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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莉也冷静地瞪著他,每次一看到他,她总会想起多年前的愚蠢。
两人的心思如此的天差地别,唯一不变的,她永远屈居下风。
突然,他笑了起来。
“要不要一块儿去吃午餐?”
他竟然嘻皮笑脸的问她要不要一块儿去吃午餐?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答案当然是NO!
“你说呢?”白莉咬牙冷笑。
这还用问吗?
“日本料理。”他再说,似乎不放弃。
她的回答是生气的叉起腰。
好吧,他就知道。他揉了揉鼻尖。
看来只好用勒索的方法威胁她,逼她就范。
“即使订约也不去?”
“订约?”她一愣。
“最大的厂商耶!可别说我没帮你,这约一签就有三千万元入帐,是你自己不要的喔!”他威胁。
“我去,我去!”她马上急吼了起来。
不对,签约跟他的日本料理有什麽关系?她一副上当的表情。
方伟杰嗤嗤笑了起来。
她马上吼:“签约跟你的日本午餐有什麽关系?”真是气死人了,只会以整她为乐。
“怎麽没有关系?人家客户今天中午才有空,最爱吃的是日本料理,去还是不去?”他一脸无所谓。
她又一愣。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是中午跟厂商签约?
这个可恶的家伙,说得好像他要请她吃午餐似的,幸好她没答应。
“我去!”她生气的说,“我会找、人、去!”哼!
“喔,”他一脸不在乎。“你打算找谁去?”
“谁都好,就是绝不跟你。”她眼睛射出了怒光。
“哈!”他又一笑,心却被狠抽了下。“那你得找个会日文的。”
她又一愣。
“而且得听得懂他们在说什麽才行,当心被卖掉啊!”他好心提醒她。
她大大地抽气。
幸好他提醒她,签约怎麽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麽?更何况她还没进入状况呢!
“要懂日文的多得是。”她火大地说,立刻拿起电话找人去。
却偏偏没有一个懂日文。
她惊愕地放下电话,站在那儿发呆。
方伟杰大笑,威胁的瞅著她,“话说得太早了吧?”嘻嘻!
没想到全公司没一个懂日文?她震惊的坐了下来。
那她到底该找谁……
她的眼睛不由得看向他。
而他强调,“我要不是不放心,你以为我喜欢吃日本料理?嗯?”
他的一句话就能教她喷火。
她马上鼓起了脸颊。
“今天中午吗?”好,她就忍耐一次。
为了三千万,她无论如何得咬牙跟他一同出席。
“好,我答应。”末了,她终於咬牙答应。
没想到她同意出席时,他却又不去了。
惹得她火冒三丈。
“你说什麽?”她吼。
“我不去,跟谁去都可以,就是绝不跟你去。”他以牙还牙。
“你!”她气得全身颤抖。
“这个厂商是我帮你找的,”他趁胜追击。“日文听、说、读、写都很流利的我,为什麽要帮你的忙?”看来他十分介意她刚才说的话。
“你!”
“我不去,三千万就让它飞了好了,反正我又没有损失。”他站了起来,当真要走出去。
哇——她气得跳脚,赶紧拉住他。
“给你抽佣金如何?”谁教她太感情用事。
“我多得是钱。”他生气地扭头看她。
白莉颓然的放下手,有点不甘愿,却又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
“要怎麽样你才肯帮忙?”她绝不可能道歉的,他休想!
他突然扬起笑容,笑得十分灿烂。
“我是逗你的,我怎麽可能放著三千万不赚?到时候人家说我辅佐你不力,连煮熟的鸭子都能教它飞掉,我的脸往哪儿摆?”
“你——”她跳脚。
“哈哈哈!”他大笑。
要不是後来才知道他是逗她的,她之前怎麽肯上当?知道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再度输了一城,真是可恶!
