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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是不想走远,只是觉得走远了一点好处也没有。住的离火葬场近一些可以观察那些家伙的动静,同时也便于组织攻击。如果火葬场的家伙来偷袭的话,天行还可以看看他们离了火葬场密林之后的本事,做到知己知彼。
现在天行最恼的就是他们的没完没了,怎么杀都没法除根。但自己的功夫又不足以深入密林,他总觉得密林背后的家伙的本事不容小觑。但究竟实力怎样,他也猜不透。
今晚那家伙会出来找我麻烦。天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算是给自己打了打气。
夜幕很快降临。一盏盏昏黄的路灯自顾自的亮着,照的这黑暗的世界多出了一份安全感。借着路灯的光,只见一个人影在寂静的街道上信步闲游。看容貌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容貌倒还清秀。他左瞧右看,不时还吹吹口哨。唏唏唏唏,听得出来,水平很差,很有些噪音的特色。
他晃晃悠悠的溜达了一阵,停下了脚步,斜眼瞟了火葬场一眼,又接着唏唏唏唏吹他的口哨,接着溜达。
天行窝在大院一间屋子的一角,身前放着一堆木柴。他在身上仔仔细细的盖了几层被,但仍觉得有些冷。最近寒气练得有些过头了,睡觉都得多盖些被。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四周的动静,感受着四周的气息。
他感到有一个人在这城里漫步,飘飘忽忽,透着一种悠闲的气势。天行仔细感受了一下,觉得这人不是上午火葬场的那家伙。
又有一个人要来了吗?我也该活动活动了。想罢,天行拿了根木棍扒拉扒拉身前的木柴堆,一丝火星闪了出来。呼呼,天行吹了几口火,登时木柴堆烧了起来,照亮了屋子。天行爬出被子堆,捡起柴火堆旁的一只野猪腿,拿在火上烤了烤,张嘴啃了起来。
啃了没几口,天行只听轰隆一声,身后的墙化作砖头群砸向天行。天行头也不回,直接一个纵身,蹿出了房子,接着又几个箭步蹿出了大院,之后他才转过身来,愤愤的啃了一口猪腿,颇有些豪气冲云天的感觉。
一个高大的身影砰砰砰砰从院里跑了出来,同时天行左右侧也分别有两个身影冒了出来。正是先前的火葬场五虎,但此时已是五怪。
天行颇为气愤地骂道:“你们还要不要脸,是不是人,死了那么多次,还好意思出来?”
五怪哼哧哼哧的喘着气,呲牙咧嘴的吐不出半句人言。看来由于死的次数太多,智商受影响,语言能力遭到破坏,不知道也无法反驳了。
天行觉得活着对这五怪是一种痛苦,可自己又不能彻底让他们解脱,不免又愤愤的啃了几口猪腿,喀叱喀叱。
五怪很有耐心的让天行啃,很有耐心。
天行见无人打扰,随即奋力接着啃,边啃边注意着五怪。啃了一阵,只听嘭的一声,咯的牙疼,他低头一看,已然啃到了骨头上。
在天行这一失神之际,五怪纷纷来了个加速跑,冲向天行,想要来个突袭。
天行伸手拔出背后的剑,又与五怪战到了一处。
经过一番毫无意义的打斗,五怪又七零八落、东一块西一块的到地上歇着了。又是一阵该死的风,忽的一声吹起了地上的五位,飘飘荡荡的向火葬场飞去。
天行看着黑乎乎的一堆玩意毫无新意的又飞走了,不禁感到一丝疲惫。
但一堆玩意刚飞没多远,陡然间,风停了下来,五怪的零部件又掉落在了地上。
天行扭过头去,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乐呵呵的站在一边。
“你是谁?”天行很有礼貌的问道。
小伙子乐呵呵的想了想,有些无奈地道:“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好,到底该叫什么呢,该整个牛气点,霸气点的,可我觉得什么名字都不够霸气?”
天行微有些诧异的道:“你出生时,爹妈没给你起名字吗?”
小伙子皱了皱眉,顽皮的道:“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我爹妈了,不知他们是不是还在这个世上?”
天行有了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他感慨了一声道:“你也是个没爹没妈的苦命的孩子呀!”
小伙子不悲反喜,笑呵呵的道:“没爹没妈就苦命吗?你还是太年轻了。好好努力吧!年轻人,好好活着,别没学好本事就出来晃荡。世界是很危险的!”
