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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开始脱衣服,然后的一切简直像某种既定的程序,我张开了被粘着荫毛的嘴,为他吮吸起鸡芭来。
这次他让我睁着眼,斜着眼看着镜中的我,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跪着为人Kou交的耻辱画面。不时地,还要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Ru房让他揉弄。
我为他Kou交的力度非常强烈,我真希望他能早点发泄出他的兽欲来,只有这样,可能才能有交谈的可能,否则,我只能不断地承受着他的淫虐的游戏。或许我的动作太猛烈了,我的肛门塞着的假棒棒掉在地上。汉斯捡了起来,并打了我个耳光,道:「臭表子,谁叫你掉出来的」。
假棒棒向我的嘴伸了过来,塞进我的嘴里并且翻搅着,我的嘴里满是一股咸咸的味道。汉斯用力将假棒棒往我的喉咙深处塞,我难以忍受,大声咳嗽起来,我吐出假棒棒,连胃酸都跟着吐了出来,眼泪鼻涕一齐下来,我再忍受不了了。我推开汉斯,道:「你,你杀了我吧?」说完,我哭了起来,当然是无声的哭泣。流出的眼泪鼻涕使我粘在嘴边的荫毛脱落下来。
我站起来,冲进浴室,打开喷淋喷头,冲刷起自己的身体,自己从上到下无不一被打上耻辱烙印的身体来。
汉斯紧随在我的身后,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用脚踹我的Ru房,踢我的阴沪,然后他将喷头抢了过去,对着我的脸猛冲。我左右用力甩动着自己的脸,双手上上下下徒劳地防护着自己的身体。
汉斯怒骂着,道:「我就不信驯服不了你这个老表子。」他抓住我的头发,让我像狗一样挺起屁股对着他,他用脚踩住我的脸颊,将他的鸡芭插进了我的肛门,用力地抽插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除了嘴巴之外,鸡芭进入我的身体。他的嘴里骂骂咧咧,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根本不可能动弹,只能承受他粗暴的蹂躏,直到他的清液灌进了我的直肠深处。他终于发泄了兽欲。
夜,一片沉寂,偶然有露水滴落窗台的声音。
浴室里一片淫糜的气息。
我打开喷头,为汉斯冲刷了身子,然后冲刷了我的身子。
当我们来到了卧室时上,汉斯正翘着脚斜靠在床上,我感到交谈的时刻终于到了。我在他的身边躺下,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下,道:「滚下去。」
我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道:「汉斯先生,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子羞辱我,你年轻帅气,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来折磨我这样的老太婆?是的,我承认,我淫荡下贱,但是我毕竟老了,伦敦纽约街头卖淫的女人长得都要比我年轻漂亮,就是你这样的,要找尊贵的女人也是易如反掌啊!」
「哈哈,说得好。」汉斯坐起身子,用手搓着我坚挺的Ru房,道:「说得一点都不错,可是我就是喜欢玩弄你这类的,平日里道貌岸然,像个贵妇,骨子里淫贱不堪」。
「是的,我承认你所说的,可是,我可以什么都给你,我可以作你的玩偶,但你为什么就是要羞辱折磨我呢,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折磨,我会疯掉的。」我有些激动地说。
「这个问题嘛」汉斯沉吟片刻道:「说实话,简言之,折磨你我特别痛快,玩别的女人,没这么畅快的!」
我真是无言了,于是我接着说:「能不能把录像带还给我,我可以作你的性奴隶,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给你,求你了,还我录像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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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你作梦吧,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还你的,把柄在我手里,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样才有意思,而且之前的录像带我已经寄回美国了。」汉斯轻浮地道。
我低声哭了起来,不断抽泣着。
汉斯却笑了起来,道:「哭什么,让人玩不正是你希望得到的吗?其实你想想,你多大年纪了,四十岁多了吧,就你那身子,再过十年,还有男人想碰吗?所以说,顶多,我玩弄你也不过十年时间,而这十年,大部份时间我在美国,你在英国,所以最多不过是我到英国来的时候顺道过来玩玩你,你应该什么都不想,只是想着如何让我痛快就行了,只要你配合,我答应你,我永远也不会将录像带公之于众。」
这个恶棍居然宽慰起我来了,而且逻辑荒唐极了,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除此之外,我别无他途。
「答应了吗?」他问道。
我无助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起摄像机,道:「现在你托起你的Ru房,对着镜头宣誓,就像你在教堂对着上帝宣誓一样,说你一辈子作我的性奴隶,无论我想怎么样做都无条件服众。」
我斜眼看了一眼摄像机,双手托起自己的Ru房,颤抖地道:「我愿意一辈子作汉斯先生的性,性奴隶,无论汉斯先生要我怎么样,我,我,我就怎么样。」说完,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好的。」汉斯满意地答道,手伸向我尖挺饱满的Ru房,抚弄起来。
雨,飘飘洒洒地下着,窗外一片黑暗,我的心惶恐不安。詹姆斯明天就去美国读书了,那个恶棍也终于要回美国了,但是这在英国的最后一夜,我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怎么折磨我,从告别晚餐时我就开始心慌乱了,旁人都以为我是因为儿子的要即将离别而心伤,实际上,我是怕汉斯这个魔鬼,从心里怕啊!
