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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要开始去找北街铺面。我看公交车站下了对面那个铺面就挺不错的,你可以去问一下。找铺子你就只要记住一点,人流量要找最大的地方,价格谈不拢等我有时间过去谈,没事你多参考参考旁边的铺子的价格,多问问要做到心中有数,等铺子开起来了,我不会经常有时间过去,很多事你要学着去处理明白么?」陈落细细地跟美人儿交代,这以后可能就关系着他的生死,他要将这个情妇培养到能够独当一面。
和小美交代得差不多,陈落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在美人儿依依不舍下将男人送出巷子口。
第九回 绑架
回到铺子里已经8点钟了,明明已经回家了,王民正在算帐。而黑子却还无聊地呆在铺子里,坐着那里嗑瓜子。
「黑子,情况怎么样啊。」陈落冲着黑子问:「自从那次跟他们这帮子人说没事可以过来,这帮孩子就常来。而这个黑子来得特别勤,问想不想在这里干,也不愿意。连陈落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到底怎么想的,可能嫌店小吧。不管他随他去吧,多一个人就当作给铺子增加人气了吧。」
「什么情况,哦知道了。」黑子见陈落问他马上应了句,然后才想到他要问什么。「哦,星期天她们只上半天班下午没上班,就这两天观察,结果她上班下班时间都挺准时的,每天一下班出了厂子大门,都是一个人走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段无人的林子,但是昨天星期六和一个叫李清清的女人一起下班,一起坐公交走的,当时离得比较远,又怕被发现了,就没上那辆车。只知道是1路车,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哦,对了落哥。今天有一姓黄电话打来说回路电机明天早晨就能到了,叫你钱不用急着给。」王民不等我回应黑子,就抢着说。
「嗯,行了我知道了,这样吧黑子,你明天租辆面包车来。」说着陈落拿了800块给黑子,他知道这钱早够了,这是他最后剩下点钱了,但想想明天货就能到了,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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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问你们当不当我是你们的哥哥?」王民和黑子听见陈落如此说也放下瓜子抬起头严肃起来。
「哥,您说吧,一句话的事,这么久了不知道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么?」回话的是王民,黑子也跟着严肃的点头。
「恩,行我信得过你俩,我要让你们给我绑了汪细,你们放心好了,后天中午你们在那段林子里趁没人的时候把她给我绑上车。直接送到我铺子的后门。其它的事我会搞定。」
「这事儿可不得了。真为了啥仇要报弟弟我是二话不说,但为一漂亮姑娘这样干不至于吧。」黑子有点奇怪,虽然他从王民那听了点陈落的事儿,知道他挺好色的,但也不是个B奴。做正事时就有做正事的样。
「小黑,你搞错了。哥我是那样的人么?」陈落停顿了下接着说道:「王民跟你说过那次雷彪子来的事儿了吧,就是她和那个叫李清清的一起搞出来的,现在她俩在财务科卡住了我的脖子,我要拿不到钱这铺子也得完蛋。咱这事儿不光只这面子受损了啊。但你放心,你不相信哥哥的分寸么,具体到时我来操作就行了。你俩只管把她人给搞来就行了。」
陈落看看俩人的表情后给了两人派了根烟对俩人淫淫一笑,接着说:「到了我这,哥哥给她拍一套人体写真,包准她不敢声张,也不会惊动雷彪子的。」
两个傻小子听陈落这样说,哪还能不放心啊,点头说没问题,包在弟兄们身上了。这90年的女人可和十几年后不一样,这舆论氛围也不一样,这事儿一旦被张扬出去,别说结婚了,就连工作不一定接着干了。国营企业不会开了她,但在这年代舆论压力下,除了远走他乡还真没其他办法了,再加上那次和汪细一起在酒桌上喝酒,就看出来了这是个没啥主见的姑娘,因此陈落很有自信拿下这汪细。
两天后的中午,太阳一下子的毒辣起来,偶有微风吹拂,小树林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一辆用报纸将窗户封住的无牌面包车静静地停在小路边上,只将靠小树林这边的道路隔出了一条能供人行走的小路。