“你看看你,堆得满坑满谷的工作,这样来得及吗?啧啧啧。”照这样进展下去,不要说是三个月,就算是三年她也处理不完。
方伟杰受不了地走到她的办公桌前,这边翻翻、那边看看,最後坐了下来,一脸痛苦地向她招招手。
“来来来,这边不对,过来看看。”他只需瞄一眼,就能指出她第一页——才一页的企画案,就有十二个错误。
白莉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你行,你做给我看!”天知道她被这些搞得头疼兼胃痛。
他窃笑。
装作很无奈的帮她把桌上的一大叠文件迅速的处理完毕,一边整理还一边“骂”。
“这边不对。”他要她低头看看。
“这样不行。”他狠狠地在她批准的文案上打了个大“X”。
“你有没有脑袋啊?”
把她搞得气呼呼的。
他偷笑。
白莉不知不觉已由原先的乾瞪眼到涨红脸,最後不知不觉地也拉了把椅子坐到他的旁边,听他授课。
她好香,方伟杰悄悄吸了口气,内心因她不自觉的接近而涨得好满。
“你那麽行?那这堆呢?”她也偷笑。
赶紧到後头推了辆推车过来,把那些积压的文件乘机推给他做。
“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她挑衅地说。
“这有什麽问题?”他努力稳住嘴角。
结果令她叹为观止、崇拜万分。
满坑满谷的文件一下子清洁溜溜。
“还有什麽你不行的?”他也挑衅的问。
她马上气得涨红脸。
这家伙!
他的能力是无法形容出的卓绝。她签约时,他在一旁提醒她必须注意的事项,比她这个律师还要来得精细,令她偷偷感激在心头。
不过他还是一样很可恶!
她必须不断地告诉自己,努力地逐出逐渐堆积的好感,告诉自己别再上当受骗。
“到了。”方伟杰一点也没有下车的打算,把她载回公司的门口,就立刻扬尘而去。
直到这一刻,她不理不睬的俏脸才垮了下来,心觉得好失落……
第六章
一个月过去,大家都在问,她选的是谁?
方伟杰他通过了!
可是白莉却打死不愿意说出口。
她实在搞不懂,他一句话就能教她喷火,三句话就能教她发作,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可是当大家问她时,她脑海里自然而然就蹦出他的名字。
她该怎麽办?最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最适合她,她心底的声音老实的告诉自己。只有他才是最适合的,可是这家伙却如此的玩世不恭和可恶。
为此她经常蹙眉叹气、总是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一脸懊恼的表情。
一天天堆积的好感层层压在她心头。
他的可恶总会和这些好感互相撕扯。
他动不动就晃来她的办公室,一脸的笑,似乎每天心情都特别好。
当然了,每天都被他这麽削,他的心情当然好罗!
“哟,今天效率不错,三个钟头看完三份文件,总算有点长进。”方伟杰得意的说。
在他的调教之下,她不再一天看不完一份,总算进入了轨道。
白莉狠瞪了他一眼。
他每句话似褒似贬,让她呕得不知该如何发作?
“今天心情不好?”他心情非常好的凑近了俊脸,扬起了笑容。
在他的“大力帮助”之下 虽然很呕,但也因此脱离苦海,不再成天被那些卷宗压得喘不过气来,因此她实在很难给他脸色看。
“你找我有事?”她客气多了。
“有。”他又扬起笑容。
“什麽事?”她眼神还是一样的冷。
“你决定好对象了没有?”他忍不住问她。
他很担心、非常担心,她选的人……不是他。
期限只有三个月,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他已经开始不安起来了。
“你到底选谁?”方伟杰捏著双掌等候“判决”。很怕听到是另两个人的名字。
他紧张的心情和时时力持轻松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对比,他装得好苦。
而答案……他已经忍不住想知道。
白莉瞪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火大的说:“你们三个我都不要!”
“什麽?”他倒抽了口气,一脸的惊讶。
三个都不要?难道……难道……
他最怕、最担心的情况就要发生了?
她另有喜欢的人?
她转向另一个多金的男人求救?
