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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远了些,但字字实际,没有虚浮的安慰,却真正把她慌乱不安的心彻底摆平。
胤哥哥的话,她听进去了,放心住了下来,很多观念深受他影响,早早便开始为经济独立而努力,背着他兼差挣得储蓄、累积争取梦想和幸福的能量……
回过神,原本沁凉绵密的冰沙已化成退冰的咖啡,花见蕾将它推向一旁,拭去桌面的水渍,然后将“女仆の秘密”放入光驱,专心工作。
“啊……主人……别这样……”
听着娇羞的喘息声,她快速写下中文台词,一边欣赏可爱的女优欲拒还迎的演出。
香艳刺激的剧情见多了,偶尔换点轻虐小菜瞧瞧也不错。
这位娃娃脸女优不久前才刚扮过学生妹和动漫人物,人美声甜比例优。这回化身俏女仆,瞧她被剥得衣不蔽体,纤细的皓腕还被铐在床头,娇媚无比地哀求主人停止邪恶刑求,反而让人更想欺负楚楚可怜的她。
胤哥哥会喜欢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吗?她的身材虽然很不“萝莉”,不过应该也满适合穿女仆装的,至于手铐嘛……
看着看着,花见蕾忽然眯起眼,目不转睛地盯住那副豹纹手铐,纳闷地想:说到手铐,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跟这有关……
吓!天啊!
手、手、手……手铐!
这一次,没了禁止尖叫的理由,她表情一僵,从沙发上猛然弹跳起来,惊惧万分地对着白色轻钢架天花板放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该死的!”
捺着性子等到那阵火烧屁股的急促脚步声完全消失,金正胤才翻身下床,迈步走向浴室,右腕却被硬生生拽住,整个人遭猛力拖回,狼狈地跌坐在床边的地上。
“Shit!”
他抬眼一瞥,咬牙怒咆。
那丫头哪来的胆子,竟敢下药迷昏他?
恨恨地瞪住那副将他禁锢在床头的手铐,他冷笑起身,扫过床中央那摊刺眼的鲜红,眯起的酷眸瞬间跳燃火花。
真看不出来,平日总是乖得像家猫的小丫头竟也懂得外头女人的蛇蝎伎俩。
很好,非常好。
最好她是因为太害怕才忘了解开手铐,而非不满意他昨晚“失控演出”的惩罚。
不经意瞥见凌乱床单间的钥匙,他倾身拾起,立刻释放自己,大步迈入浴室,扔掉用过的保险套,用冰凉的水花冲刷再也按捺不住的熊熊欲火。
反正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及时行乐多逍遥,有什么好抗拒的呢?
电视剧里,万恶淫贼千篇一律的台词,竟成那丫头用来哄诱他就范的工具,摧残蹂躏需索无度无所不用其极的将他吃干抹净,煽情诱人如“爱情动作片”的回忆一幕幕回笼,令他更兴奋了。
他居然……被那丫头玩弄了!
回想起昨夜药效稍退,她轻解罗衫,欲遮还露地勾惹他的欲火,先让他飘上云端,再将他狠狠踹回地面,教他尝尽欲火焚身的煎熬,痛苦难当之际,却又无预警地吞噬了他,放浪地引领他攻陷湿嫩紧窒的天堂……
被向来相安无事相处了六年的小丫头,突然用这种不人道的方式诱惑,谁煞得住车?
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忆及她的热情,一股火烧般急切的炽热欲求又立刻充斥胯际,一发不可收拾。
她确实是天生尤物。
她的痛呼、她的娇喘、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还有她在他停滞不动时咬唇蹙眉的难耐表情,都令他热血奔腾。
好在她很快就出门了,否则连他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再次对那个拥有完美娇躯的女孩──不,经过昨夜,她已彻底蜕变成女人,倘若不是遭到设计,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对一个他罩了六年的小丫头出手!
啧,是他低估她了。
在等她清醒到离开的那段时间,他承受了怎样的煎熬,费了多大的劲让自己分心,死都不想让她看到男人身不由己的晨间反应。
但那股想要她的念头太强烈,几乎战胜他对自己立下的誓约,不顾一切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回敬她对他所做的。
曲起而僵硬的五指,仿佛正掐着什么──那是他想像她纤细的颈子,在他手中一点一滴失去生命迹象。
他必须做点什么,尽快泄除这股沸腾的欲望,才能彻底撇除脑海中疯狂凌乱的异想,静下心来弄清楚她的动机。
“呃……”金正胤闭紧双眼,大手不断套握灼热巨物,急促喘息着。
把原本单纯的关系弄复杂很好玩吗?
