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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抽插得唧唧做响。不久惠莲嫂脸蛋越来越红,而她的喘气的声音也急促了起来,没有多一会,只听见她低沉地哼了一声就不动了,我感到她的阴洞里有一股很大的水又淌了出来。
我拔出了小弟弟,整个小弟弟的身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液体,山风吹来,很是凉快,可是我还没有泄,因此小弟弟依然坚硬无比;而当我的小弟弟离开她的阴洞的时候,从她的洞里淌出了大量的白生生的水,我用她的汗裤抹干了我小弟弟上边的水汁,又将她的荫部抹干净后,挺着硬邦邦的小弟弟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荫道。这次由于少了一些汁水,感觉有点儿艰涩,但这艰涩则更增加了我和她之间的触感,又一次男女大仗开始了。
饱经苍桑的惠莲经过我的几次抽插之后,阴洞里早已又是浩浩荡荡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边说:「大兄弟,你是越战越勇了,简直成了铁打的金刚!」
我笑道:「铁打的金刚还不是你的功劳。」
她说:「你最好,比我老倌行多了,不过别忘了还是我教会你的,我是你的师傅!」
我说:「我一定忘不了,会一辈子记住你的,我还想娶你做我的媳妇,天天和你好。」说着,我使劲地在她的阴洞里抽插了几下。
她哎哟哎哟的哼了几声后说:「不,你别起这个念头,我们好归好,这是我们的缘分……」说着又一股水从她阴洞的深处流了出来,而这时我的弟弟坚硬到了极点,胀得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阵抖动,大炮开始了发射,我的炮弹射进了她阴洞的最深处,与她的汁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湾淹死人的大海。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最高的境地。
喷发完毕,我软绵绵的趴到她丰满的身上,我的嘴附在她的嘴上,啃咬着,她热乎乎的嘴唇反亲着我,两张嘴巴啧啧地响着,亲吻中她把她香嫩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老实不客气的唧唧地吸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她身上滚到了一边的草地上,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
惠莲嫂慢慢地坐起了身,看着我笑了笑,用她的汗裤仔细地揩擦着我的小弟弟,又用手爱怜地捏了捏,帮我揩完后她也胡乱地擦了一下自己的荫部,然后我们穿上了各自的衣服。惠莲嫂穿好后就一把搂住了我,我们斜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慵懒地说着悄悄话。
惠莲说:「这些日子我都没有上山,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我嘀咕道。我听到村民们传说,但我又不好得问她是否是确有其事。这下见她这样说了,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听说是你又怀了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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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为了肚子里的娃娃,所以我就上山少了。」
我说:「娃娃是哪个的?不会是我的吧?」
「你瞎说!」
惠莲急得大声的说:「你才那么大一点,哪里会有娃娃呢?连你都还是一个小娃娃。」
「我们以后见面在一起的时候少了。我今天来就是提前告诉你,就着来和你告别,你莫怪我……」
我听了她的话后觉得心里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哦,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多少欢乐的时光,就因为等待和嫂子的相会,我连大憨二狗他们来往都少了,一上山就各人找一片草地放牛,我目的就是离他们远一点;可现在惠莲却要同我分别,想着想着,一股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
惠莲见我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笑了笑说:「你不要难过,等我娃娃生了以后,我们还是有许多机会的;就怕到时你看不上嫂子了。」说完,她热乎乎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一把抱住她,拼命的在她红润的脸蛋上亲着咬着,我就想把她一个人咬了吞进肚子里边才保险。亲过了她的脸蛋又去亲她的嘴,惠莲配合地伸出了她的舌头,我含着拼命地吸吮,又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边四处搅拌。