他的胃开始痛了。
方伟杰强自镇静、冷汗直流,告诉自己情况还不是最糟,起码她并没有选另外两个。
“为什麽三个都不要?”冷静、冷静,他愈是教自己冷静,愈是无法冷静的问出口。
他应该表现出不在乎、无所谓的态度,可是他是怎麽搞得?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
白莉冷笑的瞪著他说:“我心里头有著主意。”
其实她是心里乱成一片。
如果他十年前不这麽可恶的话,如果她是直到一个月前才认识他的话,也许她会抛开矜持、毫无顾忌的冲出口也说不定。
“很好,我心里头也打著主意。”他同样逞强的说。
其实心里早已大惊,乱成一团。
“既然我们两个心里头各自打著主意,那你何不去忙你的呢?”他要的只不过是她的公司而已。
她无所谓的态度震惊了他。
他的胃又疼得更厉害了。
却又逞强地不能表现出来,尽管胃药就放在他熟悉的地方。
“你想找谁帮忙?”他实在害怕。
天啊,他的胃好痛,白伯伯就曾经取笑他,怎麽跟他女儿一样老是胃痛?
“你管我找谁帮忙?”白莉负气的说。
“虽然我还不想结婚,”实际上他是想她想得快发疯了。“可是你可以开出条件……”天!他的胃痛死了。
“我再怎麽样都不会嫁给你!”
“那你要嫁给谁呢?”他心脏抽紧。
“我……我……”白莉一时之间找不到人选,突然想到那个一直送花给她的男人。她顽强的说:“我要嫁给那个送我花、逗了我十年的男人。”就让他笑个够好了。
反正她也下定了决心,是该把那个送她花的男人揪出来的时候了。
方伟杰惊讶得……掉了下巴,随即大笑。
“你要嫁给那个虚构的人物?”哈哈哈!
原来她没有另外喜欢的人,真是太好了!
奇怪的,他的胃痛一下子全好了。
“什麽虚构的人物?”她马上气吼。
难道他以为玫瑰花是她自己买来充场面的?真是太可恶了。
方伟杰凉凉的挥了挥手,似乎听不下去。
“我没有骗你!”他的表情教她的脸挂不住,又大吼一声。
“你连对方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呢,哈哈哈!”他讥讽的大笑。
“我见过!”她马上反驳,气得口不择言。
“少来,我都打听清楚了。”他戳破她的牛皮。
“我明明见过。”白莉坚持见过他本人 当然不能太漏气。
“噗——”他忍不住又大笑。
他的表情快把她气死了。
“我说我见过就是见过!”她火大的吼。
管他是不是真的见过,他的表情就是教她想狠狠的跺脚。
“噗——”他还是大笑,怎麽都忍不住。
因此教她更憋不住火气。
恨不得能剥了他的皮!
“那个男人一定不了解你。”他嘲讽著那个送给她花的男人。
“胡说!”她气唬的叉起了腰。
“如果他看到你现在这副母老虎的德行……噗……”
她快要抓狂了!
“你、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比不上人家!”她咬牙切齿的说。
引发他一阵惊喜的大笑。
因为他知道她又在吹牛了,待会儿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他到底有多好呢?”他假装问问。
“非常非常的好!”她咬著牙迸出声,绝不能输得太难看。
“如何的好?”他忍住笑。
“比你俊、比你帅、比你高、脾气比你还要好,不会动不动就削人!”末了这一句话她是用吼的。
引得他一阵大笑。
“还有呢?”他似乎听得很有趣。
再度形容出对方的俊与好时,她觉得她已经快用光了形容词,这口气却还是没有出尽,而他还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相信的硬要逼她出糗。
就在她发愣著想不出如何说出对方有多麽的俊帅时,他突然问:“他的眼珠是什麽颜色的?”
“啊?”她眼睛瞪得好大。
“蓝色?还是碧绿?”
“蓝……蓝……蓝色。”她终於肯定的说。
“是吗?”他好坏的瞅著她。“我记得上一回你跟我说他的眼珠是灰色的。”
“灰……灰……灰色?”她大惊失色,这麽说她说溜嘴了……
突然,白莉马上醒悟过来。
“我什麽时候说他的眼珠是灰色的?”她马上又吼。
“哈哈哈!”他仰在椅背上大笑。
她的脸挂不住,一阵青,一阵白,喔,还冒出几许黑烟呢!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忍不住咬起牙来。
才刚刚而已,就在刚刚她还扼腕著,要不是他的可恶,让她不肯说出只有他最适合这句话,要不然他们两个会是多麽契合的一对。
幸好这句话她没说出口,否则此刻她恐怕气得马上跳楼。
“唉,不是我爱漏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