「人还没到啊,太他妈热了。」黑子坐在面包车的后面,脱掉上衣,将一张用报纸做成的纸扇子不住地用力扇着。
「你他妈的废话真多,应该快来了,妈的没带手表出来也不知道时间。你再检查下胶布和绳子带了没。妈了的,落哥不说了,事情办好了就带我们去林语堂子破处么。」
「跟着落哥不错,为人豪爽大方,做事又精明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黑子突然冒出了一句。
王民微微点点头:「他够狠,但是他太阴了,我在他面前总觉得什么心事都藏不住。」
「你说这次他会坑我们么?」黑子犹豫地问了句。
「如果真要有人要背黑锅,他也会把我们推出去。还好他不是道上混的人,也没什么黑锅好背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因此也不会刻意坑我们的。他这人脾性豪爽跟着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现在天天在外面瞎混也搞不来钱。你这一下子就能赚两百块,背黑锅又怎样呢,他最起码会给我们把家里安排妥当。」
「我看出来他野心大得很,不是那种干一炮拔腿就走的人,跟他讲义气比随便找个大哥靠要强,而且你没见他快要发迹了,昨天那一单子你知道他要赚多少钱么?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但那肯定是我们俩几年都赚不到的,现在跟着他正是时机,他正缺人手呢。等他真起来了,还少得了咱俩的好?」王民将自己的观察仔细地分析给黑子听。虽然他不是特别聪明的人,但跟陈落也算学点东西了,起码不像过去那么傻了,也因此他并没有将分析的所有告诉黑子。
「我没想那么复杂,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挺照顾我的,管他的呢,他跟我讲义气我就跟他讲义气。」王民轻叹了口气,黑子还是不明白义气的真实含义,但他不准备解释。
「诶他妈的,人来了,准备好了。」王民坐做在驾驶位上正无聊地和黑子扯淡,突然从倒车镜子里,看到了目标打着太阳伞缓缓地走来,赶忙坐正了身子提醒后面的黑子。
「啊……你是……」见女人正到车旁黑子迅速地打开车门,伸出黑壮的大手捂住汪细的嘴,本身侧出车门将汪细横搂快速地塞入车中关上门。
黑子将女人按压在身下只能用一只手捂住汪细的嘴,另一只手只能用来控制住汪细的两只手,一时间女孩靠着双腿的力量不断挣扎,让黑子没法绑他。
「哎,上海妈了的这娘皮真他妈的能动,我一个人绑不住她,你快点过来帮忙。」上海是这次绑架行动陈落给王民取的代号,而陈落是北京,黑子是广州。
「妈了的,真她妈的疼。」王民听见黑子招呼,没做考虑迅速地翻到后座,还没回过神就被女人的旅游鞋重重地踹了一脚,一时间头晕眼花。
「好勒真他妈的疼……」被踹了一脚的王民这时哪敢等缓过劲来再绑啊,这可是在马路上,万一有人经过算是毁了。二话不说整个人扑在汪细的腿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女人的双腿,迅速地从地上拣起麻绳,先将女孩的双手给反绑住,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小毛巾将女孩嘴塞上,怕不保险又用黑胶布将嘴也给贴了上。
做完一切不敢喘气又翻身回驾驶位,直到车行驶到马路上,才开始大口地喘气。他实在不敢在这歇息,只想将女人快点送到陈落的手上,完成任务。
黑子见女人还不停地挣扎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听着实在心烦,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贴在女孩因为剧烈的反抗而红润的小脸上开始吓唬女孩:「小娘皮你他妈反抗不了,哎,说你呢。再他妈的给老子乱动,老子划烂你的脸知道不。」
女孩听见男人这么说哪还敢乱动,冰亮的刀锋贴在脸上,与如火炉的车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红肿着眼睛可怜地望着这个从未见过的黑大汉。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绑架她。她不是高官的女儿,也没有很多钱。
「求求你放了我吧,真的不是我找人找你麻烦的。」汪细被拿出了嘴里塞着的毛巾,双手反绑着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看到眼前的陈落她知道了为什么会来绑架她,但她想不通,事情不是已经让李姐摆平了么?李姐连雷彪子都能出来了啊……而且昨天男人去财务科领回路电机的钱对她俩也是客客气气的,李清清也没有再压着钱不给他了,他没必要再这样了啊。
