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沙非笑不知道的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的赵风白最强的不是手中的剑,而是他的内功运转的太极推手,峨嵋山下他之所以用剑,是因为他的剑曾经败给唐笑、是因为唐笑用刀而没有用剑,所以赵风白要用剑赢他,这是武林七公子的骄傲。
擂台场上,赵风白直接弃剑于地,太极推手起手式运转而起,赵风白两米之内空气好像在随赵风白的动作而流动,似流水却无序。
场下人尽皆面露惊叹,孙焕海天双目精光一闪,竟也解下腰刀,弃之于地。
“孙兄,不必如此,在下此乃太极推手,比之用剑更为精熟。”赵风白不愿占孙焕海天的便宜,只这句话,场下不少人尽皆点头,武当派果然有大派风范。
孙焕海天比赛一来第一次说话:“我的手刀也一样。”
他说话很慢,但不是缓慢,是给人一种发音困难的感觉:他真的很少说话。
场上两人双手可以说没有相交过,但撞击声不绝于耳,气流的撞击。
两人唯一碰撞在一起是在最后。
最后赵风白被孙焕海天一掌劈中前胸,而他只能在孙焕海天劈出的右臂上击上一掌。
赵风白,连退数步,一口鲜血喷出,孙焕海天的右手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却无伤大碍。
其实,有句话安儿河禄没有说,他有些不解,大多数人也有些不解。
最后那一记手刀很显然先劈中赵风白,其后赵风白才一掌击中孙焕海天的手臂。
安儿河禄想不明白的是,依靠孙焕海天的掌力,那一记手刀完全可以将赵风白震晕或震死。
但孙焕海天没有那样做,这不可能,自己看错了?
可安儿河禄的确注意到赵风白那一瞬间眼中也有不解,他也不明白,这无疑证实了孙焕海天的确先劈中了他,但他那一掌还是击出了,哪怕赵风白想收势,他也收不回来。
第二十章 逆子
擂台场外众人喧闹的讨论着昨天的一战,多数人都在感叹江湖后起之秀的精才绝艳:孙焕海天的刀、周佑的箭、方楚耀的枪、赵风白的太极推手、禅小白的音,太多太多,能站在这擂台上的都可以称得上是日后江湖的中坚之力。
而经过几轮比赛,场上的人也只剩下十三个,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伤在身。
今天只是抽签,就吸引很多人前来观看,那轮空的第十三支签无疑是大家的焦点。
许多人都见过沙非笑水榭亭台的一战,可这次比赛中关注他的普通江湖人并不太多,除了第一轮中他一剑破万点略有风采,在无任何出彩之处,甚至有人私下说沙非笑能进入这十三人之中很大的原因出于运气。
第一轮,依靠南宫落羽的提点方才出了那八人阵势。
第二轮,又对阵外围的洛锋扬,洛锋扬现在以下人姿态站在沙非笑身旁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第三轮,竟然极其走运的轮空。
这还不算依靠运气走到这里,还有什么才算是依靠运气?
而今天他的签是九,第四轮,他的对手赫然是南宫落羽。
南宫落羽,他是这几场比赛中最让人看不出深浅的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两只扇子,虽然没有人能具体的形容出第二支扇子的轮廓,可上轮比赛南宫落羽在将手中狩魂扇尽数射出之后,出其不意的用袖中第二支扇子将天山寒亦儒击伤。
南宫落羽给多数人的印象是:武功诡异、为人狡诈,精通奇门遁甲等诸多奇学,哪怕他的武功足以他取胜,他也会用手段去赢得比赛,包括诈死。
不可否认,这与南宫落羽的相貌、身份极为不符,南宫落羽身形修长,面容也极为正义。
正义?一个人的长相可以用正义这个词来形容吗?
