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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你是和我开玩笑吗?怎么连我也不认得?”女人表现出很惊讶地神情。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他说。
“怎么会这样?”女人问。
“因为,因为我在一次车祸之后,以前的事什么也记不清了。”
他的话让女人很心疼,“你竟出了车祸?让我看看。”说着仔细打量起他的脸,他的身,“伤得重吗?”
他摇摇头,“不重,只是暂时丧失记忆了。”
女人突然抱着他抽泣起来,“我可怜的人,难怪连我也不认得了。但你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朋友帮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张深。”
说到张深,大家便应该知道他便是春子了。原来,被书店老板赶出门的春子极度沮丧,在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啤酒之后,晃晃悠悠来到汽车轰鸣的大道上准备一死了之,幸好被路旁的一个好心人及时拽住。这个好心人叫许仁义,是一家酒店的大堂经理,当了解到春子因何欲寻短见的来龙去脉后,对他的种种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他安慰春子树立起生活的信心,只要人还在,就一定能恢复记忆,找到自己的亲人,就一定能创造出好的生活。尤让春子感动的是,许仁义为让他生活有个着落,特意安排他到酒店暂时当了个保安。这天,他刚从白班换下来,便慕名来到距酒店不远的著名景区——世界之窗,因为舍不得那一百多块钱的门票,他只好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想不到竟遇上了一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陌生的亲人。
“既然我叫高昌,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的家又是在哪呢?”春子问。
女人偎依着他,“唉,自己老婆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我叫戴子慧,我们原有一个幸福的家,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爹地非要拆散我们,还硬说你死了,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
春子问:“我们原来的家在哪呀,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戴子慧说:“我们的家好大,和我爹地同住在一个好大的别墅,爹地不喜欢你,把你赶出来了,还说你死了,我不信,乘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来找你。”说着,她调皮地一笑,附着春子的耳朵说:“我还偷了家里一大笔钱,另外租了一间房子,走,我们回自己家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再也不回原来那个家,不受爹地的管束了。”
春子随戴子慧打的来到一个居民小区,然后来到他们的新家——一套两房两厅的居室。“昌哥,这就是我租的房子。”戴子慧叫春子坐,“你歇会,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房子虽小,但颇为整洁,日用家什一应俱全,春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客厅墙壁上的一张像片上。只见这是一张两人在海边的合影,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近看有点模糊。那女的穿着一件丝质浅黄的衬衫,偎依着旁边的男的,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春子看得出,女的显然就是戴子慧;而男的身着一件白色T血衫,俊朗的面容略带一丝忧郁,果然像自己。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春子不禁唏嘘不已。这时,戴子慧递过茶杯给他,见他看着像片出神,便说:“昌哥,我当时急着跑出来一时忘带了我们的许多合影,只有藏在钱包里的这张,前几天特意到像馆里放大挂在这里的。”
“哦,你的那张原件呢?”春子边接过茶杯边说。
戴子慧便从提包里取出钱夹子,然后从中抽出一张小照片。春子接过,说:“这么小呀,难怪放大了有些糊。”
戴子慧说:“没办法啊,只带了这张出来。你看,那天我们在维多利亚海湾玩得多开心啊,记得就是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作爱呢。你呀,你那天好坏,弄得我有点疼。”
春子听她说得绘声绘色,自己却如坠入云里雾里,他在努力回忆,努力找寻自己的角色,却始终没有印象。春子心想,医生不是说如果遇着自己的亲人可以帮助恢复记忆吗,怎么对以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
“昌哥,我放好了水,来冲凉吧。”正想着,春子被戴子慧叫进了卫生间。
“进去躺下,我帮你擦背。”戴子慧指着浴缸说。
春子迟疑不决,对戴子慧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直接用水笼头冲就好了。”
戴子慧不解地问:“你以前都是我帮你擦身子的,怎么今天让我出去呢?”
以前都是她擦呀?春子一想,算啦,还是依她所说吧,因此跨入浴缸之中。想不到戴子慧叫了起来:“鬼东西,你怎么连衣服也不脱就进去呀。”
春子这才发觉自己穿着衣裤进了浴缸,不禁觉得好笑,但当着一个陌生女人脱个精光又觉得非常别扭。
“你怎么啦?”戴子慧见他迟迟不动手脱衣服,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春子心想,既然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边想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但脱到只剩内裤时,却怎么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他回过头想说就这样洗时,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来此时的戴子慧已将自己的衣服净脱,那诱人的|乳浪波峰毫不遮掩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这……”春子说话已不利索了,喉结一动一动却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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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这,瞧你那熊样,是不是好久没和我做就眼馋得不行?”戴子慧的话终使春子回过神来,他忙说:“没,没,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我还觉得你这人变得奇怪了呢。对了,你好几月在外面有没有搞别的女人呀?”戴子慧强行将春子的内裤脱下,用鼻闻了闻,说:“都出味了。”然后用手握了握他的家伙,“对了,你好几月在外面有没有搞别的女人呀?”
“没,没有。”被戴子慧脱下内裤后,春子说话又有些不利索。
戴子慧笑着说:“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呆会我一试就知道了。”
春子望了一眼戴子慧那妩媚地神情,这确实是一个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无限深情。可春子心中还是一片茫然,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吗,她要怎样试验自己呢?
【第38章】探寻身世之迷
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春子也只能按照正常地轨道滑翔,像一列火车,行使到一定时候,就必须经过某一个站台。
他现在要经过的这个站台,就是戴子慧为他铺好的弹力十足的弹簧床。随戴子慧走到卧室门口,春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那宽大的床上铺着质地优良的纯竹木凉席,与之配套的两个枕头摆在上面,似乎在发出不可抗拒的召唤:上来吧,现在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最美妙的时刻!
