晚霞的艳光还是从窗纸里透了进来。照的整个书房都晕红一片,显得格外柔和。
夜七非常惭愧,低着头请罪道:“属下无能。开国侯府上并无多大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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