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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前面有几个醉汉横卧路中,待我前去将之扶到一边”张旺财对着车里说道,不待赵兴答复,已经下了马车。
有点晕乎地赵兴习惯性地答道“唔,好……”。
“慢着!”忽然警醒过来的赵兴大声喝道!
“啊!”一声惨叫响起,上前去扶醉汉的张旺财被突然一跃而起的一个醉汉一剑穿胸而过,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那几个冒充醉汉的蒙面杀手不待张旺财倒地,已经亮出手中长剑,将赵兴的马车团团围住。
“杀!”为首一名蒙面杀手凶狠地下了命令。
“铿!”几柄长剑从不同的方向刺向马车厢壁。
只听得“哗啦”一声响,本就是装饰用的马车侧壁被几柄长剑劈的稀烂。就在马车侧壁被划破的瞬间,忽然异变突起,一个身影从马车顶上一跃而起,直直地扑向了前方惊恐嘶叫地马儿背上。
赵兴在车中大喝一声“慢着”的当口,已经全神戒备,将长剑拔了出来,在车中做出下蹲突刺的动作。等车厢侧壁被人用长剑劈开之时,便蓄力向马匹背上一跃而去。因为几个方向上,只有马匹所在位置没有被杀手占据,便于落脚,看清来人攻势。
“砍马腿!”蒙面首领见到赵兴跃上了马背,立即下了命令。
“扑哧”长剑入肉的声音响起,受到重创的马儿立即发出一阵痛苦的悲鸣声。
在几个杀手砍向马腿之际,赵兴也蓄势扑向了左侧一名杀手。“叮;当!”两柄长剑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冒出火花。不等对面的杀手做出下一步动作,赵兴空着的左手忽然变戏法一般多出了一柄军用匕首,顺手一提,扎进了蒙面人右胸下方的肝脏位置。那蒙面人惨叫一声,长剑落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躺倒在地,全身痉挛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扑哧”,赵兴麻利地拔出匕首,根本不在乎顺着匕首喷出来的黑色血液喷了自己一手,发力向着被自己打开的缺口突围而去。听到后背有长剑破空袭来的声音,赵兴右手外翻抬起,将长剑朝下,紧贴于自己后背之上,又向前发足狂奔几步,找到一个死角,豁然转过身来,将长剑横于胸前,左手则是紧握着仍在滴血地匕首,怒目瞪着剩下地三人。
看到赵兴已无退路,三个蒙面杀手采取三角形的站位,逼上前来。
赵兴毅然不惧,长剑猛力挥舞,逼退了三人的夹攻。不等三人再次围拢,赵兴左手的匕首忽然像离弦之箭只奔左手边的一名杀手咽喉而去。
第19卷 第147节:皇帝就是大瓣蒜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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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一声低沉的惨叫,左侧的杀手被赵兴投掷而出的匕首穿透了喉咙,斜歪着倒地而亡。剩下的两名杀手见赵兴眨眼之间杀了自己两个弟兄,不由得红了眼,更加不要命地扑了上来。
“着!”赵兴大叫一声,再次做出投掷匕首的动作。两个杀手一见赵兴这个动作,急忙侧身躲闪,却是中了赵兴的计谋。抓住这个空档,赵兴向右手边的杀手急攻而去。对面的两个匪徒发觉上了赵兴无中生有的当,不由得怒极,只恨不得把杀了自己两个兄弟的家伙乱剑分尸。可惜不等他们做下一步动作,赵兴的长剑已经贯透了右边一人,厮杀的场面兔起鹘落之间,变成了赵兴和杀手头领俩人单挑!
