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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根我们就在水里叉开了。那鱼很难叉到,但只要叉到一般是跑不掉的,因钢针上有倒须。
大憨还告诉我叉鱼的诀窍:眼要准,手要快,而且要等鱼露头了才叉;若在水里你明明看见了鱼却叉不到。我按着大憨教的操练起来,不一会就有两尾鱼当了我的猎物。看看大憨已经叉到了好几尾。这早上我们叉到了十多尾,并在箐里就水把它们洗剥干净。
回到山坡,春兰她们的火也点着了,我们七手八脚的将鱼放在火堆旁慢慢地烘烤,等我们的冷饭热乎时,烘烤的鱼也散发出了阵阵的香味。等鱼全部烘烤完毕,我拿出了秘制的佐料包,将鱼撕碎蘸着佐料慢慢地品尝了起来,春兰她们见了,一拥而上,个个嘴里嚼得格吱格吱的。
午餐结束了,我找了块树阴比较浓密的地方准备睡午觉,突然发现大憨同春兰不见了,于是我问夏荷,说是不知道,只有东梅抿嘴笑了笑说他们吃完饭就相约着走了。大憨和春兰相好是大家都知道的公开的秘密,我也就不以为然,只是上午她那柔软的感觉好像还在我的手上一样。
一觉醒来已经日头偏西了,我喊醒了她们几个,大家分头找到自己的牛儿,一路叮咚响着回了家。晚上,我躺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只觉得心里燥热难当,白天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由春兰那酥软的胸脯想到慧莲的热情,玉妮的娇羞,想着想着我不禁朦胧睡去,可稍一有点动静我又被惊醒。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了,妹妹早已去上学,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忙碌,她见我醒了,满面笑容地说:「我看你睡得怪香的,早晨也没有喊你,牛你爸爸抵你去放了,你就在家中好好地歇一天,可能你昨天累伤掉了。去挑两挑水,妈要做早饭了。」我顺从地一一帮她做着一切。
吃完妈做的早饭后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平日上山放牛有的是好玩好耍,今天一个人关在家里闷得人都快要死掉了结。就这样闷闷不乐的度过了一天太阳快落山时爸爸回来了,我急忙打水让他洗脸洗脚,他乐呵呵的说:哦,好久没有吆牛了,还怪累的。妈妈端出了晚饭,这时小妹也放学回来。
吃完晚饭后我去找大憨,一见他面就问:「你今天咋个不上山了,春兰还问呢。」听春兰这么关心我,我心里舒服极了,只是回答说是睡着了。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我就起床吆牛,等我紧一步慢一步地走出村子时,就见前边的路上已经有几条牛在啃着青草了,是谁这么早就放牛了?我正纳闷呢,突然一双手蒙住我的双眼,接着一个憋得细声细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猜猜我是谁?」
不用问,这不是春兰这个鬼丫头是哪个。
我忍住笑,故意说道:「是女鬼吧,我怕怕。」
「不是。」
「是狐狸精吧,我好怕怕。」
「错了。不是女鬼,也不是狐狸精。」
「那么一定是桃花仙子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一声大笑:「你看我是桃花仙子吗?」蒙着的眼睛松开了,眼前跳出一个身材细长的人来。哎哟,真的是桃花仙子下凡了。可不,眼前的这位,头上戴了几朵红艳艳的桃花,映衬得她的脸蛋更加的红润,看上去多么的光彩照人。我们一边谈笑,一边吆着牛上路。
走在这丫头的身边,我不禁对她走路的姿势大感兴趣,只见这丫头走起路来扭啊扭的,两个屁股蛋扭得像磨盘一样的,不过最吸引我眼球的还是她胸前突起的两座圆圆的肉峰,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虽然我摸过慧莲嫂嫂的Ru房,含过玉妮的奶头,可这小丫头的奶奶又是什么样的呢?我满腹疑问。我不时地偷偷看着她上下抖动着的饱满的胸脯,但又不敢多看,生怕这个小丫头看出我的企图。
牛到山上,各自去吃草,我们继续刚才的谈话。她问:「昨天咋个不来?」
我说:「睡着了。」
「睡着了?」她不无疑问的说。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天我说不和你玩的话。你生气了。」
「不是的,」哎,我怎么也辩解不过来。
春兰见我着急的样子,嗤嗤地笑了,说:「我是逗你玩的。」哎,这个小丫头,真拿她没有办法。她突然仰身躺在了草坪上,一点也没有戒备的样子。我看着她初露曲线的身躯,心里一阵酥麻,凑近看了看她,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双手随意地放置在身体的侧边,浑圆的身子散发出一股少女特有的味道。