我拉上窗帘,想去将关着的房门反锁上,但是实际上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一声叹息,拉紧睡袍准备上床睡觉,我想尽量使自己睡着。当我拉开被子的时候,我发现床上居然放着两根电动的假棒棒、一卷胶带纸和一张小纸片,我吓了一跳,这个恶棍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拿起小纸片,上面写着,骚货,脱光你的衣服,将它们插进你那下身那两个卖淫用的肉洞里,打开天关,不许关上,我会随时检查的。
我抚住脸,泪水不禁涌出来。但是不服从又如何呢?我使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道,反正就是一晚上了,咬着牙就过去了。
于是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躺到了床上,拿起一根假棒棒深深插进自己被剃光荫毛的阴沪,随手撕下一段胶纸将假棒棒的尾部粘在自己的荫唇两侧,然后拿起另一根,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痛感传来,心里更觉羞辱。
等一切做好之后,我咬着牙,同时打开了电动开关,下身同时感到颤动,令人心悸的颤动啊!不能说没有感觉,毫无反应,毕竟是两根东西同时在那里抽插着,我感到下面湿了。就这样,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忍受着折磨,忍受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门被人打开,汉斯进来了。我看了他一眼,合上眼睛,什么也不说。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一声低沉地声音喝道:「睁开眼,你这个表子。」
我睁开眼,看着他。
「啪」我又挨了记耳光,汉斯道:「真舍不得啊,真没想到,你这个臭表子居然也会让人留恋!」说着,他掏出鸡芭,放到我的嘴边,我张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吮了一两分钟,汉斯按住我的头,像以前那样将鸡芭深深插在我嘴里,不让我动弹,我拼命遏制住咳嗽,那一定会弄出声响来的。但是泪腺还是受到刺激,我的眼泪充满眼眶。
汉斯从身后抽出一把铁尺,冲着我的Ru房抽了下去,痛得我想大叫,但是我的嘴被他的鸡芭插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汉斯并没有停手,一边抽一边骂着「臭表子」,而且他只抽我的|乳头,没几下功夫,我的|乳头被抽得充血勃起,涨得大大的。好不容易约莫抽了十来下才停,同时将鸡芭拔出来。我剧烈地咳嗽一声,喉咙里的痰都喷出来了。我的双手抚住自己的Ru房,痛得无声地哭了起来。
汉斯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拖到阳台上。外面除了雨声,和插在我阴沪和肛门里的假棒棒颤动发现的声音外一片静寂。汉斯撕掉胶带纸,将两根假棒棒拔了出来,然后将鸡芭对着我的肛门顺畅地插了进去,我的头发被用力地揪起来,他疯狂地鸡奸我,渲泄着他的兽欲。
好不容易,汉斯终于将Jing液灌进我的直肠深处,他伏在我在身上,而我双手紧紧撑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飘进来的雨丝使我的头发都湿了。汉斯休息片刻,又揪起我的头发道:「臭表子,进来。」
我跪着爬进房里,他让我爬动洗手间的马桶边仍然像只母狗一样挺着屁股跪在地上,然后拿出那幅手铐,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铐住。然后他点着了一根雪茄,伸出我的面前,我吸了两口,神志略为清爽些。汉斯拿出了那个小球让我咬住,带子背到我的脑后系紧了。
他揪起我的头发,让我扬起头,他看了我一眼,冲我的脸上吐了口口水,将我的脸按进了马桶中,并向我命令道:不许抬头。我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那幅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听到汉斯走出了卫生间,又走进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可以感到汉斯蹲在我的屁股后,紧盯着我的屁股,他用手指轻轻地抠动我阴沪与肛门之间的位置,这让我有些痒,我不由得扭动身子,但无济于事。
