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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紧不慢地欣赏她娇俏的背影,看着她飞扬的青丝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那么朝气,那么有活力,真是赏心悦目的一景。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恶心的男女
凤倾城没有闪避,以肉身接下凤绾绾这倾尽全力的一脚。
他退后很多步,最终栽倒在地。
凤绾绾深深呼吸,终于解气,她晃到凤倾城跟前,看到他口吐鲜血,不禁笑开了脸:“凤倾城,你若有幸死在我的足下,是你的造化!”
“皇妹足下死,做鬼也风。流……”凤倾城像是见不到自己身上的血渍,对她调笑。
凤绾绾正想再补上一脚,务必让这个死胚子说不出话。她才抬脚,就有人冲上前来,挡在凤倾城跟前,一声娇斥:“放肆!!”
来人一袭翠绿宫裙,柳眉杏眼,肤色赛雪,晶莹剔透,小巧精致的鹅蛋脸,美丽中有一股气势,美得张扬而放肆,令人移不开视线。
“敢对太子下毒手,凤绾绾,你是不是活腻了?!”少女冲凤绾绾怒喝,上前揪着她的衣领。
凤绾绾破天荒地对此女没有好感。基本上她喜欢美人,只要是美丽的事物,就喜欢,偏生眼前这个美丽过头的少女让她不爽。
“婉儿,不得对皇妹无礼!”凤倾城艰难地爬起来,将名叫婉儿的少女自凤绾绾的身旁拉开。
“倾城哥哥,她对你下此毒手,你为何还护着她?你不是讨厌她么?”婉儿在面对凤倾城的时候,立刻软下姿态,声音也降了八度。
凤绾绾看在眼中,暗忖这个小美人区别待遇,对她吼,对凤倾城就柔声细气,又是一个被凤倾城美色所惑的女人。
还管此妖孽叫什么倾城哥哥,真够恶心的。
凤倾城似感觉到她毒辣的视线,回头看她一眼,结果被婉儿掰回他的脸,用丝帕拭去他唇畔的血丝:“疼不疼?”
凤倾城轻捏她的粉颊,笑着摇头:“皇妹下脚有分寸,一点也不疼。”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凤绾绾的馊主意:择在同一日成亲
“既然太子说没事,那就是没事。绾绾,开玩笑该适可而止,知道么?”凤景天看向凤绾绾,语重心长地道。
凤绾绾露出甜美的笑容,点头如捣蒜:“知道了,儿臣谨遵父皇的教诲!”
“乖孩子,来这边坐。太子,这边。”凤景天一手拉一个,让他们一左一右坐下。
婉儿不满自己被晾在一旁,插话道:“皇上,民女想逛御花园,可不可以?”
凤景天点头:“自是可以。”
“那可不可以请太子殿下陪民女?”她小心翼翼地再问。
“太子,婉儿难得进宫,你去陪陪她。”凤景天笑得和蔼,再次答应了婉儿的“小要求”。
“谢皇上恩典,皇上最好了。”婉儿喜不自胜,朝凤景天谢恩。
凤倾城优雅地起身,笑道:“皇妹,你也来吧。婉儿难得进宫,你们同是女儿家,好好陪陪她。”
“那可不行。我要陪父皇,你们两个应该单独相处,好好培养感情,父皇说是不是?”凤绾绾一样笑得甜美,对凤景天道。
“绾绾到底是长大了,明白事理。太子,你们去就好,绾绾要留在承乾宫用午膳。”凤景天此言一出,凤倾城无话可说。
他与婉儿一起,两人相携出了承乾宫。临走时,凤倾城别有深意的一眼令凤绾绾心生警惕。
待那对碍眼的男女一走,凤绾绾才问道:“父皇,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啊?皇兄也老大不小了,赶紧立太子妃。有女人管着,以后才不会来骚……不是,成家方能立业,皇兄才会定性!”
依她看,那对狗男女一定有奸情。只要有那叫什么婉儿的女人嫁给了凤倾城,她才有可能过清静日子。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请旨成婚
凤倾城神色不变,邪气的眸子流光溢彩:“真是本宫的好皇妹,事事替本宫着想,本宫定要好好答谢她才是。”
红衣打了个冷战,没敢看凤倾城邪肆的脸。
待红衣走远,婉儿去至凤倾城跟前,轻声问道:“倾城哥哥,刚才红衣跟你说什么了?”
