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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还生气呢,夫人别怪我多嘴,有些话小顺早就想说了,其实焦太医对夫人很是痴情,自从夫人走后,没次我来这里,回去焦太医都在店里等我,问你的情况,听我嫂子说,焦太医在那个女子房里歇一夜,就独自在和夫人原来的房子歇两夜,为这个事情,两人可是经常拌嘴呢,我嫂子在家里做事,我可没拿话哄你。”小顺说道。
第一次听说我走后仲欱在家里的情况,知道仲欱没有因为我不再就和那秦罗缠绵恩爱,心里还是甜滋滋的,是啊,仲欱对我是没的说,再说娶秦罗的事情仲欱心里该有多无奈,毕竟是被人设了圈套,想到这里,对仲欱的不满也就没有了。
可是我还是不能回去,凭什么,到时候来接我回不回还两说呢。看小顺犹犹豫豫的似乎有话没说完。
“你来就是接我回去,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别谁的。”我说道,哪怕是仲欱遣人来,我心里也会好受很多。
“我说了夫人可别生气,其实这次我来,是那个姓秦的女子到店里说的,她说到了端午,夫人还不回去,她心里愧疚,婆婆夫君也不开心,如果能一家团聚,她做什么都可以。我看那女子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会不会是真的向你示好也未可知。”小顺说道。
秦罗,我皱皱眉头,我想不是示好,是示威才对,仲欱不是说她月信有迟,应该是怀孕了,估计这是给我带话,这样显的我更小气不是,,我叹口气,在这方面我的确很是欠缺。如果我回去,显得她委曲求全,如果我不回去,正合那秦罗的意思,为什么人家步步占了先机。
“你知道那秦罗是什么人么,你还记得年前那个女扮男装到咱们店里的人么。就是秦罗。”我叹口气说道。
“是她,怪不得看着眼熟,似乎是在那里见过,可是夫人为什么不把实情给焦太医说明了,焦家老夫人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女子进家门呢。”小顺恍然大悟。
“里面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想提起,总之,你知道也就罢了,不可再说出去,要知道焦太医好歹也是百户侯爷,这事拿不出门面,我只希望那秦罗安安生生的以后,不要惹什么事情,我也不想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争执什么,我不感兴趣,所以我暂时也不想回去。”我说道。
小顺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上次下雨,仲欱前来,本来一番好意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我却冷言以对,想着对仲欱便抱了一丝愧疚,如果那秦罗真的有了身孕,如果为了仲欱,我真的回去,婆婆小妾我还是要面对的,还这样不依不饶的估计仲欱也不愿意看到,只有家里和美,他在外面才能安心,也抬得起头不是。
看着箩筐里包好的小粽子,如果仲欱能吃上多好,好的东西要和心爱的人分享才对,要不让虎妞回去一趟。想一想,把虎妞叫来,又做些寿司,和小粽子满满装了两盒,嘱咐虎妞送给婆婆,路上不许偷吃,在家里听话,等明日下午让小顺把她再送回来。
虎妞做上小顺的马车走了,看着他们越行越远,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我是多么渴望见到仲欱,每天和他在一起,平日忙的时候还好,等我闲下来,总是惶惶无主,我下午和他一起走在庄户里,看那劳作的汉子妇人和蔼的和我们打招呼,我也想和他挽着手,走在池塘边,看小荷青青,或者在晚上,看牛郎织女点点繁星,可是他不在,每一次李墨来的时候,我都下午是仲欱多好,那样在池塘边,我可以挽他的手,在河滩里,我可以靠他的肩,在大宛马上,他可以环着我的腰,一路说笑,行进在阳光明媚的五月,可是都没有,李墨做的事情着能让我更思念仲欱,我不想也不能把李墨当成我寂寞思念的替代品,虽然李墨的心思我大约知道一些。
第28章 流产