我一边亲她,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就在她胀鼓鼓的胸前猛烈地揉搓,惠莲经我这一番热烈地爱抚,早已气喘吁吁。我觉得在她的汗背心下,她的两只Ru房胀大了许多,奶头也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就将她放倒在地上,掀开了她的汗衫,裸露出了那两只白生生的Ru房来;我头一低,含着她的奶头一阵狂猛地吸吮,直咂得她的两个奶头都由红色变成了紫色,像成熟了的紫葡萄一样,才放开她;玩得性起,我又一次褪下了她的裤子,并分开了她两只大腿,于是她那神秘的荫部又一次不设防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哦,那乌黑的荫毛是那么的动人心魄,那两片肥厚的荫唇上发出了艳丽的光彩,又有许多汁水涓涓地流淌了出来,小荫唇湿淋淋的泛着光彩,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捻了捻,滑溜溜的;看着她一副全身奉献的娇艳,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向了她的胯间,我的嘴贴在了她的阴阜上,我的鼻子闻到了来自她体内的芬芳,我的舌头情不自禁的分开了她的荫毛,舔在了她硬硬的阴Di上。
我的嘴唇吻在了她的荫唇上我尝到了她的来自另一张嘴的口水,那水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过我还是把它咽了下去,无意识之间,我完成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也开发出一个女人的潜意识的性感和需要,在我的身下,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不停蠕动着,口里不断地呻吟着,从她的阴洞中渗出的水更多了。
她用手胡乱地抓紧我的手,极力的想把我拉到她的身上;而我的小弟弟又一次硬挺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早就迫不及待地想钻进他一直渴望去到的地方,再进去风光一阵。
我舔够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手里握住小弟弟就往她的两片肉缝中触去,不过我没有立即一头钻进洞里,而是用弟弟的头一上一下的在她肉缝中来回滑动,时不时的还顶着卓然而立的阴Di磨擦。这一阵热情的接触使得惠莲嫂忍不住了,她口里一直哼哼叽叽地呻吟着,脸上抽动着,嘴里喃喃的说:「小冤家,别再逗你嫂子了,里边痒,快点插进去……」
我觉得她洞中大股大股的水不可遏制的不停流出,便停止了滑动,将Gui头顶在她的阴洞门口,腰杆一用劲,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只听得吱的一声,小弟弟如愿以偿地钻进了热火朝天的地方,又一股水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小弟弟。借着这润滑,我一杆到底,接着一阵快速的抽插,我的小弟弟就像一个活塞一样的在她的洞中来回移动。惠莲两只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最后,我们在一阵山摇地动之后喷射出了彼此宝贵的精华……
收拾完一切之后,我们一同到火塘边坐下,还剩下两只烤熟的小鸟,我让她全吃了,她只吃了一只,另外的那一只她硬塞在我的手中,我细细的撕开,一人一口慢慢地分吃完。
喜尽悲来,就在惠莲嫂扭动着好看的屁股慢慢的朝山下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悲伤的泪珠一个人在山上大哭了一场,一边回味着刚才我们的疯狂,一边嗅着她留给我的沾满了她体香和和爱液的内裤,我的泪珠一粒粒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痛心,我悲伤,但又说不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从惠莲嫂离开我之后,我一直都提不起精神来,仿佛我的魂灵被她带走了一样,虽然成天和大憨他们混在一起,不时还和春兰她们几个女娃娃打打闹闹,但这一切都弥补不了惠莲嫂给我的女性的温馨和柔情,直到另一个女孩在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来到了我的生活中,才改变了我的命运……
(二)逢娇娃初试Chu女遇同窗再结连理
一天傍晚,我去找大憨玩耍时在路上遇到一个女的,还隔着老远她便开口喊我,仔细一看,这不是玉妮么。她以前和我一起上学,我们一直在一个班;她人很聪明,考试和我一直不相上下。
我们同坐一张桌子,又是同一村的人,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所以班里的同学经常开玩笑说我们是两口子,那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一边憨憨地笑,只有她羞得胀红了脸,啐人家一口然后跑开。
从此处以后,她在学校里人面前决不同我讲话,实在有事了就写一张小纸条趁上课时悄悄塞给我。虽然我两还一同走路上学,但接近学校的时候她就要我走在前边,她老远的跟在后边。初中毕业后,只听说她去县城读高中。她还长我一岁,说起来她今年满十六了。
