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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守好了。罗东不紧不慢的问了三个伙计一些问题,很快就指着其中两个,冷冷的说道:“绑了!”
其中一个倒是想跑的,可惜刚一迈脚,就被罗东伸腿一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另外个直接就瘫倒在地,这两个人立刻被拉进两间屋子。
罗东不坏好意思的把其中一个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刚才那个想逃走的,这家伙身板还挺结实的,所以罗东心里认为他可能会知道更多一些信息。
“我是读书人,不喜欢杀人,所以只给你一次活着机会,我问你一个问题,不回答,你以后就不再有机会开口说话了,因为那个说话的机会,我让给隔壁的哪一位了!当然,你说了什么,我也会去问隔壁那位,如果是假的,你也知道结果的!”
这汉子被罗东阴森森的口气吓的不轻,他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是怎么识破自己身份的,自己的编造来历早就在脑海里酝酿了很多次,应该不会有对方能看得出的破绽,这让他有种在对方面前全身赤裸的感觉,听到罗东的话之后,他考虑了三秒钟,马上点头同意了,既然自己完全无法蒙蔽对方,何必再要撒谎呢?
罗东拿起一张纸看了几眼,问道:“叫什么名字?”
“丁石”
“你是胡刀疤的手下?”
“是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你在胡刀疤手下干什么的?”
“我只是跑腿的,替二大爷在南街收租子的!”
“你前面出去干啥了?”
“胡刀疤在铺子对面的酒铺,要是孙掌柜出门了,就让我去跟他说一下!”
“胡刀疤的宅子有几处?”
“两处!”
“你估计他会住那处宅子?”
“……靠北门的吧,胡刀疤前天刚娶了个小妾就住北门!”
“你知道胡刀疤是替谁做事嘛?”
“大爷,这个小的确实不知道,不过城里的王家、吴家、侯家几户都常跟胡刀疤往来!”
罗东又看了看桌上的几张纸,然后让人把这家伙捆得牢牢的扔在屋里,到隔壁又问了一遍,然后继续坐着,似乎在等什么。
杨毅站他旁边,有些好奇罗东手上的纸张,显然罗东也看到他的表情,便把那几张纸递给他,不过结果是大出杨毅的意料,纸上除了胡刀疤和几个名字外,只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将军,你怎么断定这两个人是对方放的眼线啊?”杨毅有些奇怪的问道。
罗东微微一笑,拍拍杨毅肩膀,示意他在旁边坐下,“杨兄弟,这人说谎呢,不管他如何的镇定,总会有些奇怪的表情,而且是通病……”
“……”
“比如说谎的时候眼睛爱往右上角看、说谎的人大多不敢直视你的眼睛、说谎的人喜欢摸鼻子……诸如此类,这两人虽然在我问话前肯定也做过准备,不过只要仔细观察,我所说的这三样,这两个人可是都犯了!”
这话听得杨毅一愣一愣的,说谎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判断,他想了想,好奇的问道:“将军,我现在知道了这些,那我说谎的时候岂不是可以避免这些奇怪表情?”
“确实可以!不过那也需要专门的训练之后才能做到,很多动作都是下意识发生的,而且判断也并非只有上面这几种表情,日后再帮你细说吧……我们有事要做了!”罗东指指后面,一个穿着破旧的男子正匆匆走了过来。
来人拿掉草帽,却是哨探营的陈平,他笑嘻嘻的说道:“将军,幸不辱使命!我们几个在外围几条要道上,果然发现了胡刀疤的踪迹,这会儿他在靠北面的一处宅子,马文、刘伟两个正盯着呢!”
“这胡刀疤手下有多少人?既然今天既然要动手,那就要彻底把他们打残、打怕罗,彻底清理干净!”罗东说话间神色平静,对方如此是无忌惮的行动,只能以牙还牙。
“胡刀疤手下有两个结义的兄弟,另外有三十来个地痞,有十个左右跟他去了那宅子,另外七八个,在他另外出宅子,其他这会儿都回家去了,我还顺路打昏了一个,核对了一下消息。”
“好,”罗东看看天色已经渐黑,看了看身上铠甲和武器都备好了,哈哈一笑,一招手说道:“那我们出发吧,今天晚上可要走不少路啊。”
罗东几个来到后门,匆匆登上一辆马车,离开宅子,转过一条小道,进入了另外一处民房,进去后,里面二三十个亲兵早就装备齐全,这次都拿着短刀,身上披甲外,还穿着布衣,众人等了半盏茶功夫,缀后的杨毅抓了一个尾巴进来,派人捆了。
“将军,果然有尾巴啊,供了,也是胡刀疤手下!”
