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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东南正品尝得带劲哪里肯依?那柔嫩柔滑的感觉,那少女处子之身独有的淡淡馨香若有似无的传来,身下这人又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不知多久的人儿,一旦真正开始了,哪里由得人说停?便是她也不能!
她低低的哀求,轻轻的挣扎颤栗,听在他耳中反倒带起另一种异样的刺激,非但没有停下来,呼吸一促动作反而更加激烈。
陌生的热流一股一股涌出,湿热得又麻又痒,随着他动作加剧她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带着哭腔求道:“东南,疼,疼!你,你说过要疼着我些的,东南!”
杭东南终于略减了两分粗暴,放开了口中的红梅,低眸看去,那雪峰上的红梅经过自己的疼爱正傲然的挺立着,泛着水润的光泽,而那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随着身下人儿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颤着。
杭东南眸光一敛,眼底微红。他低头,埋首在她的胸间,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肌肤上,喘息着道:“阿霞,你真好,真好……”
他紧紧抱着她的娇躯,搂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娇娇的叫了声“东南,我要闷死啦!”
他忙一下子松开她,脸颊贴着她的脸蹭了蹭,在她耳畔喷着火热的气息道:“阿霞,我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
“你,你慢着些,我怕疼……”春霞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低笑了笑,百般怜爱的吻了吻她的唇畔,身子微弓,一下子将她的亵裤剥了去,她还来不及惊叫,已经光。了。身子。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躯复又压了下来,完全无遮挡的相贴令两人均是一颤。
他的手本能的向她两腿间探去,她下意识一紧,却哪里能阻得住他?触手一片黏腻湿热,她娇喘着颤起来,他急促低喘,那抵在她腿间的肿胀仿佛又滚烫坚硬了几分。
“阿霞,阿霞!”他欢喜无限,连连亲吻着她,看她满面潮红皆是春。色,不禁神魂俱荡。
她一咬牙,勾着他的脖颈,拱着身子主动贴合着他,凑近他耳畔娇娇软软的道:“东南,你记得轻些哦。”
他喉中难耐的响动了一下,身子一挺,下身那滚烫灼热的物件便对着她下边。
春霞身子微微紧绷,下意识的紧了紧。是真的很疼,他能感觉到他只进入了一点点,可对她开说却是撑得太大了,她受不住。
“是不是很疼?别怕,我会轻些。”低头看到她蹙起的眉,他揉着她的腰轻轻说道。光是进去了一点点儿,却已经令他兴奋舒服得难以自持,她那里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一头,紧窒而温暖,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难言的感觉。
春霞轻轻“嗯”了一声,水眸汪汪迷离的看着他。
他试图进去,她身子更加紧绷,随着他的推进,哪怕只有一点点,那尖利的撕裂般的疼痛已令她丝丝的抽着凉气。
“别怕,忍一忍就好了!”他索性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的吻着,亦不停的摩挲进出。她渐渐沉醉在他温柔的吻中,身子渐渐放松,他的身子却徒然一僵,在她双腿间几下快速的撞击后一泄而出。
他颤抖着,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紧得她几乎要窒息。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一刹那,春霞却感觉不到窒息,只是觉得有点懵,有点傻,有点不可思议。
这就算是……完了?结束了?他……已经那啥了?
“阿霞!”春霞还在发傻,身上一松,却是那男人已经放开了她,怜惜的吻了吻她,柔声笑道:“你躺着别动,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他的脸上潮红未退,一双眸子琉璃般的格外明亮,俊脸上满是满满的满足和幸福,古铜色的胸肌强健而结实,她看得一阵脸热,有些慌乱的胡乱点头答应。
“我就来!”他又温柔的亲了亲她,这才翻身下榻,也不着裳,自一旁拿了干净的毛巾,先给她擦拭,方自己胡乱拭了拭。
“累不累?咱们睡吧!”他为她拭干净身上的汗珠,瞧着她粉嫩羊脂般的肌肤,竟又有点心跳加速起来,忙别开眼不去看她的身子,暗暗深吸了口气按压下心中的那一抹躁动。
听说女人家初次破瓜身子都会特别疼,她口口声声嚷嚷着要他疼惜她,他就更该疼惜她了。
春霞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傻傻的又“嗯”了一声,眨了眨眼睛瞧了他一眼。
他一笑进了锦被,一把拿起那喜帕正要放一边去,眼睛顺便朝上瞅去,想要看看“落红”长什么样,脸色却是一下子僵住了,睁大了眼睛。
那四角绣着并蒂红莲的洁白喜帕上仍旧是干干净净一片洁白,什么也没有。
杭东南不信,眨了眨眼睛然后睁大再仔细的看了一遍,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不由朝春霞看了过去。
春霞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目光平静而温和坦然。她心里却是暗暗的拿了主意,他要是敢凶她、敢质问她,这几天都休想她给他好脸色看——这又不是她的错!