「要怪就怪你那个李姐吧,不是我想找你麻烦,谁让她先找我麻烦呢。你现在会在这里都是她造成的,要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卡我的货款,要不是她找人来威胁我,我也不会把你找来。」陈落将问题转到李清清身上。黑子和王民将女孩送来,他就打发俩人去把铺子给关了,并将车给还了,作案工具给烧了,然后回家,晚上再过来。
「你干麻要偷看我们那、那个?」汪细小声地问。
「哼,又不是我要看的,本来就是我先到的,你们传出了声音,我好奇就看了一下而已。」陈落大言不惭连哄带骗将事情的经过重新解释了一遍。
「那你去找李姐吧,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要钱,我都给你,放我回去,我给你凑。」汪细本身就是个没什么主见胆小的女孩,被男人这么一吓,哪还敢讲什么姐们儿义气,将所有的事都推到她的好姐姐身上,同时心里不由得升起了对李清清的怨恨,都是因为她。
被偷看的事儿听陈落说来似乎也不怪他。现在想来自己当初就跟李清清别做地这么绝,钱本来就是人家的,给人家算了,何必呢……可李清清不同意,非要打压打压他不可,李清清家里那么深的背景谁敢动她啊,而自己只是工人家庭,无权无势的早知道当初她就该坚持了,现在也不会那么惨了。
「呵呵,来了你以为你能毫发无损地走了,你必须留点东西下,不然,万一回头让你找警察,我和我两个兄弟的这辈子都会被毁了。」陈落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女孩,虽然见过几次面了,但却从未有现在如此仔细地看过这个时髦的美女。
明亮的大眼、秀气而高挺的鼻梁、白嫩的瓜子脸,水汪汪的杏仁眼刚刚哭过红通通的却更惹人怜爱,再加一头小波浪长发,极有西方女孩那种味道。再往下看去,透过衣服就能看出Ru房刚好能让男人一手掌握住,配合着女孩儿的细细小蛮腰,透过短裙露出的长长一截小腿。整个比例只能用完美来形容。陈落在心中也不由得暗暗赞叹。
第九回完
作品目录 为了不能忘却的雨
作者:bluewff
2008/12/03 发表于:SexInSex
雨坐在对面,看上去很安逸,手中的纸牌一张张的铺在桌面上,神色也随着每一张的不同而变来变去,我是幸运的,但我依旧将信将疑。
雨望着我一脸茫然的神色,笑着说:「嘿,不至于吧?」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你不跟人家说,人家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呢?幸福不是轻易的用空想就能够实现的,付出了,才知道是不是快乐,也许悲伤也是种未来的财富。」
我沉默着,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无心听她说的那些对于我来说的「之乎者也」,我只是很傻的注视着她蝴蝶花般的面庞。
这时一缕飘逸的青丝垂到她未曾给人开启过的胸前,趁着淡蓝色月光项坠,我突然想冲动的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狠狠的吻她一口,然后再用我无力的双手轻轻的、轻轻的抚摸她那毫无视线阻挡的嫩嫩的白白的Ru房,然后退去她白色裙摆后的未知颜色和形状的内裤,数一数到底她有多少和我一样的透明液体。
「嘿嘿嘿,说你那,干嘛呢?」她不经意的用手里的纸牌拍击着我的头顶:「你看哪呢?」此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也许我不仅需要她给我的在情感上的付出,也许我对她的欲望太多了吧,只是那种拉手接吻真的不能让我觉得她是我的,我些忐忑的心情已经持续了有半年多了,我真的希望她能从我的角度来处理我们的那份爱情。
不是因为没有了希望,而是长时间的渴望而得不到的寂寞让我起身离去。雨是个天性活泼的女孩子,很讨人喜欢,在她周围有很多的追慕者,而偏偏是我得到了她的初吻,而后,她不允许我做任何的触摸行为,也许她是对的吧,谁会管呢,还是躺在床上睡觉吧。
凌晨四点,我忽然睁开了眼,不知为什么,也许梦还没有开始吧,继续吧,我等待结局。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铃声,我该起了。
这一天很平淡,但这不是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