罗东一招手,大队人马悄然无息的出门了,在陈平的带领下,沿着城墙下的小道一路疾走,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北门的一处黑黑的小巷子内,这一路上竟然都没看到过巡城兵的影子,就连不远处城墙上似乎也静悄悄的。
陈平学了几声吱吱老鼠叫声,对面阴暗处跑出来一个人,正是在这里盯梢的马文,过来后马文低声说道:“将军,就对面那处小宅子,前后5间屋子,前面两间屋子是胡刀疤手下的喽啰,今天他那个义弟也在,不过另外个义弟没看到,胡刀疤和他的小妾在最后那进屋子,围墙不高,后院外面有个暗哨,已经处理掉了。”
罗东拍拍他肩膀,赞许的点了点头,挥挥手,队伍分成两队,罗东亲自带8个人走后门,杨毅带二十来个从前面强攻。
绕道后院,这胡刀疤看起来确实属于本地的有钱人,这宅子不大,不过是清一色青砖砌的围墙,这时代青砖可是要十文钱一块呢,罗东翻过围墙,来到后进房间的门外,他伏到窗口,正想像古代大侠一般点破窗棂纸,却听到屋内传来男人、女人急促的呼吸和浪叫声。
周围的亲兵自然也是听到了,都低头偷笑,这里大多数亲兵都在罗东鼓吹的自由婚配中找到了老婆,而且这男女间的话题那也是军中排行第一的闲聊热门,这会儿还要等前面发动了,才冲进去,以免打草惊蛇,造成更大危险。
里面酣战正欢,前门却迟迟还没动静,众人都对视而暗笑,这时代听墙根那可是难得的消遣,也只有亲朋好友洞房之夜才有的经典活动,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一回。
其实也就一会儿工夫,前面传来沉闷的“轰”的一声,那应该是砸破房门的生意,罗东一招手,两个士兵跑出来,加速对着房门飞踹一脚,两扇木门“砰”的被踢飞了出去。
里面的人还在酣战之中,自然没料到这突然的变故,女人啊的大叫一声躲在大床的角落,胡乱拿了一些衣服掩住胸口,而那个壮汉显然是身手颇为矫健,一伸手从床侧拿起一把腰刀,猛的跃了起来,可惜他刀还没来得及出鞘,已经被数柄长刀架住脖子。
看到脖子上制式的长刀,这壮汉脸上狰狞的刀疤跳了跳,大声的问道:“你们是谁?衙门里的贾县尉和水师的张指挥跟我都是老朋友了!”
第162章 决断
罗东慢慢从亲兵后面走了出来,看了看胡刀疤,那眼神完全是在在看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人,“胡刀疤,你马上就要死了,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说出谁主使你的,我只杀你,你的家小我都放他们一马,二呢,就不用我说了!我很忙,你若是不说话,我马上去问前面那几个,就当你放弃这次机会了!”
看着罗东阴沉的脸,胡刀疤自然搞清楚状况了,当时他就浑身哆嗦了,一下子趴在地上,磕头磕的砰砰响,大声喊道:“这位大爷,小人实在糊涂,冒犯了天威……”
罗东嘿嘿一笑,打断了他的话,“胡刀疤,你在喊响点好了,不过前面那几个,估计没人能站着了!你放的外面那个暗哨比你先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好一会儿了!”
罗东这话,显然彻底粉碎了胡刀疤的最后希望,他哭丧着脸说道:“大爷,小的还有些家产,求大爷绕小人一命吧,饶了小人,我就把那杀千刀的主使说出来!”
“听说你有三个儿子吧,小儿子你特别喜欢,要不一个一个带过来让他跟你一起上路了……”罗东冷冷的说道,“你还有半盏茶的时间!”
听到这里,胡刀疤恨恨的看了罗东一眼,若是眼光能杀人,这会儿罗东估计早给刺成了刺猬。
“你不觉得这个主使你的人是在害你嘛,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派你来送死!”罗东冷冷的话语,再一次把胡刀疤可能想到的希望击得粉碎。
“……我说了,大人你能放过我的家小?”本来嚣张模样的胡刀疤彻底的蔫了。
“恩……你死后,你的家小可以拿着你的财产离开这里!”