眼前的凤倾城看起来很陌生。脸上带着笑容,却冰冷异常,令她畏惧。凤倾城的脾气很好,若无必要,不会发脾气。
可现在,他表面无不妥,却透着丝丝邪气,像是在想要怎么将猎物撕碎的神情。
“红衣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凤倾城带笑的眼看向婉儿,温柔也宠溺。
“好消息当然要听。”婉儿忙不迭地点头。
“皇妹对父皇说,婉儿你温柔娴熟,自小与我青梅竹马,是太子妃的最好人选。她还在父皇跟前提议,我们早日成亲,成就上好姻缘。”凤倾城似笑非笑,看着婉儿羞红了脸:“怎么,你不愿嫁我?”
“当然不是!凤绾绾有那么好心么?以前她总说她才是你的太子妃——”看到凤倾城眸色一沉,婉儿小声道:“又不是我说的,是其他宫女告诉我的。”
“你只要回答我,愿不愿嫁!”凤倾城笑意收敛,声音隐约透着不悦。
婉儿不敢再推托,点头道:“倾城哥哥,我嫁!我自小到大的心愿就是嫁与倾城哥哥做妻子,今日有此良机,我不会错过!”
“很好。现在我去向父皇请旨,婉儿,你也该谢谢皇妹,若不是她如此热心,我们的婚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就。”凤倾城语罢,牵着婉儿的小手往承乾宫而去。
“都说公主喜欢倾城哥哥,看来传言不可尽信。”这一刻,婉儿对凤绾绾的妒恨消失无踪。
他们相携回到承乾宫,远远便瞧见凤绾绾正在与凤景天对奕。凤绾绾不知说了什么,凤景天朗声大笑,眉目飞扬。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她的入幕之宾
“皇妹说的是,请父皇准奏!”凤倾城随声附和,笑意厣厣。
他若有似无地扫一眼凤绾绾,看得凤绾绾背脊发凉。
凤倾城这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到了什么恶毒的方法对付她?!
“既然你们兄妹都有此意,那便准奏。”凤景天终是点头道。
凤倾城及上官婉儿同时上前谢恩:“儿臣(民女)谢主龙恩!”
“免礼。婉儿,你过来,朕有话要说。”凤景天叫上官婉儿上前,叮嘱一些婚后该注意的事项,无非是好生辅佐凤倾城,不得无事生非那些琐碎的事宜……
凤倾城悄悄拽上凤绾绾的手腕,引来凤绾绾的怒视。
“皇兄的大好良缘由皇妹一手促成,你说皇兄该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才好?”凤倾城笑容依旧,手上的力道却不断加大,似要折断凤绾绾的手腕才能消解他的心头之恨。
“大恩不必言谢。你我是兄妹,当然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皇兄年纪一大把,再不成亲就没女人会要你这个又糟又臭的老头了。”凤绾绾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漠视手腕传来的剧疼。
她越挣扎,凤倾城便越兴奋,而且就在凤景天的眼皮底下。若让凤景天和上官婉儿看到他们如此“亲热”,一定又是她的错。
该死的凤倾城,总能想到方法折磨她,让她有苦难言。
“说得也是啊。若不是皇妹事事替皇兄着想,皇兄定娶不到像婉儿这样的好女孩。毕竟像婉儿这种既聪明又干净的好女孩真的不多,就拿皇妹来比较,皇妹不只容貌比不上婉,就连身子也是不干不净,不小心吃了一定会得不治之症……”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立誓
凤景天的怒气被凤绾绾可爱的模样冲散。
他不是昏君,自是知道凤绾绾在给大家圆场,同时也给凤倾城与上官婉儿台阶下。
“你这孩子,就是皮。你是朕的女儿,在朕眼中,自然是绾绾美丽。”凤景天笑了,轻拍凤绾绾的手背,给她安慰。
凤绾绾松了口气,凤景天不怪她就好。
“婚事已定,太子和婉儿择日完婚,现在朕乏了,你们下去吧。”凤景天示意众人退下,脸露疲态。
三人依次往殿门而去,凤绾绾磨磨蹭蹭,走在最后面,她正要出承乾宫的时候,李公公追上来道:“公主,请稍等,皇上有礼物相赠。”
“呃。”凤绾绾忙折回,假装看不到凤倾城停驻在身后的毒辣视线。
她跟在凤景天身后进了内殿,风景天拿出一个首饰盒,那里静静地搁放着一枚发簪。款式有些老旧,形状优美如弯月,倒也好看。
凤景天将发簪递到她手中,轻声道:“绾绾,这是你母妃生前最喜欢的月牙青玉簪,父皇今日将它赠予你,作为你的成亲贺礼。这枚青玉簪你要好生保留,千万莫丢了。”
“谢父皇恩典。”凤绾绾小心搁在手上。
青玉发簪看起来不起眼,但风景天赐予她,一定有他的道理,她当然要好生保存妥当。
“你这孩子聪颖,方才三言两语便将大事化小,深得朕心。倾城他对你……”
“皇兄与儿臣是兄妹,永远都是,父皇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更何况皇兄与儿臣择在同一日成亲,届时皇兄在宫内做太子,儿臣在宫外做云大哥的贤慧妻子,若无必要,儿臣绝不会进宫,进宫也是为了看父皇。”凤绾绾打断凤景天的话,更要借此打消他的疑虑,告诉她对凤倾城没有非分之想。
“可倾城对你有意。只怕有一日朕不在了,再无人管制,他会肆无忌惮地将你……”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划清界线的赌局
凤绾绾向左,凤倾城便向左,她向右,他便也跟着向右,堪堪挡着她的去路。
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不论是侍卫,太监或宫女,齐刷刷消失不见。
想当然,又是凤倾城做的好事。
凤绾绾美眸一转,突然跳起来,搭上凤倾城的肩膀:“皇兄,咱两兄妹感情好。这样吧,打个商量,你除了要天上的星星,其它事我尽量帮你做到,如何?”
