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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媛不耐烦道:"你又有什么事情,整天”
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那小师妹从腰间取出一个圆柱型的木桶。木桶呈暗红色,表面刻有各种毒物,心中不紧想到这“小疯子”又要干什么。
连那赵师兄脸上都露出不解。
只见那小师妹从木桶中间打开一层,从里面取出一似蚕般的东西,慢慢的放在沙非笑的伤口之上。
那东西沿着沙非笑的伤口慢慢的爬到肩口,而它爬过的地方血竟不在流出,要知道,唐笑那一刀,有自己的螺旋内劲,那似有似无的内力会一直附在伤口之处,使伤口无法愈合。
在蓝媛还没开口发问之前,那小师妹已取回那蚕,对一旁的四人道:“这个人,比较强壮,生命也比很顽强,我最近的蛊也一直没找的好的药人,不妨拿他一试。”
说完从自己的马上取出另一个包裹,走了回来。
蓝媛看到,有些着急道:“你要做什么?这是给教主带回的血线虫,你知道它的重要性。”
那小师妹却是一笑蹲了下来:“我只用些血而已,师傅他老人家不会怪我的,这人失血太多,不给他些血的话怕是活不下去。”
说完取出自己的小木桶从中又取出那个干瘪的东西,打开包裹,那包裹里面是个小臂大小的圆桶,打开盖子,一股血腥味传来,那圆桶里盛的是鲜血,人的血,隐隐能感觉到那暗红色的血液之下,有些丝状的东西在游动。
那小师妹也是小心翼翼的把那干瘪的东西放在血的表面,那东西一碰血竟动了起来,一瞬的工夫,整个干瘪的身体便涨红了起来,那女子便小心的把它放在沙非笑的伤口,不消一会,那东西又恢复原先干瘪的样子,如此几次之后,那木桶的血便少了好多。
做完这些,女子才站起身来,仿佛很劳累般的舒展了下腰身,那姿势说的不出庸懒,诱人。
只听旁边一直不曾说话,领口绣着蛇的男子说道:“这个季节应该是血线虫产卵的季节,要是那血里有卵虫的话,只怕这人”
话还没说完只听那小师妹呵呵笑道:“于师兄真回开玩笑,帮我当完药人之后他的死活于我何干?在说当完药人之后只不定他巴不得早早死去。”
那弯月半的笑容如孩童般纯洁,可说出的话语却令人毛骨悚然。
说完之后对那赵师兄说:“师兄,就劳烦你帮我带着咯.”
那赵师兄也是一点头便把沙非笑放到自己马背之上,“那我们走吧,廖师妹。”说完五人绝尘而去。
第八章 恩人
沙非笑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想抬起头来看看四周的状况,却发现自己全身使不出一分力气,只能转动脖子观察四周的情况。
这是多年的习惯,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检查自身的情况,而是看清自己周围的情况。
沙非笑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客栈,很普通的客栈,自己躺的床在屋子的右侧,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四方桌,四周凳子的摆放,以及桌上未动分毫的茶壶说明自己被人抬进这客栈,那人便离去。
窗户在房门的正面,如果自己有力气的话,这倒是先溜出去看看情况的好出口。
不过随即苦笑,自己现在的状况怕是一个孩子都能将自己杀死,想到这,方才看向自己的胸腹,虽然染血的衣服遮挡看不见伤口,但沙非笑明显能感觉到那伤口已经愈合。
他当然知道唐笑的螺旋真气,所以不免很奇怪,是什么人救了自己,救自己的人到底是好心还是有什么企图。
这不能怪沙非笑,江湖就是这样,无缘无故的恨不可能存在,无缘无故地恩更不可能存在。
如果是一乡下老翁救下他,他定会涌泉相报,可能医好自己伤口上螺旋真气的人,定不会是乡下老翁。
不过随即沙非笑便也释然,自己本是必死之人,既然那人救了自己,哪怕真的对自己有所企图,只要在自己能力之内,那自己也要报答他的恩情,这想法却与那异域之人有些许相似。
恩情便是恩情,不论原因为何异域之人都必将报答,当年异域妖僧之举,连怪癖如丁春秋之人都忍不住道“此乃真男人也。”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在沙非笑乱想之时,房门突然打开。
沙非笑本能之下,闭起眼睛装作昏睡,只听问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有种淡淡的清香飘入鼻中,闻到那香味,仿佛全身都清爽了一般,而那脚步声却在自己床边驻立片刻,便缓缓离去,在桌旁坐下,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沙非笑耳中。
“小女子救了公子,公子还这般提防,小女子好生失望。”此言一出,沙非笑眼睛便不得不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遮着面纱的面庞,新月般的眼睛,如同能摄入人的心里。
男人总是会对漂亮的女子生出好感,沙非笑也是男人,所以沙非笑也不例外。
尽管还保留着一丝警惕,但依然对这女子生出些好感,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没有人会在可以活的情况下选择死,沙非笑本来就不善言语身体又虚弱正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听那女子道:“本来公子大病初愈,不适合交谈,叮儿本该让公子休息的,可是有些事情叮儿确实很想知道,不如叮儿问,公子只需答如何?”