“说,是谁雇佣你们前来杀我的!”赵兴提着手中长剑,双目爆出择人而噬的凶光,阴冷地问道。
“哼,你觉得我会出卖雇主吗?”杀手头领不屑地回答道。
“今次你说不说都是一死!可如果你说了,我会选一处风水适宜之地,让人将你兄弟几人合葬一处。如若不说,我就将你兄弟四人的尸首扔进马市之中的茅厕,让千千万万的人粪马尿浇淋你们,让你等永世不得投胎!”赵兴阴测测地说道。
“呔!不想堂堂当朝将军,居然也能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端的不是人子!”蒙面头领被赵兴的恐吓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赵兴不是东西。
“哼,对于尔等只认钱财,不分好恶的冷血之辈,有必要讲什么礼义廉耻吗?”赵兴讥笑地说道。“废话少说,你若不愿意说出雇主,那就去死吧!”不待说完,赵兴欺身向前,作势欲杀。
“慢着!”蒙面杀手头领被赵兴的阎王手段和恐吓之语吓到了,赶紧喊停,生怕自己死后被人埋进粪坑。
“不知赵将军是否还记得上党张家?”蒙面头领问道。
“哦,原来是张家人死心不改,要找我报仇啊?”赵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上次我好心放你张家一马,竟然还不悔改,那就休怪老子翻脸不认人!”赵兴自言自语地说道,压根没有把对面的杀手放在眼里。
“今次雇佣尔等之人,可是朝中司徒张温?”赵兴问道。
“原来赵将军已经知道了,还望赵将军信守诺言!”蒙面头领说完话之后,突然暴起,一剑向赵兴劈来,竟然是同归于尽地打法。
“靠!真他妈不要命了!想从老子身上找便宜,也得有副好牙口才行!”赵兴挥剑挡住杀手的攻击,一边缠斗,一边破口大骂。对面的杀手已经乱了心神,不过是凭着一股血勇亡命厮杀,一旦气势上被赵兴压制住,那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第19卷 第148节:皇帝就是大瓣蒜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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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忽然卖个破绽,脚底侧滑,眼看着就要跌倒。杀手看在眼里,拼尽全力双手挥剑向着赵兴斩来。赵兴用右手长剑横着格挡住杀手致命一击,左手重拳突然出手,抡圆了一个炮锤打在杀手太阳穴上,瞬间就结果了这个杀手头领的性命。
四处检查一遍,看到四个杀手都已身亡,腿部受了重创的马儿也躺在地上哀鸣不已,赵兴这才收回匕首,转身前去查看倒地无声的张旺财。不要怪赵兴无情,把救人放在最后面。实在是赵兴太冷静,早就将可能的结果分析到了。赵兴不会让敌人装死阴人的狗血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样也不会在自身还不安全的情况下去营救同伴。
检查之下,张旺财果然已经遇害身亡。赵兴叹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把张作霖照顾好,也算是报了张旺财追随一场的恩情。正欲将张旺财的尸身放置于马车之上时,赵兴忽然握紧手中匕首,缓缓转过身来,凝神望向了街道的远处。
“看来想杀我赵兴的人还真不少啊!”赵兴自嘲地笑了,紧握着长剑和匕首的双手更加坚定有力。
第六十七章半路杀出王大侠
深夜的长街之上空荡荡的,两旁的店铺早已打烊,远处时不时传来打更人敲着梆子的声音,在这盛夏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看着远处一位身负长剑的中年人缓缓向着自己走来,赵兴露出了无比凝重的神色。
刚才杀的几个刺客,在赵兴眼里不过是杂鱼一般的角色。但现在长街对面走来的这位中年汉子从上到下都透出一股阴冷的杀气,让赵兴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对于学会了霸王枪的赵兴而言,用剑并不是自己的强项;对于特种兵出身的赵兴而言,用剑也不是自己的强项。赵兴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手中匕首和近身缠斗技巧。
中年剑士走到距离赵兴三丈远的距离之前,站定,然后抱拳行礼,开口说道:“人皆言上党赵兴雄壮如虎,今请将军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赵兴不过上党村野少年,一夜之间竟然有幸被两拨人马截杀,当真是不肯留半点活路给我!”赵兴长剑直指中年剑士,怒极而言。
“废话少说!接招!”中年剑士言罢便要动手。
“慢着!”赵兴大喝一声。“可是洛阳城内袁氏指派你前来杀我?”
