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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走慢一点……”穿着高跟鞋的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被拖得脚步踉跄,忍不住娇嗔。
“啊,对不起,我忘了你穿高跟鞋。”他闻声停下,紧张的蹲低身子查看她的状况,“受伤了吗?”
花见蕾轻轻摇头,“没有,我脱鞋走好了。”她拎着鞋子站了起来。
抬眼看她,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她稍早卖力取悦他的画面,他胯间一热,顿觉肿痛难忍。
胤哥哥,你舒服吗?
谁教她突然在半路上问了这句话,害他当场欲火难消,差点就停在路旁,先跟她好好“震一震”再说了。
“拎好鞋子,我要冲咯!”
抱紧她的小腿,他起身时顺势将她扛起,加足马力往上冲。
“唔……”从他的肩膀上俯视陡峭的楼梯,长辫甩晃得好厉害,花见蕾吓得忘了尖叫,小手揪紧他的上衣不敢松开,就怕一不小心,还没听见他说那三个字,就得先去阎罗殿报到了。
他们住七楼耶!他要这样一口气冲上去吗?
他这么急着回家到底是为什么啊?
原来,他这么急着冲回家是为了……
“啊、唔……”
一回到家,金正胤鞋也没脱就把她抵在门后狂吻,温热、狂暴、情欲横流,让她喘不过气,也教她浑身颤抖。
激动的喘息声中,摸进牛仔裙里的大手察觉到不寻常的湿意,同时也发现她不听话的罪证。
“你又穿丁字裤出门?!”他陡然瞪眼,黑眸瞬间跳燃愤怒的火焰。
“呃,胤……”她羞红着脸,死命揪住裙摆往下拉,合起的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
“夹什么夹,给我张开腿!”瞪住逃避的美眸,他恶狠狠地怒吼,“我说过什么?”她完蛋了!
“啊!别弄那里……”
花见蕾一分开双腿,长指立刻逼近滑嫩的花蒂,忽重忽轻的夹拧旋按,一阵阵撩人的电流诱引盛开的花朵沁出芬芳花蜜,濡湿了作乱的大手。
“没经过你同意就……穿违禁品出门,要罚……”她越说越羞,更加不敢迎视那双燃起怒火的酷眸,低垂着脸,咬唇装无辜。
一想到他会怎么处罚自己,她膝盖都软了,哪里还敢顶嘴?
“罚什么?”他挑眉逼近,语气里充满催眠般的温柔,略微粗糙的指腹揉蹭嫣红花唇,刺入窄小的穴口,轻转浅送,那紧窒的夹缩有如无言的邀请,令他心神荡漾。
“唔,不要嘛……”嘟起红红的小嘴,她娇声求饶。
“好吧,暂时判你留校查看。”
此时此刻,别说是拿跳蛋惩罚她,就连进房间拿保险套,他也办不到。
他要她,就是现在!
拉开拉链,金正胤火速掏出巨硕的坚挺,让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际,大手箍紧纤腰,使突怒的前端刚巧碰触到湿透的花园,却难以结合。
“胤……”
望进深邃酷眸,她仿佛被那狂烈的欲火狠狠焚烧,浑身发烫。
极度渴望与他结合的腿间,早已淌满湿滑的爱液,只待他息怒,凶猛的填满她的空虚……
“胤,你不想要我吗?”她揪着眉心,困惑地望着他。
不管花见蕾怎么扭腰使劲,就是敌不过他的臂力。
她不懂,他们的那儿都已经裸裎相见,为什么他就是不肯马上进来?
他不让。
他才不要轻易满足这个不乖的小女生,他要好好吊吊她的胃口,教她不敢再穿那些不正经的配备上街,妄想勾引别的男人。
扯开一侧系带,他让卷缩的丁字裤性感地挂在她的腿上。
“说,这里什么时候湿透的?”
手握贲张的欲望,金正胤邪恶地抵在微颤的花瓣间滑动,有意无意蹭磨着鼓胀的花苞,存心要她疯狂。
“是刚刚在车里帮你的时候就……”花见蕾羞得垂下眼睫,贴在他的耳畔乖乖回答。
“想要吗?”
箍住纤腰的手臂稍稍降下,火热的前端挤开紧窄的穴口,他立刻感到一阵剧烈收缩,滑嫩的唇瓣仿佛要将他完全吸入花径般急遽蠕动。
“胤,快给我……”
迷乱的眼神,沙哑的性感嗓音,都在催促他快快进入,贯穿她,撞击她、深深占有她!