应该不可以,但南宫落羽除了那一身奇怪的蓝装之外,能让你产生的第一印象绝对是正义的青年。
而作为南宫家的少主人更不应该在这种比赛上做出一些有辱南宫家名声的事情,可南宫落羽很显然不在乎。
看台上的南宫梓言听着几个与自己身份相同的人用绝对不算夸奖的话说起自己儿子之时,只是笑笑,他,南宫梓言是个老好人,只不过他的笑容有些阴狠。
“如果我发现你不尽全力,你知道后果的。”屋子里南宫梓言用异常冷漠的语调说话。
屋中只有两个人,他和他的儿子南宫落羽。
南宫落羽连看都不看自己的父亲,把玩着手里苹果,就好像苹果上会突然长出一朵花一样的看着。
“孙焕海天应该是你唯一的对手,他今天被赵风白击中右臂,你应该有把握赢他,我老了,但眼光还是有的,你别想蒙蔽我。”南宫梓言看见南宫落羽对自己爱搭不理,颇有些恼怒,继续说着。
一直望着苹果的南宫落羽突然在苹果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汁液飞溅,好像在发泄不满:“沙非笑。”
南宫梓言本来因为南宫落羽的态度想好好骂一骂他,突然听见自己儿子说了一个名字,不禁皱眉想了起来:沙非笑?
那个中啸器没死的年轻人?依靠运气进入十三强的年轻人?他对沙非笑的认知仅仅于此。
南宫落羽突然长身而起,依然没有看他父亲,转身向门外走去:“没事,我走了。”
话音落,南宫落羽的人已走出屋子,“啪”的一声,花家上好亶木的桌子被印出一个手掌印,南宫梓言气喘吁吁的骂道:“这个不肖子,气死老子了。”
南宫梓言也许因为自己兄弟众多,导致相互间的勾心斗角,所以,他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要子嗣,不过人老了,不能让南宫家无后,所以就生出了南宫落羽,但也只要了一个,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要为了这点家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亲手杀死亲人的感觉很不好受,这些年,南宫梓言没少在梦中惊醒,大哥、二哥、三哥的脸不时在他脑中浮现: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自己一样。
可这逆子,非得活活气死他:“老韧。”南宫梓言喊了一声,一个同他年龄相许的老者不急不徐地走了进来,:“四少爷,怎么了?”
“小少爷又惹你生气了?”
南宫梓言冷冷冷一哼,对老者说:“你去查查那个沙非笑的身份。”尽管不待见自己儿子,可他对南宫落羽的眼光还是非常相信的。
沙非笑?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注意?
老韧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南宫梓言望着老者的身影,突然说道:“办完了就快点回来,咱门兄弟俩好久没下过棋了。”
老人回头笑笑:“好。”爬在脸上的皱纹仿佛都笑了起来。
老韧跟了自己多少年了?从自己还是南宫家四少爷的时候,他就跟着自己了。
“所以他到如今,都还在喊自己四少爷。”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一起疯过、一起放荡过、也一起拼搏过,不论发生什么老韧都一直陪在他身边,现在两人都老了,岁月无情呀。
自己虽然杀了三个兄弟,但自己又多了一个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经过岁月考验过的兄弟,上天总算待自己不薄呀。
沙非笑看着擂台场上的南宫落羽心中颇有些不解:他好像认识自己?
南宫落羽一直望着沙非笑的眼睛,:应该是你吧,自己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南宫落羽心中有些兴奋,可自己的手为什么有汗渗出呢?自己在紧张什么?抑或自己在恐惧什么?
不,自己没有紧张、也没有恐惧,有的仅仅是兴奋,南宫落羽不停的在告诫自己,可他的额角竟然也隐隐有汗水渗出。
南宫落羽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将所有的想法都压制在心里,不论兴奋、紧张还是恐惧。
但看台上的南宫梓言还是看出了一些睨端,知子莫若父,这沙非笑到底是谁?
这臭小子难道是故意在装给自己看?不,不会,虽然臭小子老和自己玩心计,但绝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南宫梓言遥遥的望着沙非笑,以期望自己可以看出些什么。
场上南宫落羽轻吸一口气,在离沙非笑约十步的距离直接将手中闪蓝色狩魂扇平举。
一支扇骨离扇而出,扇骨顶端翻着蓝幽幽的锋芒,煞是好看。
剑出,骨落。
扇骨一支支的射出,又一支支的被击落。
南宫落羽在做什么?包括南宫梓言在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前几轮比赛中,他从没有用过这种方法,而且在第一支,第二支扇骨被沙非笑击落之后,很显然这种方法已经不奏效,但他还是这么做,让场外的人都颇有不解。
南宫落羽告诉自己他在看沙非笑的剑,所以才如此,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敢离对面的男人太近。
“你认识我?”在所有扇骨击落之后,沙非笑突然问道,语气冷淡。
南宫落羽没有说话,可他的心底在呐喊: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记得你,根本就记不得两年前躲在门后,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的你,你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对手?