“将军何必多言!下了黄泉地府,你且问于阎王便知!”中年剑士冷笑一声,轻蔑地回答。
“好,既然你不敢明言,那就等我将你拿下之后,撬开你这铁嘴钢牙,看看你到底受何人指使!”一言未了,赵兴却是抢身向前,主动发起了攻击。
第19卷 第149节:皇帝就是大瓣蒜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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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两柄长剑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冒出长串火花,在这深夜之中格外醒目。
“叮叮、铛铛……”眨眼之间赵兴已经攻出十招,但都不曾奏效。对手的剑术十分高明,防守的滴水不漏,一旦赵兴的攻势停歇下来,对方的反攻瞬息就会扑面而来。
赵兴心里一阵发紧,手上的攻势已到了强弩之末,可对手仍然是一副闲庭信步的表情,分明在跟自己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赵将军,你的剑法在下领教过了,不过尔尔,接下来看我的剑法!”中年剑士说完话突然气势暴涨,一柄剑挥动起来只剩下白色的残影。“扑、哧……”几招下来,应接不暇的赵兴已是伤痕累累,左肩和右腿分别被对方长剑划破衣襟,刺中肌肉,鲜血渗出,染红了半边身体。
赵兴虽然中了两剑,但没有伤及要害,还能苦苦支撑一阵时间。但如果没有人来救援,一直这么耗下去,败亡的结局却也无法更改。赵兴在心里懊悔不已,实在是不该凑热闹,非得跑到张俭府上去看什么美女,而且自己也把洛阳之行想得过于简单了,那怕是带上张辽或者赵云其中任何一个,也不至于落到现在亡命街头的结局。
打不过,又逃不了,那只有拼命了!反正这条命也算是多出来地,大不了再挂一次!赵兴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鼓足精神,使出了同归于尽,以命搏命的打法,左手的匕首神出鬼没般来回穿梭,倒是让中年剑士心存忌惮,放慢了攻击的速度。
中年剑士的攻击速度确实慢下来了,但不等于危险消除。此时,中年剑士的招式愈发诡异和狠辣,招招都是往赵兴的命门和要害上招呼。只要赵兴稍不留神,那么下一刻就会命丧对方的剑下。赵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苦苦硬撑,挨一刻时间算一刻时间。
就在赵兴略微分神的片刻,中年剑士长剑一递,直奔着赵兴的心窝而去,眼看就要刺穿赵兴的武士外衣。就在此刻,异变突起,一柄飞刀破空而至,“叮”的一声,撞偏了长剑的去路,赵兴也堪堪躲过了这夺命一击。“大胆狂徒,看剑!”说话间,从夜色之中飞出一个身影,直奔中年剑士而去。
在赵兴眼里,截杀自己的中年剑士,其剑法已是精妙绝伦,可与突然出现的这位玄衣汉子相比,又有一定的差距。只见玄衣汉子长剑轻灵飘逸,挥洒自若,如行云流水般浑然天成,只是几个起落,便打得对手难以招架。那杀手见玄衣汉子武功尤胜自己,便生了离去之心,只见他从胸前衣襟之中掏出几枚黑色圆球,使劲向玄衣汉子的脚下掷去。
第19卷 第150节:皇帝就是大瓣蒜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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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轰”一团白色的烟雾应声腾起,只熏得人口鼻辛辣、呼吸急促、泪水长流,等到烟雾散去之后,那杀手已经不见了踪影。
靠在墙壁边上喘息的赵兴,看到烟雾升腾的瞬间,就迅速用衣衫捂住了口鼻,倒也没有受到多大伤害。那玄衣汉子的警觉性更高,一看到白光闪耀,便腾空跃出去一丈多远,避开了烟雾。
“赵将军受惊了!”那玄衣汉子见杀手已远遁而去,便上前向赵兴见礼。
“多谢侠士仗义出手相助,不然今晚吾命休矣!”赵兴客气地回礼。“不知侠士可否告知尊姓大名,以待日后赵兴报答救命之恩!”
“赵将军言重了。举手之劳,何必挂念!吾乃燕山武馆馆主,辽东王越是也!”玄衣汉子客气地说道。
“我靠,不会是东汉第一剑术大师王越吧?”赵兴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嘴上热情地说道:“久仰王侠士大名,今日得见,三生荣幸!”
王越听赵兴如此夸赞自己,十分高兴,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递了过去。“这是吾自备金疮药粉,专治刀兵之伤,还请赵将军赶快止血治疗!”
被王越扶持着,赵兴坐在已经没了四壁的马车上,撕开外衣,将金疮药粉慢慢撒到伤口之上。借着月光,赵兴看到这药粉细白如面,入肉微热,并不刺痛,止血效果奇佳,不由得想起一样前世常用的东西,那就是云南白药!赵兴动了心思,一边治疗伤势,一边与王越攀谈。
“兴曾闻人言,王大侠十八岁时,曾独闯贺兰山,取回羌人首领头颅,名震塞北。三十岁即独步天下,难逢敌手,当真是豪气干云啊!”
“赵将军缪赞了!就算我武艺天下无双,在这洛阳城内仍然不过是豪门大阀眼中的下等人而已。即使我现在做了太子的武艺师傅,却仍然得不到当今天子的重用!”王越有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向赵兴倾吐心中的郁闷之情。
确认了对面的玄衣汉子就是东汉末年著名剑客王越之后,赵兴也就没有了招揽之心。因为他知道王越的功名利禄之心极强,一心只想着在洛阳混个出身,改掉平民身份,凭自己目前的地位和势力还无法招揽。赵兴想到既然无法招揽,那就好好结交一番,为将来拉拢利用打下一个感情基础。
“兴闻王大侠在洛阳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