而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也都在咆哮,要他马上停止邪恶惩罚,快快满足彼此的欲望。
箍夹纤腰的长臂率先妥协,金正胤双手撑在她的身后,将她斜抵着门板,腰杆一挺,结结实实贯穿嫩穴,发狠抽插。
“你好湿,好紧……”
紧密的摩擦带出大量爱液,浸湿他的长裤,在每一次凶猛的深捣中发出令人害羞的激越水声,她呼吸凌乱,心跳加速,毫无阻隔的结合让她兴奋又充实。
“啊!好硬……”
听着不自觉流泄的甜美娇吟,他的眸色变得更深沉,奋力挺动腰杆深入嫩径,直顶深处的花心,大手狠掐紧实嫩臀,使劲将她压向男根,要她彻底臣服,由身体直达心灵,完完全全专属于他……
一双雪白美腿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他的腰,花见蕾眸中泛泪,扭臀迎合他激烈的抽插,湿热的嫩穴仿佛要将他的精力全都榨光,吞噬、箝咬,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证明他们是如此相配,不要辜负了造物者制造男人与女人的用心。
快爱上她吧!
不只要身体亲密无间,她更想成为陪伴他一生的挚爱……
身后的门板耐不住猛烈撞击,不停地震动着,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沉醉在无与伦比的激情狂爱中。
他忽然停止抽送,双手改捧柔嫩腰臀,将她放倒在玄关的实木地板上,奋力挺送,深深贯入花心……
欲海翻腾中,金正胤眯起酷眸,望着迷乱嫣红的小脸,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他改变主意,不想放她走了。
只要一想到她躺在别人的臂弯里……不!就连一个娇媚的眼神,他也不想让任何男人见识。
她别想离开了!
第六章
“嘻嘻。”
寂静的客厅突然传来清脆的娇笑声,正在厨房里烧开水的吴益松瞬间变成忍者,背贴墙壁,踮起脚尖忽走忽停,一路静悄悄。
忽地,他快速探出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状况,又立刻缩回,一个闪身绕过门框,沿着墙壁走走停停。
“唉……”
另一声长叹悠悠响起,害吴益松险些跌倒。
探头再瞧,那个刚刚还在捧颊春笑,现在却垂头丧气哀声连连的小家伙,不到三秒钟,白里透红的小脸随即又漾起甜丝丝的傻笑,那靓如星子的翦水双瞳,此刻正闪烁着跨年烟火般灿烂耀眼的光芒,令他不禁一怔。
难道说,她已经跟阿胤“心心相印”了?!
可是不对啊,要是真的那样,她何必叹气?
好想知道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融化那个万年冰山的能耐……
吴益松不过才分心沉思了几秒,便见她又换了个姿势,双手环抱抬起的小腿,整个人缩成了一球,煞是苦恼地蹙眉沉吟。
抬手摸摸她的头,吴益松一屁股坐下,“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叹气,你今天很忙啊。”
花见蕾转向他,“松哥,你知不知道胤哥哥最近都在烦恼什么?”
“有吗?”
“咦?他最近都没在公司抽烟吗?”真的那么乖吗?等回家再奖励他。
“前阵子有吧。”抽得可凶咯!
“为什么?六年前,我刚来的时候,他也是抽很凶。”
吴益松一愣,原来这丫头误会了!“不是啦,他那时候不是因为你——”
“不是我?那是因为谁?”女人的直觉提醒她此事肯定不单纯!
他陡然瞠目,惨,说溜嘴了!
“咳,反正,不是因为你就对了,别想太多。”
“说得这么肯定,就表示你一定清楚当年的事。”想晃点她,门都没有!
他表情一僵,“呃,这……”清楚是清楚,可是……不能说啊!
花见蕾忽地欺近他,像只盯上猎物的猫,咄咄逼人地望着他,“是女人吧?”
吴益松一脸为难地猛抓头,心想要是真让她问出真相,肯定会死人——没错,死的将会是他。
“松哥,告诉我,在我出现之前,胤哥哥跟那个女人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他逃避地别开眼,以免被那双含嗔带笑的微眯美眸迷惑,忍不住说出秘密。
感觉到对方很有可能受制于某种约定而不能对她明说,花见蕾不再逼问他,面不改色丢出另一颗直球。
“对了,某人应该也知道那件事吧?你不方便说,我自己去问他就是了。”
“什么某人——你是说他爸?!”
吴益松瞪眼一抖。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早已形同陌路,要是给阿胤知道了……这丫头简直找死嘛!