芒种节气,麦子终于成熟了,庄户人家是不会因为过节而停止劳动,焦麦炸豆不等人,端午一大早,各家门前都挂了艾草,仍旧都下地去了,镰刀在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一排排金黄的麦子睡倒在地里,生长了一季的沉重,终于累了。妇女们在男人身后,把割下的麦子打成一个个结实的麦捆,自然有别的男子抗到晒场上。孩子们也不闲着,把后面遗漏的麦穗捡起来,放在一起,我和惠娘提了瓦罐到地头送水,一张张黑黝黝的脸上都是汗水,却都高兴的合不拢嘴,村长说今年的麦子起码多收三成,要不是那常雹子和大雨,应该多五成差不多,雹子不是年年有,大雨明年也有望减轻冲击,所以大家伙心里都是欢喜。
下午,小顺却没有送虎妞回来,也许是虎妞贪玩,我也没多想。
第二日我刚要和惠娘出门,却看见仲欱气色不善的冲了进来,这么早就到了庄子,看来很早就动身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有事么。”我问道。
“兰芝,你为什么这么做,秦罗有了孩子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这么做,你非要把她赶出门去么。”仲欱声色俱厉对我说道,我从来没见仲欱这样说话,今天的状态很是不好。
“我做什么了,秦罗有了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指责我,为了那个什么卦师的话我就要躲出去,我在这里又碍她什么事情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仲欱一来就这样劈头盖脸的训斥我。
“你做什么你不知道,秦罗好心好意让你回家来,只不过想端午一家团圆,让我高兴,没相到你让虎妞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害得秦罗流产,失了那个孩子。”仲欱狠狠的把一个香包仍在桌上。
“这是,年前我拿回去的那个香包,怎么在你那里。”当时仲欱让我扔了,我放在床上,结果第二日收拾床铺也没见到,我以为仲欱已经拿走扔了,没想到今日又见到这个东西。
“哼,你自己不回去,让虎妞回去,就因为上次我说秦罗可能有了身孕,我曾告诉你麝香的功效用途,你就让她把这个香包放在秦罗房中,害她血流不止,孩儿不保,这下你满意了。”仲欱说道。
“没有的事情,仲欱,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你一起生活了三年多,我何时有害人之心,我让虎妞回去也是一番好意,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我才听明白,原来是秦罗流产,可是这个香包又是怎么回事。
“那这个香包如何在秦罗的房中,虎妞前日回家,曾到秦罗房中去了一趟,昨日午后,秦罗午休便说腹痛不止,下身血流不止,结果在被褥之下发现了这个香包,你怎么解释,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了,三年前你来的时候,娇憨痴纯,可是自从去年八月我就发现你变了,是,你固然变的聪明、有胆识、有见底,变的善解人意,变的妩媚多姿,变的让我更加爱你,可是你也变的让我感觉陌生了,你会和母亲顶嘴了,你也会和我致气了,你更会和别的男子言语嬉笑了,兰芝,我再也看不透你,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兰芝了,我的兰芝那里去了,我那个傻傻的小媳妇那里去了。”说到最后,仲欱已经是悲痛欲绝,我不知道是因为秦罗的身孕不保,还是因为我的改变让他失望。可是我怎么告诉他我是穿越来的,没有人会相信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你可找大夫看了,那秦罗真的是怀孕,真的是香包的缘故而流产。”我不相信那秦罗这么快有了身孕,也不明白我当日不见的香包怎么会到了秦罗的手中,不过是秦罗仿制的未必可知,因为原来那个就是秦罗的,可是我总不能说秦罗原是烟花柳巷之人,说了仲欱也未必肯信。
“还找什么大夫,上次我来,秦罗月信已经迟了几日,原本我也打算端午就接你回去,可是你似乎还有怨气,秦罗说让街上的游方郎中看过是有了身孕,我医术浅薄,连这个也摸不出来,但是她也不至于骗我不是。”仲欱肯定的说道。
原来一切都是秦罗自己说的,那陈子昌带仲玥去访名医治疗兔唇,也不在城中,一个游方野郎中把了脉,谁又见了,如果说那秦罗只是月信不准,先骗仲欱有了身孕在前,又假意让我回去,再找借口失了孩儿,反正她也生不出来,总之如果我不让虎妞回去,她也会找别的理由来弄掉这个本来不存在的孩子,因为我知道我肯定没有用麝香包去害她流产,而如果她真有了身孕,也不会为了陷害我下这么大的血本,所以一切自然都清楚了。可是我清楚不代表仲欱清楚,秦罗一个假怀孕,假流产,把她自己牢牢的留在了焦家,而我再一次成了焦家的罪人。我是百口莫辩。