“想死我了!”戴子慧见春子站着不动,按奈不住内心的激|情,一把抱住他就是一阵狂吻。春子招架不住,免强走了两步便索性一起歪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赤裸相对。春子借助灯光,虽然发觉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是那样的柔情蜜意,但还是因为即将要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和义务而显得局促不安。“我们是夫妻。”春子再次在心中告诫自己。既然是夫妻,这所有的一切行为是多么的正常。
“来亲吻我的全身吧。”戴子慧拉着春子扑倒在自己身上。当春子依言从她的颈部吻到胸部,再从胸部吻到小腹,戴子慧禁不住发出类似于鸭叫的声音,让春子吃惊不小,他抬起头望着她,正想说什么,却被戴子慧说在了前头:“怎么啦,你以前不是特喜欢听我这样的呻吟声吗?”说着又将春子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腹部,“不过,我也特喜欢你吻我的全身,每当这时,我就忍不住要叫。啊……”
春子心想,原来我以前是这样子的,既然如此,还是继续吧,因此将热吻慢慢向下推移。当春子近距离直面戴子慧腹部下方莲瓣翻卷、情|穴汪汪的壮丽情景时,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愈燃愈炽的熊熊欲火……
他们就这样过起了夫妻生活。春子去上班的时候,戴子慧总要送他到酒店的门口方肯回去。有时春子会问起他们以前的事情,戴子慧就会很甜蜜的回忆起往事。从她的讲述中,春子得知戴子慧是一家香港跨国公司老总的独生女,他以前在电视中听到过这位老总的名字——戴安陆。原来这位鼎鼎有名的香港富商竟是自己的岳父,春子唏嘘不已,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戴子慧的深情回忆却不容他质疑。戴子慧告诉春子,他原是她父亲在深圳的一家公司的职员,3年前,她到这家公司锻炼时认识了春子,两人产生恋情,但却遭到父亲戴安陆的强烈反对,因为她父亲有意与香港另一位富商李嘉齐结为姻亲关系。
“那我们是怎样结成婚的?”春子对自己这一段天方夜谭似的过去非常好奇。“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直叫你老公,你也一直叫我老婆的。”戴子慧的回答让春子吃惊不小,他问:“我们举没举行婚礼你会不知道?”戴子慧摇摇头,又点点头,她说:“记不太清,反正你是我的老公,这是错不了的。”
春子陷入了深思,戴子慧不说出真相到底用意何在呢?
“哦,我记起来了。”戴子慧突然兴奋地拉着春子的手,“我记起来了,我们是举行过婚礼的,那天我穿着婚纱,你穿着礼服,好多人在看着我们,为我们拍照呢。”
“照片呢?”春子问。
戴子慧嘟嚷着嘴:“忘家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自己的家在哪里?”春子想找到自己的亲人。
没想到戴子慧又摇起了头,她说:“你是说过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但是一直没有成行,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
春子又问:“那你总该听我说起过吧。”
戴子慧点点头:“你不但说起过,而且是经常说起过,你说你的老家在湖北宜昌,大学毕业后到深圳打工,经过几番周折,才来到我爹地的公司。”
“我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失去忘记的春子强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家事。
“你说你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在家里,你很喜欢她们。”戴子慧说。
“我父亲呢?”
“你好像说他早已经死了。”
“死了?”春子震惊不已,自己还这么年轻,他怎么就死了?自己怎么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怎么死的?”春子又问。
戴子慧叹道:“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连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死的也不知道。”她说:“听你以前说好像是得了什么病死去的吧。”
“你不知道我家里的具体地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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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你只说过是湖北宜昌人。”戴子慧搂着春子脖子说,“好晚了,别再问这问那好吗,我们睡觉吧。”
春子点点头,两人已坐在床上聊了许久,是该休息了。但当他躺下时,戴子慧便用温软的肉身帖了过来。当春子伸开手臂欲揽她入怀,突然感到有些心神不宁,这种不安比与她进行的第一个晚上更甚。这是为何呢?
戴子慧继续以柔情招唤着春子,至使春子又在不可抗拒中完成了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和义务。但不安的感觉依然存在,春子这才明白,这种感觉多源于作为自己妻子的戴子慧,她竟连是否与自己结婚都不能果断回答,难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呢,男人倒是有骗财骗色之说,可是作为她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根本没有理由来骗自己这样一个不名一文的流浪汉。再者,那挂在客厅心及卧室的那张合影也足可证明与她确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关系。
春子因此想到,即使与她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也至少是一对亲蜜的情侣。如此想来让他稍觉宽心些,因为在与戴子慧同床共枕过程中,总有一种错位的感觉盘旋于春子的脑际,他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偷情者,在享受着属于别人的柔情蜜意。
尽管春子可以确认自己与戴子慧的亲蜜关系是事实存在的,但在是否与她是夫妻关系上仍保留着自己的看法,这就使得春子对戴子慧的真正用意,还存在着一丝疑惑。难道她是担心自己再次离开,而乘自己失去记忆来稳固两人的关系,因而在短暂犹豫之后故意说出与自己举行过婚礼的话,让自己承担起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来。只能是这样理解了。春子望着已睡去的戴子慧,望着她那满足、甜美的神情,不禁感慨万千,他俯身用嘴轻轻帖着戴子慧的脸,亲了一口。这时,戴子慧竟睁开了眼,眼里还含着泪花,她紧紧搂着春子,生怕春子会离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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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春子向戴子慧提出要到她父