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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刁钻古怪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你……还、还我痰盂……」
话未说尽,当胸挨了猴龙涛一脚,一个跟头摔了出去。
刁钻古怪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身,弓着腰朝山路上跑去,边跑边喊:「有种你丫别跑!哎哟……」
后背又挨了白洁一鞭子,撕去一块衣服,背上火辣辣的。
他侧头瞥见白洁那青葱马站在路边,心头一转,飞身扑上马去,一拍马臀,便飞奔而去。
「白姑娘……你的马被人偷去了。」
白洁冷冷道:「那我乘驴车,换你骑马。」
猴龙涛楞道:「但是……你的马……已被人偷去了!」
只见白洁已经跨上驴车,回头对猴龙涛道:「用腿夹着你那棒子当马。」
*** *** *** ***
钢门关上,银角大王刚娄气得直在室内踱步转圈儿。
「贤弟,你歇歇吧!」
刚娄苦着脸对大哥刚毛说:「这成事不足的家伙,人没拿来,还失了我的宝贝!」
说着一指跪在地下的刁钻古怪。
「算了,你也别骂他了。」刚毛劝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宝贝嘛,再说,人虽没拿到,好歹他也夺了匹马回来……」
刚娄叹口气,又对刁钻古怪喝道:「大王饶你了,还不快起来!去,把马牵来!」
刁钻古怪磕头谢恩后,将白洁的青葱马牵来门前。
刚毛拍拍弟弟,「贤弟,放宽心,待他们来到关口,我们亲自动手,还怕她飞了?贤弟,去,哥哥让你占先,败败火,好好消消气啊。」
刚娄听了,心下略为宽松,便叫人搬来踏凳放在马后,自己则脱了裤子,站上凳子。
一个时辰之后……
一个小钻风慌慌张张进来,正赶上大王刚毛在束裤带子。
「来的正好,去,叫人把马拉到后面宰了,大家好好吃一顿。」
「大、大王,那、那、那两人已经上关来、来了……」
*** *** *** ***
雄关。
西风凛冽。
正午时分。一人一驴行上关头。
驴车半卷着窗帘儿,微微现出一张美人的面庞。
车畔是一高大的男子,面目如刀刻斧凿,胯下却夹着一条金灿灿的铜棍——好比小儿骑竹马做戏。
「听刁钻古怪说,那男的功夫了得……怎么是这么个模样?」
「贤弟,你有所不知,有种天生的武痴,功夫虽然绝伦,性情却像个白痴,或如小儿一般。对付这种人物,哥哥我自有办法!」
猴龙涛与白洁正行到关前,此处山路渐宽,关口两旁高崖耸立,关口上硕大的「不入钢门非好汉」七个大字,据说是当年大将军卫青手书。
「呔!给……我……站住!」只听凌空一声大喝,一旁山上扑下两个人来。
猴龙涛不动声色面如止水,白洁却从驴车中一跃而出,手中紧握一条马鞭。
见两人头戴金银盔,身披红黄两色蚕丝大袍,内露犀牛皮镶铜钮铠甲,脚蹬青、金两色墨底虎头仿朝靴。一人手持三股钢叉,一人手拿金丝大环刀,真个儿是豹头环眼面目狰狞,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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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王刚毛冲弟弟使个眼色,刚娄一个横步插到猴龙涛背后,将他与白洁两人隔开。
白洁毫不在意,手中的鞭子一抖,空中打了一个花儿,便呼呼的朝刚娄面门甩去。
「好泼辣的婆娘!呵呵,我喜欢!」
刚娄手中钢叉一伸,将白洁的马鞭缠住,一使劲儿,将她往自己拉近几步。
白洁心道不妙,此人臂力奇大,鞭子被他缠住,如此两相较劲,自己定要吃亏。
这边猴龙涛见白洁不利,刚欲动手上前助手,却被刚毛纵身拦住。
这刚毛面露和蔼笑容,更收起手中大刀,对猴龙涛笑道:「小兄弟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猴龙涛听了一愣,这贼人怎么这样说话?