“总之,我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即使再不喜欢她,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至于那个香包,我不知道,当日我就丢了,找不到了,至于如何到了秦罗房中,你去问你那娇滴滴的小妾就知道了,我不想再说什么,如果你认定是我做的,你休我也好,告官也好,我都等着。”我真不知道如何说,仲欱是善良又单纯的,我想那秦罗肯定是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说不定还在为我求情,她把握住了仲欱的性格弱点,这一点我不如她是真的。
我和惠娘出门去了田里,我一路心思恍惚,我是不是真的失去了仲欱,这些日子我和他只相聚了一日,还不欢而散,我不知道秦罗都做了些什么,仲欱居然如此相信她,不过仲欱说的也对,他是看不透我,他那个以前只知道吃饭睡觉,唯夫君为唯一的小兰芝没有了,现在是一个倔强、任性的兰芝,也难怪他不相信我。
仲欱没有休我,也没有去告官,我知道我伤了他心,他是宁肯相信秦罗有了身孕,他结婚说那年多了,我也未有生育,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盼头,希望却又破灭了,我想不光是为了婆婆,仲欱也想要个孩子,从他对仲玥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当然如果我能给他生一个更好。
小顺把虎妞送来了,同来的还有陈子昌,虎妞一脸委屈,看见我就哇的哭了。
“好了,别哭了,是不是那个婆婆给你气受了,好了,你先进屋去,我给你留着好吃的东西,让惠娘带你去啊,听话。”我安慰她道,让惠娘把她先领走,我有话要和陈子昌说。
“你不是带仲玥找医生了么,怎么回来了,仲玥呢。”我说道。
“刚回来,已经找到那个医生了,不过,仲玥要留在那里一段时间,所以我就先回来了,等回头我去接他。”陈子昌说道。
“哦,那城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说道。
“嗯,我回来就到家去了,见到了仲欱,知道了事情原委,不过,这里面……。”陈子昌看看小顺没有把话说完。
“你说吧,小顺不是外人。”我说道。
“我把了那个秦罗的脉,不似受孕流产的迹象,倒是月信不调,吃了什么催动的药物,我看焦兄弟正在气头上,也没有直说,所以问问夫人心里才有把握。”陈子昌说道。
“唉,你相信我会把那香包放在她的床褥之下害她流产么,其实至于秦罗的身份,小顺最清楚了,只是一直瞒着你们。”我让小顺把年前在店里遇到秦罗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样说来,我倒没有看错,当时我把脉的时候心里就有些疑虑,她那样的脉象本来就不可能受孕,只是这样的事情真不好对焦兄弟直说,夫人也受委屈了。”陈子昌叹道。
我起身走到陈子昌身前施了一礼道:“陈兄,我有一事相求,还望陈兄答应。”
陈子昌连忙起身道:“弟妹有话请讲,何必如此。”
“秦罗的身份,还希望陈兄不要说出去,否则,仲欱如何在太医处行走,别人知道了,仲欱也没有脸面。”我说道。
“唉,弟妹说的什么话,我自然不会害了焦兄弟,自然不会说给别人,只是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不全是委屈了你么,这个时候你还这么替他想着,可是那焦兄弟也太对不起你了。”陈子昌道。
至于娶妾让我出城的事情,里面的缘由我没有对他们说过,陈子昌一直为我感到不公,他那里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和他一样,潇洒自如,凡是自己做主,仲欱的性格本就入如此,又如何强求。
送走了小顺和陈子昌,才顾上和虎妞说话,原来那日是秦罗喊虎妞到她房里,说有好吃的给她,也没说些什么,就又让她走了,结果第二日下午本来小顺要接她走的时候,那秦罗就嚷着腹痛不止,那秦罗哭哭啼啼,说闻到一股奇怪的闻到,还说床铺下面有东西硌的慌,当着仲欱的面,婆婆从床褥下找到了那个香包,当时仲欱的脸色就很不好,只是拿眼看着虎妞,之后的事情自然是婆婆也知道了,如果不是仲欱拦着,虎妞肯定免不了一顿打,小顺赶紧把她接到自己家里住了一宿,第二日到焦家探视情况,碰上陈子昌,耽搁了下午才过来。
第29章 走了
正是麦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