只要他不来纠缠她,不来刁难,要她叫他爷爷都没问题。
凤倾城看着凤绾绾那只素白的小手,摸了上去,更满意她讨好的态度:“是么?那咱两兄妹感情好,是不是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要你往东,你就不往西,我要你今晚在我东宫留宿……”
“不是啊,皇兄你搞错了。我是说,咱们以后别搞得不清不楚让父皇和你的未婚娇妻误会,我们要划清界线,能不碰面就不碰面。你要是再不为难我,我以后叫你大爷,您有啥要求我一定努力做到,咋样?”凤绾绾努力忽视凤倾城不断在她手上摸了又摸的猪手。
如果让他多摸一下,可以让他突发慈悲,也没啥损失不是?
“不咋样,这样我吃亏。我是太子,想要什么都有,我要的星星你没办法摘到……”
“那可不一定。你如果要天上的星星才能放过我,我就把星给你摘下来!”凤绾绾趾高气昂地回道。
凤倾城上下打量凤绾绾,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真的?”
“嗯,真的。”凤绾绾拍着自己的匈部,言之凿凿。
“好吧,今晚我要看你摘星,”凤倾城笑了,补充一句:“就到东宫给我摘星,戌时准时过来。”
“那成。皇兄,我先走啦。”凤绾绾想抽回自己的手,结果被凤倾城抓得很紧,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
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皇帝病重
“皇妹,你是女孩儿家,也是公主,注意形象,跑慢点——”凤倾城追上几步,眼睁睁地看着那活力四射的红色身影越跑越远,很快消失不见。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失神地看着空荡而明净的宫道,就连心,似也空了一般。
“殿下今日的早课还没做,也没练拳习剑。”张云飞静默了半晌,终于站在凤倾城身旁,小声提醒。
这些日子,凤倾城太过反常,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凤绾绾身上,此现象不大好。凤倾城是做大事的人,贵为太子,最要紧是坐稳太子之位。
“罢了,今儿没心情。父皇最近龙体微恙,这件事你有没有仔细打听?”凤倾城将话题转至当今皇帝身上。
“卑职收到消息,皇上身子确实出现了问题,而且问题不小,”张云飞观望四周,确定无人压低声音道:“皇上病了有些日子,太医院的张文是皇上的贴身御医,最了解皇上的病情。说是皇上腹中有肿块,乃奇怪的病症,闻所未闻。最近皇上总在半夜痛醒,日益消减,正是因为被突发之病所扰,张御医说,皇上只恐……”他欲言又止。
“派人下去,到民间寻访神医,务必尽快找到进宫,帮父皇看诊。”凤倾城兀自维持原来的姿势,看着凤绾绾消失的方向,像是失了魂。
张云飞悄睨一眼莫测的凤倾城,小声道:“殿下,有一句话不知卑职当不当说。”
“但说无妨。”
“皇位若没在手,一切就有变数。公主与殿下乃兄妹,皇上若在位,便会一直看着殿下,若皇上不,在……”
在凤倾城凌厉的眼神之下,张云飞不敢继续。
“尽快在民间找到神医,安排进宫为父皇医治,父皇的身子大于一切。至于皇妹的事,本宫不准任何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违者,处以极刑!”凤倾城轻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