「怎么了?你看,我虽然长得凶了点但脾气好,最喜欢你这样的好孩子了,来,给你糖吃……」
刚毛边说着便伸手入怀,在自己身上搓出个澡泥儿团,拿在手中冒充糖球。
猴龙涛呆呆地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见他的手快伸到自己嘴边,鼻中隐隐闻见那酸臭的汗味。当下想起自己兵器还夹在胯下,抄手握起棒端,往上一送,「喀嚓」一声,打在刚毛下巴上。
刚毛被打得措手不及,凌空向后一个翻身摔出去。
刚毛摸着自己的下颚,痛得都麻木了,想来下巴骨已经碎了,心中又是惊诧又是愤怒。
「这骑竹马的小白痴,难道我哪句话得罪了他?或者……他根本是装的!」
刚娄听得身后响动,扭头看见大哥倒在地上,嘴巴大大张开,满口都是血,赶忙叫道:「大哥你为何吐血!?」
只听刚毛呜呜咽咽道:「我……被……打……了」
刚娄见猴龙涛手中握着铜棒,知大哥吃了他的亏,心头又是愤怒,也埋怨大哥不小心,先前还拍胸脯说对付这类智力发育迟缓的武痴有办法,结果下巴都被打掉了。
他一个纵身直扑猴龙涛而去,却忘记手中钢叉正和白洁鞭子纠缠角力,只觉手头一松,心道不妙,自己的兵器已经脱手朝白洁飞去。
白洁正在苦苦支持,见他忽然松了兵器,忙抄手接过钢叉,换在另一手中。
刚娄落地,正在猴龙涛身前四尺,自己失了兵器,大哥又倒地不起,正在那里捂着下颚打滚儿,心中惶惶,进退无措。
见猴龙涛起身似要向自己打来,刚娄忙伸手入怀,掏出个白瓷瓶儿来。
「羊脂玉茎瓶在此!还不乖乖受死……」
猴龙涛见他拿着个底圆身窄的瓷瓶,像个男人的棒棒模样,手中千钧棒略微一顿,只见对方手一翻,将瓶口对着自己,顿时一股辛气冲鼻袭来,心头大骇:「这莫不是毒气?」
连忙运气屏息,无奈先前已吸入一口,刚纵身在半空,便觉脑内嗡嗡作响,四肢百骸如有一股乱流窜动,眼前只见一片血红,鼻水、口涎不住价地流下。
「好……好辣啊……!」
猴龙涛忍不住叫出声来。
刚一落地,便舞着棒子向前乱打。
白洁在后听见猴龙涛大喝一声,而后见他竟用棒子冲着一棵枣树猛打,树冠猛烈摇晃,落了一地枣子。
白洁正不得其解,忽见刚娄转过身来,拿个鸡芭样的瓶子对着自己,一脸得意。
白洁啐了一口,闪身跳开,空中出手,右手鞭子朝他面门甩去,左手的钢叉飞掷对方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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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娄使出铁板桥功夫,上身后仰避开鞭梢,足下使了个巧劲儿脚画个圆圈,踢在钢叉侧面,将叉远远踢开去。
「饶你泼辣似母老虎,遇上我这宝贝,嘿嘿,男的阳气爆裂不死也疯,女的骚痒难耐自甘为娼!」
话音未落,却听边上「啊哟」一声。扭头看去,见大哥刚毛脑门上插着一柄三股钢叉,双眼上翻,看来已经气绝了。
「大哥……!你、你死得好惨哇!」
刚娄悲呼一声,刚要大哭,身后却听疾风袭来。
白洁见他躲开自己招式,还脚踢钢叉插死了自己兄弟,心道:如此穷凶极恶六情不认的山贼还是头一次遇见。
甫一落地,手中鞭子又如灵蛇出洞,打向刚娄背后大|穴。
眼看鞭子触及刚娄后背,只听耳畔一声爆喝,却是猴龙涛朝自己冲来,势如疯牛。
「你作死啊……」
白洁飞起一脚,踢在猴龙涛腿上,不料他全无抵挡,一个踉跄,身子打滚,歪刺刺地摔倒在草丛,直朝山下滚去,口中兀自呼喝不止。
完了,刚寻到没几天的丈夫又死了!
白洁心念俱灰,手中鞭子一松,已被刚娄夹手夺去。眼看着刚娄满脸淫邪之色朝自己逼近,白洁心烦意乱,只想放弃了抵抗,任他摆布也罢。
心中如此所想,白洁垂下手,眼光有些涣散,忽觉后脖子一麻,眼前一阵晕眩,便失去了知觉。
第四章 疑窦丛丛蔽真伪
「美妞儿,咱们又见面啦!」
白洁睁开眼来,眼前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只听到有人说话。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忽觉胸前一凉,外衣已被人扯开。白洁扭动一下身子,却是挣脱不开。原来手腕脚踝皆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紧接着胸尖一麻,被人用手指隔着小衣捏住了|乳头。
白洁脑内一热,眼前也清晰了一些。只见轻薄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店中小二,流沙河。
他怎么来了?