天行听了这小伙子饱经沧桑的警告,心里也不打算跟他计较,打趣道:“我就叫你老小伙子吧!你大概是越活越年轻的那种人。”
小伙子有些不太满意,他晃荡着脑袋想了想道:“你就叫我大地主吧,总之我是个很大的地主,很大很大的地主。”
'(第一四五章、无名氏的厉害之处)'
天行觉得这位的品位果然不一般,大地主这种霸气、牛气的名字也叫得出。大地主就大地主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名字。
“大地主,你收了这风要做什么呢?”
大地主也不搭理天行,只是重申了一遍:“我是大地主。”然后他几步来到五虎零部件前,把手一摆,只见零部件瞬间化为一阵烟雾消散在空中。
啪啪啪啪,还未待天行发言表扬,一旁已然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天行转过头去道了声:“你还是出来了吗?在树林里是不是总是黑漆漆的,憋得难受。”
大地主也笑呵呵的招了招手,算是打个招呼。
来人从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稳稳地走了出来。看相貌三十来岁,脸上没什么血色,黑不溜秋的,看着没什么活力,身上穿一件棱角分明的皮衣。看此人的实力,也不过是个通彻一重境。
他面无表情的边走边道:“两位,你们总算聚齐了,咱们较量较量吧,不然也没个完。”
天行见这人这副德行,又想起白天的闹心事,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大骂了他一顿:“你个缩头乌龟,龟壳是不是太沉了,不方便随身携带呀!真有本事白天怎么不露两手?”
那家伙依旧面无表情:“我可不想一巴掌拍死了你,那就没意思了。留着你到晚上再凑一个人,就能让我多拍几巴掌。”
天行仍不罢休,很是关怀的问道:“今天我大发慈悲,决定给你刻个碑。为了刻碑方便,你最好把名字告诉我,不然你真的就要做个无名鬼了!”
那人依旧不喜不悲的得不道:“我说过要多拍你们几巴掌,所以你最好珍惜机会,好好享受被拍的感觉。”
天行不想跟他废话,提着剑就杀了过去。
无名氏一挥手,从衣服里引窜出一条长鞭,握在手中。这长鞭白里透黑,毛毛糙糙的粗细不一,看着很像是从垃圾场里掏出来的。他将鞭一甩,直向天行脑袋扫来。
天行一低头躲了过去,同时用剑一扫,打出一道剑波,又伸左手拍出一个火掌印,直向那家伙胸膛扑来。
无名氏一纵身,飘到了一边,同时将鞭子用力一抖。鞭子带着风声又扫了回来。天行一纵身躲了过去。二人一刀一鞭战在一处。
打了一阵,无名氏大概觉得有些愧对自己只拍几下的豪言壮语,伸左手又从衣服里引出一条鞭子。两条鞭子被他舞得虎虎生风,煞是有看头。
天行左蹦右跳,掌风,剑风一道道发个没完,显得很是有活力,活像是在喜气洋洋的跳舞蹈。
又斗了一阵,无名氏脸上慢慢有些不平静起来,一条条的横肉慢慢显现在脸上,鼻子也呼呼地吹着风。他突然左手一用力将鞭子甩到地上。地面被砸出一条深沟。接着他撒开左手的鞭子,手指头动个不停,右手依旧舞动鞭子,不让天行歇着。
斗了这半天,天行觉得自己拿他实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手的实力跟他相差不多,他那条烂鞭子实在太闹心了,能守收能攻,近身不得。此时看到他将鞭子甩进地里,又见他左手动个不停,已然感到一丝不安,怕是有什么厉害招式要出现了。
天行边打边躲边绕着无名氏转起圈来,想要找出无名氏的什么破绽,同时也能增加无名氏的攻击难度,扰乱他的左手的抖动。
无名氏一边转动着身子,一边继续抖动着左手。
天行又转了一会子圈,愈发觉得有些不安,他想要跳出战场,找个地方仔细观察观察,却又觉得有些没面子。毕竟还有个大地主在一边看着。
正在此时,一只黑白相间的人手般大小的爪子突然冲出地面,抓向天行的脚。
天行连忙向后一飞身,躲了过去。但他刚一落地,另一只爪子也从地底伸了出来,抓向天行。天行只好又是一个飞身,躲在一边。
一只又一只爪子不断地从地底伸了出来。这些爪子从地底伸出足有三四米长,他们一只只抓向天行。
天行左躲右闪,勉力支撑,但爪子越来越多,终于一只爪子猛的抓住了天行的脚脖子,接着所有的爪子都向天行身上招呼而来。天行赶忙挥舞宝剑,也不管什么东南西北,一阵乱舞,拼命抵抗。
