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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把你的心事桶出来,就叫过分吗?”望著她泪光盈然的清滢大眼,他不禁逸出一阵嗤笑,“你就像个纯洁的妖精,老是以那种无辜的表情诱惑我,今天我夏侯秦关最后一次领教你的放荡魅力。”
于涵闻言大惊失色,打算逃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前猛拉,一手一只地欲将她双腿掰开。
“不要!”
“你连刚才那种激狂的事都做了,现在又喊不要?别忘了你尚未取悦我,咱们之间的约定还不算数。”
他像头敏捷的豹子霍地扑向她,一手钳住她双臂,另一手不停爱抚著女性最娇柔的中心点,脸带荡肆笑容。
“天……求你……”她大口喘著气,心跳已失序。
“好,你等著。”他褪下她仅存的底裤,嘴巴强吻她的酥胸,手指已越过丛林密毛,强行占据了她|穴前的蕊苞。
他的动作轻柔似折磨,缓慢挑逗著她,舌尖更是配合手指的律动,在她胸前放肆,这样亲匿的探索让她激狂,挣扎著想抓住一丝理智的意念也宣告失败。
她下体轻颤,他的指尖却不住在那儿点燃火焰,以致双腿间绵绵泌出湿滑的热潮。
“你简直像水做的,才一会儿工夫就湿成这样!”他狭长的眸掠过”抹戏谑的笑意,当笑容晕开,徐化成一弧邪魅。
他已能感受到她逐渐攀达高潮,就等著他进去了。
于涵两颊倏然灼烫,想退缩他却不准,反以食指戳进她前方窄|穴,中指钳住她后方,紧紧的锢住她。
“秦关……”她全身颤抖,忍不住嘶喊。
他撇唇划开一道嗤冷笑意,“你果真还是喊出‘秦关’了。”
他加快手部的律动,甚至更狂炽的搓捏她弹性的甬道,双眼狂野的盯著她微氲的瞳眸,体内的欲望也加快翻腾的速度。
“呃……不……”她疯狂地摇晃著脑袋,双腿本能地并拢,他却蛮横地用膝盖将她顶开。
该死!夏侯秦关暗咒一声。他简直就像只发情的雄狮,她的每”声呻吟、每一个喘息,都让他彷若上瘾一般欲罢不能,喜欢看她沉醉在高潮里的神情。
他的唇迫不及待地含咬住她圆盈的双峰,手指更狂野鸷猛地掠夺女性部位,她娇喘连连,整个人在激荡的快感中漂流,随著兴奋的波涛忽高忽低。
“秦关……噢,秦关……”她发觉自己已克制不住欲望,只想攀附著他,让他爱抚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想要了是吗?”他邪笑地问。
她疯狂地点头,又疯狂地摇头。
他哑然失笑,突然抽出手,一股失落令她喟叹了声,幸好不过数秒工夫,他又以双手高举她的玉腿,用力撑开柔滑如丝的门户,俯下身以他的坚挺磨蹭著那儿。
他不进去也不退离,仅是恶意地撩拨她的热情。
“呃……不要……”她不要他这般的折磨,简直令她欲死欲癫。
“又不要了?”他冷然一笑,唇角邪肆的荡开。“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老说些心口不一的话?是不是已经兴奋得语无伦次?”
她摆动著臀,追随著他的热源,他却有意闪躲,笑看她欲求不满的媚态。
直到于涵因强烈的需求而全身布满红潮,身子扭动不休,他才快而猛地?入她小巧的|穴口,奋力向前推进……
“秦关……我爱你……”她忘情地喊出。?
他一寸一寸将自己挤进她体内,感到不可思议的紧窒。
“妈的,你已不是Chu女了,怎么总是那么紧!”