该死的丫头!最好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若是没有,哼哼!
他脸色一沉,似笑非笑的俊颜隐隐流露冷酷杀气。
************
用尖叫声把老板和其它客人吓得半死之后,花见蕾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两只小手搓了搓手臂肌肤,纳闷地想:这区的冷气又不是很强,为什么她会突然发抖呢?
蓦地,她再度僵住,俏脸惨白地面向前方,清晰地感受着自脚底缓慢窜过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的凉意。
这、这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妈呀!一定是胤哥哥醒来,正暴跳如雷地咒骂她,竟连违背自己意愿收留她这个烫手山芋的恩人也啃得下去。
亏她自诩为只要工作当前,无论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都能抛到九霄云外的狠角色,怎知才看到手铐就让她完全破功,又从遥远的九霄云外被揪回来面对现实。
她怎么那么粗心?她怎么会忘记先解开他右腕的手铐才出门?半夜打开铐住他左手的手铐之后,钥匙到底是丢到哪里去了?
呜呜……胤哥哥,人家真的不是故意一直铐住你的咩!
花见蕾在心底扯发哀号,就算再害怕,她也不忍心让他饿到晚上。
回去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要是撒娇没用,就只好认错求饶了。
虽然马上回去,他很有可能还是余怒未消,甚至要她滚蛋,可是……
她不后悔!一点也不!
不下猛药,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不可能缩短,她更不可能知道他的……勇猛。
回想起昨夜的激情,她羞得夹紧双腿,却又压制不住越发兴奋的反应,只得收起笔电,乖乖打道回府。
胤哥哥在她心里的地位,早已超越狠心拿她交换巨款的双亲,比家人更亲密,最重要的是,她爱他,只要他,不计任何代价。
而且她相信,即使和胤哥哥相处了六年的女人不是她,一定也抗拒不了他的个人魅力。
俊帅的脸孔,酷酷的气质,精明的头脑,成熟稳重的性格,运动员般雄劲挺拔的身形,无一不是吸引异性前仆后继投怀送抱的先天优势。
不过呢,说到她的最爱,当然不能漏掉那身让人爱不释手的古铜肤色,以及凹凸分明的六块肌下方,那双结实长腿间,曾带给她极致欢愉的傲人凶器。
至于他胸前那个咬痕……
哼,谁教他昨晚拚命闪躲她的唇,活像她含着致命病毒要传给他似的,死都不肯配合一下,她才会对他略施薄惩!
他从不知道,每当想像和他接吻,在彼此的喘息中,被那些粗短胡碴扎磨肌肤的狂野快感,她就会浑身发烫,几乎要扑向他,肆无忌惮满足所有遐想。
熟悉的假想吻勾起花见蕾内心深处的渴望,令她燥热难耐,忙不迭地挥手扇风,弯起的笑眸触及对面乘客的视线,羞红的脸蛋如着火般滚烫,赶紧在心里警告自己:色女!别再想入非非了,你现在可是在搭公交车呢!
虽然跟这个精明又优秀的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像她明知道家中有一双全球限量仅一双的超靓美鞋,却只能隔着上了锁的玻璃箱痴痴盼望,不过呢……
嘿嘿,无论他再怎么完美,毕竟是人类,对周遭虎视眈眈的异性防堵得再严密,也不会对她这个小妹妹起疑……
啧,要不是超怕面对胤哥哥的怒火,她说什么也要留下来等他睡醒。
光是想到他清醒的瞬间,倒映在深邃黑眸中的人将只有她,她就感到有一千只小鹿在她心头乱蹦乱窜,就快不能呼吸了。
她是这样爱恋着他,爱到无法自拔,万一别的女人使出更卑鄙的手段抢走了他,那该怎么办呢?
这绝不是她胡思乱想,每次他出国采购回来,她总能在垃圾桶中发现几十张显然是女人给他的纸条,谁知道那是不是经过筛选后才遭到剔除的对象?
没有时间了!再拖下去只会对她更不利。
她决定豁出去表白,一定要让胤哥哥明白她有多爱他!