谁知,他却是朝她温柔一笑,将那喜帕掩下,低头吻了她一下,“睡吧!”他则起身,胡乱裹了件披袍下床,从柜子里寻出一把匕首,拔出鞘,便欲往自己食指上割下。
“你做什么!”春霞见他那样心中早已狐疑,此时亦裹了衣衫来到他跟前,忙伸手按住了他。
杭东南朝她安慰一笑,说道:“你起来做什么,快去躺下。我知道你定是清白的,肯定另有原因对不对?这事儿咱们俩知道就行,别让娘知道!”
“你、你是要——”春霞脸上大红结结巴巴说道。她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他鬼心眼还挺多的。可是,他相信她啊,这令她一颗心又有些欢喜得飘然起来。
“阿霞,你别急,这事儿我真信你!可是,娘那里咱们总得有个交代,我……我觉得跟她不一定说得清,还是这样省事儿些……”杭东南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
跟她说不清这一点春霞也很认同,可是这样省事儿些,春霞可就不敢苟同了。这落红哪里是那么容易作假的?他真的以为割破手指滴两滴鲜血上去就可以应付过去了?简直笑话!
据说,这玩意作假用鸡心最能以假乱真,便是最挑剔的、最有经验的婆婆也看不出来破绽。可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鸡心去?再说,也犯不着找啊!
“你别乱来!这样是遮掩不过去的!”春霞脸上红红,又好笑又好气的从他手中将那喜帕欲夺了过去,杭东南揪着不肯,她嗔他一眼略含警告,他只得放手。
“阿霞……”
春霞微微垂眸,红着脸道:“把那匕首放回去,多不吉利呀!”
“可是……”
春霞轻叹一声,吃吃笑着揽着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胸前腻声道:“你这傻子!怎么想起来做这么傻的事儿!你,你都没有真正进……我怎么会有落红呢!还不快把匕首放下!”
杭东南一怔,手一松,匕首铮然落地,他有些傻的急忙说道:“怎么会没有进去?我明明就——”
他明明抵着她那里,明明就进去了,那种前所未有如同飘在云端里的感觉怎么会错!
春霞身子一扭娇声道:“傻瓜,真是傻!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你还行不?”
“什么?”他还没回过神来。
春霞有些恨恨,跺脚道:“你,你若是还行,咱们再试试。”
杭东南一身龙虎精神本就没怎么消耗,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春霞这么说,顿时浑身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低头朝自己下边看去。春霞顺着他的目光一瞧,那物早已一柱擎天,雄纠纠气昂昂挑衅般与她对持着,仿佛在谴责她刚才的看轻之意。
“你——”春霞脸上一热,别开了脸去。
“媳妇,你说的,咱们再来一次!”杭东南只觉得血脉愤张,抱着她便大步朝床榻走去。一下子将她扑倒下去。
“别急!”春霞忙道,将手中的喜帕扬了扬。
杭东南接过展开,抬起她的腿将喜帕垫在她身下,几下子将两人裹着的外衫剥掉,搂着她便亲吻纠缠在一处。
经过方才一番亲热,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熟悉,狂烈的亲吻,四肢纠缠磨蹭,不一会儿便又喘着情动欲动起来。
“阿霞,阿霞!”杭东南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喘息着看着她,她的双颊火似的红,眉眼中风情无限,无处不动人,无处不勾魂。
“东南,你来!”她娇娇的叫着她,修长的玉腿水草般缠着他的身躯。
杭东南伸手在她身下湿热之处轻轻一掠,低低喘着道:“是这儿吗?”
春霞低叫着颤了起来,眉眼如丝嗔他道:“别、别再逗我,快些儿!”