“拜托别去!”对他,这丫头总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唉!“那是……”
哔——
蓦地,尖锐的哨音响起,吴益松闻声先是一愣,接着便如获大赦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以夸张的手刀式奔跑速速冲进厨房关掉炉火,却关不掉他心里那把忧虑之火,迟疑着该不该由他开口释疑,但朋友的秘密又该如何看待?
啧!为什么得由他这个局外人来操烦人家的家务事?他要关心的应该只有那两人之间的八卦吧?
对对对,先转移焦点,反正只要气球不是在他头上炸开就行了!
收起还没打开的碗装泡面,吴益松状甚愉快地回到客厅,朗声问道:“蕾蕾,你还记得怎么炒米粉吧?”
“欸?”
“我妈上次从南部来不是才教过你,不记得啦?”
“我记得啊,你现在想吃啊?”刚刚不是说要吃泡面的,怎么突然……
“本来是想随便吃碗泡面啦,不过既然你来了,可以做给我吃吧?”
可他都还没告诉她……“可是一人份不好做。”
“那我多找些人来帮忙吃可以吧?”
“呃,可以啊。”
“那我们马上去超市买材料,等你忙完,我会用‘特别服务’来报答你的。”说着,吴益松拿了皮夹和钥匙,兴匆匆地推着她往外走。
“金滴吗?!”一听到那个字眼,花见蕾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
“金滴,由敝人在下我亲自为您服务。”
她愉快地哼着歌,像只快乐的小猎狗跳步下楼,突然停步回头,娇声催促:“厚,脚长那么长干嘛用的?你走快点咩!”
“来了啦!”嘿嘿,既可以吃到好料又能探得八卦,而且还不用出卖阿胤,他这一石三鸟之计实在太完美了!
继“不要命抽烟法”之后,金正胤又以“不要命飙车法”极速穿梭在车阵中,十万火急地赶往死党家。
胤啊,蕾蕾说想尝试“大锅炒”,所以我把色魔他们都叫来了。
你也知道那些家伙最哈美女了,尤其像蕾蕾这样拥有青春肉体和幼齿脸蛋的萌妹,难得她有心向各路前辈讨教,所以我才……可惜你在公司干活儿,不然多一个人也热闹些嘛!
阿松,你打给阿胤啊?我来跟他讲。
欸,英俊又多金的硬汉,你肯让我们分享那朵小花蕾,真是太够朋友了!不像那群有异性没人性的死家伙,只会把萌妹藏起来自己偷偷享用……
“Shit!”金正胤猛捶方向盘,深邃的酷眸燃起熊熊妒火,恨恨地瞪视前方。
不过是几句下流的暗示,竟轻易把原本埋头在一堆电脑文档里找合约细节的他弄得心情乱糟糟,耳边不禁又响起那一次,她跃跃欲试的提议:
嘿!我们带他一起回家好不好?
在家玩3P应该很安全,可以吧?
可恶的丫头!这么快就厌倦他了吗?从他们第二次上床到现在才过了多久,她就等不及要尝鲜了是吗?
当初明明说好了,他是唯一的对象——不对,当时没有这么约定,正巧给了她钻漏洞的机会,先造成事实,再逼他接受自己只是众多床伴之一,或是……
她根本就是想趁机把他换掉?!
思及此,金正胤猛甩头,大声否定:“不,她才不是那种不自爱的女孩!”
她只是纯粹对性事好奇,不是真的想试遍身边的熟人,所以他一定得马上赶去救她!
她是那样娇小柔弱,光是想像那双清莹美眸因为遭到强迫而噙满惊惧无助的泪水,他就感觉到像是有一千只大象从他的心口狠狠踩过去,那口气哽在胸臆间,连呼吸都刺痛起来,教他难以吞忍。
您拨的电话无人回应,系统将自动为您转接语音信箱,请在哔声之后——
“该死的混蛋!那些家伙全都关机了!”就连阿松家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可恶啊!难道他们真的在……做什么了?
恨恨的将手机抛向副驾驶座,金正胤猛打方向盘,绕路疾驶。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停车位,他毫不犹豫舍弃慢如牛车的公寓电梯,三步并作两步狂奔上楼。
欢乐的笑闹声不断自屋内传来,活灵活现的在他的脑袋里勾勒出纵欲狂欢的淫靡画面,仿佛在他的胸口泼油点火,烧尽他的理智,折磨他的脑细胞,令他怒不可遏,缩腿猛力一踹——
砰!
铁门虽然没有被踹开,但巨大的声响却足以惊动门内的人。
吴益松迅速开门,不意外是他干的,只是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凶残。
呜呜……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