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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大佛寺……”我喃喃念着,百味众生。
从前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像画般展现眼前,想回到从前那般生活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却没有一个答案。
“既然姐姐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俊哥哥,我们重建大佛寺去吧!”女童抓住我的手和勒九玄的握在一起,笑嘻嘻道。模样着实惹人爱,让我忘了之前她的伶牙俐齿。勒九玄深望我一眼,似在寻求我意见,见我点头,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抱着我便转圈圈,女童在边上欢呼着。
所有过去,风吹云散。
一年后,大佛寺在勒九玄的规划下重建,整个寺庙,房屋,全部设计的和以前一模一样,甚至连墙院边的那一株姻缘树都被他栽活了。而这一年中我和那个女童关系日益变好,到最后她甚至喊我为娘,汗勒九玄仍是俊哥哥,虽然心里吃醋,可听她说娘最亲,哥最好,便又被她哄了去。大佛寺重建那天勒九玄提议收徒弟,想着这么大的一个寺院如果只有我们三人却是也太无聊了些,于是点头赞同,告示一出,数百年纪不一的男子前来。
“勒九玄,我觉得这个不错,你说呢?”我优先的坐在椅指着那个英俊的少年道,见我望他,他亦冲我抛媚眼,简直比桃花还要眩目。我快晕了。
勒九玄眯眼,直接否决:“不行。”
“为什么呀?!”我开始不满,拜托!这个少年是我从几百人里选出的一个好不好!
“没有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不错。”他笑着指向一边。
“哪个?哪个?”我顺着他目光望去却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长相清秀,不过,可惜就是太小了,我怎么调戏?!
“反对,坚决反对!晓晓,你说呢?”我朝晓晓眨眼,晓晓就是那个女童,她赞同的点点头,说:“好。”
“听到没!勒九玄!晓晓也说好!是你说的,超过二人同意就收为徒弟的!”我一听晓晓赞同,立即嚣张起来,得意的笑。
“ 同意俊哥哥说的那个。”晓晓甜笑着,眼睛一直望着那个小男孩,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好呀!我恍然大悟,这个小色女!果然有潜力!
“恩,二票通过。”勒九玄笑的像个狐狸,英俊的不像话,被他美色这么一迷惑,我立刻忘了刚刚那个朝我抛媚眼的少年。
选了一天后,到晚上已累的不行,刚躺下便发现勒九玄在对着手中画像笑,已经有一个月了,他每天都会趁我睡着去看,问他要他又不给,知道是之前大佛寺发火时他墙上挂的那一副,本来不想看的,可是今天格外好奇,于是我一把抢到手中,醋意十足。
“勒九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准在看别的女人!”
“还给我。”他伸手便要来抢,但手却仍悠闲的搂在我腰上。
我将画像护在怀中冲他做鬼脸:“你想得美!让我看看到底是那个女的!等看清了就去把她揍成丑八怪!哼哼!叫她勾引我相公!”
“呵呵,那你快打开,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反应。”勒九玄笑的意味深长。
“打开就打开!谁怕谁!”说完我便哗啦一下打开,下刻,人怔住了。
宣纸上是一位十三岁的少女,扎着麻花小辫,站在枯黄的树下,一张清秀小脸满是不耐,微皱着,似在深思什么,黑瞳中尽是倔强,嘴巴还翘着,那看上去不屑又欠扁的人不就是我?!下意识的朝他望去,却撞上那春水般的黑眸,我脱口而出:“这是……”
“这就是那个勾引我的女子。”勒九玄说的暧昧。
“九婴……”我眸光捕捉到这二个字,心里的感动立刻消散,将他用力压倒在床上愤愤道:“说!你是在什么时候勾搭上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的?!”
“十年前。”尽管被我压在身下,他却是一副享受的神情。
“靠!都十年了!”我一听更是火大,将画像扔开坐在他身上:“说!你和她都做了什么?!”
勒九玄眸色迷离如雾,凝视我,唇角渐渐勾起:“该做的,都做了。”
“什么?!”心头怒火腾的升起,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不信,你解开我衣衫,上面有证据。”勒九玄一本正经,听了他的话我现实几分怀疑,为了查证事实,还是几下将他一副全脱掉,一处处检查着。
“咦?没有呀……”眼睛跟着手在他胸膛来到下面,下刻,人呗他压在身下,我刚反应过来时便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音沙哑道:“检查完了,是不是要我检查你?”