爪子断了一只又一只,但其余的爪子却毫不退缩,依旧往天行身上扑来。砰砰砰,爪子终于将天行盖了个严严实实。
天行只觉得黑白相间的爪子糊到身上,恶臭不断传来,身上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同时是一种刺痛传来,接着又有血腥气传来。天行浑身刺痛难当,一只只爪子大概已经抓破皮肤,抓到了骨头。
不得已之下,天行左手运起一片火,接着火焰瞬间蔓延到天行全身,使天行整个成了火人。他忍着灼痛与刺痛伸手在身上一阵乱抓,想把爪子都抓掉。
爪子随经火的灼烧,依旧抓的紧紧地,被天行一抓,如烂泥般糊在身上,怎么抓也抓不干净。同时还不断有爪子往天行身上抓来。
抓掉一批又一批,简直是没完没了了。天行心中暗暗着急,心想不知这无名氏不知什么时候看够了天行的表演,会甩鞭子接着进行没人性的欺负人。那个大地主此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想着帮帮忙。在这样下去,嗝屁只是迟早的事。
实在没法,只得用无师傅给的那个救命招了。天行想罢,将剑高高举起,大喊了一声:“魂火。”
接着,只见一股金黄色的火焰从剑端流淌而下,流遍天行全身,所过之处将那些该死的爪子烧得一干二净,同时使天行身上的伤口一次性痊愈。
清理完天行之后,火焰离开天行,趁势蔓延到地上,将从地底伸出的爪子烧了个干净,然后又再接再厉烧向无名氏。
天行恢复了自由与健康,不由得定睛看向无名氏,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没有干些他这种人应该做的趁人之危的事。这一看,天行只觉心情大悦,因为无名氏这个家伙全身性毁容了。
只见无名氏脸上的横肉已然撑破了脸皮,一条条支楞在外,呼吸着新鲜空气。但那毁容的脸上却没有血流出来,只有一块块的白色骨头在横肉间若隐若现。在看他的身上,一片片骨头从胳膊腿里支楞了出来,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骨头和肉掺乎成的一个大垃圾。血血的呼声从他的嘴里传出,昭示着他对血的呼唤。
天行只一眼就对无名氏的现状下了个定义:他受刺激变回原星了。这幅不死不活的毁容样就是他的真身。
魂火快速的烧向无名氏,无名氏依旧唠叨着:“血血血……”然后在魂火即将烧到他之际,将右手一挥,化成了一只巨大的黑中带白的爪子,打向魂火。
天行仔细一瞅,发现那巨爪正是后山从密林间伸出的巨爪。
魂火趁势全部烧上了爪子,所过之处全部化为乌有。无名氏伸左手猛地抓住右肩膀,接着一用力,将右膀子整个卸掉,最后一个大角度转身投,将右膀扔到了远处,只留下一节破破烂烂的段茬子留在右膀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天行一个纵身,举剑刺向了无名氏。
无名氏不躲不闪,站直了就让天行扎。
天行也不客气,一剑就刺了个透透的。
无名氏被刺中了,脸皮连抖都没抖,牙也没呲,一副不刺白不刺,刺了也白刺的架势,好像刺次的不是他似地。
天行看了无名氏这架势,气就不打一处来。扑扑扑扑,连刺了几十剑,刺得无名氏的胸口都成了鱼网子,都能依稀看见在无名氏身后不远处正津津有味看好戏的大地主了。天行刺完几十剑,纵身到一边,愤愤的看着无名氏直踹粗气:刺了几十剑,竟然什么成效都没有,白干了。
咯咯咯咯,刺耳的笑声从无名氏的脑袋处传出,直叫人牙痒痒。
这时更牙痒痒的声音从大地主处传了出来:“唏唏唏唏……”大地主竟很给面子的吹起蹩脚至极的口哨给无名氏的怪笑声做伴奏。
天行真想让大地主赶紧滚蛋,别捣乱。可是自己又没工夫。
无名氏笑了一阵,伸左手抓住自己的脑袋,一用力嘭的一声揪了下来,用胳膊夹着。他那肉夹骨头的脑袋被胳膊夹着竟透出很是惬意的神情,他很得意的叫嚣道:“小子,我可帮了你大忙了,帮你把我的脑袋拿下来了,哈哈哈哈……”。
天行很泄气的啐了一口,断定无名氏是拿剑整不死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冲着无名氏拍出一个火手印。
在某些宣传资料里,试试看的结果往往是一个人满面春风、发春似地喊一声:“嘿!果然有用。”但天行的感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