那柔密包里的感觉,让他的热铁更加肿胀,亢奋得难以抑制,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捣进花心深处。
“啊……”她忍不住痉挛。
“好棒的感觉!”他喟了声,额上汗珠已沿著鬓边滑落。
他的热力在她体内变得生龙活虎,不停地抽出又刺入,且一次比一次激烈狂猛,他低头攫住她的|乳尖,舌头舔逗那涨红的蓓蕾,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喘息。
“你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般美好?”他低嗄地问,一手移至他俩交合处,揉搓她最敏感的阴核。
“天……我要你……”她激|情地摆动著臀,哀求他别停止。
“好,双腿扣紧我的腰。”他命令道,陡地加快速度与力道,像只脱了困的猛狮,野蛮地掠夺她的身子,手指更是配合著拨弄她最隐密的小核,带给她近乎痛楚的喜悦。
于涵不住呻吟,一股强肆的欲念在她小腹、双腿间悸动,滑液不断自|穴中流出。
他冲刺又冲刺,一次次将她带领到最顶端,随著高潮的来临,两人同时嘶吼了声,交缠如一体……
她偎在他怀中频频喘气,他总是有本事把她带到最激昂的高峰,弄到欲死欲仙的地步。
因为这项认知,她痛恨自己的缺乏定力。
“瞧你郁郁寡欢的,还没得到满足吗?”夏侯秦关抬起她的小睑,唇边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她倏然垂下小睑,两颊生红云。
“你真的很容易害躁,嗯?”他灼热的眼光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爱他,却又无法承受他的浪荡,更不想成为他众多红粉知己的其中之一。
“刚刚你的承诺还算数吗?”
“承诺?”他眯起眸,脸色变得铁青。
“你会放过我。”她忍著心痛说,泪却不合作地再度冲出眼眶。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他的俊睑庞染上无情的颜色,“好,我会放你走,反正不差你一个。”
她心头一阵剧痛,“那你离开吧!”
如果上天怜她,就让她回到以前心无羁绊的日子吧。她只想一个人待在远处好好爱他,如此他的放荡行径才不至于伤她太深。
“我只想知道谁是我的接班人。李威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声音却冷得吓人。只要想起这半个月她都和那小子在一块儿,他就浑身不舒服,甚至想杀人!
他的游戏规则一直是互不牵制,缠绵一场后,彼此还是有权利再去找喜欢的对象,但为何遇上了她,他就无法如此洒脱?
“你……他就要和宛怡订婚,你别再乱说话好吗?”于涵快气炸了。为何他总要将子虚乌有的事不断重提?
“他要订婚了?那你这阵子还跟他腻在一块儿,未免太不知羞耻了吧!”他挑了挑眉,始终无法将刚才她与李威有说有笑的画面给忽略掉。
为何在面对他时,她就没那种好心情,而是将他当成魔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夏侯秦关愈想愈呕。
“你……”她直摇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真是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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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说,这几天你若不是和他一块儿,那是和谁在一起鬼混?”他沉声逼问。
于涵怒火攻心,气得口不择言,“我和谁鬼混你有权利管我吗?告诉你,我是寄住在一群男人家里,和他们天天鬼混!这样你满意了吧?”
夏侯秦关一愣。他满意?他简快气毙了!
“你简直和妓女不相上下!”他使劲钳住她的手腕,脸孔扭曲。
“那你呢?不就是种马。”她不甘示弱地回嘴,却止不住涟涟泪水。
“你说我什么?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你居然变得牙尖嘴利,连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他愈想愈气,蓄满力道的矫健双腿又一次压住她胡乱踢踹的小脚,深不见底的黑眸更加黯沉,欲望之手用力握住她滑腻如脂的玉|乳。
“不过,妓女配种马不正好吗?”他嘲讽道。
一股尖锐的痛楚猛地撞入她心底,她勉强开口问:“你……你要干嘛?”
他唇畔泛起冷笑,“既然你那么有经验了,就让我再尝你一回,看看浪女是如何挑拨我这个狂徒……”
顷刻间,他狠猛地冲进她体内,这次不再温柔,有的只是蹂躏和摧残。
第九章
于涵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焚膏继晷地补完请假那半个月的课程,整个人筋疲力竭,瘦了一大圈。
而夏侯秦关当真不再找她,两人形同陌路。
下了课,她抑郁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自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唤“于涵!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你知道吗?那天你不告而别,简直把我急坏了。”上野荞眼尖地看见在路边踽踽独行的她,立即叫浦卫云停车,追了过来。
于涵停下脚步,对她歉然一笑。
“天,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色也难看极了。”上野荞这才看清楚她憔悴的面容。
“我没事。最近赶课,正忙著。”于涵不想透露太多。
“那你定是累坏了,有没有给医生诊治一下?”上野荞关心地道。
她只身嫁来中国,“风起云涌”里又全是男人,根本交不到知心的女性朋友,令她孤单极了!