“我?”这下轮到我诧异了。
“今天你和那个少年眉来眼去……”说这句话时他有几分醋意,手已经在解我衣衫了。我一时语塞,为了表示自己是清白的,于是任他脱光,直到他进入我身体的那刻才委屈的说:“难道里面也要检查吗?”
勒九玄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傻瓜。”
“我真的什么也都没和他做……我……啊……”说道后面便是一声声低喘给淹没。
“为我生个孩子。”他捧着我的脸便深吻下,身下动作狂热。
心一柔,我含泪微笑:“好。”
窗外,月色疏淡,有两个小小的脑袋挤在一起偷看。
“晓晓,师弟公和师兄娘在做什么?”
“在生孩子。”
“啊?!生孩子?!好恐怖呀,我们快走。”
“好。”
夜色下,两个光头小孩牵手跑开。
任是无情也动人 番外篇 莲舍番外一
睁开眼,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再睁开,炙亮的天光刺得双目发疼。
月影悲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含着几分勉强笑意:“门主,你确实己复活……”
我闭上眸,不想在听,眼前浮现两张交错相叠的面容,一个柔媚,一个清秀,一个死了,一个活着。但一样的是,她们都不在我身边,都不在……
我曾以为不论我脾性如何的怪戾,到最后,还是会有人陪在我身边的,可最后,陪在我身边的只有我自己。
原来,只有相似的人才能走到一起。
“门主……”月影声音苍哑如年迈老人,脸上那些被火灼烧的疤随着年岁坚固,像张狰狞假皮般贴在那儿,我甚至能透过它看到当初他是忍着怎样的痛逃出聚贤庄。
闭上的眼皮动了动,我还是没有睁开,心里总在劝说自己,只要躺着躺着便能像从前死去那般忘断一切。
“门主,她活着,她还活着!”月影试图用“她”激起我重生的欲望。
心绞痛,呵,我当然知道她活着,因为在下咒之前我己将解药全给了林无澜,除了龙王,朱雀,和毒姑三人。我费尽一切得不到的东西,他若得到,定也需花废一些时间。否则,我怎甘心!!!
月影见我没有反应开始慌了:“门主,你醒醒好吗?你带你去找她!她就在大佛寺,她……”
苦笑,为什么我越是想忘记的事,身边人就越是要提起。
“门主!月影跟在你身边己有二十余载,不求其它,但求门主可以像小时候那般无忧活着,如今你醒了却不愿起来,像活死人般躺在床上!你在自我折磨的同时也在折磨月影!将军临死前让我以命护你,可你现在活着和死了没有区别!月影又有何颜面苟活下去?!”充满血性的话,一字一句击打在心,合上的眸却闭得更紧。
月影无声无息的跪在床边,黑色的身影失了往日冷酷,变得颓废,甚至邋遢。
心剧烈收缩,顶部似有尖锐之物戳着,我深呼着,任那疼痛悄无声息的蔓延,冷冷开口:“你走。”
那跪在床边的影子猛然一晃,月影沙哑的声音怔怔响起:“你说什么?”