那喊声声嘶力竭。
沙非笑看着对面男人的目光一点一点变得灼热,那眼神中充满战意。
沙非笑一剑刺出,“叮”的撞击声,他的剑刺在一把扇子上,一把黑色的扇子。
扇子之后,是在一瞬间闪至沙非笑身旁的南宫落羽。
黑色的扇子,长度竟然有一个成人的手臂长短,扇股也仅仅只有四支,形似四支短剑,没有任何扇面的黑色扇子,中间有无数黑色金属制节轴将四支短剑连在一起。
沙非笑的剑刺在扇顶的尖端,南宫落羽在兵器相交的瞬间,人向一旁挪了一步,黑色铁扇整个展开,从一侧向沙非笑扫去。
避过,剑出。
两人持续十数回合后,南宫落羽向后退了数步,随着他突然的后退,他手中黑色的猎魂扇突然裂开,那无数连接扇骨的金属制节轴纷纷掉落在地上。
四支猎魂扇骨形成一条直线射出,速度很快、也很突然,沙非笑本可以一剑刺中它的尖端,可在剑及扇尖的时候,那支扇骨竟然自己向右移了一点,只这一点,沙非笑的剑落空了。
那瞬间太快,也太匪夷所思,沙非笑只能在扇尖及身的时候向旁边偏了一下身子,剑刺中他的左肩。
台下众人都不可思议的望着南宫落羽手中不能被称之为扇子的兵器:四支扇骨没有任何衔接,甚至它们每支之间都隔着接近五厘米的距离,只有第一支扇骨是被南宫落羽我在手中,其它三支扇骨都是没有任何凭依的浮在空中。
刺中沙非笑的那只扇骨更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向右移动了一点,南宫落羽如何做到?
看台上的南宫梓言露出笑容,果然不愧自己的儿子,“气引术”应该达到第七层的境界。
南宫家的“气引术”远远达不到传说中的驭剑取敌,它仅仅是依靠独特的运气法门,以指驭气,牵引兵器达到伤敌的效果。
第二十一章 名不副实
明白了,沙非笑终于在空隙间注意到南宫落羽的手,不单单是中食指,包括无名指和小指在内,都时不时的向内勾动:破绽。
反击,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左臂虽然受伤,但仍然可以出剑,一剑的机会,可下场比赛应该没有机会了吧。
旋即摇摇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继续下去,自己只能耗死在擂台场上。
就在沙非笑要动手的时候,南宫落羽的攻势突然减弱,很轻的话飘进沙非笑耳中:“不是你?”
依然在躲避的沙非笑终于知道,他果认识自己:“谁?”沙非笑的话也很轻,仅仅只有擂台场上的两人可以听见。
“你是不是诡剑?”南宫落羽的话有些急切。
沙非笑不会撒谎,他宁愿不说,可他还是回答了南宫落羽:“是。”这男人帮过自己,在第一轮比赛中。且他的武功确实不弱。
南宫落羽在听到沙非笑的话之后,却是摇摇头:“你不是,两年前我见过他。”
他不可能是那个男人,尽管很像,人像,剑也像,可惜,他的意不像,杀意。
尽管沙非笑身上也有令人胆寒的杀气,可绝不是那种让南宫落羽恐惧的杀意。
沙非笑没有说话,难道要他大声的嚷嚷:我就是诡剑?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这时刻突然抬头看了下天:他要杀人之前,总是喜欢看天。
这时候看天,简直是在搞笑,可南宫落羽竟然停了下来:真的是他,杀罗道人之前如出一辙的动作。
沙非笑在这时间,将右手的剑轻轻的换入了左手,他告诉了南宫落羽,我就是诡剑,也告诉了他:下面就是生死一击。
南宫落羽一定听过水榭亭台一战,也一定知道那无与伦比的一剑,也许有夸张、也许没有,谁知道呢?但这一剑,不可小视。
南宫梓言同样听过,刚才老韧回来了,并带回了一个消息,少林空心和尚说的一个消息:沙非笑就是诡剑。
老韧说这是空心自己主动告诉他的,真假无法定论,可南宫梓言知道“诡剑”两个字对他儿子代表着什么:压力,绝对的压力。
两年前,罗道人死在自己门前之后,本来轻狂无畏的儿子在失魂几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