猛然间,汉斯将红红的雪茄炙在我的阴沪与肛门之间,与此同时,他按动了抽水马桶,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冲在我的脸上,我的喉咙底发出一声深闷的惨叫,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我全身汗如雨下,紧接着,我感到大腿内侧一阵温热,我小便失禁了。
「哈哈!」汉斯奸笑着道:「臭表子,有钱的臭表子,你这个印记就是当表子的印记,不管今后你跑到哪里,你身上的这个疤痕都在向世人宣告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表子,臭表子!」
说完他拉起我的脸,让我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棒棒高高勃起,我感到一种被征服的痛感,不禁泪流满面。汉斯将他的鸡芭对着我的脸,他再次冲着我撒尿了。尿水从我的头上淋下,流遍我的脸,我的身体。
等他撒完尿,他打开我的手铐,回头拿起他放在墙边的摄像机,得意地向我晃了晃,离开了房间。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去反抗他了,我解开了系在我脑后的带子,吐出嘴里的小球后,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二天,我送詹姆斯和那个恶魔去机场,我精神不好的状态被人们解释为因为即将离开儿子,这样也好,刻意地伪装真的太累了,但是那个恶魔在临出门时,在我的肛门里插进了一根震动棒,在车里,那恶魔不时的按动一下遥控开关,每当这时,我都不得不大声地说话来掩饰生理的反应。
当他们进入登机口的时候,那个恶魔打开了开关,以至于他们一进登机口,我立即得奔向卫生间,取出那根震动棒。而那时,正巧一位老妇人在边上,她用吃惊和厌恶的表情瞪了我一眼,令我无地自容。天啊!这是什么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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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恶魔毕竟是离开了,日子还是过下去了,大约过了两个月,我依然过着平静的乡村生活,身心的伤害也在一天天地平复,被剃光的荫毛又浓密地长了出来,它们也掩住了我肛门与阴沪间的那个雪茄烟炙伤的伤口,我感到体重也有所增加,一切似乎向好的方面发展,我想下次,如果儿子要和那个恶魔回来,我可以借故先行离开,看他能怎么样?正当我暗暗得意,一场大灾难又在悄悄地降临。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我正悠闲地在二楼的露台上喝着下午茶,忽然看到乡间公路有辆出租车慢慢地向我庄园的方向行进。
那一瞬间,我忽然有股不祥地预感,觉得那辆出租车就是向庄园来的,果然,它停在庄园的门口,从露台上我看到下来了一个年纪约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不一会儿,女仆上来叫我,说是有位从美国来的先生想见见我,并且他将送礼物给我。
我迟疑了一下,道:「我不想见他!」
女仆递上个精美的包装纸盒,道:「这是那位先生叫我送给您的,他说如果夫人您不想见她,只要看看这个礼物就可以了。」
我接过礼盒,想了想,打开了。当我看到里头的东西的时候,我不禁手颤抖起来,女仆忙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跟那位先生说,叫他上来。」
盒子里装着几片自己刻制的光盘和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表子,两个月没插你了,你的骚屁眼是否难以忍受,这里你精彩的表演,送给你的。并且请你好好侍候送光盘来的这位先生,如果他回美国后给你的评定报告不合格的话,有你好看的。」
我的眼前一片昏暗,不知不觉那个男人来到我的身边,他彬彬有礼地向我行吻手礼,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