杭东南再不吭声,微微躬身对准那里,试探着进去,见她眉头微蹙便又停下。
春霞已经做好了接受撕裂般的痛苦了,见他又犹疑不决水眸一撩,不由嗔道:“你还行不行呀?倒是快进来呀!”
杭东南哪禁得住这般的风情?一个挺身用力,破了那一层阻碍的障碍物。
春霞疼得“啊!”的闷叫起来,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杭东南却更感到了刺激,那紧窒的、温暖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他不受控制的依着本能抽动起来,缓解那几欲涨裂的感觉。
“东南!东南!疼!疼!”春霞几乎要哭出来了,心中暗骂这个混账,早知道不要再来一次了,他得了门道便不管不顾!混账,真混账!
春霞叫了好几声杭东南才缓过了劲慢慢放缓了力道,他满足的叹息一声,在她耳畔低低叹道:“阿霞,原来是这等滋味,可见我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
他以为先前那滋味已经是人间至美再没有什么比得上了,谁知这会儿才真正尝到了味道,这才叫如登天堂,便是神仙也不愿去做!
春霞听他这么说心中不觉一甜,娇嗔着道:“什么叫先前白活啦?难不成若知晓这般滋味你不等我长大要先找旁人试去?”
杭东南见她娇嗔可人,在自己身下任由怜爱,听了这似怨非怨的话心都软了,埋在她体内那物徒然又胀大了两分,他连连亲吻着她,喘着道:“什么旁人?我只要你,我这不是等着你长大了吗!”
至甘至美的快感席卷而来,杭东南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着身下的女子用力的驰骋起来,她娇声的啼哭低泣听在他耳中只更增情趣,直将她折腾得今夕不知何夕,带她一同登入那极乐的巅峰。
“东南!东南!”春霞紧紧的却又无力的攀着他,身上早已没了一丝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将她摆布,他要她怎样她便怎样,当那极致的快感席卷而来,脑海中“嘭”的一声,眼前似有白光闪现,小腹猛然的收缩,她低低的吟叫着、抽搐着,泄得一塌糊涂。被她剧烈的收缩夹紧,他亦低吼着用力冲击,再次在她体内发作出来。
春霞无力的喘着,浑身的酸痛难以言喻,只觉连手指头也懒怠动一下。身上的男人也满足了,伏在她身上叹息着,在她耳畔喷着滚热的呼吸,细碎的吻轻柔落下。
“黏黏的都是汗,难受,快下来!”春霞心里委屈,娇声推他。这混账,她都求饶了,一劲求着他慢些,他非但不理反而折腾得更欢!
杭东南哪里知道娇妻生气了,只觉得身心无比通泰舒爽,整个人透着异样的神采。听她娇娇叫着自己,便呵呵一笑,翻身下来,仍旧替她和自己擦拭了身子收拾一番。
拿起那喜帕,上边赫然红梅点点,映着洁白的底色,分外妖娆。杭东南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以言语的自豪感和得意之情,他的未来媳妇终于变成媳妇了!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把她变成了女人。
春霞见他一眨不眨看着那落红,嘴角勾着笑,有点傻,有点“猥。琐”,没来由的更加恼,双腿蹭了蹭说道:“还不睡呢,还看!”
杭东南呵呵一笑,将那喜帕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躺下,一把将她往怀中揽,“原来落红是长这样的!”
春霞面上一热低哼一声,推他道:“离我远点,热死啦!人家身上酸疼!”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有没有伤着你?哪里酸疼?酸疼得厉害吗?”他立刻又心疼了。
这个人!春霞心里真是气都没地儿撒去。他说的真是无辜之极,倒叫她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哪里都疼呢!”
杭东南回想起方才在她身上驰骋时的快意来,也略略有些过意不去,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受控制,好像只有那样才能发泄体内那一团烧得极旺的火,那一团火,烧得他浑身血液沸腾,也烧得他几乎理智全无。
“是我不好,好媳妇别生气了!”杭东南仍旧将她轻轻揽着,拍抚着她的背后颇有些无辜的苦笑道:“好媳妇,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是个男人呀,那时候哪儿能忍得住?你哪里酸疼?我帮你揉揉!”说着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便朝她腰间揉捏而去。
“别!不、不要!”春霞唬了一跳忙挡开他的手。他帮她揉揉?万一一会儿再揉得天雷勾地火,她哭都没地儿哭去!
杭东南呵呵一笑,无奈只得收回手道:“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