“你走。”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无所谓些,心却撕扯,月影,我己耗尽你的少年光华,今日便要还你自由。
月影看着我不在说话,目光有些悲戚,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挡住刺射在脸上的阳光,形成阴影。紧闭的眸颤了颤,月影,再见,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远离房间,我几乎都可以想像他离去的不舍和万般滋味。
这样就好,都走罢。
三年,三年未听到刀划过颈脖的声音,导致我在听到的那刻有些怔诧,紧接着猛的坐起朝门外望去,呼吸瞬间抽去,只听能到心如陨石般撞击着胸膛,狠狠的,剧烈的,凶猛的。
“门主……记得去找她。”月影朝我微笑,手中的刀寸寸没入颈脖,血流如注,乌黑的眸却越发璀亮,像星星一样,照耀着我。
“咯噔”一声,胸口像是被生生劈开发出脆响,我震望着他,握成拳的手紧到发颤。
“记得,找她……”说完,他闭上了眸,手中刀落,溅出几滴血花,眼前黑的身影缓缓倒下,那乍亮的光突兀的刺向双眸,我忽然有种被千刀万剐的痛觉。
这世间最后一个不离不弃陪在我身边的人,也去了。
月影用死逼我去找那个我不愿在见的女子,他用死,换我的幸福。
因为他知道,我只有在失去一切才会变得疯狂,就像当年我失去第一个她,一夜间杀了这么多人。多么可笑,这世上最了解的人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全我的重生。
三年来,第一次走出房门,当阳光直直照射双眸时,有温热的衣液体涌落,我看到溅在手背上的液体是红色的,突然就想起月影,突然就痛得无法呼吸。抬头望去,湛蓝的天在眼中何时变成血色的,满目凄苍。
大佛寺。
这条山路我走过很多次,不为找她,不为报仇,只为感受她曾经过时是怎样的心情。
我首先来到无缘的墓地,将仅有的几颗杂草拔掉,想起当年她一个人坐在这儿对着两个墓地又哭又笑,我是在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就是那时吧……当她拿起酒壶对着老衲的墓地笑说从前的事,笑着流泪,我站在离她很远很远的一颗树后,心痛得不可自拔。
我要这个女人。
当年是这种想的,如今,也是。
“喂!你是谁?干嘛在我师叔的墓地站着?”身后响起一个女孩不悦的声音,我差点失控去转身抱住她了,可是,那个声音,如此稚气。
“喂!和你说话呢!还不快转身!”她见我不理便上前拉住我衣衫用力一拉,眼在触到我脸的那刻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微眯,眼前女孩和当年的她一般光着头,身穿白衫,一双乌黑的眸水亮亮的,澄澈如泉。
我突然陷入深深的绝望,她,是她的女儿吗?!
“长的不错呢!跟我回去当和尚吧!”小女孩盯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痴痴的笑和当年的她一模一样,只是,她只有七岁罢了。见我不说话她竟拉住我的手就往大佛寺方向跑去,嘴里还嚷嚷着:“跟着我混包你有吃有喝,你千万别逃跑!山上有好多狼的!不对,是有好多比狼还要恐怖的!那就是女人!对,是女人!她们要是看到你这么美一定扑上来将你衣服撕碎!然后在……”
“这是谁教你说的。”我停步,冷眼望她。
她顽皮的吐了吐舌道:“是我……娘。”
被她握的手反握住她,紧到几乎将她小手捏断,她痛的又哭又叫:“好痛啊!你快放开我!放开!”
任是无情也动人 番外篇 莲舍番外二
“啊啊啊!就是那个坐在墙角上偷笑的老女人啦!”她皱着一双眉朝前指去,气得直咬牙。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光头女子正坐在墙角悠闲的叼着草根,黑眸慵懒含笑,一双腿吊在那儿晃来晃去。白衣的衫印着晚霞光辉,衬得白皙的脸颊更如玉晶莹,五官秀美。
“鬼婴!”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我深望着那个白色身影任由视线深陷,手臂传来浅浅疼痛,那个小女孩大咬我一口便朝着她方向跑去,边跑边喊:“娘,这个美人叔叔刚才一直抓着我不放!快叫爹将他赶走!”
“娘你个头!别乱叫!”鬼婴呵斥道,但眸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嘴巴仍吊儿郎当的咬着那草根,望着我。
“你本来就是我娘!本来就是!别一看到美人哥哥就撇清咱们母女关系!看我不去告诉爹!哼哼!”小女孩冲她做了个大鬼脸便笑着跑开,欢快的身影像只白鸽消失。山风猎猎,吹起我血红色的长袍,她坐在那儿歪头望我,黑眸璀亮,笑呤呤的模样依如当年般顽皮可爱。就这么看着我不说话,心,突然慌了,难道……难道她己忘了我是谁?!
“莲美人,三年一别,难道你就没有上来拥抱我的冲动?”她笑嘻嘻的冲我张开双臂,见我微怔,竟恶做剧般张开了腿,笑得邪恶:“在不来就晚了哟。”
这个女人!
三年未动,可我还是如风般穿梭至她身边,手将她腿一拉,只听她惊呼出声,下刻整个人落入我怀中,双手迅速搂住我脖子接连在我脸上胡乱亲吻,含笑的声音己沙哑,重复喊道:“莲美人,莲美人,莲美人……”有东西在脸上晕开,湿湿的,我沉默,手却将她越抱越紧,手用力揉着她的身体,想和她融合在一起。
“答应我,不要在死了,我好难受。”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