想到这儿我一愣,她该是个大姑娘了吧。因有了和惠莲嫂接触的经历,我就以一个过来人特有的眼光打量她: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编结得精巧有致,乌黑的头发下一张白晰的脸蛋粉盈盈的。两只眼睛晶亮晶亮;鼻子高高挺立,嘴唇嫣红欲滴;她个子看上去比我还稍稍高一点,不胖不瘦的身躯苗条秀丽,腰肢纤细,臀部浑圆,胸脯微微隆起,两只小巧的|乳峰展现出了少女的青春风采。
她见我不停地打量着她,抿嘴一笑道:「咋个,认不得了,老同学?」
我连忙回答:「哪里哪里,你是我们村的秀才,一看就是那么的光彩照人,而我们不过是戳牛屁股的放牛郎,那里敢高攀,哦,对了,你是放假回家吧?」
「对了,有空来玩。」她招呼着。
看着她洒脱的神态,我再也没有心思去玩了,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来家里玩。」就折头回了家。这一夜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一阵玉妮已经是一个高中生了,而我呢,究竟以后该咋个办?是继续读书呢还是就这么的混下去,家里又是这个情况,还有同惠莲嫂的关系。好一阵才朦胧睡着,睡梦中依旧是和玉妮一起上学的情景。
年轻人冲动得快,过去的也快。第二天一早我又精神抖擞地吆牛上山了。我家的母牛花花前几天下了一个小牛犊,起名叫小花。这时也跟着上山。小花很调皮,在路上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一会儿找它妈吃两口奶;花花在小花吃奶的时候,洋洋得意持哞哞地叫着,自豪地睨视着其他的牛们。
就这样,我和牛群慢悠悠地上了山,叮咚叮咚的牛铃声声入耳,昨晚的不快仿佛被风吹散。大憨也早就上了山,二狗还没有到,这小懒虫今天又起晚了吧。
我们各自将牛散开,让他们自己吃草。我们去支扣子,下网。据大憨说这几天见到野兔的屎,现在正是深秋时节,正是野兔肥美的时候。正忙着,春兰她们也来了。
这天回家的时候,我的背篮中多了一只灰色的兔子,还有一些我摘的毛栗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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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和大憨二狗几人去听村子里老人摆古,好一晚才回家。才进家门就听得堂屋中笑语喧天,我好奇怪。平时家人们早就回去睡觉了今晚是有贵客来了么?
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听得我麻妹妹那个岔巴的声音说道:「我哥那个人,哼……」
话还未落我一下推门进去接口说道:「你哥咋个了?哪个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母亲见是我,满面堆笑的说:「到哪点去了,人家玉妮来找你玩,来了一晚上了。」
我嘿嘿地笑着,抓了一把炒栗子给玉妮。她今晚真好看,上穿一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衫,裸露出了白嫩的手臂,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见我抓毛栗子给她,扬了扬手说:「我有呢。」接着。我拉过了她的手,将手中的东西硬塞给了她。说也奇怪,在我抓她手的时候,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她的手传给了我,我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偷眼看她,好像也被电触了一般。
玉妮抿嘴笑笑,说:「回来好几天了,成天闲着无事可干,在家里闷死了,明天我和你一同上山去放牛。」玉妮的祖上是地主,家里很有钱,只是土改时田地被分光了。但以前她家出过许多大大小小的读书人,现在几乎都在外地工作,隔三差五的还往她家寄东西,所以还比一般的家里富有。
说笑一阵之后大家也就散了,说好明天一早她在村子边路口等着。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了,虽然离太阳出来还有一段时间,但已经可以看清大路了。记起玉妮的邀约,我匆匆地洗了把脸,揣上干粮背了背箩,吆上牛就上了路。途经村口时见到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儿了。她一见我,急急忙忙的就迎了上来。今天她穿了一身篮色的外衣,不过她还是将里边粉红色的衬衣领子翻了出来,使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妩媚,她下边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身上还背了挎包,里边鼓鼓囊囊的装了一些东西。
我说:「你早就来了?」
她答:「嗯,来一会了,生怕你早早的就上山。」
「哪个睡懒觉的是小狗;人家在学校里每天起得比你都早。」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山路向山中走去。
到了我经常放牛的地方,一看大憨他们还没有来。这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