而单薄的衣服紧紧绷着的胸脯上耸起了两座圆圆的峰峦,圆滚滚的大腿,一切的一切莫不对我形成了巨大的诱惑,看着看着我的心痒得再也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一下扑在了她的身上,只觉得身子底下的她颤动了一下,但没有移开,还是紧紧闭着双眼,我忍不住在她红润的脸蛋上亲了起来,边亲边伸手抱住她柔嫩的身子,她一动不动的随我行动。
抱了一阵后我随手在她耸起的胸前摸了一把,她脸蛋红通通的,我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我的手就在她胸前揉摸起来。突然,她惊惶失措地推开了我,嘴里说道:「不要不要。」我懵了,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地上坐了起来,我们好半天都没有讲话。
不一会,大憨他们也来了,见到了大憨,春兰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种羞涩的光芒,然后低下了头。不过她眼睛的变化只有我读出了里边的含义。
这天中午饭后,他们照例单独避开了我们,可是没有多一会,大憨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我们这边,边走边骂:「小烂屎,老子摸摸都不行。」叫着,骂着,一个人扑通地躺在了地下,不一会儿訇訇地睡去。我向夏荷她们看了看,她们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
见大憨睡着了,好半天一动不动,我往他们去的地方找了出去,在一株大树底下,我见到了仍在抽搐不已的春兰,她见我来,急忙地转过了身子。我凑到她的身旁,问她是不是被大憨欺负了,她没有回答,只是抽咽得更加厉害。我见势不对,一溜烟地走开。这天下午,春兰一直没有理睬大憨,只同我们讲话,大憨左瞅她一眼右瞟她一眼,一直相持到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同上了山,春兰见到别的伙伴都是有说有笑的,但一见到了大憨则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
吃过中饭后,我邀约道:「春兰,我们到那边去好吗?」
「好啊。」春兰爽快地答应着,还狠狠地盯了大憨一眼。我在前,她跟在我后边。我们到了一处树影浓密的地点,这里的树木花草又多又密,透过树叶也只能看到地面上圆溜溜一些光斑,在学校时我学过,这是小孔成像的原理,不足为奇,春兰就不同了,她高兴得手舞足蹈地扑捉着这些光影。
我坐了下来,春兰玩累了,也坐在我的身边,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抱住,将嘴唇贴在了她的嘴上,一手解她的衣服钮扣,一手顺着她滑溜溜的背部,慢慢滑到了她那圆润肥硕的屁股。
「阿德,不。」她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攻击,不断作象征性的抗拒。
「嗯,不要嘛。」
「春兰,大憨又不和你好了,你就同我好吧。」
我挑拨着,同时趁她低头时又巧妙地解开了她的两个扣子。衣襟分开了,幽暗的光线中,可以看出她修长纤细的身体,也许是同大憨玩的时候多了,她的Ru房看上去硕大松软,还有几分下垂,只有奶头翘翘的,我看清了她Ru房上那两粒黑褐色的奶头,就像成熟紫葡萄一样。
「阿德,你坏死了。」她用手无力地推着我,一面又去扣着钮扣,我哪儿容得她如此,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她一个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不时的还轻轻咬住奶头然后拔起。
「阿德,你,你别咬。」
她不由得颤抖着。我把她压在地上,她的手紧紧地将我抱着,一张火烫的脸靠近我:「阿德,把嘴张开,我,我受不了啦,阿德,不行,我底下……」
「底下怎么了?」
「啊,我底下淌水了。」
「我看看。」说着我伸出了一只手解开了她裤子的钮扣,往她那紧紧的内裤摸索进入,我只觉得在她高高的阴沪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荫毛,两片荫唇上沾满了液体,滑腻腻湿淋淋的,整个阴沪就像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热气腾腾。我的手不时的在那隆起的肉户上抚弄,不时拔着她的荫毛玩儿。「阿德,不行,你把手指插进去。」
她欲仙欲死地说着,一边轻摇着她的肥嫩的屁股。我听她这么一说,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阴沪内,在她硬睁睁的阴核上扭捏着,又将嘴含着她的奶头,轻轻地咬,微微地吸,立即她那粒小奶头硬了起来,还胀大了许多。我干脆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手掌如意的在她的隆起的阴沪上随意地游移行走。玩了一会我的中指直接插入了荫道,捣呀掏呀!直弄得春兰整个身体抖颤不已,她整个肥大浑圆的屁股挺着,凑合着我的手指的攻势。