胡刀疤脸上表情忽隐忽暗,咬牙切齿之后说道:“那好……是王掌柜让我绑你家铺子的掌柜,这会儿在城外山神庙关着!”
“没了?”
“我听说这是王家、侯家、吴家商议的结果!”
“你写个供状,签字画押,”罗东指了指案头的笔墨。
这胡刀疤是个粗汉,到能写几个大字,鬼画神符一般之后,一张供状到了罗东手里,他看了看,意思算是写清楚了,看了看垂头丧气了胡刀疤,他冷冷的说道:“给他留个全尸!前面的一个不留。”
眼光瞟过那个缩在床脚的小妾,眼中厉光一闪,不过他到底下不了决心,想了想说道:“这女人绑在柱子上吧,留她一命!”
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杨毅和其他士兵都过来集合了,事情都处理完毕,罗东一挥手,大队人马又匆匆出了大门,直奔城东的王掌柜宅子而去。
王掌柜的宅子在华亭可是有数的,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王掌柜的表亲李若谷早些年一直是朝中的红人,秦桧当道之时,李若谷就是有名的爪牙之一,秦桧死后,这些年他又依靠汤思退,倒是在朝中依旧庙堂高坐。
今天安排胡刀疤去摆平这新开的罗氏商铺后,他总觉得有些个心神不宁,他在这华亭能生意兴隆,自然要把一多半收益送到朝中的表弟李若谷那边,不过还是积蓄了一大笔的钱财,足够家中子女享用上百年。
想了想,王掌柜决定明日在让人去通知下胡刀疤,赶快把事情摆平,虽然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过这罗氏商铺到底有军队的背景,可别弄出什么乱子来,虽然军将在朝廷一项不如自家表亲通奉大夫李若谷这等文官有权势,不过万一惹了麻烦,那也不好交代。
正当王掌柜思前想后之时,书房外人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
“谁在门外?”王掌柜站起来,有些惊慌问道。
外面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子,他站在阴影之中,冷声说道:“王掌柜,你的事情犯了,胡刀疤把你供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华亭衙门里就乱成一团,华亭最大的地痞头子胡刀疤突然死了,据前去勘探的衙役和仵作回来回报,说可能是胡刀疤跟他手下的弟兄火拼,结果双方同归于尽,不过县令吴中根本不信这帮手下的回报。
因为胡刀疤另一处宅子里的地痞也被人全部杀死,唯一一个幸存的**是因为正好去出恭,不过早上被发现时,已经彻底在茅房里疯掉了,盘问了半天,只会说三个字——“别杀我!”
吴县令对于胡刀疤怎么死的完全没有兴趣,胡刀疤死掉后的财产倒是他关注的问题,大笔一挥,胡家的老小都被圈进了牢房,谁让你家发生这等命案,自然每个人都有嫌疑,都要要好好审理一番。还在琢磨着如何处理胡家的老小时,县尉急匆匆的跑进来,把吴县令拉到一边低声嘀咕起来。
“吴大人,出大事啦,王掌柜晚上突然上吊自杀了,还留下封遗书,说什么深感罪孽深重,心力憔悴,只能以死谢罪!真是咄咄怪事……”
这消息当时就把吴县令惊得跳了起来,这王掌柜可是通奉大夫李若谷的表亲,这死的不明不白,这李大人若是追究起来,自己乌纱帽不保啊……不过这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正在吴县令苦思冥想之际,吴掌柜来了,一脸神色慌张的样子,把吴县令拉到厢房内,说了前日商议的事情。
这下子笼罩在整件事情上的迷雾一下子就被吹散了,毫无疑问,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跟新开的罗氏商铺有着非常直接的关系,吴县令把自己族弟吴掌柜狠狠的给骂了一通,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不事先来告诉自己。
吴掌柜也是一脸郁闷,一天时间,没想到事情就变成这副样子,他确实是吓的不轻,听到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对方很可能马上来找自己,对方既然能让王掌柜无声无息的自杀,自己又能有多大把握摆脱对方,他可以说是完全六神无主了,匆匆跑到衙门里是来避难的。
吴县令一听,这事就连自家都牵连在内,想了想,忙把贾县尉找来,询问昨日夜间城门值守和巡逻的事情,贾县尉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一早就有城兵来向他报告,昨晚巡城的士兵刚要出门,就被门口一营拿着弩弓的士兵给堵住了门。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