好不容易认识一个于涵,她的热情当然一古脑地倾泄而出了。
“我没生病,只是有点累,补个眠就会好多了!接收到上野荞的担忧,于涵枯槁的心似乎又有了些许生气。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我有车,可以送你。”她不放心的建议。
于涵婉谢她的好意,“我真的没事,你们有约会就快去吧!”小荞一身华服,看得出来是要赴宴。
经她一提,上野荞霍然想起,“夏侯没请你去吗?今天是‘红庆酒楼’五周年庆,很热闹的!我们正要过去,你也一块儿来好了。”
于涵刚活络的心瞬间蒙上阴影。
当初一心摆脱无情郎的纠缠,只因受不了他毫无真心可言的态度,此刻她怎能再去见他?
她强忍住冲上鼻间的酸意,不让眼泪背叛自己,“我和他不再有任何牵绊,也已许久不曾联络了。我真的好累,你们去玩吧:”
“你们一直没和好?”上野荞锲而不舍地追问。
于涵心酸,眼泪不禁扑簌簌地流下,她摇摇头,转身小跑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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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涵……”
“小荞,别追了。说不定她有苦衷,也可能夏侯心里根本没有她,勉强凑在一块儿的两个人不会有幸福的。”浦卫云下车阻止老婆的冲动。
“可是……”她实在不放心一脸惨白的于涵。
“快来不及了,走吧!如果他俩真有缘分,相信连老天都拆不散,就像我们一样。”坐进车中,浦卫云疼惜地吻了下她的菱唇。新婚近半年,夜夜缠绵,他依然觉得要她不够……
“讨厌啦!”上野荞娇羞的对他皱皱鼻。
浦卫云一笑,驱车而行,两人很快就赶到“红庆酒楼”。
一进酒楼,里头宾客如织,戈潇、赫连驭展、傅御、方溯也已到场。
“哎呀,我这个迟到大王的美誉什么时候被你抢了去?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老是缠绵过了头。”傅御逮到机会,玩起了调侃游戏。
“这么说你过去迟到全是因为女人罗?要不得。”浦卫云不否认,只是顺著竿往上爬,将了他一军。
傅御微愣,随即一笑掩饰,摇扇快意道:“彼此彼此。对了,咱们真正的女人杀手怎么还没出现啊?他最近实在有点阴阳怪气的,方溯你说,咱们的狂徒是不是有心事?”
“谁知道?他好像根本忘了今天是酒楼五周年庆的大日子。”方溯耸耸肩,不想多做猜测。
向来寡言的赫连驭展倒是说话了,“酒楼的工作他从不懈怠,所以夏侯今天的举止其有些奇怪。还好方兴已因罪证确凿被逮捕,方雅芸也已被遣离上海,否则以他近来心不在焉的情况,可是危机重重。”
“他人呢?你们有没有四处找找?”戈潇问道。“客人愈来愈多了,你们帮忙招呼招呼吧!”
“是,帮主。”傅御耍宝地甩了下手中扇,率先进入大厅发挥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专长。
“我们也去看看吧。”方溯招呼众人随后跟上。
就在大伙忙著劝酒,营造热闹气氛的时候,夏侯秦关终于摇摇晃晃地走进大厅。
“夏侯!”众人见状无不惊讶万分。向来没醉过的夏侯竟然会醉成这般模样,这不是天下奇谭吗?
“老天,你喝了多少酒?”戈潇抓住他,讶异的问。
“不多,才十几坛而已。”他推开帮主。
“你一个下午就喝十几坛?!不要命的家伙!”
上野荞沉不住前质问:“你为什么没请于涵来?”
“她?那种朝楚暮秦的女人要她来干嘛?”他冷冷地说。
方溯微哂,看出他压根没醉,只是蓄意藉酒装疯。
“于涵朝楚暮秦?!我看你这家伙才是始乱终弃!”上野荞咬牙切齿道。
“我可没有弃她于不顾,是她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反正她多的是候补人选,我也省得体力透支,哈哈……”他自顾自地嘲谑著。
“你说什么混帐话?什么候补人选?你根本不了解她!”上野荞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