沙非笑只能轻一颔首:“恩”。
廖叮儿呵呵一笑道:“叮儿想问,公子是为唐三少,唐笑所伤么?”
沙非笑微微一愣,随即释然,唐笑之事只怕武林皆知,猜到自己伤于他手,也没有什么便应道:“恩”。
廖叮儿露出个早已料到的表情,便继续问道:“公子在唐三公子手下走得几招?”
沙非笑虽不解她为何会问这问题但也答道:“只一招。”
这次廖叮儿却露出疑惑的表情,莫非不是他?抑或是那唐笑的武功已经高到如斯地步?
廖叮儿略一沉吟问道:“不打扰公子,最后一个问题是”
说到这时从身后取出沙非笑的剑:“这把剑是公子之物么?”
沙非笑看到那把兄弟剑回道:“这却是沙某之物。”
廖叮儿轻轻一笑:“叮儿知道了,公子好好休息吧。”
说完不等沙非笑回答,廖叮儿便走出房间,沙非笑没有看到,出门之后廖叮儿眼中露出的那丝怒气。
赵鹏风在房间对自己身旁的男人说道:“叶英,你说廖叮儿为什么要救下那男子。”
说完,皱着眉头思索起来。仿佛不曾问过话般,而那被唤作叶英的男子回道:“叮儿师妹说那人是不入流的角色,却收起那把剑,想来她也知道那把剑的来历,能拥有那把剑的男人又怎么能用不入流的角色来形容。我猜,叮儿师妹可能知道那人的来历。”
说完略一停顿继续道:“不过她把血线虫的卵都种在那人身上,想来也只会是不相干的人。也只是想做药人吧。”
说完便整理床铺对赵鹏风说:“师兄,早点休息,不必为这种事太劳累的。”那眼中竟有种柔情。
赵鹏风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便躺了下去。
沙非笑真的很虚弱,在有些畏惧的伙计来给他喂完粥以后,便沉沉睡去,只是在睡时突然有个名字闯进大脑,武林七大美女“毒仙子”廖叮儿,星宿派掌门丁春秋的爱徒。
第九章 同门
唐笑一路行来都在回想沙非笑的话“我欠的终究要还,不论是你的还是他的。”
那个他是谁,自己离开的这几年,沙有什么样的经历?这些他都不知道,突然脑中浮现出一个让他震惊的事,那最强的一剑,唐笑是以九年前的沙非笑来衡量的,像沙这种人不可能九年都停留在一种阶段。
唐笑知道论资质,沙非笑还在自己之上,那他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过来求死?是什么让沙自己过来求死,隐藏自己的能力过来求死?