白洁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边上的刚娄说道:「二叔,搞这小娘好不费事儿,连大哥都折了!」
流沙河却不答话,自顾摩挲着白洁的身子。将她胸口的贴身小衣揉成乱麻一般,又将手探入她裤内抚摸外阴。半晌,才说了句:「那也只能怪他没福……就埋在你四弟、五弟、七弟、十三弟坟边上吧。」
忽听外头有人报告:「二大王,不好了!大王的尸首又让野狗叼去了!」
刚娄一愣,不禁悲从中来:「哥哥……怎么你也和六弟、八弟……十一弟一样命苦呢……」
流沙河一边掏出白洁一只Ru房握在手中把玩,一边自言自语道:「早跟他们爹说过,少生孩子多养猪,就是不听……」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真后悔当初饶了你……」
流沙河一抬头,见绑在柱上的白洁正怒目望着自己,口中贝齿紧咬,鼻翼微微息张。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就事论事,我现在不在店里,这就不算强Jian客人,掌柜的也管不着我!来,小娘皮,这回我可终于能入入你的小Bi了……」
一旁刚娄疑道:「二叔,你不是说已经尝过滋味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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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河被问得一呆,讪讪道:「说来话长,昨儿只让她给我口爆而已……」
只听白洁怒骂道:「口爆?来呀!看老娘不咬爆你Gui头!」
流沙河被她这么一骂,倒有点担心起来,万一这不要命的悍妇真敢咬断自己鸡芭怎么办,又见边上刚娄更是一脸狐疑神色,连忙找话说:「想爆我头?你还嫩点儿……不过……嫩点儿好,老子就喜欢入嫩Bi!」
说罢直接扯断白洁的腰带,将小裤连同外裤一起退了下来。
白洁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在阴暗的室内反射出珍珠般朦胧的白光。这两天整日骑马,把她原本微微鼓起的大腿髀肉也消去了,显得更加健美,而大腿尽头便是一片萋萋芳草洲。把流沙河看得口涎直淌,忍不住伸手抓捏一把白洁的大腿,又猥琐的将脸颊贴在她腿内侧,来回摩擦。
旁边的刚娄也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假意问道:「二、二叔,咱把这女人,怎么……办好?」
流沙河当然知道他话中意思,笑道:「还能怎么办,如此泼辣的小娘,当然先上生化武器,后靠炮兵火力!」
说着一指摆在案上的羊脂玉茎瓶,同时拍拍自己裤内已经鼓涨的老二。
刚娄得令,抄起玉茎瓶,拔开瓶塞,在白洁面上一晃,白洁便觉一股辛辣之气直冲脑仁,忍不住打出个喷嚏来,开口便骂:「有种就给你老娘灌辣椒水、上老虎凳!」
刚娄一呆,又将那瓶子往白洁脸上招呼。不料这次白洁闭住呼吸,待瓶子靠近面门,猛吹一口气——顿时,刚娄只觉眼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涌出,但眼泪刚出眼窝便都辣干了。
流沙河听得刚娄惨呼,忙上前查看,见他一双眼睛肿得烂桃儿一样,脸上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鼓动,浑身衣裳都已霎时汗透了。
顿时命小的端水过来,给刚娄冲洗眼睛,换到第三盆水,刚娄才慢慢平复下来,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紧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娄这羊脂玉茎瓶中的情花粉,妇人吸入一点儿便会迷了本性,变得淫荡不堪,怎么白洁只打个喷嚏却似无事?刚娄反而还被坏了招子?
只听刚娄呜咽道:「我、我想起来了……去年用这瓶儿想迷东村的小艳红,结果错迷了她姥姥,把一瓶子花粉都用光了。赶巧儿在四川唐门做奶妈子的三婶娘家的狗二黑借出去配种,养了一窝新崽儿——三婶家没儿子,她把这二黑当儿子养的,所以给送来二斤红蛋加一包辣子……大哥说咱们是绿林豪客,学村夫村妇那样挂串辣椒在门前,不太像样子。所以便碾成辣椒面儿,拿这瓶子装了……二叔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巧,巧,很巧,十分巧,拿辣椒面儿做迷香,怎么这么巧?太他妈巧了!当初你爸要娶你妈,我就说使不得,你爸却说,他和你妈结了夫妻,正巧俩人又是亲兄妹,果然很巧哇!生了你们一窝傻兄弟,巧得很!真巧啊!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