「阿德,里边痒。」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痒?」
「嗯,要嘛,快,我要嘛。」她说着就伸出手来解开我的裤子,熟练地伸了进去,掏出了我的大宝贝。我把弟弟头抵在她的荫唇上磨擦着,就是不把它插进去,只惹得她娇喘不已:「阿德,你不要缺德,快点,快点把你那个塞进去。」
我的小弟弟这时也胀得不行,我对正了她的洞口,往里一塞,没有进去,再对正又塞,还是没有进去,急得她浪声大叫道:「臭水平笨死掉,虫虫蚂蚁都会的,偏你不行。」
我笑嘻嘻的说道:「你水平高。」她也不吭声,只是把腿张得更开,腾出一只手拉着我的小弟弟到她的洞口,我一塞,这才塞进去。
整个弟弟齐根而没,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欢畅的哼声:「哦,好舒服。」我见她闭着眼,一副陶醉万分的模样,兴趣立即提了起来,在她的胯中大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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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干边问她:「春兰,你同大憨是怎么回事?」
她恨恨地道:「不要提他,我不想讲他的事。」于是我拿出十二分的气力起劲的和她玩耍,只待我达到了高潮才泄了个一塌糊涂。而春兰在这期间也达到了三次高潮。
从这天以后,我同春兰隔三差五的就在山上欢会一场,不过我发觉同她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当时激动万分,过后莫不关心,而且她还深深地眷恋着大憨,有时在我的身下她忘乎所以的时候竟然喊出了大憨的名字,弄得我恨恨不已,几次之后我便有几分腻味。
一天我正在山坡上放牛,就见夏荷兴冲冲地跑了,她一见到我就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这鬼丫头,什么事这样高兴?
「哎,你看不看稀奇?」她笑着对我说。「看什么稀奇?」我有点儿奇怪。「来,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夏荷领着我走到一棵大树底后,夏荷在前而我在她的后边,我们紧挨靠在一起,拨开浓密的树叶,我见到了大憨趴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屁股翘天的正干得欢呢。
这女孩子仰卧着,两只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大憨扑在她的身上,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他们的身躯裸露在外,在太阳下边白生生的一片,我仔细一看,大憨身子下边不正是春兰吗?这小妮子这几天不来找我,想必又同大憨和好了。
我转眼见到身边的夏荷,正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呢。
我有心逗逗这小妮子,就低声地问她:「喂,他们在那儿干甚么?」
「嘘,小声点,你晓不得吗?」夏荷脸红通通的转头对我一笑。
「我晓不得。」
「你晓不得?」夏荷白了我一眼,转身不再理我。
我们又兴致扑扑地看了起来,这时但见大憨好像是累了,从春兰的身上滚了下来,仰面朝天地躺着,大鸡芭软绵绵沓拉着,再看春兰,两腿弯曲胯大拉杈,阴沪大开,肥大的荫唇包着殷红的阴核,阴阜高高隆起,荫毛又黑又多,我和春兰搞了几回,但都没有见她和别人搞得那么刺激,我看得神魂颠倒,刺激无比,胯下的大宝贝也在那里蠢蠢欲动,心里热了起来。
一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夏荷的身上抚摸起来,夏荷仅穿一件粉红色的单衣,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因此对我的举动也未抗拒,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摸到了她小巧玲珑的两只Ru房,顺手就在她圆鼓鼓的Ru房上揉了揉,见她没有反对,我将她的上衣脱了下来,手又摸到了她的胸脯上,用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奶头。
突然听到她的嘴里发出了微微的「嗯——嗯」的声音。我一边摸揉着夏荷,一边又从树叶中向他们看去。这时大憨也许是休息过了,身上有了力气,他又爬到春兰的身上,在春兰那两只黑褐色的奶头上舔吸了起来。不一会春兰两只奶头高高地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