唐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崩溃了,他的脑袋很乱很乱,仿佛有根线在指引他答案的方向,但他自己却不愿面对。
脑袋里有些混乱的画面:
两个孩子并肩坐在巨石之上,一个腿边放着剑的少年说:“叫忠叔,他每个月会过来给我送些食物,在城门边的小屋。”
两个略大一些的少年还是坐在那巨石之上:“你也要走了吗?昨天忠叔说我可以调入府中了。”
在唐笑不觉间已到达返回去的近路,峨眉山的山下了。
“剑仙子”许如月有些不耐身旁纠缠着自己的师弟“浮云子”,她甚至能感觉到身旁两名娥眉弟子的切切私语,真是让人好生厌烦。
就在这时,一声马嘶传来,许如月心中一喜,向远处看去,是师兄。
两骑接踵而来,再约莫十丈距离,先头一人“噫”的一声,马前蹄直立而起,而马上那人,翻身下马,姿势说不出的飒爽,尽管衣服沾染不少尘土,但仍遮挡不住这少年的锐气。
许如月急急迎了上去:“师兄,你们可来了。”尽管对两人说道,但明眼人都可看出所关心之人仅仅是当先那个白衣少年。
身后的浮云子忍不住用仇视的眼睛看向那白衣少年,同为武当七子,凭什么他赵风白被誉为武林七公子之一,就因为他是掌门师叔的弟子?论武功自己不见的比他差多少。
而这时许如月和赵风白三人也寒暄结束,这两人分别是武当七子中的青云子,也是江湖七公子之一的青云公子赵风白,另一人是同为武当七子之一的“沉云子”余得力。
这时赵风白看向“浮云子”薛浩,“薛师弟,我近日可是听说到你的不少传闻。”嘴角却挂着一丝戏虐的笑容。
原来,武当派内门弟子每年都要在外游历两个月。
这“浮云子”薛浩说来也不巧,前些时候遇到少林那火头僧人,便想做出点事情,悄悄尾随在火头僧人之后。
要说那火头僧人来历可是不小,本是少林伙房一普通僧人,但为人却有些阴沉,不愿劳劳碌碌,为人又比较散漫,有一次趁机灌醉藏经阁僧人,潜入进去,盗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大韦陀杵,少林破衲功,以及大挪移身法,更在机缘巧合下发现《西天论经》中少林失传的因陀罗抓,逃下山去,少林大肆追捕其一年,被他打死打伤十数人,就在那时异域入侵,少林才放弃对其的追捕,而这火头僧人这十五年来却屡生事端。
薛云以为此次要是能拿下次人,定能压制赵白风势头。
谁曾想这火头僧人那因陀罗抓端是厉害,自己不过是他数合之手,而更是让薛云恨不得扒了他皮的原因是,那火头僧人在擒住自己以后竟将自己扒光扔到清水河之上,当时正是清水河运之时,自己到是在清水河上露了一次脸,不过是上面和下面一起露的。
这时听到赵风白提起此事,如何不怒,手握剑柄就要拔剑,许如月一看情形不对,马上站在中间“薛师弟,师兄他是开玩笑的。”
不解释还好,她这一句话使薛浩气血直往脸上顶,都快变成猪肝色了,而旁边那两个娥眉弟子肯定也听过此事,都是一副想笑不能笑得样子,让人看着好生难受。
就在薛浩准备出手之时,一名娥眉弟子大喝一声:“你是何人。”
众人这才发现不远出不知何时走来一个一脸落魄的腰挎长刀的年轻男子。
第十章 胜败
听到一声喝问之后,那腰挂长刀的男子,便站立在几人面前,脸上露出那招牌似的笑容道:“唐笑。”
其余几人心里都只是想,来了。因为这些天他们耳边都是面前这男人的传闻,而自己在这里也是因为等他而已。
许如月用担忧的眼神看向赵风白,却见赵风白站在那里眼睛灼灼的看向唐笑。
仿佛感受到赵风白的目光一样,唐笑向赵风白看去,两个男人互相打量着,一身ru白色长衫劲装略微沾染尘土却遮挡不住赵风白那一身逼人的英气与伟岸的身躯;俊秀的仪表,现在看向唐笑,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锋芒让人觉得无人可阻。
赵风白心中很恨,就是眼前这男子,在九年前用一招将自己打败,他自幼便生活在众多光环之下,那是自己唯一的一次失败,幼年的自己曾因那刺破皮肉的一剑,大哭不已。
想到这里,赵风白感觉自己的牙都有痒的感觉,有些人把骄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赵风白就是这种人。
他不允许自己曾经输在别人手上,特别是这个一身灰袍,蓬松的扎在身后的长发,给人邋里邋遢感觉的男人。
其实唐笑论仪表还是很帅的,可这十几日从雪原赶回,不曾洗漱,所以才给人这种感觉。
“哦,你就是当年一剑击败赵师兄的那个唐笑。”薛浩哪里会放过这种机会?他在击败两字之上用的声音以及语调让赵风白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这句话让唐笑记起面前的这个男人,打败过自己的男人,对,打败过自己的男人。
十一岁那年自己同师傅前往武当山,在长辈的允许之下,自己同当时武当少年楚翘青云子赵风白比武,他记得的面前这个男人的剑法,很流畅,在那么小的年纪,赵风白便能将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