回到家,情绪极度亢奋的花见蕾找遍屋内和阳台也不见他的踪影,忽然双膝一软,她整个人瘫坐在地,心跳紊乱,浑身无力,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呼……要不是真的很爱很爱胤哥哥,她说什么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做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来。
光是想到他清醒的瞬间,倒映在深邃黑眸中的人将只有她,她就感到有一千只小鹿在她心头乱蹦乱窜,就快不能呼吸了。、
她是这样爱恋着他,爱到无法自拔,万一别的女人使出更卑鄙的手段抢走了他,那该怎么办呢?
这绝不是她胡思乱想,每次他出国采购回来,她总能在垃圾桶中发现几十张显然是女人给他的纸条,谁知道那是不是经过筛选后才遭到剔除的对象?
没有时间了!再拖下去只会对她更不利。
她决定豁出去表白,一定要让胤哥哥明白她有多爱他!
回到家,情绪极度亢奋的花见蕾找遍屋内和阳台也不见他的踪影,忽然双膝一软,她整个人瘫坐在地,心跳紊乱,浑身无力,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呼……要不是真的很爱很爱胤哥哥,她说什么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做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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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她选上他的动机是因为想报答收留之恩,还是纯粹只是想利用他摆脱处女身?
烟雾弥漫中,金正胤第N次自问,却依然得不到正确答案。
只要知道动机,他就能果断地做出处置,但是……
那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她不肯说,总不能把她吊起来刑求逼问吧?
啧,他也真是的!
只不过是被她迷昏铐起来,用那副充满女性幽香的娇嫩胴体撩拨挑逗,居然就受不了诱惑,挺身夺走她的初夜,就算他是情趣用品业者,也不代表他就得是连窝边嫩草都不放过的渔色之徒好吗?
该死的丫头!台湾男人那么多,她谁不好找,偏偏找上他?
烦死人了!
捺熄烟蒂,金正胤又拿起烟盒,还想抖出下一根来抽,可抖了一阵却连半根也没出现,他低头看了一眼,烦躁地揉着空盒,起身准备外出购买。
“这么快又抽完一包啦?欸,你这包不是中午才要小朱去吃午餐时顺便买的,不到两个钟头就抽光,你今天是怎样啊?”
合伙人吴益松忽然开口,把他吓了一跳。
金正胤撇撇嘴,将手中的垃圾用力扔向他,“你几时进来的?”这家伙是想改行当忍者啊?
吴益松脖子一扭,轻松闪过暗器。“从你开始跟‘爱情工场’老总讲电话时就进来了。”瞥了眼很久不见的烟灰缸,随口说。
“我去楼下买烟。”抓起手机,金正胤交代完去处,随即迈步离开。
“你还抽不够?”身形与好友相近,同样人高马大的吴益松立刻跟上他,挡在门前追问,“是因为昨晚,和蕾蕾发生关系让你挣扎到烟瘾发作?”
阿松怎么会知道昨晚的事?!
俊颜一沉,金正胤眯眼瞪住他,“这不关你的事。”冷冷地说完,拂袖离去。
最好那丫头不是爱上他,否则她注定要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回日本了。
“咳咳咳……别再抽了!就算你活得不耐烦,也别在我家制造二手烟残害我好吗?”
“怎样,阁下事业有成就开始怕死啦?”
金正胤旋过身,挑眉冷视一脸不悦的合伙人,深深吸了一口烟,挑衅喷出。
“相当初不知道是谁,被女友三连劈,每天抽烟当吃饭,喝酒当喝水,为爱形销骨立,啧啧,好不凄美啊……”
吴益松机警的往后一跳,苦笑强调:“事情都过几年了,你少糗我了。你想外宿,至少要跟蕾蕾说一声,别老让我帮你应付啊!”
随手将烟蒂捺熄在阳台的花盆中,金正胤闪身走过他身旁,没好气地说:“才借住个几天就嫌我碍事,那我走就是了。”
“我没那么想,可你不觉得自己不吭一声离家整个礼拜很过分吗?”
金正胤不禁怔愣,已经一个礼拜了?时间也过得太快了吧。
吴益松一把抓住他,不偏袒任何一方地说:“你吃都吃了,看是要当作一夜情还是要认真交往,总得给女孩子一个交代吧?”
原来是她向周遭的熟人施压,想要他给个交代。
金正胤眼色一敛,抽回手,又点了一根烟,边抽边冷哼回他:“知道了。”
不就是给个交代吗?没那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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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哥哥要回来了!
呼,她终于能以女人的身份面对他了。
以后不管去哪里出差,胤哥哥应该就不会再放她独自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